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甘翻着眼睛說道:“我是騙你的,剛才我什麽都沒看到耶!他們都在說謊!”
維亞科夫瞪了阿甘一眼:“還不說實話,我們大家都看見了,你在女士的面前不守規矩。我簡直無法想象,你的癡言癡語對一位高貴的女士造成了多大傷害!現在我沒有時間和你啰嗦,馬上開牌!”
撲克牌在侍者的手裏翻來翻去,一會被拉成長串,一會兒合攏回來。兩摞牌在人們的眼前上下飛舞,旁觀的人忍不住大聲叫好。侍者快速切牌,手法運用的娴熟自如,洗好牌侍者用手彈了一下,所有的牌倒向一邊,又像是水波蕩了回來,反複幾次,讓人看得眼花缭亂。
阿甘盯着撲克牌嘴裏喃喃自語,湯姆在後面捅了捅他:“阿甘少爺,你在幹什麽?一會兒發牌的時候你可千萬别分神,他們都是賭博高手,你們的勝負隻在那毫厘之間!”
阿甘沒有理會湯姆,他掰着手指,嘴裏念念有詞:“一、二、三、四、五、六、七,愛洗臉的是貓咪,七、六、五、四、三、二、一,快到梧桐樹下乘涼去。綠深林裏的小精靈,對我的天分有些同情,他偷偷的告訴我一個神秘的咒語。就在這在寂靜的夜晚,我對你心存感激。你說了一句溫暖的話:哦,太可憐了!你這個白癡如果沒人幫助你該怎麽活啊,用我的魔法來幫助你,綠深林裏的所有的财富都歸你!”阿甘說完嘿嘿一笑,瞪着死魚一樣的眼睛緊緊盯着撲克牌,在他的腦海裏不斷閃現,剛才侍者洗牌的情景,努力記憶着轉眼即逝的紅桃、黑桃。事實上阿甘的大腦現在像是一台巨型的計算機,認真計算着每一張牌的切入點,考慮着究竟是哪一張牌會出現。
侍者飛快地把牌送到每個人的面前,洪深把紙牌小心地捏在手心裏,他偷偷看了一下,然後滿意地放在桌子上,對着阿甘擠眉弄眼。橋本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阿甘,手指輕輕撚動紙牌看完之後滿意地點點頭,扔出一個籌碼,“我先跟你們玩點小的,十萬元!”
阿甘驚訝地說道:“有沒有搞錯,10萬塊錢也太寒慘了,我每次叫牌從來沒有少過一百萬!你簡直像是一個乞丐,我們不是在玩小孩過家家,拜托你認真點好不好,我們是在賭錢呀!”
維亞科夫将手覆蓋在牌面上,微微一笑:“這把我不跟了!你們年輕人先較量一下吧!”
安娜沒有看底牌,大方地扔出十個籌碼,一百萬!看你的底牌!”安娜在出手的同時對着阿甘微微一笑:“傻小子,你敢不敢跟呢?如果沒有信心我看還是算了吧!”
阿甘瞪着眼睛嚷道:“我跟,一百萬!什麽時候阿甘少爺被一個女人吓倒過!我甯願生活在人猿泰山居住的叢林裏,也不願被一位漂亮的女士看不起。我甯肯輸掉整個埃及,也不願意在我的身邊誕生一位新的賭神搶走我的榮譽!”
橋本翻開自己的底牌,是一個方塊k,他手指敲擊着桌面,對着安娜冷冷一笑:“安娜小姐果然有魄力,在下佩服!我不跟了,我倒要看看你的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
洪深看到情形有些不對頭,皺了皺眉頭,“頭一把就真刀真槍地幹有意思!我不和你們這幫瘋子一般見識,我不去了!”
安娜對着侍者說道:“請繼續發牌,阿甘少爺,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侍者擡眼看看衆人,快速抽出兩張牌送到安娜和阿甘的面前。安娜的是紅桃七,阿甘少爺的是紅桃五。阿甘捂住腦袋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赢了,這一局你赢了!我從來不恭維别人,但今天我要說一句,你的牌玩的實在太好了!”阿甘少爺說完在懷裏掏出一根雪茄,“湯姆給我點着,現在的氣氛實在是太緊張了,我必須放松放松!”
湯姆上前爲阿甘少爺點着雪茄,煙霧從阿甘的嘴裏噴出來,在他的周圍慢慢散開。阿甘少爺雙手托着腮幫,對輸錢毫不在乎,恰恰相反他認爲輸錢了還能保持優雅的風度,那才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候。如果有誰輸了點錢,就擺出一付窮酸相活不起的樣子,那絕對不是是一個真正的賭徒,阿甘鄙夷那些輸不起錢還來湊桌的人。
賭局還在進行中,安娜的面前現在堆滿了籌碼,經過幾輪激烈的交鋒賭霸洪深有些沉不住氣了,他站起身大聲喊道:“不玩了,籌碼都輸光了,今天的牌真背像是被誰施了魔法,我現在就要走了!”
