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薛小婉用手輕輕的捅了捅方正。
方正會意,對薛媽媽說:“那個,媽,我們上班了。”
“快去吧。”薛媽媽道,“路上當心點,慢點兒開車。”
方正又回頭跟已經吃好早餐的土豆說道:“土豆,走了。”
“你們幹嗎?”薛媽媽用狐疑的眼睛看了看方正,問道,“上班還帶孩子?”
“那個,我們公司旁邊就有個遊樂園,平時我們都讓土豆在那玩。”方正忙道。
“那是以前,你們顧不過來才這麽做,現在我來了,這樣就不行。”薛媽媽道,“自己家的寶貝兒子,沒人看着哪行?”
訓完了方正和薛小婉,薛媽媽又回頭對正在椅子上休息的土豆說:“土豆,今天奶奶帶你去迪斯尼樂園玩,好不好?”
“好。”土豆聞言,高興得都快跳起來了。
昨天方正帶着他去迪斯尼樂園玩,可把他高興壞了,卻沒想到,今天還可以去。
方正沒辦法,隻能回頭跟薛小婉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薛小婉撅了撅小嘴,換好高跟鞋,又将鑰匙放在鞋櫃上,說道:“媽,鑰匙我就放這了,出門千萬别忘了帶鑰匙。”
“知道了,你媽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趕緊走你們的吧。”薛媽媽不耐煩的揮揮手,又從餐盤裏抓起半塊雞蛋餅,蘸好番茄醬遞給土豆,微笑着說道,“土豆,再吃一塊,吃多了長得快,長得像你爸爸一樣高,一樣壯。”
“嗯。”土豆接過雞蛋餅,塞進小嘴,很用力的咀嚼着。
看着這一幕,方正忽然感到一種莫名的溫馨,看來自己的這個決定是正确的。
至少,土豆享受到了以前沒有的母愛,還有,已經失去了的奶奶的愛。也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邊。
“走吧,老婆。”方正回過頭,沖薛小婉邪邪一笑。
薛小婉白了方正一眼,低着頭,快步走出大門,不知道是否錯覺,剛才方正叫她老婆,她的内心竟然莫名顫抖了下。
下了樓,兩人上了車,薛小婉一邊起步一邊問方正:“讓土豆一個人跟我媽呆在一塊,不會出現什麽狀況吧?”
土豆畢竟還隻有六歲,不可能有太強的保密意識,如果她老媽處心積慮去套土豆的話,那就很有可能出狀況。
“你就放心吧。”方正卻對土豆有信心。
每年方正和鐵牛休年假,他們都會跟土豆玩軍事遊戲,小家夥的保密意識強着呢,方正不讓他說,他是死都不會說的。
“但願吧。”薛小婉現在也隻能祈禱了。
薛小婉先把方正送到彙金大廈的大門口。
等方正下車走遠,薛小婉正欲松開手刹,給油起步時,一個身影冷不丁從旁邊竄出來,撲到了她的駕駛窗前。
薛小婉吓了一跳,急定睛看時,卻是林嘉妮。
薛小婉當即降下車窗,氣急道:“嘉妮,你不要命了?”
林嘉妮卻根本就不管,繞到車子另一側用力拍打車門,薛小婉無奈,隻能打開中控鎖。
林嘉妮一上車就問道:“小婉,昨晚上發生什麽沒有?快老實交待,有沒有發生點什麽?”
“你希望發生點什麽?”薛小婉白了林嘉妮一眼,沒好氣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們什麽都沒有發生。”
“真的沒有?真的沒有?”林嘉妮開始上上下下打量薛小婉。
這一看,還真發現薛小婉比平時更加的容光煥發,當即就嚷:“好啊,還說什麽都沒有發生,小婉,你自己照照鏡子看看,現在你的樣子,完全就跟書上說的一樣,渾身上下散發出受到男人雨露滋潤之後的美!天啦,昨天晚上你們真做了?你們真的做過了?”
“林嘉妮。”薛小婉急道,“你在胡說些什麽呀?我們什麽都沒有做。”
“還抵賴?”林嘉妮手指着薛小婉,問道,“你敢說昨晚上就真的什麽都沒有發生?”
