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多寫點,可是時間實在太緊了,後面好多情節都寫不出來了,其實現在本文也隻寫了一個開頭,天哪!大家見諒吧。另外本文有什麽缺點,大家盡管提出來,俺不是那麽小氣地人,不善則改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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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進屋裏的衆人們膽戰心驚的望着外面,誰也不曾注意到那個鄉下土猴子和那兩個衛兵已經不見了。
數道散發着神聖氣息的守護光壁把門口緊緊籠罩了起來,屋内的衆人們緊張的看着門外,迷蒙的綠霧中,那群帶來死亡與恐怖的骷髅們像是得到了某種命令,一隊骷髅兵高舉着長槍緩緩逼近過來,骷髅兵們的腳步聲和骨節間的撞擊聲一陣陣的像是敲在了人們的心上,骷髅弓箭手上那點點的寒光也全部指向了門口,維持着結界的幾個僧侶心中砰砰地緊張到了極點,不知道這神聖的光芒能頂多大一會,隻有在心中祈禱上天趕緊派下幾個神兵天将收拾掉這些骷髅架子吧。
一個胖胖的中年貴族終于受不了刺激,嘴唇哆嗦着,尖叫了一聲“我的神啊……”,雙眼一翻,也顧不了什麽貴族儀态了,就這麽直挺挺躺在了地上,一直躲在後面篩糠的幾個家夥,被這麽一吓,立時尿了褲子,又躺倒了幾個。
“歐納克少爺,你父親好些了嗎?”菲侬皺着鼻子問道,正要趁着衆人不注意悄悄走開的歐納克父子倆恨得牙根直癢癢,這幾個成事不中敗事有餘的家夥!
“呵呵,菲侬大人,我已經好多了,好多了。”瑪斯公爵尴尬的笑了笑,“瑪斯公爵,不知道你的府裏有沒有秘道之類的呢?”菲侬眼裏閃過一絲嘲諷的意味。
“這個,唉,哪裏會有?誰會想到亡靈巫師竟然膽敢公然侵犯公爵府呢?”瑪斯公爵暗暗扯了一把正欲開口的歐納克,“是嗎?”菲侬的嘴角透出一絲冷笑。
“那,那是什麽?!”一個僧侶驚叫着指着門外。
隻見門外一股小小的旋風在正中的地上急速的旋轉起來,那股旋風仿佛有着一股無窮的吸力般,樹葉、枯枝、砂石翻滾着湧了過去,緊接着幾個石凳仿若被一隻無形的手牽着一樣,在靠近那股旋風時瞬間被急速的吞沒了,風越來越大,周圍那綠色的霧氣也被一點點吸了進去,而那風也由黃色變成黃綠色,漸漸成了黑色,呼嘯着隐隐的透着沉悶的雷聲,仿佛要吞食天地一般,那個巨大的黑色風柱,已把公爵府院中的一切掃蕩殆盡。忽然轟隆一聲暴響,一瞬間仿佛山川傾倒,大地崩裂,那個巨大無比的黑色風柱從中心暴裂了,無數細碎的砂石、塵埃挾着無比的威勢把整個公爵府湮沒了,所有的門與窗戶一瞬間被粉碎了。
在那個風柱暴發前的瞬間菲侬已感覺到不好,一個充滿了大地的穩定與堅實的守護之盾張了開來,即使如此門口的幾人還是受到了強勁的風力,重重地撞在了牆壁上,不知死活如何了。
良久,塵埃已将散盡,到處都覆蓋了厚厚的一層,空氣中散發着一股濃重的塵土味道,屋裏的衆人已倒了一地,菲侬輕籲了一口氣,臉色蒼白無比,想是被剛才那個倉促施出的大地之盾耗盡了魔力,身形晃了晃,諾格急忙扶住他,“大人,你怎麽樣?”菲侬無力地揮了揮手道:“沒事,你去看看外面的情況。”
不知何時,空地上憑空出現了三個人,看他們的衣着都很簡陋,可是卻給人一種很特别的感覺,其中一個如豹子般蹲下身看了看四周,搖了搖頭,“怎麽沒有了?剛才明明感覺是在這個方向的。”
一個清麗又透着一點調皮的聲音道:“嘻嘻,哈特爾,你是不是找不到,故意裝模做樣啊?哼哼,還說自己有多厲害。”卻原來是一個女孩兒,說罷還做了一個俏皮的鬼臉。
那個哈特爾一臉懊喪,有氣無力的說道:“是啊,是啊,我們米麗兒,人又漂亮,戰力又高,魔法更是了不得,一個龍旋風,雞飛狗跳,鴨飛蛇走哦,啧啧,耗子都沒影喽—”。
米麗兒立時嘟起鮮豔的紅唇,“我也是爲了救人嘛!那個亡靈巫師又這麽厲害,哼,讨厭!風鳴哥哥,我們不理他了。”拉着旁邊那個濃眉軒目的少年就向屋裏走去,這個少年正是風影族的風鳴,風飄雪的弟弟。
“哪裏來的三個毛孩子,是你們殺了我的仆人嗎?”那個亡靈巫師尖利陰森的聲音在半空中叫道。
米麗兒瞪着圓溜溜的眼睛看着四周,驚訝的說道:“你,還沒有死啊?”風鳴一把把米麗兒扯到身後,冷冷說道:“天快亮了,我們沒空跟你啰嗦,要打就快打,不想打就快滾。”
亡靈巫師顯然被激怒了,“臭小鬼,找死!”一個黑色霧狀的鬼頭發出一聲尖利刺耳的号叫,向三人撲了下來。
風鳴嗖地拔出腰上的鋼劍,看不清他手上是如何揮動,隻見一片青色的光網迎向了那個鬼頭,那個鬼頭如空氣般消散了。
“小鬼頭,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等着!”亡靈巫師那陰森的聲音漸漸消失了,“走了麽?”米麗兒探出頭來,“哇,還是風鳴哥哥厲害!”
米科斯當先從屋裏走了出來,微笑着問道:“多謝三位勇士把萬惡的亡靈巫師趕走,我叫米科斯,聖瑪洛神殿教衛侍長,不知道三位勇士的名姓,從哪裏來?”
哈特爾笑笑道:“我們可不是什麽勇士,不過湊巧碰上,天亮以後亡靈巫師就會魔力大減的,不然還有得打呢?我叫哈特爾,她叫米麗兒,這是風鳴。”
“呵呵,三位勇士可否暫時留下來做客,讓我們以表謝意。”米科斯一眼看得出這三個人都不是平常人物,急欲把他們留下來。
哈特爾看了一眼風鳴,“抱歉,我們要追查族裏的一個叛徒,不能久留,不知道米科斯先生見沒見過一個一頭白發,樣子很冷的年輕人?”
風鳴神色一窒,緊纂着拳頭,低低說道:“他是我的哥哥,不是叛徒。”一轉身,瞬間身影已經消失了。
爲什麽?爲什麽會這樣,他不相信,哥哥會殺爺爺?不,不可能的,即使所有人都認定,他也不會相信,隻有他明白他的哥哥心裏有多愛他們那個慈愛的爺爺,一定要找到哥哥問個明白,爺爺到底是怎麽死的?!不知不覺的,淚已流了滿臉,說不清是爲了逝去的爺爺,還是爲了不知所蹤被宣布爲族裏叛徒的哥哥,胸臆間已說不清是什麽滋味,他不明白哥哥爲什麽始終不出來見他,到底這都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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