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打車回到豪都花園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方正沒去自己租的出租屋,而是直接回了“自己”家。
打開門,隻見薛小婉正陪着土豆在沙發上做遊戲,看到是方正回來了,土豆立刻就歡呼着跑了過來。
這幾天方正不是回家太晚土豆已經睡着,就是壓根沒回來過夜,土豆已經好幾天沒見着方正的人影,心裏就難免會有些想,這時候見了方正,就摟着脖子不肯撒手了。
薛小婉跟過來,一邊把拖鞋從鞋櫃拿出來給方正,一邊關切的問道:“事情忙完了?”
薛小婉知道方正在忙一件事,要不然也不會成天早出晚歸,昨晚甚至幹脆就沒回來,不過,她并不知道方正具體在忙啥,也不好意思過多的過問。
方正嗯了一聲,問道:“媽呢?”
“買菜去了。”薛小婉說着就伸出雙手過來抱土豆,一邊又溫柔的對土豆說道,“土豆乖,方正爸爸已經很累了,你快下來,媽媽陪你玩,讓方正爸爸去洗澡好嗎?”
“我不,我要方正爸爸抱。”土豆卻賴着不肯下來。
方正便道:“沒事。”
一邊抱着土豆來到陽台上,一邊問薛小婉道:“這兩天家裏都還好吧?土豆沒鬧騰吧?”
“土豆乖着呢,跟我媽處得可好了。”薛小婉笑笑,又伸手掂了掂土豆胖嘟嘟的小臉蛋,問道,“土豆,奶奶對你好不好?”
“好。”土豆連連點頭,小手無意中抓到方正的耳朵,方正便微微蹙了蹙眉,這才忽然間想起,昨天晚上追捕死亡傭兵團時,他耳朵好像是挂彩了。
“呀,你流血了?”薛小婉眼睛尖,一下就看到了。
當下薛小婉從書房裏拿出了急救箱,又從急救箱裏翻出酒精以及藥棉,然後對方正說道:“你快坐下,我給你清理一下傷口,你也真是的,受傷了怎麽也不早說?”
“一點皮外傷,沒事。”方正不以爲然的道。
方正是真沒覺得有什麽,作爲一名軍人,尤其是作爲天狼大隊的一頭天狼,在常年累月的執行任務的過程當中,受傷挂彩不要太尋常,耳朵缺個小口又算得了什麽?
隻要不缺胳膊不少腿,對于天狼來說就不算什麽。
不過,薛小婉卻不是這麽想,在她看來,哪怕手指頭上弄破點皮都不得了。
薛小婉強迫方正在沙發上坐好,土豆也抱到旁邊,讓他自己玩玩具。
薛小婉又拿藥棉沾了酒精,然後湊到方正面前,柔聲說道:“你忍着點疼啊。”
方正隻能聳肩,對于一頭天狼而言,這點疼又算得了什麽?比這更痛苦十倍、一百倍的痛楚,他都嘗試過。
方正哭笑不得間,一股涼涼的濕意就已經沾到了他耳朵上,随之而來的,還有一陣陣的刺疼,就像有人拿針在往他的耳朵上紮,不過方正卻連眉頭都沒有眨一下。
對于天狼而言,這點痛苦真不算什麽。
薛小婉以己度人,卻認爲方正應該會很疼,當即嘟起小嘴,往方正耳朵上輕輕吹氣。
爲了方便操作,薛小婉就跪坐在方正身邊,蜷起的雙腿就緊挨着方正身體,方正不需要側頭,用眼角餘光就能夠清楚的看到薛小婉雪白的大腿。
薛小婉的皮膚很白,而且細膩。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從小吃辣椒的緣故,湘妹子的皮膚一般都很白,而且很細膩。
而且,因爲跪坐着,薛小婉的套裙往上微微的卷起,從方正的角度,正好可以看清楚她的小内内,竟然是白色的、帶有蕾*絲花邊的小内内。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薛小婉白襯衣包裹下的那對鼓騰騰的****,幾乎就挨着方正的胳膊,方正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從薛小婉身體上傳導過來的熱意。
更有薛小婉幽蘭似的氣息,不停的吹在方正臉上,再沁入他的鼻際,方正便不由自主的,有了本能的男性反應,方正可不是毫無閱曆的處男,而且已經很長時間沒碰女人了。
薛小婉卻沒有察覺到異樣,又給方正耳朵上的傷口擦了碘酒,然後又叮囑道:“待會洗澡的時候記得戴個頭罩,别讓傷口浸到水,要不然傷口會發炎。”
方正微微側過頭,邪笑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你已經把你自己送到狼嘴邊了!”
