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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不逃?
方正打着手電,準備下樓。
薛小婉卻抱住了方正胳膊,低聲道:“要不算了吧?”
薛小婉是擔心方正的安全,不過方正藝高人膽大,又豈會把區區一隻魚怪放在眼裏?當下将伯萊塔手槍遞給薛小婉,說道:“槍你拿着,我不會走遠,就到前邊去看看。”
有過上次的教訓,方正是絕不會再撇下薛小婉追入叢林了。
薛小婉順從的接過了伯萊塔手槍,方正再輕輕一躍,便從兩米高的木屋上跳了下來,落地之後竟然沒發出什麽響聲,這可是需要些本領,要知道方正可擁有超過兩百斤的體重。
跟木屋上的薛小婉打了一個手勢,方正便開始摸向前方的灌木叢。
灌木叢後面依然一片寂靜,顯示那頭魚怪依然藏身在灌木叢後面,方正也能夠感覺得到它的存在,沒錯,它就在那裏!
方正邪邪一笑,将手電筒扣在魚叉的正上方,然後,當他準備擡步要往灌木叢逼近時,一股蝕骨的冰寒忽然間潮水般襲來,他渾身的汗毛便猛瞬間倒豎起來,直覺示警!
方正心頭一凜,直覺在向他示警了!
對面那隻怪物,已經對他構成了威脅!
不過,方正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退縮。
将自己的六識開到極緻,方正微躬着身軀,向前方的灌木叢極其緩慢的逼近,每一步,方正都絕不會踩實,這樣,一旦遭遇突然情況,就能在瞬間做出反應。
距離灌木叢越來越近,方正感覺到的殺氣也越來越強烈。
當距離灌木叢隻剩下不到兩米遠時,一道窈窕的黑影便像一頭敏捷的母豹子,一下就從灌木叢裏撲了出來,幾乎在它身形拔起的同時,兩點黑芒便已經疾如閃電般砸向方正面門。
方正低嘿一聲,身體猛然一個晃動,便躲過了兩點黑芒。
說時遲那時快,方正右手所持的魚叉已經迅捷的刺出去!
這一刺,方正可謂毫無保留,無聲速度還是力量都用到了極緻,方正是存心要将這頭魚怪一擊緻命,鎢鋼軍刀的刀刃瞬間撕裂了空氣,發出一聲低低的銳嘯。
然而,方正的這一刺竟然也落空了!
那魚怪的身軀竟然在空中詭異的折疊起來,以一種近乎不可能的方式躲過了方正的緻命一刺,下一個霎那,那魚怪的身體便如一張蓄滿了力量的弓,又猛然間張開。
“啪!”一條修長并且充滿彈性的長腿狠狠的抽在了方正胸口。
方正的身體便立刻不由自主的飛起,一直飛越了十幾米的距離,才勢竭重重砸落在地,方正痛哼一聲,一下竟然沒能爬起身來,剛才魚怪的這一記鞭腿竟抽得他險些閉了氣!
不對,魚怪怎麽有腿?怎麽會鞭腿?
這根本不是什麽魚怪,而是一個人!
再說那黑影一擊得手之後,便再次猱身猛撲過來,夜色下,那一對極其修長鍵美的長腿已經分開,就像一把張開的剪刀,向着方正的脖子惡狠狠的剪了過來。
方正絕不懷疑,如果真讓這雙長腿夾住他的脖子,就絕不會有他的好果子吃,搞不好丢掉小命也是可能的。
當下方正便低吼一聲,瞬間血貫瞳仁。
然後,方正猛然一拳揮出,毫無目标的砸向前方。
方正這一拳看似毫無目标,可淩空襲來的黑影卻深知其中厲害,那黑影的修長的身體竟然再一次在空中詭異的折疊起來,然後幾乎是繞着方正這一拳的拳鋒翻過來,落在方正面前。
不過,這一來,黑影的長腿就沒能夾住方正脖子,而隻纏繞住了方正的腰部,兩個人就像是正在交歡的情侶,面對着面,恥部貼恥部,姿勢可謂香豔到極點。
然而,兩人正在做的事情,卻一點都談不上香豔。
那黑影明顯是個窈窕女子,用雙腿纏住方正腰部之後,便攝指成刀,猛的往方正的眼窩插了過來,距離太近,方正根本來不及去格擋,隻能堪堪側過臉,這兩記指刀便插在他臉上。
饒是方正的筋骨皮經過煉獄般的摔打,卻也被這個女人的兩記指刀在左側臉頰上劃出了兩條深可骨見的血槽!
不過,那神秘女人也沒占到半點便宜。
方正一記肘擊,重重砸在她的左胸口,如果不是因爲距離太近發力不夠充分,方正相信他的這一記肘擊足以将對方的****硬生生打爆,胸部的骨骼也被被他撞得寸寸碎裂。
不過,既便發力不充分,卻也足夠女人受的了。
這種要命時刻,可不太适合憐香惜玉,否則就等同于自廢武功。
那神秘女人痛哼了一聲,盤在方正腰上的大長腿便本能的松開,這神秘女人的身手的确不簡單,竟在危急時刻借着方正的這一記肘擊,一下蕩飛到四米開外,轉身就想跑。
“想跑?”方正低吼了一聲,甩手就是一飛刀。
方氏飛刀,二十米内例不虛發,不過這次卻竟然落空了!
隻見那神秘女子的身體又是詭異的一扭,便躲過了飛刀。
隻不過,就這麽一耽擱方正又追了上來,騰空一記鞭腿,照着神秘書女空門大開的腰複抽下來,這一記鞭腿如果讓方正抽實了,方正有絕對的自信将這女人的腰椎骨骼抽得寸寸碎裂。
這時候,那女人已經來不及移形換位了。
生死關頭,那神秘女人竟然猛的一弓身,以她圓滾滾的豐臀迎向方正的這一記勢大力沉的鞭腿。
隻聽“啪”的一聲爆響,方正的這一記鞭腿在女人的屁股上抽了一個結結實實,那女人立刻慘叫一聲摔跌在地,不過,被女人豐滿的******這麽一墊,再加上沙灘的緩沖,終于承受住了方正的雷霆一擊。
隻不過,女人的好運也到此爲止了。
方正一記鞭腿得手,整個人便已經猛然側傾過來,一招泰山壓頂向着女人背上狠狠壓下來。
女人被方正剛才的一記鞭腿抽個七葷八素,還沒有回過神來,就已經被方正給壓在了身下,緊接着,方正便用他的一雙長腿緊緊的别住了女人的長腿,論柔韌性,方正或者不如這女人,可論單純的力量,方正卻能甩下這女人幾條街。
被方正一壓再一别,女人便立刻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