“沒錯,”孫雨芯大膽的回答道:“我知道。{我們不寫小說,我們隻是網絡文字搬運工。-<?小?說?網????>但是,我已經原諒了他,他也知道錯了。是他主動将一切都告訴了我,并讓我用槍射殺他,但我做不到。他真的肯改過自新,他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個狂妄之徒了!”
“好,好得很!”林烈怒笑:“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你就不怕你老爹從泥土裏爬出來拍死你?”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
“好一句與我無關,呵呵,但你說錯了,這與我有着天大的關系!”林烈突然開始咆哮起來,巨大的吼叫猶如雷聲一般,幾乎快要将孫雨芯的耳膜給震破。
她在難受之中捂住了雙耳,不斷的後退,但是巨大的聲波還是将她給推倒。
佐恩逃走不成,隻得與孫雨芯共進退。當林烈的咆哮停下之後,他趕忙來到孫雨芯的身邊,将她扶起。
林烈這時拿出一把手槍,丢在了孫雨芯的腳下。說道:“殺了他。殺了他我就放過你,不再找你們麻煩。你老爹也才能瞑目。”
孫雨芯全身都已顫抖,她搖頭道:“不,我不會殺他。永遠不。”
“冥頑不靈的家夥,你根本想把你老爹氣得從墳裏頭爬出來!你要是不動手,今兒個我便将你們全都收了!”
“我明白了,你根本就是來報仇的。”
“知道就好!”林烈咆哮道:“被殺的不僅僅隻有你老爹!”
佐恩大吃一驚,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處境非常不妙。這憤怒的怪獸,恐怕是專門來殺他的。但他現在已經走不掉了,除非軍方趕來救援,興許在軍方的幹擾之下他還有機會逃跑。
遠遠的,佐恩便瞥見自己的父親在遙遠的方位撥通手機。他肯定正在通知軍方。隻需要一些時間,軍隊就會趕來。
孫雨芯不得不大膽起來,伸手将佐恩護在身後。“你……你不要胡來!”
“就好像我會放過你一樣,你這個大逆不道的家夥。留你何用!我今天要清理門戶!”
“門戶?你與我,與我的父親,究竟有何關系?難道你……”
“哼!反正你們也要死了,告訴你們也無妨。但不告訴你們亦無關緊要。”林烈氣勢洶洶的盯着孫雨芯,無論如何,他今天也不會心慈手軟了,就算是師傅的女兒,也沒有什麽好說的。這家夥根本沒将她老爸當成是老爸!“我就先拿你開刀!”
“等等,等等!”佐恩突然開始驚恐的叫道,但是孫雨芯已經被林烈提上了天空。
林烈用長爪抓着孫雨芯的衣服,輕而易舉的将她提了起來。在孫雨芯的一聲驚呼之中,她便像鳥兒一樣在佐恩的頭頂盤旋。
佐恩被吓得臉色鐵青,“放她下來!”他對林烈大叫道。
林烈笑道:“看來你很重視她。我以放了他,但你必須要死。”
“好!”佐恩叫道:“但你先放下她!”
林烈放下了孫雨芯,她已經被吓哭,她連忙對佐恩說道:“不要做傻事!”
佐恩當然不想做傻事,但是他已經沒有選擇。
“我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你。但我的确罪惡滔天,”佐恩對林烈這樣說道:“我做了很多的錯事,我很後悔之前的所爲。這也許就是報應。”在說話的同時。他緩緩的撿起了地上的手槍。
孫雨芯連忙拉住他的胳膊,哭着說道:“你不要胡來!”
佐恩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道:“我若是自殺,請你不要再爲難我的家人,包括她!”
“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林烈抓起了一大塊泥土,狠狠的朝遠方扔去。
法恩看見巨大的泥土向自己這方飛來,連忙推着妻子就跑。仆人們也驚恐的逃竄。最終他們幸運的躲過了那飛騰的泥土,但是有幾人被害得栽了幾個跟頭。
如果林烈想,那些家夥們在剛才的攻擊中便會被全部的活埋。
佐恩一陣心驚膽戰。他已經深深的明白了自己的罪孽。他的母親,因爲看見他大哥的身亡而神經崩潰。全身癱瘓。原來這一切過錯的源頭,便是源自于他。哥斯拉與他真的有仇!
他曾經的錯誤。緻使家人們受到災難,佐恩内心痛苦萬分。
佐恩跪在了地上,擡起了手中的手槍,指向了自己的額頭。
孫雨芯連忙哭着大叫:“不要!”
