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帶着真珍和寶寶回房山,是因爲真珍嫁來大半年了,還沒去過房山呢,而且寶寶出嫁後房山的很多事務就要交給真珍了,現在先讓她熟悉一下。結果剛到房山,真珍就覺得不舒服,大夫看過後說是以爲懷孕了。這下我高興壞了,我要當奶奶了??我們家端端可真厲害啊,結婚還不到一年呢,我趕緊派人去通知端端。本來我是打算過幾天就去保定的,結果真珍這一懷孕我又走不開了,所以幹脆等到過了年再去。這幾個月裏我要好好的照顧真珍,是頭胎又是懷孕初期,要小心才行。
我找來寶寶,告訴她我接下來的打算,她這時提出建議要自己掙嫁妝。我笑了,原來她還惦記着這件事啊,就生怕她出嫁嫁窮了我們家。我告訴了她我們家具體的财産數量,寶寶才知道原來我們家也那麽有錢,不過她還是堅持要出一份力,爲家裏減輕負擔。我看她那麽執着,也就應了,隻是取笑她哪有姑娘家自己掙嫁妝的。
我告訴寶寶,這段時間家裏的産業由她安排,她就跟着我在正院聽長貴夫妻和顧全生報告别院的近況。聽完彙報,寶寶有了給家裏開源的主意,開糧店。經過了一番激烈讨論,再加上全生去打聽回來的消息,最後決定,盤下房山附近一家糧店,另外盤下八裏橋的一家糧店改成倉庫出租。
寶寶總算如願的掙起自己的嫁妝,而我們别院也在冬天的時候來了次批發結婚。因爲院裏很多下人都到了婚配的年紀了,趁着快要過年了,就把婚事給安排了,以後也好安心的工作。在這次的結婚風潮中,我的大丫頭素雲嫁給了端端的長随虎子,寶寶的丫頭扣兒嫁給了看守園子的牛小四,另外楊先生定了餘家的小姐餘桐。
我帶着端端,賢寶貝和小寶去餘家的時候,發生了日食。當時衆人有些慌張,我卻很開心,因爲我在現代還沒見過日食呢,頂多看了點日偏食,這次可是日全食呢。賢寶貝有些怕,鑽到我懷裏來,我一邊安慰他,一邊拉着小寶,讓他們都不要怕,端端還比較鎮定。回到家我問寶寶怕不怕,我想她應該也很好奇看到日食的吧。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風平浪靜的,隻是寶寶訓練了幾個月嫂,我想這還是個好辦法啊,古代生産的危險系數太大了,我還讓寶寶多訓練幾個年輕點的,以後寶寶也用的着。有了月嫂以後,真珍我就不用怎麽操心了,而且懷孕四個月基本上算是穩定下來了,我就起程去保定,張保那邊還有很多事要忙的呢,我真是個天生的勞碌命啊!!!
張保在保定任上幹了一年半了,成績很是不錯的,隻不過他幹的都是些實事,都不怎麽出風頭的,又不愛鑽營,所以在上官同僚面前不是特别受重視。張保也曾經有點小失落的,不過過一陣子也就好了,他本來也不想太高調的,隻要做好份内的事就好了,特别是聽說快要有孫子了,更是開心的隻想含饴弄孫,打理好家裏的産業就好了。
所以新年回京時,張保決定多呆一段時間,反正任上沒什麽重要事情,年關的禮信在年前已經打點好了。一回到房山,張保就開始規劃起産業配置了,其實就是把大部分稻田改爲小麥大豆套種而已,這事我不懂,随便他怎麽折騰去。
新年男爵府過得就比較冷清了,一是降了爵位大家不會有好臉色,二是大伯和四叔開春後要随軍出征了,而且沒有了婉甯這個惹禍包在,這個年過的是平平淡淡。我有時覺得大伯晉保也是挺可憐的,生了婉甯這麽個女兒,闖了那麽多禍,一大把年紀了還要上戰場去掙功勞,内院那拉氏當的這個家也并不好。不過同情歸同情,我還是想跟大房劃清界限的,雖然不至于要分家,但像以前那樣處處幫襯是不可能了。
寶寶這幾個月管家管得不錯,我還是比較滿意的,看來這個部分她是及格了,接下來就看人事管理那部分了,我會慢慢的再教她的。到了三月,張保要去保定任上,我自然也要同行,看來張保摸魚的這段時間,他的上官和同僚們終于發現了張保這個輔官的重要之處了,費先生已經催了好多次,張保回去後應該可以做更多的事情了。
這一走,我直到六月真珍生産前才再次回到京城了。