薛小婉便心虛的低下了頭,低聲道:“有是有啦,不過,跟你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林嘉妮道:“那是怎麽一回事,快老實交待。”
對于發生在自己閨蜜身上的事,林嘉妮真的很好奇。
更關鍵的是,林嘉妮也同樣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對于那一檔子事,真是既好奇又向往,卻又不肯随便找個男人去嘗試。
薛小婉無奈,便把方正替她按摩的事情說了。
“就按摩幾下,能有這種效果?”林嘉妮目瞪口呆。
“當時的時候,真是疼的不行,那個家夥下手賊狠,我都感覺自己快被他拍散架了。”薛小婉說道,“不過今天早上起來之後,卻感到整個人無比輕松,就跟輕了好幾十斤似的,這種感覺的沒辦法形容。”
薛小婉沒有說實話。
昨天晚上方正給她做按摩時,疼是疼,但舒服卻也是很舒服的。
最舒服的時候,薛小婉甚至都情不自禁的****出聲,這才有了今天早上的羞人一幕,老媽讓她們動靜弄小點。
“真有這效果?那改天我也得讓他給我做一次按摩。”林嘉妮話沒說完又改主意了,“不行,今天中午就讓他做一次。”
“你幹脆現在就找他去。”薛小婉道,“我得去上班了。”
“你去上班啊,我又沒有攔着你。”林嘉妮瞪大眼睛說道。
“喂,你還坐在我車上呢,我怎麽去?”薛小婉不高興道。
“哦,對,我把這茬給忘了。”林嘉妮說完趕緊下車,又回過頭隔着車窗跟薛小婉說道,“下了班趕緊過來,老地方。”
“知道了。”薛小婉白了林嘉妮一眼,終于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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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走到一樓大廳,在電梯口意外的碰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别人,就是小林保安服務公司的副總,王天木。
前天上午在博擊館被方正教訓到跪舔之後,王天木消失了一天,公司裏有人甚至猜測他今後都不會再來上班了。
卻沒想到,才隔了一天,王天木就又回來上班了。
“王副總?”方正微笑着打招呼道,“挺早的啊。”
王天木沒有回應,隻是神情冷漠的對着方正點了點頭。
電梯門叮當一聲打開,站在門口的王在木便一腳踏了進去,方正想也沒想,也跟着走進電梯,不過,原本也在等電梯的另外幾個人卻沒有跟着進去,沒辦法,王天木身上流露出來的那股子生人勿近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
片刻後,電梯門關上并開始迅速上升。
王天木自走進電梯之後,便靠在一側,陰着臉不吭聲。
方正便也懶得去搭理他,不過一隻在海豹突擊隊參加過短期集訓的假海豹而已,在他這隻真正的天狼面前,那就是菜!
電梯很快就到了十八樓。
方正自然不會謙讓王天木,當先就跨出了電梯。
看着方正英挺的背影跨出電梯,王天木的眼角深處終于不可遏止的掠過一絲陰狠之色,然後也一聲不吭的跟着走出電梯。
不過,在走進自己辦公室之前,王天木卻忽然停下腳步。
然後,王天木扭過頭,對着正在掏鑰匙開門的方正說道:“方隊長,有句忠告,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方正側過頭,微笑道:“不想,還是留着給你自己聽吧。”
說完,方正就已經喀嚓打開門,轉身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王天木臉上的肌肉頃刻間抽搐起來,咬着牙,低聲說道:“你就嚣張吧,我看你能嚣張到什麽時候?”
一進辦公室,王天木就翻出蘋果手機,撥通了一個号碼。
片刻等待後,對面傳來了沙啞的聲音:“王少,有事嗎?”
“我想教訓一個人。”王天木獰聲說道,“借你幾個人!”
“王少,以您的身手,還需要從我這裏借人?”沙啞聲音怪笑道。
“廢話,我要能出面,還用得着向你借人?”王天木當然不可能把他在方正手下吃癟的事情告訴别人,不過他還是順便提醒了對方一句,“不過我提醒你一句,這個人不好對付,你最好派幾個得力的人手過來。”
“沒有問題,教訓到什麽程度?”對方又道。
“先廢了他的子根根,外加一條腿!”王天木獰聲道。
“呃哦,王少您這可要是要人斷子絕孫的節奏啊,這個人跟你有深仇大恨?”沙啞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又道,“不過王少,您這可就不是教訓一下這麽簡單了,在中國,這可是很嚴重的人身傷害,所以,這價錢方面……”
“價錢随你說,但是你得确保把事情給辦成。”王天甯沉聲說道。
“這個沒問題!”沙啞的聲音陰恻恻的說道,“王少,我們這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我季某人辦事,什麽時候讓你失望過?”
“以前的合作記錄隻代表以前,并不能夠代表今後。”王天木冷然道,“雖然我們以前有過良好的合作,但我仍需把醜話說在前頭,你們要是不能把事情給辦妥帖,我是一分錢也不會支付的,無論你們蒙受了多少損失。”
“這個王少盡管放心,我季某人又不是頭一天出來混。”沙啞聲音道。
“很好,你們等着吧,我會把目标的行蹤以短信形式發送給你們,具體動手時間以及地點你們自己定。”王天木說完就挂斷了電話,然後扭頭盯着與前方正方正辦公室相連的牆壁,獰笑道,“姓方的,我看你嚣張到什麽時候。”他的子根根,外加一條腿!”王天木獰聲道。
“呃哦,王少您這可要是要人斷子絕孫的節奏啊,這個人跟你有深仇大恨?”沙啞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又道,“不過王少,您這可就不是教訓一下這麽簡單了,在中國,這可是很嚴重的人身傷害,所以,這價錢方面……”
“價錢随你說,但是你得确保把事情給辦成。”王天甯沉聲說道。
“這個沒問題!”沙啞的聲音陰恻恻的說道,“王少,我們這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我季某人辦事,什麽時候讓你失望過?”
“以前的合作記錄隻代表以前,并不能夠代表今後。”王天木冷然道,“雖然我們以前有過良好的合作,但我仍需把醜話說在前頭,你們要是不能把事情給辦妥帖,我是一分錢也不會支付的,無論你們蒙受了多少損失。”
“這個王少盡管放心,我季某人又不是頭一天出來混。”沙啞聲音道。
“很好,你們等着吧,我會把目标的行蹤以短信形式發送給你們,具體動手時間以及地點你們自己定。”王天木說完就挂斷了電話,然後扭頭盯着與前方正方正辦公室相連的牆壁,獰笑道,“姓方的,我看你嚣張到什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