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真的?你好美哦!……對不起,我好象給你們添麻煩了。别太在意了。”說完,小蓓害羞般呵呵着。眼睛眯成一條線。
“哦,你是不是有事呀,小蓓?”非格見阿神已經搞定,忙問話轉移焦點。
“是這樣,我媽媽讓你過去用飯,……索非亞一起來吧!”她剛好想起來了。
送走了小蓓。阿神認爲非格的人際太過複雜,還好可以用因身體過度欠佳導緻休學來推托其他人的邀請。
在小蓓家,瑤加還是那麽的熱情。一桌上好的飯菜已經準備妥當,隻等非格到來。“非格君,我已經将資金全部投在了房産市場……”用餐時,瑤加如是說。
“這些我還不了解,總之就依照瑤加阿姨的意願好了;法律上的協議也已經妥當了,所以我們已經是合夥人了。”
“是呀,是呀……非格君好專業哦!這次我也追加了相當資金,相信一定有收益的。”
大家的相處還算和睦,主要還是有共同的目的,很自然可以走到一起。
從小蓓家回來的非格推門進入了出租屋。内裏的阿神已經酣然入睡,無邪的睡姿、嬌好的容顔仿佛伴夜入眠。桌子那裏還狼藉着一片尚未收拾妥當的飯局。他看了下收獲單,是同一家快遞公司的服務——3号門的服務。由于食物和水源的問題,阿神拒絕了這裏的所有食物;可爲什麽3号門送來的都可以入口呢?難道是傳說中的特供食品?他再次撥開了父親的号碼,遺憾的是這次直接被告知是空号。莫名的無奈。
傳說紅色的月亮是某種神秘儀式的前奏,其暗含的力量吸引了神魔光顧,喚醒殺戮。雖然這個季節的秋風已經吐露寒意,不過梧桐葉子的搖曳還是那樣的悶熱而沉重,沒有褪去的意味。伴随夜晚的路燈光片,熙攘的車流逐漸稀釋于秋風的憂傷裏;慢慢地,車站附近的流浪小孩也多了起來,沒人知道他們的過去和未來,也少有問候他們的現狀。所不同的是這片土地現在正被紅色的月亮籠罩着。
布雅已經是九歲的男孩了,和其他孩子一樣爲了換取晚上的食物,他必須把今天的勞動成果交給‘父母’。在這樣的夜晚孩子們的競争也是異常激烈的。一張百圓毛印和一隻舊款三星手機是他今天的全部所得,有時他也依靠乞讨博取同情,有時則可能挨餓,甚至毒打。當布雅看到前面的孩子用自己的百圓毛印和三星手機換取食物時,他開始害怕了。“爲什麽可以這樣?今天又要挨餓了,…神呐!救救我吧!”驚恐一樣的默念一直持續到前排。他無助地看着那女孩拿着面包和餅幹低頭快步路過自己。“原來是小晴,她很餓了吧,……”
布雅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由于交不出貢品,沒能完成一天的任務,他被認定是偷懶而受到了嚴厲的懲罰。‘父母’劈頭蓋臉把布雅痛打了一番,盡管哀求還是被揍。嘴角的鮮血痕迹漫過沒有好好擦洗的臉蛋。“髒西西的臭小子!叫你偷懶,不好好幹活!——餓清醒了就乖了!”
“神呐,我受夠了,誰來救救我!我不要挨餓……爸爸,媽媽,你們爲什麽不要我了?”他開始無意識地奔跑,一路狂奔,一路饑餓般咆哮大哭。
而那個抽打他的男人緊追其後,“還想跑?……打死你!”令人難以置信的罪惡遊走其間。布雅終于體力不支摔在地上,雙手緊握着細石,那裏粘滿了秋天裏新翻的泥土味道。他使勁全力将細石扔向追趕他的男人,男人應聲倒地。兩顆意外的石子射中了他的胸膛,一直透過身體,重又遺失在黑夜的深處。唐突的血液開始淹沒男人的身軀。
“布雅!應你之聲,還你所願。來,我們走吧!”衣衫古樸的姐姐拉住了恐懼的布雅,“那是個要下地獄的人,你還是不要碰他……。”
“那不是我做的……”看樣子小孩子要失控了。年輕的姐姐用手中蘭色的光波爲他消除恐懼,安撫心靈。
布雅看到小晴其實一直都在盯着他。“對不起,布雅。我真的好餓呀……我看到小妖上次偷了梅佳和小林的食物被打死了……”她忽然哭了,“你不會也那樣對我吧?……這不是我的錯,嗚嗚,我真的好餓呀……”小晴揉着眼睛大哭起來。
“别哭了小晴,别哭了小晴……我不怪你……”看到布雅爲小晴着急了,年輕的姐姐試着安撫小晴。最後弄得她也禁不住憂傷,一時熱淚盈眶。
“來,布雅!我們走吧,和小晴說再見吧!我們去找一個對神還有信仰的人,讓他來照看剩下的孩子,好嗎?”
“恩,好!……姐姐,你是神嗎?如果可以,我好向往自由飛翔在無邊的天空,像一隻真正的飛鳥自由的飛翔,隻有那樣子才能算是勇敢!……我能和你一直待在一起嗎?”布雅的小眼睛閃爍出亮光,仿佛夜空的星星。
“是的,一直都要在一起。……I’mabird,Icanfly.……”讀完誦文,她帶着布雅騰空而起。強大的旋風讓葉片延續風色的痕迹狂舞不止,巨大的飛鳥光芒輕托着他們朝南方遠去。留下了默默祈禱的小晴
話說,經瑤加運作的非格資金開始在蘇城興風作浪,其他的财團也像着了魔似地伴其揮霍。安夏一大清早就被房東告知房租将由每月200,閃電上調至每月400;以後還得依據市場行情再作進一步調整。近來,安夏都試着外出打工,可沒有一家商戶願意雇她。在中土,小孩子通常都難以維系生存,但也有例外。有家賣場的總監偶然見她那麽着急地想打零工,怕她這麽清秀的小姑娘被壞人騙了就恻隐了一回,讓她雙休日或其他工作日的18點以後來歐尚賣場打零工,工資可以給到每月1200至1600。安夏開心極了,很樂意地接受了這份工作并表示了由衷的感謝。她回家告知了後羿。“是法國的歐尚呀。”後裔也露出了贊許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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