阿甘送給洪深一個傻傻的微笑:“你……走了?不……不玩會兒了?是不是變……成窮光蛋啦!怎麽樣我……說的沒錯吧,賭……賭神的名号可……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叫的!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阿甘少爺結結巴巴地發表着難聽的見解。
洪深氣得暴跳如雷,心裏的怒火忍不住爆發,他粗聲粗氣地對阿甘喊道:“小子,你給我記住!我會找你算賬的!不要太張狂了,小心我讓你受傷!咱們後會有期!”洪深對着大家抱一抱拳,轉身走出賭場連頭也沒有回。房門‘砰<a href="混沌重生君臨異界</a>’的一聲關上,阿甘嘴裏叼着雪茄說道:“大家不要管他,簡直是個瘋子,傷!咱們後會有期!”洪深對着大家抱一抱拳,轉身走出賭場連頭也沒有回。房門‘砰<a href="混沌重生君臨異界</a>’的一聲關上,阿甘嘴裏叼着雪茄說道:“大家不要管他,簡直是個白癡,一點也不懂規矩!”
牌局還在激烈的進行中,橋本站起身嘴裏哇啦哇啦亂叫,把身邊的所有籌碼推到桌子中央,“我的和你們拼了,這次二百萬!”
阿甘驚訝地問道:“橋本先生,你可要想清楚啊!這裏沒有後悔藥給你米西,按照賭場的規矩唆牌就代表你把所有的勝負都押在這一局,我可以明白地告訴你後果很危險!你到底想好沒有啊!”
橋本被阿甘說得面紅耳赤,生硬地說道:“這不用你管,我已經三個十八歲了,不是未成年人,我可以爲自己的行爲負責!”
阿甘仰着頭輕蔑地大笑:“哈哈……哈哈……有意思,日本人都是一根筋的犟脾氣,八頭牛都拉不回來,算你狠我跟!二百萬!”
安娜對着阿甘輕輕地點頭,在不同的場面她總能鎮定自若,她不好意思地微微一笑:“真見鬼!我的牌實在是太差了,我不去了!”
維亞科夫撚着胡須沙啞着嗓子說:“我的原則是賭錢不賭命,我也不去了!你和橋本好好對決吧!”維亞科夫接着站起身,對在坐的各位謙虛地說道:“我作爲賭王,這些年能夠屹立不倒,最關鍵的是懂得在形式不利的情況下及早收手。你們在賭桌上應該永遠記住這點,如果不能赢錢的話最好盡量少輸錢!大家後會有期!”維亞科夫在幾個随從的攙扶下離開賭場,現場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好像過度膨脹的氣球随時都有爆炸的危險。
維亞科夫走出賭場的門口,皺着眉頭對身邊的随從小聲說道:“今天這場争鬥,又要有一個絕頂高手身敗名裂了。賭博會讓人變愚蠢的,越是想赢陷的就越深,最後被吞沒搞的家破人亡,這些年這樣的慘劇我見得太多了!如果一個人心中隻想着賭博身體就會被魔鬼占據,失去自制力,進入一種瘋狂的狀态,在這種心态的作用下什麽事情都會做出來的。賭博是大多數人間慘劇的罪魁禍首!”
維亞科夫走出賭場後,阿甘坐在椅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氣,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眼前的牌上。“好吧,橋本先生,我迎接你的挑戰,可是你的錢不夠啊!我這裏還有五百萬,比你足足多出二百萬,剩下的錢該怎麽算啊!”
橋本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用堅決的語氣回答:“我可以用自己的雙眼和雙手抵押,如果我輸了你就剜掉我的眼睛,剁掉我的雙手!”
阿甘重新靠在椅子上,冷冷地說:“算你狠!我們成交!”
賭場内又是片刻的沉寂,阿甘和橋本的情緒越來越激動,
橋本拍着桌子猛地站起來亮出自己的底牌:“我的三條2,看你的牌怎麽赢我!”
阿甘直起身子翻開自己的底牌是一張方塊k:“我是同花順,這局你輸了!”
阿甘冷峻的目光此刻刺穿了橋本的心,橋本痛苦地大叫一聲:“啊!這不可能!我明明換掉你的地牌了!比賽監督,比賽監督他出老千了!比賽結果是無效的!”
比賽監督冷冷地回答:“可是我沒有看見他出老千啊!你出老千我也沒有發現啊!我隻能告訴你一句,比賽結果有效!”
阿甘伸出手指着橋本的腦門:“奸詐的家夥!我就知道你會出老千,幸虧本少爺英明又把我的底牌換回來了,現在是你自食惡果的時候了,湯姆拿刀來!讓他在大家的面前進行自我了斷!”
湯姆搖晃着腦袋回答:“可是,阿甘少爺我沒有刀啊!讓我上哪去給您找啊!你這不是在難爲我嗎?”
阿甘瞪了湯姆一眼:“蠢貨!當然是到後廚找了!去!去!去!把廚師長找來,他那裏什麽刀都有!”
湯姆站在那裏結結巴巴地說:“可是少爺這樣做太殘忍了,我……”
阿甘看見湯姆沒有反應從懷裏掏出手槍恐吓道:“快點去!你是豬腦子啊!如果這把牌我輸了,倒黴是誰你難道沒有想到嗎?我數三個數,你要是還在我眼前,就……就打爆你的頭!”
