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課下了以後,我們三個混在高一放學的裏面,出了學校,直奔網吧,找到張平,先把下午第一節課發生的事跟張平說了一遍,張平想了一會說:“我跟你說衛松,這事咱這麽辦,如果,星期一老班要問,咱就說隻是陪衛松吃了頓飯,沒喝酒,反正當時鬧起來的就衛松你跟王壘倆人,别人也沒什麽事,到時候這事要沒事就沒事,要一旦老班問起喝酒這事來,就你倆扛過去,就說你倆怎麽鬧騰起來了,要對着喝,喝了點,别人就吃了頓飯,沒喝酒,同學過生日去吃頓飯總沒錯吧?現在咱就是能跑一個就跑一個,衛松你吐成那樣的是沒跑了,到時候跟王壘商量商量,看你倆怎麽說。”
@@“行。”衛松說:“這辦法好,盡量别把你們連累進去最好。”
@@“我剛才跟他們說。”我跟張平說:“就算吃飯,咱也盡量就是咱四個,王壘跑不了了,咱五個,一塊去吃的飯,小猩猩啊,映傑啊他們,就盡量别提了,别給他們惹麻煩。”
@@“對。”張平說:“我操他媽哎,這眼看着就放假過年了鬧這麽一出,衛松你怎麽回事啊,不能喝喝這麽多幹嘛。”
@@“我的啊。”衛松說。
@@“我的啊。”張平用很窘的聲音學着衛松的話:“就這一句就完了?”
@@“對不起兄弟們啊。”衛松追加了一句。
@@“沒别的了?”張平說。
@@“你還想要什麽直說吧。”衛松說。
@@“還不緊着點請兄弟們唱歌去。”張平說。
@@“走着。”衛松說:“咱上哪?好樂迪還是幸福時光?”
@@“好樂迪太貴,幸福時光太遠。”黃賓說:“那天我去好樂迪了,血宰人。”
@@“那去哪?”衛松問。
@@“齊天,你還記着咱上次給平哥買蛋糕的時候見的那個迪爾吧?”黃賓問我。
@@“是不是就是A裏蛋糕改的那個?”我說。
@@“就是那,那裏挺不錯的,也挺近,也不貴,咱去那吧。”黃賓說。
@@“行,就去那。”衛松說:“賓哥你帶路。”
@@我們四人步行來到了迪爾,進去以後衛松去交錢,我們四個人要了一個中包,準備唱兩個小時。衛松交錢的時候我就在他旁邊看價格表,發現這家叫迪爾的M-BOX果然是很便宜的,一個中包隻要28塊錢一個小時,而且還唱一個小時送一個小時。
@@衛松交完錢以後,我們在boy的帶領下,往我們開的中包走去,這時候我發現迪爾外面看起來不大,其實裏面空間不小,通道一條條的,跟盤絲洞似的,沒走幾步就把我給轉悠迷糊了。
@@進了包間,大家把外套一脫,這就準備開吼,早在張平過生日的時候,大家就說着讓我獻一首《黃昏》,不過張平過生日那次實在沒時間,沒去KTV,所以就直接累積到衛松過生日了。其實《黃昏》這歌我也不怎麽會唱,太高了,不過那陣子經常哼這歌,所以他們就一直要我唱。其實這幫人湊一塊唱歌,也不爲了别的,就爲了吼個痛快,所以我也沒有推辭,反正唱出來舒服的是我,唱跑調聽着别扭的是他們,我管那麽多。
@@.拿起話筒,唱了一句,立刻發現一個問題,這個話筒的聲音奇大,雖然音樂的動靜也不小,可是話筒一出聲,就基本上聽不見音樂了,震的腦袋嗡嗡直響,于是我跟黃賓說讓他把話筒聲音調小點,讓音樂聲大點,順便降降調。黃賓跟那鼓搗半天,沖我來了句不會弄,于是我一邊罵着黃賓笨的跟豬似的一邊過去親自調,我過去弄了半天也沒有什麽效果,于是我們幾個明白了一件事情,點歌台這裏調音高音量的這幾個按扭壞掉了,沒辦法,把調音師給叫了進來,又弄了半天,最後好歹差強人意了,于是我從新點了一遍《黃昏》,用丹田之氣,很投入的把黃昏唱了一遍。
@@一首《黃昏》唱完,我回頭再看他們三個,臉都變形了,黃賓愣了半天,才沖我說了一句:“我操,太牛B了。”
@@音樂再次響起,是張平點的《紅日》,張平唱歌算是我們幾個裏面最好的,我唱歌高音唱不上去,幾乎就是喊,而且有時候會跑調,黃賓唱歌經常拿不準拍,要不就早唱了要不就唱晚了,而衛松唱歌就更不用說了,很少會唱在調了,拍也從來沒拿準過,而且經常很離奇的從流行歌曲跑到河北梆子上面了。
@@黃賓點了一首《命中注定》,張平也要唱,黃賓不給他話筒,自己拿着倆話筒從那狼号,張平不服氣,也點了首《命中注定》,黃賓唱完以後看張平又點了一次,琢磨琢磨覺得自己吃虧了,于是他又點了一首,于是一首《命中注定》被這倆人唱了三遍,唱完之後張平覺得還不過瘾,還想唱第四遍,讓我給攔下來了,我點了首《三萬英尺》開始唱,這首歌算是我比較拿手的,雖然也有不少高音部分,但從來沒跑過調,我也不知道爲什麽。
@@一首《三萬英尺》唱完,他們三個人齊聲給我叫好,黃賓說:“我操齊天,你唱高音部分的時候太他媽迷人了,閉着個眼,彎着個身子,握着個拳頭,還一哆嗦一哆嗦的,我操他媽哎,太牛B了。”
@@我說:“我操,這次唱的不好,不來感覺。”
@@衛松聽了以後,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沖我說:“天哥,吹的,比唱的牛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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