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裝逼說夢境


陸雲講完了白蛇傳,已至深夜。見衆人興緻不減,便感歎道:“白蛇雖是畜類,可重情重義、菩薩心腸。而且對自己的夫君寬厚呵護,實在是人世間不可多得的奇女子。更可歌可泣的是她對愛情的執着,爲了愛情可以舍棄一切,勇于追求,最終譜寫了刻骨銘心的偉大愛情。

而許仙待人真誠,性情善良,且相貌不凡,一表人才。雖有書生的迂腐,卻在愛情面前表現出無畏與大義。”

衆人聽了陸雲的話,感慨不已。

霍簡兮道:“許仙有義,白蛇多情,倆人人妖殊途,卻能沖破世間種種阻礙,最終相守。真是令人唏噓驚歎。”

衆人點頭,越清寒道:“可恨那法海,不辨善惡,真是該殺!”

秦如煙笑道:“姐姐就知道打打殺殺,那法海法力無邊,就連白蛇和青蛇兩人聯手都鬥不過,姐姐如何殺他?”

範元香附和道:“說起青蛇,她性子耿直,愛憎分明,又俠義心腸,與越姐姐相似之處還不少呢。”

安冬兒歎息道:“人妖結合,不畏人言,沖破了人世間的禮教束縛,可謂驚世駭俗了。”

陸雲看衆人七嘴八舌,到最後說起觸及禮教與人言可畏的話題便變得怪異起來。

他當然能理解這個時代的人,身在這個時代,一言一行又怎麽能脫離這個世界的規則?

禮教便是這個世界的規則之一。

除了禮教束縛,還有人言可畏。正所謂衆口铄金,積毀銷骨。

身爲女子,對這兩者自然是十分畏懼的。

但也正因爲如此,每當陸雲說了沖破世俗禮教的故事,都能引她們向往遐思。

她們身爲藝妓,本就受到很多禮教束縛和毒害,人言诋毀更是數不勝數。陸雲覺得有必要颠覆她們的認識,在她們的心裏埋下一顆現代人思維的種子。

想了想道:“我再講一個人言可畏的小故事吧。徐州有一名妓,姓關,名盼盼。因她才色過人,被徐州守帥張愔納爲妾氏。有一天一位大才子白易人遠遊徐州,張愔設宴款待他,席間,還讓寵妾關盼盼歌舞助興,白易人大爲贊賞關盼盼才藝,寫下了‘醉嬌勝不得,風嫋牡丹花’一詩。兩年後張愔病逝,姬妾們作猢狲散,隻有關盼盼難忘恩情,移居舊宅,矢志守節。

時間一晃便過去了十年,白易人聽聞了關盼盼守節一事,認爲她既已堅持這麽久,何不索性以死殉夫,留下貞節烈婦的名聲,成就千古美談呢。于是提筆作詩,托人轉交關盼盼。詩爲:黃金不惜買娥眉,揀得如花四五枚,歌舞教成心力盡,一朝身去不相随。

關盼盼看到這首詩,立刻大哭一場。她之所以不死,是唯恐别人誤會張愔自私,讓愛妾殉身,反辱沒了張愔名聲,所以苛延殘喘,偷生了這些年,而白易人竟以詩作諷,逼她殉夫,怎不悲憤?!性情貞烈的關盼盼終于絕食身亡。

關盼盼因畏懼人言,所以選擇身死。在我看來,她死得很冤。人固有一死,但死有重于山嶽,有輕于鴻毛。隻因流言蠻語而自殺,豈不可憐可歎?你們說說,若你們是關盼盼,亦會像她一般選擇身死麽?”

陸雲目光流轉在五女之間。

霍簡兮道:“我若是關盼盼定不理會白易人此人,他與我并不相幹,豈能爲了他的嘲諷而讓人誤會張谙,辱沒其名聲?”

越清寒道:“我若是關盼盼,定先殺了白易人。”

秦如煙道:“關盼盼太過軟弱,不爲我喜。”

陸雲聽衆人表達了觀點,暗暗點頭,道:“所以說呀,走自己的路,讓别人說去,流言蠻語又何足懼?正所謂流言止于智者,關盼盼因畏懼流言而自殺豈不愚昧?”

衆人聽了陸雲的話,都覺得陸雲是個會将心比心,憐香惜玉之人,對他的好感無限劇增。

霍簡兮更是覺得陸雲與一般的男子大大不同,不是因爲他的憐香惜玉之心,也不是因爲他長得極爲俊美,更不是因爲他滿腹才情。而是因爲他一言一行都透着某種過人的氣度。溫文爾雅,言行之中十分暖人心,這種氣度她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見過。也許,隻要是女子都會爲之着迷吧?她不禁想着。

突然又聯想到他的神秘,想到他那件不屬于人世間的“古怪”衣裳,還有顧府曾經傳出的海外異人的流言。忍不住怔怔問道:“卿從何來?!”

這一問四女覺得頗感怪異,站在她身後的侍女艾兒也是一怔。

陸雲也泛起嘀咕,隻覺得她突然有此一問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是不是自己的言論太過超前而顯得古怪,還是她過于敏感随口一問?

