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好氣的瞪了眼玉婳,“你跟樁子似得不走,到底還想幹什麽啊?不長眼色的東西,把你那眼淚擦擦,大喜日子,不知道個吉利啊,滾!”
本來就喝了酒,偏玉婳不肯走,莫名其妙婚房多個外人,容逸覺得很是尴尬難堪,滿腔的火氣全沖着玉婳開炮了。
玉婳轉身跑出了房,顯見着是哭了,細碎的哭聲讓容逸再次皺眉,怒道:“敗興的玩意,提不上台面。”什麽時候折騰事不好,偏要在我新婚之夜搞事,真是不懂事。
容逸接過杯子一飲而盡,甘甜的味道緩解了酒後的口渴,頓時覺得媳婦賢惠懂事,體貼又細心,心裏比這蜜水還甜,端起桌上準備的兩杯交杯酒,含笑給楊岚一杯,笑道:“媳婦該喝交杯酒了。”
楊岚臉一紅,端着酒杯挽過他的手臂二人将酒一飲而盡,這才算完成了最後一個程序。這酒是存儲多年的女兒紅,烈得很,一杯酒下肚楊岚直覺的腹中如火燒一般,雙頰嫣紅似火,煞是好看。
容逸看着人比花嬌的媳婦,忍不住沖楊岚露出笑臉來,“媳婦我醉了。”說着就把腦袋一歪,靠在楊岚的脖子上,壞壞的沖她耳際呵氣,逗弄她。
“讨厭,起開,重死了。”楊岚撅起嘴不高興的推他。
“呵呵呵!小氣樣,生氣了?瞧你。跟一個不懂事的奴才生什麽氣啊。”容逸哪會不知道楊岚這是吃味了,心裏泛起淡淡的甜意,她心裏還是有自己的吧。
楊岚甩開他,自己脫了外袍,穿着粉色的繡蘭花的中衣,坐在架子床上,床三面圍屏,雕花手藝,刻畫的花鳥人物等造型。木料乃是花梨木打造的。和屋裏的家具一樣全是一水的黃花梨木。
屋裏擺設不多,但簡潔大方,清雅低調,牆上的古董字畫卻顯出了幾分低調的奢華。
楊岚拍拍床頭,“你過來我有話想和你說說。”有些話她覺得必須要說。
容逸瞧着有趣的緊,颠颠的跑過來湊近她。笑容中多了些單純的傻勁,像是酒後的後遺症。
“娘子吩咐,爲夫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說完還雙手作揖,咕咚一聲腦袋着地摔倒在床上。
楊岚惱羞成怒的揪着他耳朵,把他拎起來,“别裝蒜。我知道你沒醉,眼睛還清明着呢。别想騙我,我真的有心裏話想和講,你要不要聽嘛。”說完忍不住戴上了撒嬌的口吻。
容逸立馬坐直身體,果然眼睛明亮有神,壓根沒有喝醉的樣。
楊岚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容顔隽逸雅然,如皎月般明亮耀眼。奪人光輝,這将是自己以後的夫君了。要和這個男人生活一輩子,榮辱生死都緊緊的系在一起,再也分不開。
眼忽然有些潮濕,“我要和你過一輩子了,生死榮辱都在一處,永遠不分開。”
容逸也這樣望着自己的媳婦,他的嫡妻,用那樣清澈認真地眼神望着自己,帶着滿滿的惶恐和茫然,心不由得揪緊了,其實他想說自己會對她好的,會疼她一輩子的。
楊岚伸出手阻止了他要說的話,也許是開了口接下來的話就不那麽難說了,快速的說道:“我有些話想和你說說,今晚的事你看到了,我也感覺到了,容家比我想的還要麻煩些,你的境況也不容樂觀,相比你以往也很辛苦吧!
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例如今晚大嫂說的話讓我生氣,很誅心,我真的難過,也很慶幸,如果你是那等小心眼的男子,那我這輩子是不是就不讨你喜歡了,我何其無辜呢?滿懷着喜悅和期盼,卻因爲長嫂一句話,我一輩子就完了。
我想說的并不是要責怪她什麽,立場不同心态也不同,這個我明白。但我認爲我們夫妻一定要團結信任,你我之間該有良好的信任和溝通。
有事我要先和你商量,你也要告訴我外邊的事,家裏我才好應對,出門交友才有準心不是?就算是有什麽誤會我也希望你能先回來聽我說一說,而不是聽外人的話就定了我的罪,要知道眼睛還有騙人的時候呢,耳朵也有聽錯的呢?我就見過有會口技的藝人,學的聲音跟客人一模一樣,幾乎分辨不出來,這說明我們的眼睛耳朵都有出錯的時候,看到的未必是真的。
我隻是想說我請你試着相信我,信任我,而我也會努力和你溝通通氣,我也會試着去信任你好麽?”
她認爲有些事一定要提前說明,容家情況很複雜,并不好處理,王雲香的私心看得明明白白,手段雖然拙劣,但心卻不小,她還不清楚那個大哥怎麽樣?是個什麽心态,這些都需要容逸的支持和信任。
楊岚将這些話整理了好幾遍,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本來是想着等閑下來了再說,可自己心裏憋不住事,又遇到這樣的刺頭存在,她覺得早說比晚說好,想讓容逸知道自己是一心一意想和他好好過日子的,我有這個态度,想讓你知道。
容逸緩緩露出笑容,“你可以叫我遠之,師傅給我取的字。”他忽然說了個風馬牛不相幹的一句話。
楊岚微愣,随即有些不開心,他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可笑,新婚之夜沒有情調卻在這裏說些亂七八槽的事呢,臉上不禁有些黯然,默默點頭,“哦。”
容逸露出開懷的笑容,一把摟住她靠在自己懷裏,親親她的額頭,“小傻瓜,我記住了,不管什麽事我都會先來問你好不好?”