說完,方正還往薛小婉的兩腿中間斜了一眼。
薛小婉本能的順着方正的目光往下看,結果就看到自己的雙腿很不雅觀的撇開着,而且正對着方正,薛小婉頃刻間羞得俏臉通紅,人也一下從方正身邊站了起來。
結果,這一下因爲起得太急,反而失了重心,便嗳呀一聲又跌坐下來,結果手忙腳亂當中,伸手撐在了方正身上,而且無巧不巧的,正好撐在方正隆起的褲裆上。
小手碰到了一根堅硬的好像擀面杖似的東西,薛小婉卻也沒有多想,甚至下意識的握了一把,卻沒能握圓,薛小婉從未經曆過人事,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她握住的是什麽。
這時候,大門忽然打開來,薛媽媽拎着一籃菜走了進來。
看到女兒跟女婿緊挨着坐在沙發上,而且女兒的一隻小手還緊握着女婿高高撐起的褲裆,薛媽媽還能不知道怎麽回事?薛媽媽當即就嗳呀一聲,身體背轉過去。
到了這會,薛小婉終于意識到自己握住的是什麽了,當即就如同觸電般松開了手,一張俏臉更是紅得跟晚霞似的,然後拎起急救箱就進了書房,半天沒敢出來。
方正的臉皮卻厚得很,跟薛媽媽打個招呼就進了卧室,放熱水泡澡去了。
直到方正進了卧室,薛小婉才敢從書房出來。
薛媽媽一邊擇着菜,一邊埋怨薛小婉道:“我說,你們兩個想親熱,好歹也換個地方,别當着孩子的面親熱啊!這種事讓孩子看到了,多不好?”
薛小婉剛剛恢複過來的俏臉立刻又變得血紅,低着頭都不敢看她媽一眼。
土豆跑過來,奶聲奶氣的問了句:“奶奶,什麽叫親熱?”
“親熱啊?”薛媽媽白了薛小婉一眼,然後在土豆胖嘟嘟的小臉上波的親了一口,又笑着說道,“親熱就是,親一下,然後你就全身變熱乎了。”
“那我也要跟媽媽親熱。”土豆說着,就跑過來在薛小婉白皙的俏臉上啧的親了一口。
薛媽媽和薛小婉一下就愣在那裏,反應過來後又竊笑不已,薛媽媽更是一把就将土豆抱進懷裏,笑着打趣道:“小壞蛋,這麽點大就想學你爸爸啊?”
說說笑笑間,菜很快擇好了,薛媽媽放下土豆,笑着說:“土豆跟你媽媽去玩,奶奶得去做飯喽。”
“媽,你歇着。”薛小婉搶着起身,一邊說道,“今天女兒給你露一手。”
薛媽媽便又坐回了沙發上,臉上卻露出欣慰的笑容,女兒真長大了,學會疼人了。
等方正泡完熱水澡,從卧室裏出來,薛小婉已經做好四個菜一個湯,并且都端到了餐桌上,不過,等到薛小婉打開電飯煲蓋子,人立刻就傻在了那裏。
“咋了?”薛媽媽湊過去一看,臉上頓時流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來,敢情薛小婉忘了放水,飯鍋裏放進去是米,到現在還是米。
“你呀。”薛媽媽指了指薛小婉,嗔道,“心思都飛哪去了?”
薛小婉的下巴便又垂到了下巴上,臉上更是火燒火燎,窘到不行。
薛小婉又豈能聽不出媽媽的暗指?媽媽是在笑話她一顆心都飛到方正身上了。
看到薛媽媽從電飯煲裏拿出内膽,準備進廚房加水重新煮,薛小婉趕緊說道:“媽,要不咱們還是去外邊吃點吧?”
“菜都燒好了,幹嗎還去外邊吃?煮個飯也就幾分鍾的事。”薛媽媽說道,“再說去外邊吃多貴?而且又不衛生,什麽地溝油、口水肉、瘦肉精之類的,偶爾吃還行,天天吃那還不得吃出毛病來?尤其是咱們土豆,更不能在外邊吃。”
薛小婉一句話招來薛媽媽一大通數落,便臊着個臉再不敢吭聲。
方正邪笑笑,拉着薛小婉到沙發落座,還特意伸手過去圈住了薛小婉纖腰。
薛小婉的身體便猛然一僵,本能的就要掙脫,方正卻湊過來對着她耳朵說:“你媽在廚房可是看得見啊。”
薛小婉便真的不敢再掙紮,隻能任方正摟着。
方正往廚房方向瞥了一眼,笑着問薛小婉道:“你們紐依斯特的這次新品推介會,聽說各方面的反響都挺不錯?”
薛小婉輕嗯了一聲,身體還是微微有些發僵。
不過紐依斯特的這次新品推介會,真挺成功。
因爲翠玉白菜的失竊風波,導緻香港王氏和紐依斯特一起上了各大門戶網的頭條,結果無形當中推高了這次新品推介會和珠寶展的人氣,其效果,就相當于各大門戶網免費給兩家公司做了一次價值上億元的品牌推介。
香港王氏的恒生指數,紐依斯特的納斯達克指數都上揚了好幾個百分點!
所以,老話說的是非常有道理的,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