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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孫倆大眼瞪小眼對視了一會,方正說:“姨和晴晴還好吧?”
“臭小子。”老爺子的臉上立刻多雲轉晴,笑罵,“我還以爲你真的修練到了絕情絕性,原來你心裏還是有親情,還是記挂着你姨和晴晴。”
“什麽話。”方正說,“我又不是滅絕師公,幹嗎要絕情絕性。”
“知道自己不是滅絕師公就好。”老爺子說,“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其實這段時間以來,你那個傻爹嘴上雖然不說,可是他的心裏其實還是牽挂着你的,好幾次一家人吃飯,我都看到他在偷偷拿眼睛看平常你坐的那把椅子,他想你呀。”
“爺爺,你就别替那人說好話了。”方正說,“我跟他呀屬性相沖,這輩子絕對和好不了啦。”
老爺子歎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麽。
因爲老爺子知道,方正的整個幼年、童年都沒有得到父愛,這在他的内心深處留下的陰影是絕難以彌補的,現在無論他那個傻爹如何彌補,都不可能挽回這段父子感情了,何況,他那傻爹還毫無動作。
不過老爺子很快就放下這些,又說:“下次出任務時候,注意安全。”
方正邪邪一笑,說:“爺爺,這你盡管放心,不是你大孫子我吹牛,這天底下能殺我方正的人,還沒從娘胎裏生出來呢。”
“我知道你身手很厲害,共和國有史以來僅有的兩頭有實力問鼎狼王寶座的天狼之一嘛,不過……”老爺子說到這停了下,又說,“你應該知道狼窩的上一代狼王是怎麽殒落的,大意不得呀。”
“知道了,爺爺。”方正說,“每次都說,每次都說,我聽得耳朵都生出繭子了,你還有沒有别的事情啊?要是沒有那我可走了。”
“這就急着陪你的小女朋友去了?”老爺子笑罵,“滾蛋。”
“好嘞,孫子這就滾蛋。”方正作勢要滾,又說,“可是,爺爺,蛋在哪裏呢?沒有蛋我咋滾?”
老爺子笑罵:“滾你自己的蛋。”
“那不行,我這倆蛋金貴。”方正笑說,“不能滾,會碎。”
“皮癢癢了是吧?讨打是不是?”老爺子擡起腳,作勢欲踹,方正這才一溜煙的跑開了。
目送方正的身影奪門而去,老爺子的嘴角卻慢慢的綻起一抹笑意,浪子回頭金不換,自己這個操蛋孫子看來是真的已經步入人生正軌了,都開始想着要争取國家利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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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找到林嘉妮時,林嘉妮正斜倚在一艘巡邏艇的護欄上,眺望遠處的海天一色,甯州這邊的大海其實沒什麽風景可看,因爲污染以及融解了大量泥沙,海水都是黃褐色的,還帶着股土腥味。
不過,晚上的夜景還是可看的,尤其是當皎潔的明月從東方的海平面上冉冉升起,明月跟海面上的倒映交相輝映,那個景色還是極美的,林嘉妮就不知不覺的看得醉了。
甚至連方正什麽時候走到身後,林嘉妮都不知道。
直到一雙強健有力的臂膀環住自己纖腰,同時一副充滿濃烈雄性荷爾蒙氣息的男性身體從身後貼住自己的背臀,林嘉妮才猛然驚醒過來,當即就張開小嘴想要喊,卻發現襲擊她的竟然是方正。
“想什麽呢?這麽出神?”方正從身後環住林嘉妮的纖腰,又把鼻子湊到她的頸間,深深的嗅吸了口,從林嘉妮的身上傳出一股猶如夜合花般的濃烈香味,這是揉合了香水和林嘉妮體香之後散發出的。
“沒想什麽,就是覺得這景色好美。”林嘉妮微微側過臉,拿她粉嫩的俏臉輕輕摩擦着方正的臉,方正早上才剛剛刮過臉,可到了晚上,卻又長出了胡碴,被方正硬硬的胡須碴踏在自己的臉上,林嘉妮便立刻感覺到有一股情火在自己體内燃燒起來。
“沒有想我?”方正一邊親吻着林嘉妮修長的玉頸,一邊用他那雙粗糙的大手探進了林嘉妮的羽絨服裏面,在她光滑、平坦猶如沖浪闆一樣的小腹上面輕輕的摩挲起來。
“想,我剛剛就在想你。”林嘉妮的呼吸開始變急促起來,喉嚨裏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一邊小聲說,“老公,我想你,我愛你,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我愛你……”
“想我什麽?”方正嘴角綻起習慣性的邪笑,粗糙的大手卻順着林嘉妮平坦的小腹一路滑下去,滑入幽深的溝谷中。
“想你愛我。”林嘉妮已經開始意亂情迷了,喘息說,“愛我,快點愛我吧,我要,老公我要……”
方正擡起頭,環顧四周,發現這裏處于巡邏艇的上層,艙門是被他關上了的,應該不會有人上來打擾他們,不遠處雖然還停泊着另外的兩艘巡邏艇,可艇上漆黑一片,應該沒人。
何況,既便艇上面有人,隔着幾十米看過來,也隻能模模糊糊看到兩個人影,根本就看不清他們在做什麽,方正便放下心來,一下将林嘉妮身上的羽絨服給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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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城,何家。
何家作爲江南省四大巨富豪門之一,當然不會跟普通市民住在一起,他們在清涼腳山下有一套獨門獨幢的豪華别墅。
不過,自從何老爺子和何家長孫何永超在東海的半山别墅失蹤之後,整個何家就籠罩在一片灰暗氣息之中。
此時,已經是深夜十點,整個何家别墅都沉浸在黑暗之中,就像一棟已經幾十年沒人住的鬼宅。
一束雪亮的燈光,忽然從拐進何家别墅牟輔道上照射過來。
遂即一輛法拉利跑車便轟鳴着疾馳而來,再猛然一個甩尾,在像膠輪胎與地面的強烈摩擦聲中,驟然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一個身材颀長的青年從車上走下來,走向大門。
大門上裝有探頭,青年對着探頭微笑笑,說道:“老四叔?開門。”
隻聽得咔嗒一聲,緊閉的大鐵門就從中間分開,緩緩打開,青年便抄着手大步進了鐵門,那輛車門大開的法拉利跑車,卻被他就這樣扔在了大門外,也不怕被人偷了。
“嘉裕少爺,你換車了?”院子裏面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
“換什麽車,原來那輛布加迪威龍讓人給撞了。”青年說。
“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撞嘉裕少爺的車?”那人說。
“一個蠢貨。”青年說。<!--章節内容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