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不用管我們了。”薛媽媽又從薛小婉懷裏抱過土豆,對兩人說道,“你們工作了一天了,也該累了,趕緊洗洗睡吧。”
薛小婉還想再争取一下,卻讓方正制止了。
方正拉了薛小婉一下,又笑着對薛媽媽說:“媽,土豆的睡相差,讓你受累了。”
“累啥累,我要給土豆洗澡了,你們也趕緊休息。”說着,薛媽媽就抱着土豆進了大衛生間,往浴缸放熱水準備給土豆洗澡。
“走吧。”方正便輕推着薛小婉進了主卧。
進了房間,關上房門,薛小婉便有些手足無措。
長這麽大,這還是薛小婉第一次跟一個年輕男人獨處暗室。
看着方正強壯得跟小山的身影,薛小婉便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一顆芳心也禁不住的怦怦亂跳,今晚上,不會出什麽事吧?
方正卻從走入式衣櫃裏拿出一條毯子鋪在地上。
又從大床上拿個靠枕扔地上,然後倒頭就躺下了。
薛小婉站在床頭,怔怔地看着方正,問道:“你,就睡地上?”
“怎麽?”方正便側過頭來,嘴角帶着習慣性的邪笑,問道,“難不成你還希望我睡在你床上?”
薛小婉咬了咬牙,澀說道:“隻要你保證不侵犯我,讓你睡大床也不是不可以。”
都已經睡在一個房間裏了,貌似跟睡一張床也沒什麽區别了,畢竟薛小婉的床是一張兩米寬的大床,兩個人睡,足可以在中間劃出一條一米多寬的鴻溝來。
“算了吧。”方正邪笑道,“睡一張床上,我可不敢保證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
“那你就睡地上吧。”薛小婉白了方正一眼,關燈。
黑暗之中,薛小婉從衣櫃裏取出****,摸索着走進了衛生間,遂即衛生間的門鎖上,裏面的浴燈亮起來,然後便響起了孱孱水流聲。
方正跷着腳躺在地闆上,腦子裏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一幅畫面。
一股股的水流從噴灑龍頭噴出,淅淅漓漓的淋在一具完美的**上,水流濡濕了秀發,像黑緞子般貼在雪白的肌膚上……
方正便不敢再想下去了,再想他就要有反應了。
足足一個小時之後,薛小婉才穿着棉質睡袍從衛生間走出來。
在以往,薛小婉在卧室是不穿睡袍的,最多也就披一條浴巾。
可現在不行了,現在她房間裏多了一個男人,要是披着浴巾出來晃,那幾乎就是赤*裸裸的****了。
對于自己的魅力,薛小婉還是很有自信的。
所以今天,薛小婉穿了睡袍,而且特意從衣櫃底層翻出了一件帶有長袖的棉質睡袍,在睡袍裏面,也是穿戴整齊。
好在房間裏開了空調,否則薛小婉非被熱死不可。
薛小婉出來之後,看到地闆上的方正沒什麽動靜,就小聲問道:“嗳,你睡着了嗎?”
方正便睜開眼睛,反問道:“你覺得,有你這樣一個********的大美人在我眼前洗浴,我能睡着嗎?”
“沒睡着正好。”薛小婉道,“咱們聊聊吧,我怎麽感覺有些不太妙啊?我媽好像發現了什麽。”
“那是肯定的。”方正道,“我們就準備再充分,也照樣會留下許多破綻,更何況,我們總共也就準備了兩個多小時,而且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有個破綻我們根本就掩飾不了。”
“你别吓唬我。”薛小婉道,“什麽破綻掩飾不了?”
方正道:“你媽可是過來人,夫妻之間該怎麽相處她比誰都清楚,如果隻是一天兩天還沒有什麽,可時間一長,她很容易就能通過一些細節發現,我們隻是對假夫妻。”
薛小婉道:“那就隻能讓她快點回去了。”
方正笑道:“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據我觀察,你媽不住上幾個月,怕是不會回去了。”
“啊?那可怎麽辦?”薛小婉真的有些慌了,因爲她知道,方正說的并非沒有道理,這次老媽來,明顯就是一副要長住的架勢。
“要讓你媽相信我們是真夫妻,辦法也不是沒有。”方正邪笑道,“就看你願不願意做了。”
“姓方的,你想都别想!”薛小婉一下就坐起來,嬌嗔道。
薛小婉想岔了,她以爲方正說的辦法就是将生米煮成熟飯,隻要兩人有了夫妻之實,居家生活中就會自然而然的搞一些小親昵,她老媽也就不可能再發現破綻了。
但是,這是薛小婉完全無法容忍的。
跟方正發生關系?薛小婉想想都會感到汗毛倒豎。
不是說方正像個怪物讓她感到害怕,而是兩人完全就沒有感情基礎,沒有感情就****,這是薛小婉無法想象的。
“我想?”方正邪笑道,“薛總監,你想什麽呢?我可沒說要跟你****做那個。”
被方正窺破心思,薛小婉有些羞惱,不過羞惱之餘卻又有些安心,至少方正沒有那種龌龊的想法,不是嗎?
