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子陷入了沉默。
中國的極權政治魔力大嗎?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當下的西方,正有越來越多的人癡迷于中國的極權政治!
其中的代表人物就是《紐約時報》的專欄作家弗裏德曼,他在台灣做報告的時候,說了一句震驚世界的話:真希望有一天美國政府能夠變成中國政府!
弗裏德曼爲什麽希望美國政府變成中國政府?因爲中國政府的極權政治能夠幫助美國解決大多數政治難題。
所以到了本世紀初,越來越多的西方精英開始從心理上皈依中國。
自從九七年量子對沖基金折戟香港,美國政府就下定決心要剪中國羊毛。
之後,美國政府往中國派了一撥又一撥金融學者,這些金融學者全都以自由學者或歸國學者的身份來到中國,替中國政府的經濟發展出謀劃策。
美國政府的初衷當然不是真的想幫中國發展經濟,而隻是想把中國的金融資産泡沫吹大,以便他們大剪羊毛!
于是,中國股市空前暴漲,完全脫離了實體經濟!
然而,當美國政府準備剪羊毛時,卻突然間發現,竟然剪不動,原先他派往中國的那些金融學者全都叛變了。
這些金融學者幫助中國築起了堅不可摧的防火牆!
美國人不信邪,在剪中國金融羊毛失敗之後,又想到了剪中國房地産的羊毛,于是派出一撥又一撥經濟學者,以各種名義來到中國,幫助中國推高房地産。
爲了盡可能的吹大中國的房地産泡沫,美國政府甚至不惜從國内抽血支持中國的房地産建設,結果導緻美國出現了自二戰以來最高的失業率,代價不可謂不大!
今年十月,是美國計劃中收割勝利果實,剪中國房地産羊毛的最後期限!
現在離十月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當初美國政府派往中國的那批經濟學者卻又有了不穩的迹象,難道,08年的慘痛曆史還要在今年重演?
梁總歎了一口氣,很憂郁的說道:“唉,美國說到底就隻是一個移民國家,缺乏她自己的主體文化哪,而中國卻有着沿續五千年的文明,在文化領域中國是沒有對敵手的。”
漂亮女人道:“可我怎麽隻看到,大把的中國人極盡推崇西方文化?他們佩戴西方的名貴腕表,穿着西方的名貴服飾,開着西方的名貴轎車,喝着西方的名貴紅酒,就連給兒女取名也喜歡起個英文名字。”
“那隻是表象。”梁總搖着頭道,“或者說,中國文化正處于複興前的黑暗,但是作爲嗅覺最靈敏的學者,他們卻已經發現了中國文化那無可阻擋的魅力,所以毫不猶豫的抛棄美國投入了中國的懷抱,因爲他們對美國缺乏歸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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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偉平一上車,就發覺情形不對。
這純粹就是一種直覺,毫無理由。
然而,不等苟偉平有所動作,一把冷森森的刀刃就已經抵在了他的右頸側大動脈上。
“别動!”一個帶着金屬味的聲音緊接着響起,明顯,對方的聲音已經經過處理了。
苟偉平緩緩舉起雙手,左腳卻使勁的踩了踩腳墊邊緣,他在駕駛座腳墊底下裝了報警裝置,隻要一踩,組織内部的武裝人員就會得到消息,然後趕來解救他。
“不用費勁了,不會有人來救你。”金屬聲再次響起,然後一個紅色的小扁盒子遞到了苟偉平的面前,苟偉平的臉色便垮了下來,這個小扁盒子就是報警器。
“車内的自毀裝置也讓我給拆了,我勸你還是老實點。”金屬聲音接着說道,“開車。”
苟偉平别無選擇,隻能乖乖發動他的卡宴suv。
兩個多小時之後,苟偉平的卡宴suv就在身後金屬聲音的指引下行駛到了炮台灣卡丁車俱樂部附近,最後又将車子開進了卡丁車俱樂部後面的荒地。
下了車之後,苟偉平終于看清楚了劫持他的神秘人。
不過對方臉上套了一張京劇臉譜,苟偉平隻能看到眼窟裏射出來的兩道冷電似的目光,當然了,苟偉平還能看得出,劫持他的人很強壯,個子也高。
“先生,我能抽支煙嗎?”苟偉平已經鎮定下來。
對方之所以如此煞費苦心把他綁架到這荒郊野外,肯定不是爲了殺他,如果要殺他,對方完全可以直接動手,然後将他的屍體帶到這裏,抛屍荒郊。
臉譜人不置可否,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美國政府的雇員,特勤局會定期給你支付經費,對吧?”