湯姆看見阿甘少爺真的生氣了,一溜煙跑出房間,大聲叫喊着奔向後廚。
沒過幾分鍾廚師長氣喘噓噓地跑了進來,“少……少爺是您叫我嗎?您要的刀拿來了,有砍刀、水果刀、菜刀、匕首,對了還有一樣那就……就是削……削皮刀。”廚師長因爲害怕嘴唇哆哆嗦嗦的。
廚師長來到賭桌旁,‘嘩啦’一聲把刀具扔在桌子上,所有的刀具都帶着菜末、油脂和亮閃閃的寒光。廚師長紅着臉在一邊揉搓着雙手怯生生地對阿甘小聲說:“少爺您看滿意嗎?用不用試一試夠不夠鋒利?還有我想冒昧地問一下,少爺能不能給點小費啊?”
阿甘少爺張大嘴巴,直勾勾地看着桌面上的堆積如山的刀具,愣了愣神沒有說出一句話,好半天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滿意!我真是太滿意了!不用試了,天天切菜能不快嗎?”阿甘少爺從賭桌上順手拿起一摞紙币連看也沒看就交給廚師長:“拿去吧!都給你了!”
廚師長頓時喜笑顔開,連忙把鈔票揣進懷裏轉身離開。走到門口廚師長又回過頭腼腆地說了聲:“謝謝啊!真是好人啊!阿甘少爺你可真豪爽啊!”
阿甘少爺揮揮手不耐煩地說道:“快點走!别在那啰嗦!”
阿甘扭過頭惡狠狠地對橋本吼道:“快點動手啊!刀都給你準備好了,還在那磨叽什麽?話是誰說的?現在那難道不敢承擔結果了嗎?日本人都是欺軟怕硬的懦夫!”
橋本雙手顫抖着撿起一把砍刀,細密的汗珠沿着額角深處。阿甘看到橋本遲疑不決的樣子,很是惱火。“喂!橋本君還是别浪費時間了,我們大家可不想等到明天天亮。快點啊!大家都等着看呢!”
橋本在阿甘的催促下突然全身哆嗦了一下,砍刀停在手腕的部位不動了。阿甘冷冷地說:“是不是下不去手,我可以找人幫忙。賭場的規矩是願賭服輸!“
橋本握着砍刀對着自己的手腕高高舉起,身子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砍刀突然從手裏滑落‘咣當’掉在地上。橋本用嘶啞的聲音對身邊的随從說道:“山島君,我自己下不去手,你的,用砍刀砍掉我的雙手,快,按照賭場的規矩請你不要猶豫!”
山島的臉因爲緊張已經變得扭曲,像是有許多蚯蚓在上面爬個不停。“可是……橋本君我們是不是懇求阿甘少爺放我們一馬,我們可以用十倍的代價還給他,我們……”
橋本對山島大聲吼道:“不要再說了,大和民族的臉都被你丢盡了!快點動手吧!”橋本的情緒已經失控,眼神中帶着憤怒、仇恨和粗暴,他大聲地叫嚷完全像是一個瘋子,“動手啊!快動手啊!”激動的橋本眼睛裏布滿了血絲,他的靈魂在喊聲中苦苦掙紮着。
山島驚慌地從地上拾起砍刀,高高舉過頭頂,他瞪着眼睛臉色鐵青,絕望地搖搖頭,“橋本君,對不起!”
橋本把雙手放在桌子上,咬緊牙關,死死地閉上自己的眼睛:“山島,來吧!如果這是就是我痛苦的命運,我情願承受!”
山島用力握了握橋本握着砍刀對着自己的手腕高高舉起,身子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砍刀突然從手裏滑落‘咣當’掉在地上。橋本用嘶啞的聲音對身邊的随從說道:“山島君,我自己下不去手,你的,用砍刀砍掉我的雙手,快,按照賭場的規矩請你不要猶豫!”
山島的臉因爲緊張已經變得扭曲,像是有許多蚯蚓在上面爬個不停。“可是……橋本君我們是不是懇求阿甘少爺放我們一馬,我們可以用十倍的代價還給他,我們……”
橋本對山島大聲吼道:“不要再說了,大和民族的臉都被你丢盡了!快點動手吧!”橋本的情緒已經失控,眼神中帶着憤怒、仇恨和粗暴,他大聲地叫嚷完全像是一個瘋子,“動手啊!快動手啊!”激動的橋本眼睛裏布滿了血絲,他的靈魂在喊聲中苦苦掙紮着。
山島驚慌地從地上拾起砍刀,高高舉過頭頂,他瞪着眼睛臉色鐵青,絕望地搖搖頭,“橋本君,對不起!”
橋本把雙手放在桌子上,咬緊牙關,死死地閉上自己的眼睛:“山島,來吧!如果這是就是我痛苦的命運,我情願承受!”
山島用力握了握手中的砍刀,咽了一口唾沫怪叫一聲,空中劃過一道寒光向橋本的雙手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