佐恩悲痛的說道:“我别無選擇。”
林烈俯視着下方的兩人,無論如何,這件事情一定要在今天全部結束。
佐恩最終不得不開槍,他一槍打爛了自己的腦袋,孫雨芯當即痛心的尖聲呼喊起來。遠處剛剛從土塊的風波之中恢複過來的法恩,看見兒子倒在了孫雨芯的懷裏,頓時雙腿一軟,便跪在了地上。
他的妻子正坐在一邊的輪椅上,她也親眼目睹了佐恩的死亡。但她似乎已經麻木,表情沒有任何的波動,還是那麽的茫然與呆滞。
“不!!!”孫雨芯痛苦的大叫。
林烈用一根手抓将她挑飛,在孫雨芯大聲呼喊的同時,林烈的巨大腳掌無聲的落下,砰!大地狠狠的震動起來,地面直接一沉,林烈的腳深深的陷入了泥土之中,大概已經将佐恩送下了十八層地獄。
孫雨芯已經變成了一個淚人,她爬了過來,用力的錘打林烈的腳背,但是卻打到手都疼了對方也無動于衷,于是她痛哭着想要将他挖掘出來,但是她的行動卻顯得那麽的柔弱與無力。她整個人完全的崩潰了。
“哎,留着你也是個悲哀。”林烈心裏歎息道:“幹脆還是送你上路好了。”
但她好歹也是師傅的女兒,但她根本沒有将他的師傅當父親,但她爲了愛情至死不渝,但她卻愛上了殺父仇人。
真是上下左右都很爲難。
林烈一時間陷入了徘徊,他都不知道該拿這個女人該怎麽辦才好。
遠處佐恩的家人還好解決,正所謂一人做事一人當。佐恩都自盡了,他也不好再怎麽去爲難他的家人。但這個家夥,孫雨芯。這個大逆不道的逆女,要怎麽懲罰她呢?她好像已經得到了懲罰。但這夠嗎?好像還不夠,遠遠的。
林烈不好做決定,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正是因爲他一時的疏忽,所以突然而來的進攻,才有機會将他打得措手不及。
轟!
林烈狠狠的翻了幾個跟頭,大地被擠壓得嚴重變形,背後好像被誰狠狠的踹了一腳!這力道,這規模。這排場!當下讓林烈感覺到了深深的不妙!他既憤怒,又擔心,又有什麽怕的家夥登場了?誰能夠踢動他呢?
林烈在這一次的偷襲之中并沒有受到什麽實質性的傷害,但他感覺到腰酸背疼。同時他也在想,剛才孫雨芯就在他的面前,而他剛才翻了幾個跟頭,有能已經将孫雨芯給壓死。
“天地良心,這不是我幹的,如果她死了的話。”
林烈轉頭向後方一望,除了一眼便見到一隻幾乎和他一樣高的超級大鉗蟲之外。他再也見不到孫雨芯的影子。
哦天啊,不會是真的被壓死了吧。
如果是這樣那就好了,也省得難以抉擇。林烈心裏冒出了這個念頭。
但總而言之,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面對以前的這隻巨怪!
毫無疑問,這隻看上去像是一隻鉗蟲的巨怪,肯定和之前的那兩隻(分别是大怪鳥和大獨角猴子)怪獸來的目的是一樣。
林烈早就想到上回的怪獸襲擊不會是最後一次。他并沒有太多的意外,不過遠處的人們,不這麽認爲了。
兒子的死,讓法恩直接陷入了崩潰的邊緣。老管家拉着他,讓他盡快的離開。但是突然。一隻新出現的怪獸,突然來臨!
所有人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目光。沒有人會想到,世界上還有比哥斯拉更大的存在!
那是一隻看上去像是鉗蟲一樣的巨大怪獸。它長長的身體伏在地面,腹部滿是複足,它全身都披着黑亮的甲殼,最令人無法忽視的是它頭前的那個巨大鉗子,大到能夠将哥斯拉也一鉗子夾住,就和……法恩現在看到的一樣,哥斯拉已經被夾住了!
呼……
那巨型鉗蟲在突然降臨的同時撞翻了林烈之後,乘勝追擊,立刻就撲上去,張開鉗子一下子就夾住了林烈的腰杆。
林烈心裏風起雲湧,趕忙運起所有的内力,施展鐵布衫強悍防禦,他不想被對方的鉗子一下給夾成兩半。
但是林烈的擔心是多餘的,就單從結構方面來講,鉗蟲的大夾子就不能辦到他所擔心的那一點。在鉗子的中部是空的,與蟹大俠的有所不同。當它的鉗子合上之時,裏面就已經有着很大的一部分空間,裏面以停放一輛大卡車。
直到後來,林烈才現這一點。他雖然被夾住,但是并沒有受到多麽大的擠壓力。而且,真正的危險并不是來自于這裏。
當鉗蟲将林烈夾住之後,複足立刻全部開動,林烈被它推動着不斷後退。
它的力氣簡直是太過強大,林烈立刻撤掉了使用在防禦之上的部分内力,挺直了雙腿,深深的陷入大地之内,渺小的道路瞬間便被摧毀,周圍的樹木東倒西歪。
林烈最終定住了身形,而後他擡起手爪,狠狠的拍擊在鉗蟲的腦袋上。
乓乓的兩聲,林烈感覺到自己像是打在鋼闆之上。事實上,這是指在他以前爲人的時候,倒黴的用血肉之掌打中了鋼闆。但在現在,他的晴天霹靂掌打在鉗蟲腦殼上的時候,卻感覺到自己手掌反而被震麻,它的腦袋真是堅硬無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