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


聊了一會,張平站起身來說要去上廁所,黃賓也跟着站了起來說正好他也怪憋的慌的,于是兩個人在服務生的指點之下,一起拐進了一條我原來以爲是死胡同的幽暗的小道,但是也就一眨眼的工夫,兩個人又急急忙忙的跑回來坐了下來,樣子怪怪的,于是剩下我們三個都用詢問的眼神看着他們兩個,隻間黃賓深吸了幾口氣,好象是要平靜一下情緒,但是最後還是有點激動的語無倫次的說:“走錯了,俺倆走錯了。”

發布“怎麽着了?你倆跑女廁所裏去了?是不是看見什麽了,激動成這樣。”田映傑打趣道。

發布“不是,我操,廁所在那頭,俺倆跑到那頭去了。”黃賓用手比比畫畫的說,“發現裏面别有洞天,我操,我隻能這麽形容了,别有洞天啊!”

發布“到底怎麽着了?出什麽事了啊?你慢慢說,你到底看見什麽了?”我好奇的說,很納悶究竟是什麽事情能讓黃賓激動成這樣,不過聽他的口氣應該是好事。

發布“是啊,你别激動,慢慢說,到底怎麽了?什麽别有洞天啊?怎麽回事啊?”衛松也說道。

發布“剛才我和平哥去上廁所,然後那個服務員跟我們說順着那個小胡同道往裏走就是。”黃賓指了指剛才他和張平去的那條幽暗的小道說道,“結果那條小胡同道你外面看這麽短,其實是讓面牆給擋住了,繞過那面牆去裏面還挺深來,有個岔道,要上廁所應該往左邊拐,我和平哥一開始可不知道啊,拐到右邊去了,結果進去一看,我操!你媽了個B别有洞天啊!”

發布黃賓說到這裏,又激動的哆嗦了起來,手舞足蹈的,我一看這情況,一把摁住了黃賓在空中不斷揮舞着的雙手,說道:“你先别激動,你到底看見什麽了?裏面有什麽啊?”

發布“你不會是看見人家有什麽軍火交易還是什麽毒品交易的吧?要這樣咱抓緊走啊,别讓人家一會過來滅咱口。”田映傑開玩笑的說。

發布黃賓白了田映傑一眼,把雙手從我的鉗制中抽了出來,整了整因爲剛才的哆嗦而亂了的衣服,然後把腦袋往前趴了趴,等除了張平以外的我們幾個都把耳朵湊過去之後,才故做神秘的說:“我操,你們知道裏面是什麽吧?我操,是酒吧,而且裏面有好多小妮,長的都非常漂亮,穿的非常正點,非常暴露,我操,我估計要有豔舞表演就是在那裏面。”

發布“真的假的?”衛松聽完黃賓的話,又坐正以後問道。

發布“你媽你不信問平哥!”黃賓指着張平說道,隻見張平很深沉的對我們幾個點了點頭,樣子有點滑稽。

發布“我操我就說吧,還是哥們領你們來對了吧。”田映傑一聽裏面還别有洞天,立刻又神氣了起來。

發布“一邊玩去啊。”黃賓輕推了一下田映傑的肩膀,笑着說,“你奶B要不是我和張平上廁所走錯了地方,我估計咱幾個也就是從這坐一晚上了,還你領對了地方,滾你媽了個B的吧,你也就是個演茬子啊,從這充什麽油子啊。”

發布“嘿嘿。”田映傑聞言幹笑了兩聲,說道:“不是說還有迪廳嗎?你看見了嗎?是和酒吧在一塊啊還是單獨的?”