當下薛小婉又道:“姓方的,你到底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我們演一場戲。”方正邪笑着說,“你也累一天了,不如我給你做一次全身按摩吧,保管你通體舒坦,明天早上醒來後,更是精神百倍。”
“全身按摩?”薛小婉的柳眉又豎了起來,說來說去還是想占她便宜。
“你看你看。”方正攤了攤手,苦笑着說,“你又想岔了,我說的是真正的專業按摩,我可告訴你,我的按摩手法,絕對是當世一絕,一般人是絕對享受不到的,而且……”
這個方正還真沒有吹牛,他的按摩手法可是老道教給他的。
他和鐵牛小時候鍛煉筋骨,一天練下來,累得就跟死狗似的,可隻要被老道這麽推拿半小時,第二天便立刻又變得生龍活虎了。
薛小婉見方正不像是在使壞,便将信将疑道:“而且什麽?”
方正笑笑,說道:“而且這是有償服務,一次按摩一千元。”
“一次一千元?”薛小婉紅豔豔的小嘴立刻張成了o形,“你怎麽不去搶,女人花的精油開背也沒你這麽貴。”
女人花是中央商務區邊緣的一家美容會所。
“我這可是一分錢一分貨。”方正邪笑道,“童叟無欺。”
“那好吧,你給我做一次。”薛小婉說道,“不過我警告你,你可不要趁機動手動腳,要不然,我就立刻終止合約。”
“沒問題。”方正一個鯉魚打挺彈身而起,再一個縱撲就跳上了薛小婉的大床,然後叉開雙腿跪坐在薛小婉的身邊。
薛小婉咬咬牙,轉了個身趴倒床上。
(分割線)
主卧跟客卧是連着的,中間隻隔了薄薄一層牆。
薛媽媽給土豆洗好澡,先哄土豆在大床上躺好,然後她自己也美美的洗了個澡,洗去一身風塵,人就感覺舒服多了。
做完面部保養,薛媽媽就神清氣爽的上了大床。
不過,沒等祖孫倆睡着,隔壁主卧裏便響起了一陣”啪啪啪”的就像雨水打在芭蕉上的聲音,而且聲音有疾有徐,有輕有重。
隐隐的,好像還有個女人的聲音在呻*吟。
閉上眼睛卻還沒睡着的土豆便立刻又睜開了眼睛,問薛媽媽道:“奶奶,有聲音。”
薛媽媽當然知道那是什麽聲音,卻裝做什麽都沒有聽見,還用手捂住了土豆的耳朵,溫柔的說道:“沒什麽聲音,快閉上眼睛睡覺。”
土豆便乖乖閉上眼睛,很努力的睡覺。
不過遺憾的是,隔壁房間傳過來的“啪啪啪”聲卻是越來越響了,還有,原本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也變得更加的清晰,土豆便再次睜開眼睛。
“奶奶,是媽媽,媽媽好像在哭。”土豆道。
“不是。”薛媽媽趕緊否認,“在野貓在叫。”
“不對,方正爸爸在打媽媽,你聽,打屁股的聲音。”土豆很認真的跟薛媽媽學着打屁股的聲音,“啪,啪啪啪,啪啪……”
“那是野貓在撓牆呢,寶寶乖,咱們不聽了,睡覺。”薛媽媽把土豆的耳朵捂得更緊,心裏頭卻暗恨。
你們兩個少夫少妻、精力旺盛,做做這種少兒不宜的事情也沒什麽不好,但是好歹注意下老人和孩子的感受好不好?
你們就不能把動靜盡量弄得小一點兒?
土豆不說話了,閉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薛媽媽卻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着了,因爲隔壁那對,到現在都還沒有消停呢,搞得薛媽媽都有些擔心了,擔心自己寶貝女兒會吃不消。
同時,薛媽媽也在心底暗暗的咋舌,自己這女婿還真是龍精虎猛。
老頭子當年也算是生猛了,可跟這女婿比起來,似乎還是差了一截,真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哪來這麽充沛的體力?
不過,到了這個份上了,薛媽媽心底卻也再沒有半點懷疑了。
差不多過了一個多小時,時針都指向零點了,隔壁房間終于是消停下來了,然後是嘩嘩嘩的水流聲,估計是完事之後又在洗澡了。
隔壁消停了,薛媽媽迷糊了一會終于也睡熟過去了。好,但是好歹注意下老人和孩子的感受好不好?
你們就不能把動靜盡量弄得小一點兒?
土豆不說話了,閉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薛媽媽卻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着了,因爲隔壁那對,到現在都還沒有消停呢,搞得薛媽媽都有些擔心了,擔心自己寶貝女兒會吃不消。
同時,薛媽媽也在心底暗暗的咋舌,自己這女婿還真是龍精虎猛。
老頭子當年也算是生猛了,可跟這女婿比起來,似乎還是差了一截,真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哪來這麽充沛的體力?
不過,到了這個份上了,薛媽媽心底卻也再沒有半點懷疑了。
差不多過了一個多小時,時針都指向零點了,隔壁房間終于是消停下來了,然後是嘩嘩嘩的水流聲,估計是完事之後又在洗澡了。
隔壁消停了,薛媽媽迷糊了一會終于也睡熟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