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希爾頓酒店,張光标黑着臉上車。【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阿飛小聲的說道:“标哥,我們就這樣回香港?”
“要不然還能怎樣?”張光标反問道,“就剛才那情形,雙方真要是動起手來你們能行嗎?”
阿飛和四個打手便羞愧的低下了腦袋。
剛才那種情形之下,他們根本就連拔槍的勇氣都是沒有,還說什麽動手不動手?說起來真是丢臉。
“行了,你們也不要太往心裏去,輸給一個格鬥武者,不丢人。”張光标說道,“而且對方還不止一人!”
張光标簡直無法想象,什麽時候格鬥武者變得這麽不值錢了?往常幾十年都難得一見的格鬥武者,今天一家夥就遇到了三個,難道,最近深圳在開什麽武林大會麽?
阿飛說:“可是标哥,杜老闆那裏怎麽說?”
“該怎麽說就怎麽說。”張光标沒好氣道,“對杜老闆杜家,我張光标該做的都已經做了,不該做的也已經做了,已經仁至義盡了,今後杜家怎麽樣,已經跟我們黑龍堂沒什麽關系了。”
阿飛和四個打手有些錯愕,盡管他們一直都勸标哥擺脫杜家,可是當标哥真的決定擺脫杜家影響,卻又有些意外,因爲他們知道标哥是個重情義的人,杜老闆是黑龍堂的前輩,對他有着提攜之恩,所以,既便是當上了黑龍堂的堂主,标哥也仍舊唯杜老闆的馬首是瞻,給人的感覺就還像是杜老闆的小弟。
他們卻不知道張光标的真實想法。
張光标想的遠比阿飛他們更深遠,更透徹。
從三個格鬥武者突然出現在希爾頓大酒店,并且控制住杜汶濤起,張光标就已經意識到了,杜家絕對是招惹了惹不起的人物,可以預見,杜家即将遭受滅頂之災。
黑龍堂如果不趁着現在跟杜家劃清界限,則難免會遭受池魚之殃。
正是出于這樣的考慮,張光标才果斷決定跟杜家劃清界線,至于因此而背上忘恩負義的罵名,卻是沒辦法的事,因爲個人背負一點罵名,總好過黑龍堂灰飛煙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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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和直接就将快艇開進了希爾頓大酒店的專用碼頭,然後帶着蔣科華棄艇登岸,直奔甲字一号總統套房而來。
聽到門鈴,方正親自開門将李天和跟蔣科華迎入房間。
“這家夥就是杜金彪的小兒子?”李天和掠了一眼死狗般側躺在地毯上的杜汶濤,不屑的說,“果然一副廢二代的人模狗樣。”
蔣科華的目光卻落在了杜汶濤身邊的少女身上,問道:“怎麽還有一個女的?是這小子叫來的小姐嗎?”
那少女雖然被膠帶封住了小嘴,卻仍舊從鼻孔裏重重嗯了一聲,然後用很淩厲的眼神瞪了蔣科華一眼,表示抗議。
“嘿,還敢呲牙是吧?”李磊一看,便又在少女高高撅起的小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然後說道,“再敢呲牙,我把你小屁股打得腫起來,我說到做到,絕對不開玩笑。”
那少女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裏便立刻蓄滿了淚水。
“行了老三,你跟一個無辜的小姑娘較什麽勁?”方正邪笑笑,又對李天和說道,“李主任,她隻是杜家收養的女傭。”
“女傭啊?”李天和點了點頭,指示蔣科華說,“那就放了吧。”
蔣科華答應一聲正要上前放人,卻讓李磊搶了個先,笑着說道:“一事不煩二主,還是我來。”說完,就直接将那小姑娘給扛了起來,蒲扇般的大手還順勢搭在了小姑娘的圓滾滾的翹臀上。
小姑娘嘴裏唔唔叫着,嬌軀使勁掙紮,卻哪裏掙得脫李磊魔爪?
李磊扛着小姑娘去了,方正又回過頭,問李天和道:“李主任,你打算怎麽處理這個廢二代?”
李天和說:“我打算利用這個廢二代,演一次殺雞儆猴的好戲,藉此好好的敲打一下香港的那些個世家豪門,讓他們知道,香港不過是中國的一個特區!”
躺在地上的杜汶濤一聽什麽殺雞儆猴,立刻吓壞了,什麽意思?敢情真要殺了他?杜注濤便使勁的唔唔起來,一邊搖着頭,一邊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着方正。
“給我老實點!”看到杜汶濤掙紮,葉城便老實不客氣,直接一巴掌扇在他後腦勺上,杜汶濤便嗚咽一聲,險些當場昏死過去,尼妹,别看葉城不高也不壯,手勁卻是着實不小。
“殺雞儆猴?”方正指着杜汶濤說,“這廢二代也算雞?”
“他?拉倒吧。”李天和不屑的說,“他老子勉強算一隻****。”
“李主任,你該不會想讓我們再去把杜金彪也綁過來吧?”方正說。
“不用那麽麻煩。”李天和指着地上的杜汶濤,笑着說,“有了這一隻小雞仔兒,我們有的是辦法将杜金彪那隻老雞的毛褪光,然後再端到餐桌上供大家美餐。”
方正又道:“你手裏有杜金彪把柄?”
“我手裏誰的把柄沒有?”李天和不無得意道,“不要說是杜金彪這個****大佬,就是李家城,我手裏一樣有他把柄!香港的這些老貨看着人模狗樣挺樣那麽一回事,其實又有幾個好東西?”
“不能吧?”方正笑道,“香港不号稱是法治的典範麽?”
“法治典範?這樣的屁話你也相信?”李天和不屑的道,“别的我就不多說,我隻舉一個例子,大話西遊裏演蜘蛛精的藍潔瑛,知道她爲什麽精神失常麽?就是讓杜金彪一夥人****給輪的。”
“還有這事?”方正說,“香港的法冶原來是這麽回事。”
“不隻香港,西方的法治也全特媽這樣的**樣。”李天和說,“那些公知、精英污蔑我們中國的法律隻是權貴的玩物,其實吧,歐美的法律才真是那些資本家的玩具,在西方,隻要你有錢,随便你怎麽踐踏法律,就說藍球明星科比,明明犯了強奸罪,可曾坐過一天牢?一個保釋金制度就将資本家跟屁民區分了開來,再加上一個無罪推定,資本家們就完全可以爲所欲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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