發布“我和張平就是在門口一站就回來給兄弟們報信了,也沒仔細看。”黃賓邊想邊說道,“不過好象就光酒吧,沒有蹦迪的地方,不過吧,我看見裏面有個樓梯,能上二樓,可能要有蹦迪的地方就在二樓吧。”

發布“那咱還等什麽啊,抓緊過去吧,别沖這傻坐着了。”我迫不及待的說。

發布“等等等等,稍沉沉,别急别急。”張平一邊用一隻手拉住了起身要走的我,另一隻手攔住了田映傑和黃賓,說道,“我剛才和小賓賓過去也就是大約目的看了這麽一眼,具體怎麽個情況還不知道呢,咱這麽冒冒失失的過去了,多不好啊,再說讓人家一看,進去一看裏面有酒吧就跑過去了,人家不得笑話咱幾個是土包子啊。”

發布“平哥你這是做賊心虛。”衛松說道,“人家又不知道咱們是怎麽回事,怎麽會笑話咱呢,是你自己想太多了。”

發布“别管别的,反正咱先穩穩再去,别這麽冒冒失失的。”張平說道。

發布“要穩你自己穩吧,反正俺不管了,我進去了啊,誰跟我一塊啊。”我不顧張平的阻攔,站起身來穿好外套說道。

發布“俺也不管了,齊天我和你一塊去。”黃賓說着也站了起來,同時田映傑和衛松也站了起來,那意思是要跟我一起進去,于是我們四個又都一起看向了張平,意思是讓他别顧慮這麽多了跟我們一塊去。

發布“我不去,要去你們幾個先去吧,我從這待着,順便給你們看着東西點,你們也先别拿酒了,先進去看看再說,萬一人家不是一家,不讓帶進去呢,你們要看着行再出來叫我,我從這裏坐着等着你們。”張平說完,便自顧自的喝起酒來,我們一看他心意已決,也不再勸他,跟着黃賓向那條幽深的小道走去。

發布進了那條小道,繞過了黃賓所說的那面牆,果然便看見有幾個女孩子來來去去的,這不禁讓我們興奮不已,紛紛幻想着今天晚上會不會有什麽豔遇,到了黃賓說的那條岔路,正準備往右拐去酒吧,黃賓突然說剛才太激動了忘了上廁所了,叫着大家一起去廁所,在去廁所的路上黃賓還是一直激動的手舞足蹈的,嘴裏說着一些有的沒的,要不是我眼急手快拉住了他,他差點一頭鑽進女廁所裏面,爲了這又讓我們笑話了他一頓。

發布進去酒吧之後我們幾個才發現,其實現在時間還是有點早,酒吧裏也還是有點冷清,并沒有幾個人,而我們之前看到的那些個女孩子,都是這裏的工作人員,都統一穿着大紅色的低胸晚禮服,站在吧台裏面爲客人服務。

發布我們幾個在吧台正沖着大門的位置坐了下來,剛坐好,吧台裏就走過一個長的挺漂亮,胸部很大很性感的女人,很客氣的微笑着對我們幾個說:‘幾位帥哥喝點什麽啊?我們這裏可以先用門票換一種酒。‘

發布‘哎呀,我們在外面已經把門票換掉了。‘我左右看了看發現他們三個都正在用各種隐蔽的手法色迷迷的盯着人家姑娘的胸部看,沒辦法隻好我來說話,‘我可不可以現在出去拿啊?‘

發布‘不可以,不能換了就現在點吧。‘那女子有帶點撒嬌的口氣說道,然後扔給我們兩本酒單,雖然我知道她那撒嬌的口氣完全是爲了工作需要裝出來的,但起來還是感覺很受用。

發布‘這樣啊,那好吧。‘我自認爲頗有魅力的對那個女子笑了一下說道,可惜并沒有如願在她臉上看到意亂神迷的表情,無奈之下,隻好低下頭去看酒單,這時候田映傑和衛松兩個人也拿起一本酒單看了起來,而黃賓裝做是跟我一起看酒單的樣子,趴到我耳邊悄聲對我說道:‘我操這姐們這麽大呢,都能當枕頭枕着睡一覺了。‘