苟偉平臉色變了,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你知道,你心裏應該很清楚。”臉譜人怪笑道,“現在給你兩個選擇,或者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或者,我把你身上的骨頭一根根捏碎。”
“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苟偉平說道,“我就是個研究經濟的學者,根本就不參與政治,而且,現在我服務的對象是東海市政府,根本不是美國政府。”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臉譜人怪笑道,“你應該聽得懂這句成語吧?”
苟偉平當然是聽得懂這句成語的。
臉譜人又從衣兜裏摸出一支針筒,又将一小瓶注射液打開,吸進針筒,然後笑道:“知道這是什麽呢?說了恐怕你也沒聽說過,你隻需要知道,它可以讓你的神經變得更敏感,無論是快感,還是疼感,都會被放大,它可以讓你********,也能讓你痛不欲生。”
苟偉平終歸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特工,他不過就是一個臨時受雇于美國政府的經濟學者而已,他既沒有爲美國犧牲的覺悟,更沒有爲自由民主獻身的勇氣。
恐懼的重壓之下,苟偉平轉身就跑。
不過跑出沒幾步遠,就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擡頭一看,擋在他面前的除了那個臉譜人還能有誰?
苟偉平慘叫一聲,胡亂換個方向又往前狂奔,結果又一頭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這次苟偉平直接就癱坐在了地上。
看到臉譜人舉着針筒過來,苟偉平迅速崩潰,叫道:“别傷害我,請不要傷害我,我說,我什麽都說。”
“這就對了。”臉譜人怪笑道,“看來你是聰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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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方正就來到了國際會展中心。
方正到時,劉猛早就已經到了,還特意走過來跟方正打了個招呼。
昨天的事情刺激得就像過火車,翠玉白菜失竊,就在劉猛和小林公司的保安以爲天塌了的時候,方正卻又橫空殺出,出人意料的奪回了翠玉白菜。
毫不誇張的說,是方正救了小林公司。
要不是有方正,劉猛和小林公司的保安們就失業了。
就沖這一點,方正就當得起劉猛和一衆保安們的尊敬。
亮了一下相,方正就把他的帝豪ec8泊在停車場角落,然後将座椅放倒開始打盹,昨天晚上他一夜沒睡,這會還真有些困了。
說到底,方正也是血肉之軀,也一樣會困、會疲勞的。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忽然被一陣殼殼的敲窗聲驚醒。
扭過頭一看,隻見林嘉妮神情不善的站在窗外,正拿手指使勁敲打駕駛窗的玻璃。
方正将車窗搖下一道縫,問道:“怎麽了?”
“快開門啊!”林嘉妮恨聲道,“敲了半天窗才醒,你是豬啊?”
方正摁下中控台上的開鎖按鈕,落鎖的車門便喀嗒一聲打開了。
林嘉妮便踩着高跟鞋氣鼓鼓的繞過車頭,打開副駕駛門上了車。
林嘉妮今天沒穿保安制服,也沒穿以前的職業套裝,卻穿了身休閑的運動裝,粉色的彈力褲将她的臀部曲線以及兩條修長渾圓的長腿勾勒得淋漓盡緻,别有一番誘*惑。
方正本能的就想挑逗林嘉妮幾句,不過想起昨天晚上回家時薛小婉跟她說的話,已經都到了嘴邊的話便又給咽了回去。
傻妞今天的心情貌似不太好,還是别氣她了。
“開車。”林嘉妮氣鼓鼓的道。
“去哪?”方正發動車子,問道。
“去九峰山,雪豹真人cs俱樂部。”林嘉妮道。
“真人cs俱樂部?”方正訝然道,“去那幹嗎?”
林嘉妮便回過頭恨恨的看着方正,嗔道:“我想打手槍!”
“什麽?”方正聞言猛然感到褲裆一冷,當即下意識的用雙手捂着自己褲裆,然後說道,“那個,你想要打手槍我不反對,不過請你自備槍械啊,本人概不提供。”
“誰要你提供了,再說你有槍嗎?”林嘉妮說到一半,忽然間就反應過來了,當時就縱身撲過來掐方正的腰,一邊嬌嗔道,“方正,信不信姐們現在就把你那玩意給切了?”
方正邪笑道:“我就掏出來,你敢切嗎?”
林嘉妮臉紅紅的瞪着方正,便不敢接腔了。
林嘉妮擔心,她隻要說聲敢,方正這渾球沒準真就敢把他那根醜東西掏出來,不,不是沒準,以這渾球的渾帳性子,他肯定會,到時候她不得羞臊死?
“開車!”林嘉妮隻能轉移話題,恨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