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妹,中這妖女的掉包計了!”方正大叫。
黃勇和姜濟也是面面相觑,竟然讓人給耍了?
“返航,快返航!”方正當機命令駕駛雷鳥的軍士長返航,負責駕駛直升機的三級軍士長一推操縱杆,r44雷鳥直升機便猛然側傾過來,然後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掉頭往回飛。
機艙裏,方正通過喉麥給姜濟下達新的指令:“小黑,立即重新檢索附近信号,把離這最近的信号給我找出來,快!”
姜濟沒半點遲疑,當即重新調出gps系統界面,開始定位檢索。
片刻後,離他們最近的定位信息便顯示在電腦屏幕上,方正指了指屏幕上面的坐标信息,駕駛直升機的四級軍士長點了點頭,接着再猛然一推操縱杆,直升機再次拐彎前行。
沒多久,視野中就出現了一艘大型集裝箱貨船,貨船的桅杆上懸挂着兩面國旗,一面菲律賓國旗外加一面美國星條旗,這顯然是一艘菲律賓藉的商船,美藉商船在這裏不可能挂菲律賓國旗。
“老大,一艘菲律賓藉的商船,怎麽辦?”黃勇問道。
如果是别的國家,事情還好辦,别看中國表面上的朋友不多,可實際上中國的朋友遠比美國要多得多,但菲律賓這個國家不在其列,這個國家是美國的忠實走狗,對中國極端的仇視。
方正隻是邪邪一笑,淡淡的道:“降落!”
“啊?”
“什麽?”
“不是吧?”
在耳麥裏聽到方正說降落,姜濟、黃勇還有負責駕駛r44雷鳥直升機的那個三級軍士長全叫大叫了起來。
姜濟叫完了,更是又說道:“老大,會引起國際争端的。”
菲律賓原本就是美國的忠實走狗,現在因爲南海島礁的主權歸屬,更将中國告上了海牙國際法庭,兩國間的關系已經極爲緊張,隻要一丁點的火星就可能引發國際争端。
“國際争端?”方正卻邪笑着說,“菲律賓還缺點體量。”
說完,方正又對負責駕駛雷鳥直升機的三級軍士長說道:“那誰,你盡管大膽降落,一切有我呢!”
那三級軍士長便不再猶豫,一推操縱杆,直升機便開始冉冉下降。
方正又從座位底下翻出一個傘包,用鎢鋼軍刀兩下切開,然後從裏面割下四塊白布,分别遞給姜濟、黃勇還有那個三級軍士長,吩咐道:“待會把這蒙上,記住了,現在我們是海盜。”
“啥,海盜?”姜濟、黃勇還有那三級軍士長面面相觑。
方正卻根本就不給他們發示反對的機會,兩下就把白布蒙在臉上,覺着不怎麽服服,又将白布取下,在上面镂了兩個窟窿,然後用白布将他的臉整個蒙上,就留下兩隻眼睛露在外面。
姜濟和黃勇沒得選擇,隻能依葫蘆畫瓢,照着去做,方正又給駕駛直升機的三級軍士長也弄了一塊,準備停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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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諾船長有些郁悶的從船長室裏走出來,皺着眉看着頭頂正緩緩降落的雷鳥直升機,美國人想幹嗎?剛剛才搶走他的黑鷹,這會又調來了一架雷鳥直升機,還有麻煩事情?
菲律賓是美國的走狗不假,絕大多數菲律賓人對美國有好感也不假,但既便是條狗,也是有狗性的,你要是成天不給飯吃,還時不時揍它,就是再聽話的哈巴狗也會炸刺。
這幾年美國的日子不太好過,就連肉骨頭也舍不得給菲律賓扔幾根,所以菲律賓民間對美國的怨氣很大,譬如說這位阿諾船長,因爲美國客戶欠着他幾筆貨款,搞得他很火大。
阿諾船長想好了,如果美國人再次提出非份無理的要求,他就拒絕!
不過,阿諾船長怨恨歸怨恨,最基本的禮節卻不敢疏忽,不等雷鳥直升機完全停穩,阿諾船長就帶着他的大副、二副迎了上來,原本還滿是陰霾的臉上也立刻堆滿了笑容。
然而下一刻,阿諾船長臉上的笑容就立刻凝固了。
因爲從雷鳥直升機機艙裏跳下來的并不是美國人,或者還是美國人,但他們臉上都蒙着白色的面具,隻在臉上留倆窟窿,正好露出雙眼睛,這副樣子,一下就讓阿諾船長他們聯想到恐怖分子。
阿諾船長身後的大副本能的就把手伸向後腰,準備拔槍。
然而,不等大副拔槍,對面一個恐怖分子就搶先開了槍,隻是一槍,就打掉了大副四根手指,大副立刻用完好的左手捂着右手,跪倒在地,啊啊慘叫起來。
“都不要動!”那個恐怖分子揚起沙漠之鷹,用英語恐吓說,“誰動老子就打死誰!”
話音還沒落,甲闆上便驟然間又響起一聲槍響。
卻是另外一個端着巴雷特m82a1狙擊步槍的恐怖分子開火了,不遠處一個集裝箱上,一個探頭探腦的菲律賓水手立刻慘叫着摔下來,這個水手的手裏赫然握着一把漁槍,隻不過,握着漁槍的這一隻胳膊,已經跟這個菲律賓水手永遠分家了。
看着被轟掉了胳膊的水手,其餘的幾十個水手頓時噤若寒蟬。
“這隻是警告。”爲首的恐怖分子又用英語說,“若還有下次,打的就不是胳膊,而你們的腦袋,我希望你們明智些,最好不要挑戰我們的耐心。”
阿諾的臉肌劇烈抽搐了兩下,緩緩的舉起雙手。
看到阿諾船長已經舉起雙手,二副和剩下的幾十個船員便也紛紛跟着舉起了雙手,然後在那杆巴雷特m82a1的恐吓下,依次走到甲闆中央,然後雙手抱頭團團蹲成了一圈。
方正他們四個很容易就控制住這艘菲律賓貨船。
艦橋裏還有船艙裏,也許還有漏網的船員,不過方正根本就不在意。
方正讓姜濟和海軍的那個三級軍士長留在甲闆,監視菲律賓的船員,然後跟黃勇兵分兩路展開搜索,方正負責搜艦橋,黃勇則負責搜船艙,一旦有發現,便立刻鳴槍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