發布‘嗯。‘我應了一聲,然後拿眼瞄了一下那女人的胸部,她正好低着頭不知在忙着什麽,我一下看到了裏面紅色的胸罩,感覺臉上一熱,立刻把目光收了回來,專心看起了酒單。

發布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這裏的酒都貴的出奇,動不動酒六七百一瓶,這還算便宜的,還有好幾千的,于是我趕緊往後翻,翻到了雞尾酒的那一頁,雞尾酒是論杯賣的,雖然算起來價格也不便宜,一杯最便宜的也好三、四十,但至少我們可以支付的起,于是便在那一頁專心看了起來,由于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沒什麽經驗也不知道那種好喝,于是隻是看名字,看那種名字我比較能夠吸引我,正在我猶豫不定的時候,突然被一種酒的名字吸引住了,于是我把酒單往那個姐們的面前一推,指着我看中的那個酒的名字說道:‘我要‘初吻‘。‘

發布我說出這句話來之後,發現他們三個都用一種很怪的眼神看着我,黃賓還小聲沖我嘀咕了一句:‘你個私孩子太惡了啊。‘

發布我知道他們幾個是誤會了,也沒搭理他們,到是那個姐們沒什麽事,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隻是對吧台外面的男服務聲喊了一句:‘‘初吻‘一杯。‘然後又對我很溫柔的說:‘謝謝一共四十五。‘

發布交上錢之後,我跟他們幾個說了一聲,便出去叫張平去了。出了酒吧,回到了大廳,我看見張平正背對着我,很拘謹的坐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我過去拍了他一下說道:‘拿着東西,走咱進去。‘說着,我拿起了黃賓、衛松和我自己的啤酒,而張平聽了我的話以後也站起來穿上了外套,拿着他自己的和田映傑的啤酒問到道:‘沒什麽事吧?‘

發布‘沒事。‘我說道,‘看你那膽,有什麽啊,還不敢進去。‘

發布‘我操,我這不是穩重起見嗎,你們幾個要在裏面出了事我在外面不還有個照應的嗎。‘張平不服氣的說。

發布‘别來這套,行了别淨玩些蓋的了,抓緊進去吧。‘我說道,帶着張平又回到了酒吧。

發布來到酒吧以後,我把啤酒按照剛才的記憶分給了他們幾個,這時候他們三人已經點完了酒了,看見張平來了以後,又把酒單要來讓張平點,張平一開始想要一種叫做‘大蘋果‘的雞尾酒,但是黃賓不樂意,說這種酒他已經要了,讓張平換種别的,張平沒辦法,隻好點了種叫做‘小夜曲‘的雞尾酒,那姐們聽說張平要‘小夜曲‘,還說了句這位帥哥真有眼光,‘小夜曲‘我覺得是最浪漫的一種酒了,說的張平有點飄飄然,我本來還想問那我的‘初吻‘就不浪漫了,但是後來想了想沒問出口。

發布點完酒以後,我們便一邊喝着啤酒,一邊跟那個女服務員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而我們幾個也把我們幾個在跟别人聊天時的默契發揮到了及至,希望能夠把那個姐們給聊暈了,不過那個姐們一看就是專業的,并沒有被我們幾個演道的找不着北了,反而把我們幾個操弄的一個愣一個愣的,時常讓我們招架不住。

發布後來我在上廁所歸來的途中,無意間發現了從酒吧旁邊的一個大門進去就是迪廳,于是我們幾個就開始去蹦迪,他們四個都是跳一會,再回去喝會酒,跟女服務員們聊會天,隻有我一個人,在那裏不斷的跳,而且跳的很賣力,我不知道我是怎麽了,我隻是想要發洩一些什麽,具體是什麽,我自己也不清楚,隻是想要借由這瘋狂的活動,讓自己麻痹,讓自己徹底的堕落進去,想要将自己的所有的激情都釋放出去,于是我跳的越發的賣力起來,别人跳舞都是隻有膝關節一上一下的顫,而我卻是真的雙腳都離地,再一下一下的蹦,時而甩幾下‘大八字‘,甩暈了就歇會,不暈了接着甩,後來跳的我雙腿都已經感覺麻木了,但是我并不想停止,還是繼續不停的跳,這時候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什麽也沒有想,什麽也想不起來,我覺得自己已經瘋狂了,如夢似幻的燈光、震耳欲聾的音樂、還有那叫嚣着的人群,這一切都讓我忍不住的瘋狂着。