陸雲望向她,本欲看穿她的念頭,可她的美讓陸雲心曠神怡,不由看得癡起來。

自從入席,陸雲一直壓抑着自己,避免對她直視。如此國色天香,直視能讓他狂亂起來。而且他還抓過她的胸,親過她的嘴,這可是穿越以來的定情一吻。

陸雲露出沉醉的神色。

霍簡兮面對陸雲赤果果的目光,也頓時想起甲闆上的肌膚之親……

臉頓時變得绯紅,暗忖:“我雖然與他有了肌膚之親,可本宮乃堂堂南陵國長公主,凜凜大氣,爲何要避他之目光……”

賭氣一般瞪了陸雲一眼。

陸雲尴尬道:“兮兒姑娘這是何意?”

霍簡兮氣呼呼道:“本……不……奴家就是想問問,公子從何處來?想公子如此不凡,家世師門定然不俗,不知……”

這是試探麽?主動問家世師門,可不是一般冒昧呀,有點像前世打探戶口。莫非她對自己亦有意?

自己的來曆對于她來說匪夷所思,說出來隻恐她不信。但是若要對其說謊,自己心又難安,若是其他人,随意編排個借口搪塞便了,但是對她,說謊不免往後心生嫌隙。

陸雲一手指天,笑道:“我從天外來——”

這是他第二次以開玩笑的口吻述說自己的真實來曆,第一次是對左副都禦使顧剛和其子顧明童。當日顧剛露出厭惡之色,反倒其子顧明童心思單純信他不疑。

霍簡兮啞然,其餘人也一臉不解。

霍簡兮心思流轉,暗衛查不到他的來曆,他就像是突然從天上掉下來一般。而他的“古怪”衣裳并非這世間所有,莫非真的如他所說,來自天外?

相傳東海之外有神殿,或潛于雲際深處,或騰于太虛之上。難道他與神殿有關系不成?

姑且聽之,再問個真切。

其實,陸雲似笑非笑的回答,多有自嘲和自掩之意。從未覺得真有人會相信,不信也不怪,信者隻因心思單純罷了。

但是看衆人表情,他知道自己這話确實太過驚世駭俗,用來活躍氣氛有些過了。

“呵呵……”陸雲尴尬一笑,裝着醉态突然一拍腦門,晃悠悠站起來道:“小生醉了,竟然把夢境當真了。”

“夢境?”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來他真是醉了。

“小生夜裏常發夢,遊于天外世界。白日裏我是我,夜裏我非我,以緻于說出讓兮兒姑娘和大夥兒誤會的話來,這是小生的罪過,小生這廂賠禮了。”說着,陸雲揖了一禮。

衆人一聽,感覺十分稀奇。

“哦?公子的夢境是怎麽樣的,快快道來。”兮兒忙問道。

要描述地球,陸雲拿手呀,信手拈來。

“那是一個極爲廣闊的圓方世界,有廣袤的大地和遼闊的海洋……

大城市都是鋼筋混凝土建造的大廈,直沖天際……

城市地下有列車穿行……

河流湖泊之上有橋梁如彩虹般橫跨而過,人可自由穿行其中……

人們相隔千裏可以對話,出門坐汽車可日行萬裏,坐輪船可橫渡汪洋,坐飛機可穿梭于虛空……

那裏的女子愛美,化妝後美若天仙;男子愛宅,通過電腦卻知天下事……”

陸雲随意說着,衆人瞠目結舌。

“那是仙境?”霍簡兮問道。

呵呵,仙境就仙境吧,也許地球對他們來說就是仙境。

“小生委實不知,也許吧。”

陸雲話題一轉,說起了音樂菜肴服飾……

廳内衆人,包括伺候茶水的丫環都側耳靜聽,講到不能理解之處,竟忍不住發問,如此一來二去,倒是讓她們覺得自己的夢境十分真實。

“公子,如你所說,人可以相隔千裏進行對話,那豈不是要有順風耳的神通才成?”冬兒姑娘實在不能理解,疑惑問道。

陸雲側過自己的耳朵,揪了揪道:“非也,耳朵還是耳朵,沒有任何神通,隻是那兒的人比較喜歡發明創造,創制了一種儀器,可以接收各種遠程信号,人從南邊說話,轉化成信号發送到北邊,北邊的人用儀器接收,再還原成聲音,所以自然就聽到那人說話了。”

她恍然大悟的樣子,笑道:“理倒是說得通,想必其中還蘊含着我們無法知曉的玄妙至理。”

所有人聽了都笑着點頭。陸雲也道:“是的,大道至簡。若是推衍開來,可以得出許許多多繁複的道理來。”

“那比馬車跑得更快的汽車是怎麽回事?”兮兒姑娘忍不住問道。

“汽車呀,它也跟馬車一樣是四個輪子,隻是輪子接上了一個機器做的發動裝置,發動裝置啓動後,就帶動輪子飛速旋轉,汽車自然就奔跑如飛了。又因爲人們給它加了刹車和控制方向的裝置,汽車就能被駕駛者所控制了。”

陸雲把兩個最爲脫離時代的東西解釋了半天,到最後都感覺自己十分離經叛道。

雖然心情舒暢,有一種聖人對鑽木取火的古人進行傳道解惑的錯覺。

可他再也裝逼不下去了,佯裝醉酒,趴在案桌上不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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