楊岚忽然高興的擡起頭,這是說願意給自己機會。先聽自己的解釋是麽。
眼瞬間又變得明亮動人,主動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我不喜歡大嫂,她好讨厭。”
容逸抱摟着她的腰,竊喜媳婦的主動和傻呆,眼變得幽暗深邃,好似蒙上了一層紗,帶着惑人的吸引力,聲音微微有些沙啞。“嗯,你想做什麽都好,我總是會站在你這邊的。”氣息漸漸地有些不穩了,仰倒在床上,緊摟着她的嬌軀,卻不肯松手。
楊岚心裏頓時覺得踏實多了。這男人還是滿靠譜的麽。
“那我要是闖禍了怎麽辦?你給不給我收拾呀?你管不管我?”說着就去推他,看他眯着眼假寐,不許他睡,定要問個明白才好行事不是。
“嗯。”容逸臉上畫着淺淺的笑容,帶着醉人的舒心。
楊岚歪着頭想了想,歡快的說道:“我不管。我就當你答應了,以後我的爛攤子就都歸你了。”
容逸睜開眼。璨亮的星眸多了幾許迷醉,“爲什麽是我給你收拾爛攤子啊?”
楊岚脖子一更,理直氣壯的說道:“你是我男人,你不給我收拾誰給我收拾,我不找你求助,我找誰去?”一副你本來就該管我的樣。
這話明顯取悅了容逸,被小嬌妻這樣信任總是令人歡喜的。心頭劃過暖流,她是認真地。是真心願意和自己共度一生。
想到了這個,他心裏漲滿了感動和暖意,這輩子自己将和這個女人攜手走一輩子了。
容逸低低的笑了兩聲,“我說不過你,罷了,我不和你這女人計較。”一臉我和你一般見識的樣,眼裏卻是藏着一抹開心雀躍的笑意和喜色。
楊岚撅着嘴,“是我不和你計較才對。”
容逸凝望着她,璨亮的星眸多了幾分笑意,聲音低沉暗啞帶着莫名的磁性,心裏似乎癢癢的,讓人難耐。
“媳婦,夜深了,你打算磨蹭到什麽時候才就寝呢?”
楊岚被一下戳穿小心思,臉瞬間爆紅,趴在他的胸膛上,不安的對着手指,眼睛也不敢看他,弱弱的開口,“我才沒有,我講的都是很認真的話,我……那個我。”
容易忽然一個翻身将楊岚壓在身下,氣息微喘,低低的笑了,“你話真多。”說完俯身低頭狠狠的擒住她的櫻唇,堵住她啰嗦的口。
“唔。”楊岚害怕的踢騰着,感到異常的緊張不安。
容逸溫柔的吻着她的唇,輕輕的在她耳邊呢喃着,“别怕,交給我,我的小辣椒,我等你很久了。”
楊岚在他溫柔的攻勢下漸漸地安靜下來,變得柔順聽話,好像被安撫了的小貓,乖巧可愛,迷蒙的眼神讓容逸越發把持不住自己,雙手忙着爲她寬衣解帶,忙的不亦樂乎。
“嗯,你輕點,我怕疼。”楊岚嬌嬌的小聲懇求着,望着容逸清隽的臉,眼神有些迷離。
“小辣椒,叫我的名字。”容逸氣喘着,趴在她雪白的玉|兔間親吻着,渾身如着了火一般,炙熱而滾燙。
“容逸。”楊岚聲音有些飄忽,嬌喘。
容逸不開心的在她身上咬了一口,疼的楊岚瑟縮了一下,耳邊傳來低語,“壞丫頭,喊錯了,再喊。”容逸壞壞的笑着,在她身上不停的啃咬着,好像遇到美味的食物。
“遠之。”楊岚迷迷糊糊想起了容逸的字,嬌|吟之聲溢出口。
容逸再也把持不住,一個挺身深深地埋進她的甬(和諧)道之内,滿足的歎息一聲。
身下的楊岚痛的低呼一聲,小聲的啜泣着,拼命的推拒他的胸膛,“痛死了,你走開。”
容逸保持不動,卻不肯後退半步,隻是溫柔而細密的親吻着她,雙手在她身上不斷地點火,讓她慢慢地放松下來,嘴裏不斷地哄勸着,“乖,很快就好了,小辣椒最乖好不好,忍一忍,以後就不疼啦。”
楊岚撅着嘴一臉委屈的樣,伸出藕臂摟住他的脖子,把腦袋埋在他的胸膛裏,“你以後要對我好,不然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臭狐狸。”
“嗯,我保證對你好,傻瓜,我不對你好對誰啊,嗯。”容逸低笑着,好言好語的安撫着媳婦不安的心。
夜濃深,月色如洗,銀色的餘光照進房間内,帳緯内春意無限,不時傳來低泣和哄勸,還有低吼和嬌喘之聲,彙聚成一首美妙而春意的樂曲,新的生活即将開始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