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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掉通訊的dh280航班上,真的出現了轉機。
在茫茫無際的印度洋上飛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天色就慢慢的亮了。
看着窗外的茫茫大海,機艙裏的乘客盡皆面露驚恐之色,半年前,馬來西亞航空的mh380航班據說就墜毀在印度洋中,可是現在,他們乘坐的dh280航班又讓恐怖分子劫持到了印度洋上。
難道,mh380航班的悲劇又要在dh280身上重演?
“方正,這夥恐怖分子什麽來路?不會真是伊斯蘭國的武裝分子吧?”薛小婉縮在方正的懷裏,小聲問道,在度過了最初的慌亂之後,薛小婉這弱女子很快就鎮定下來,恢複了一貫的冷靜。
這就是薛小婉跟林嘉妮之間的最大的區别。
林嘉妮是表面上大大咧咧,就像個假小子,其實骨子裏卻是個徹頭徹尾的小女人,而薛小婉表面上看起來柔柔弱弱,其實骨子裏卻堅強得很,遇到事情也絕對不會慌亂。
既便是遭遇劫機這樣的事,薛小婉也能迅速鎮定下來。
“不知道,不過十有**。”方正咬着薛小婉的耳朵,小聲的回答。
“姓方的,現在該怎麽辦?”薛小婉又道,“你不是天狼麽?你一定有辦法的對吧?”
“辦法當然是有,不過還需要等待合适的時機。”方正一邊說,一邊卻用眼角餘光打量了一下機艙裏的那三個恐怖分子。
三個恐怖分子分成了兩處,兩個恐怖分子守在普通艙跟頭等艙中間其中一側過道裏,另外一個恐怖分子卻守在機艙末端。
三個人三把槍,就有效的控制住了普通艙。
方正剛說需要等待合适的時機,機會馬上來了。
守在前面的那兩個恐怖分子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女人。
一個說韓國女人最有味,不僅長得漂亮,而且夠騷,結果另一個馬上說,還是白俄羅斯的女人最有味道,腿長腰細屁股又大,床上功夫一級捧。
說着話兒,那個恐怖分子就轉過頭,目光直勾勾的向着這邊看過來,落在了方正前排的安娜身上,還真是巧,安娜就是白俄羅斯女人,而且還是萬裏挑一的大美人,腿長腰細屁股大。
然後,那個恐怖分子直接就向着安娜走過來。
另外一個恐怖分子卻留在了過道上,抱着胸準備看好戲。
再說那個恐怖分子走到了安娜面前,正準備拿槍來威脅安娜,結果,安娜卻自己站了起來,先抛給了那恐怖分子一記勾魂攝魄的媚眼,然後極其放蕩的說道:“你是不是想要****?”
那個恐怖分子聞言一愣,僵在那裏。
一前一後守在過道兩端的另外兩個恐怖分子卻哈哈大笑起來。
一個說賈巴爾,這娘們在挑釁你呢?趕緊讓她嘗嘗你的厲害。
另一個馬上說,賈巴爾,還愣着幹嗎?趕緊的提槍上啊,你該不會是因爲你那玩意太小,所以不敢拿出來現眼?
“放屁!賽義德你那玩意才小,老子的可比你的大多了!”那個恐怖分子一下就被激怒,然後推着安娜往後走,在機艙的最末端,有空姐的休息處,裏面還有兩間廁所,名叫賈巴爾的恐怖分子準備将安娜推進廁所,然後在廁所裏将她給辦了。
往後走的路上,賈巴爾就拿手往安娜又圓又翹的******上摸,企圖先占點小便宜,結果卻讓安娜很不客氣的給拍開了,不過在拍開賈巴爾的祿山爪的同時,安娜卻又輕咬着的手指,回眸向賈巴爾又抛個媚眼,這一記媚眼卻幾乎把賈巴爾的魂都給勾了去。
另外兩個恐怖分子見狀也是蠢蠢欲動。
他們什麽時候見過這樣妖媚、冶蕩到骨子裏的女人?
轉眼間,賈巴爾就推着安娜來到了機艙的末端,守在末端過道上的那個名叫賽義德的恐怖分子便側身讓開,放兩人過去。
賽義德一邊盯着安娜又圓又翹的******,一邊沖賈巴爾吹口哨道:“賈巴爾,待會你可悠着點,别讓這妖女給吸成人幹,還有,如果你感覺不行了就喊一聲,我和穆罕穆德馬上就會過來幫你,哈哈。”
“放屁!”賈巴爾大怒道,“你才不行了,老子可是龍精虎猛,别說就這麽一個,就是來十個八個,老子一個人也照樣把她們給幹趴下!”說完賈巴爾就揪着安娜紅褐色的長發,進了廁所。
兩人進去之後,廁所門便從裏面平的關上。
緊接着,裏面便傳來劇烈的響動,有人體撞在門壁上的平平聲,有衣服布料被撕碎的呲呲聲,更有那個白俄羅斯女人極其放蕩的哦耶聲,聽着那一聲緊過一聲的呻吟,守在過道末尾的那個恐怖分子也有了反應,松松垮垮的阿拉伯長袍立刻從胯下撐起來。
大約過了五六分鍾,廁所裏的動靜才終于小下來。
再然後,原本緊閉的廁所門打開,剛才那個白俄羅斯女人從門裏探出了半個身體,守在過道末端的那個名叫賽義德的恐怖分子便立刻眼前一亮,因爲門的阻擋,普通艙裏的乘客看不到,他卻是看得到的,這個白俄羅斯女人的身子居然是光的。
纖細的腰肢、犁渦一樣的肚臍眼,修長筆直的長腿,還有胸前那兩團豐滿的****,全都是一覽無遺。
賈貝爾甚至看到了女人胯下的那一小簇明顯經過精心修剪的紅褐色體毛。
安娜用烈焰似的紅唇輕輕咬住左手食指,然後伸出右手中指,向着守在過道末端的賽義德勾了兩勾。
賽義德便再按捺不住,太勾人了,這個白俄羅斯女人實在是,太勾人了。
賽義德當即淫笑着,大步走了過去。
小婊子,賈貝爾那廢物滿足不了你,那就讓爺爺來滿足你吧。
賽義德一過去,安娜的身體便立刻像蛇一樣纏在了他的身上。
尤其是安娜那雙修長的美腿,緊緊的盤在了賽義德的腰闆上,兩人的恥部便緊緊的抵在一起,安娜還在一下下的上下研磨。
這還沒有進入女人的身體呢,劇烈的摩擦就帶給了賽義德潮水般的快感。
賽義德再按捺不住,将安娜頂在休息室的艙壁上,然後撩起長袍,迫不及待的就想要進入安娜的身體,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虛掩着的廁所門忽然從裏面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