發布後來是黃賓把我從這種瘋狂的狀态下拉了回來,他從舞池中找到了我,再我耳邊大喊:‘你個私孩子瘋了嗎!别再浪了,兄弟們要走了!‘

發布從舞池中出來以後,我借着微弱的燈光看了下表,十一點半,于是我問黃賓道:‘這才不到十二點呢,怎麽就要走啊?不看豔舞了?‘

發布‘看個*。‘黃賓說道,‘有沒有還兩說呢,我估計是沒有,再說這麽晚了,也該回家了,張平已經先走了。‘

發布‘我操,他怎麽走也不跟我說一聲啊?‘我說道。

發布‘他來找你來,沒找着,他媽我找你還費了半天勁呢,你個私孩子今天瘋了嗎?‘黃賓說。

發布‘是啊,瘋了,你不覺得不瘋對不起自己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說出這麽一句話了,聽了我的話,黃賓沒再答腔,隻是又用他那種稍帶不屑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後默默的走回了酒吧。

發布回到酒吧以後,我看到衛松和田映傑都已經穿好外套等在那裏了,于是我過去一邊和那女招待又調笑了幾句,一邊穿好了外套,然後我們四個才離開了灰姑娘。

發布來到了外面之後,我忽然感覺有些不适應,外面太冷清了,比起裏面的繁華,就如同兩個世界一般,不知爲什麽,我甚至湧起了一股想哭的沖動,但随即便被一陣冷風給吹醒了,于是我甩了甩頭,望向了他們三個,說道:“咱怎麽走?個人走個人的還是怎麽着?”

發布“我看這樣吧。”黃賓被冷風吹的縮了縮脖子,說道,“咱四個打一輛的,映傑和衛松的家都在學校附近,咱先上學校,把你倆放下,然後,齊天我再把你送回去,我家最遠,我自己回去就行。”

發布“行啊,就這麽着吧,反正你回家也經過我那邊,順路。”我說着,來到一輛等在灰姑娘外面的出租車前,坐了上去,緊跟着他們三個也坐了上來,黃賓坐在前面,跟司機說了地址,車子便開了起來。

發布車開到貴和的時候,田映傑說不用到學校門口了,就在這裏吧,于是跟我們道了别,拉着衛松下了車。車上少了兩個人,便的寬松了起來,于是我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半坐半躺的靠在那裏,閉上了眼睛。

發布“你今天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出租車快到我家的時候,黃賓忽然問了我這麽一句。

發布“怎麽了?”我問道。

發布“沒什麽。”黃賓說道,“你今天有點反常,我覺得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發布“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覺得有點憋屈得慌。”我說道,“具體怎麽了,我自己也說不清楚,就是有點煩。”

發布“是不是因爲唐聰?覺得跟路遙這樣了你不好交代?”黃賓說道。

發布“可能有這方面的原因吧。”我說,“但我自己感覺不全是因爲這個。”

發布“那是因爲什麽?”黃賓問。

發布“我不知道。”我說。

發布“唉!”黃賓歎了口氣,沒再說話,一直到出租車到了我家,我臨下車跟他道别的時候,他才跟我說了一句:“要是有什麽事就吱聲,天大的事有兄弟們幫你頂着。”

發布黃賓的話說的我一陣感動,但也讓我有一點不知所措,于是我輕輕的“嗯”了一聲,算做是對黃賓的回答,然後下了出租車,站在馬路邊上,一直目送着那輛出租車離開了我的視線,才轉身回了家。

發布開門的時候我順便看了一下手表,已經十二點多了,本來以爲我父母都已經睡下了,結果進去一看發現他們都在看電視,我媽見我回來了,問我去哪玩的,怎麽這麽晚才回來,于是我把今天晚上的行程,能說的部分大緻跟我媽彙報了一下,又去洗了個澡,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本來想玩會電腦的,結果實在是太累了,于是便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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