我回到男爵府,真珍的預産期已經要到了,我先問了她的情況。真珍本來身體底子就好,在懷孕期間也堅持運動,現在精神很好,也沒什麽不适的反應,我見了算了放心了。其實有月嫂在根本不用怎麽擔心的,再加上最近端端經常陪着她,寶寶也是把真珍做爲重點保護對象,我根本不需操心的。
幾天後,真珍就有預兆要生了,這時家裏早就準備好了,真珍剛開始陣痛,就馬上被送進産房,兩個月嫂和一個經驗豐富的穩婆在産房守着,還特地請了一個大夫在家裏以防有意外情況。我和端端在産房外焦急的等着,特别是端端,走來走去,緊張得不行,我安慰他,我們準備得那麽充分,一定會母子平安的。還好真珍疼了不到半天,孩子就生下來了,是個兒子,把端端高興的都語無倫次了,我笑着讓他快去看看真珍,自己則抱着孫子看個不停。
因爲真珍孕期營養很好,這孩子生下來胖胖的,足有八斤多重,所以我給孩子起了小名叫胖胖。賢寶貝一如既往的搞笑,因爲他升級做叔叔了,開心得不得了,一直想逗胖胖叫他叔叔,我跟寶寶都覺得好笑,哪有剛生下來的孩子就能說話的。寶寶也對胖胖喜歡得不得了,一直說胖胖以後長大了一定很可愛,比賢寶貝都還讨人喜歡。賢寶貝立馬不幹了,跟剛出生的小侄兒吃起醋來,可是被端端兩快桂花糕就搞定了,賢寶貝爲了多吃點桂花糕,馬上改口猛拍胖胖的馬屁,我看了笑得不行,實在是忍不住了,急忙用團扇遮住臉,笑得一抽一抽的。
最近我們三房真是喜事連連,剛得了小孫子不說,全家的财政狀況大大改善,開源工程才進行大半年,糧行已經開始賺錢了,倉庫那邊也就快要回本了,一年算下來,年收入上萬兩不成問題,跟去年年收入不到五千兩比是翻了一番了。鑒于各種好消息,我覺得胖胖的滿月宴要大辦特辦,結果跟那拉氏說起的時候,那拉氏卻暗示帳上銀子不多了,靠,以爲我在保定就不知道家裏的事,前段時間那拉氏經常接婉甯回府,幾天就花費好幾百兩,都是公中的錢,現在我要給孫子辦滿月,她就說沒錢了。哼,老娘現在心情好,不跟你計較,說到費用由我們三房自己出,隻借男爵府的地方跟下人,他們隻要來充充場面就行。我都說到這份上了,大伯晉保是馬上答應了,我預交給公中五百兩銀子,算是滿月宴的花費,到時候多退少補。
胖胖滿月那天,張保也請假回來了,張保做了祖父,自然是開心得不得了,給胖胖取了個大名叫明瑞,希望孫子聰明伶俐。我也抱着孫子到處顯擺,聽見人人都贊明哥兒讨人喜歡,我心裏那個得意啊!整個宴會的最高潮就是四四送禮來的時候,各種各樣的禮物裝了一箱,擡進來時大部分客人都發出贊歎之聲,我更是得意的不行,表面上還是裝模做樣謙虛的說四阿哥真是太仁慈了雲雲。
總之,這個滿月宴是非常的體面,非常的風光,隻是最後寶寶提醒我那拉氏有點不對,我有數了。因爲四四那麽高調的送了那些賀禮來,那拉氏肯定惦記上了我們家跟四四的關系了,無非又想利用我們三房,哼,她打到的是如意算盤,隻想從我們這兒拿好處,連滿月宴用剩的銀子都不還給我們,還想我們幫她忙,做夢去吧!果然沒兩天,那拉氏就上門來了,東拉西扯的說了很多好話,我也隻聽着,看她怎麽演,當她幸災樂禍的說到誠甯媳婦小産的事時我忍不住了,諷刺她:“我們做長輩的,侄兒媳婦遇到這種事,就該多關心關心她,大嫂子覺得是不是這個理兒?”那拉氏真是一點沒有做長輩的自覺呢。
那拉氏被我噎到了,我又繼續:“說起來,我先前爲着滿月酒的事,交了五百兩到賬上,昨兒算賬,還餘下一百多兩,可賬房卻沒交回來。我記得他是大嫂子下的老人了。還請大嫂子幫着催一催,我這邊還等着用銀子呢。”那拉氏的臉色更是白了。哼,想貪我們三房的錢,沒那麽容易,你還當是以前嗎?
最後,那拉氏終于忍不住提了四四的事,她還真好意思提啊,人家小輩内院的事,我們管得着嗎,難道你那拉氏還會去管誠甯跟他小妾XXOO的事?我三兩句就敷衍了她,說四四送禮來是看在我們是婉甯娘家的份上,還特意提出這内院的事,都得看婉甯自己,我們這些娘家人是插不上手的。那拉氏聽了臉上白一陣紅一陣,最後實在沒臉找個借口灰溜溜的走了,我看着她走遠,翹了翹嘴角。
男爵府的事我們沒再管,即使後來大伯晉保得了封賞,四叔容保更是風光,我們也不會去沾什麽光。現在我的注意力放在了給寶寶陪嫁的莊子上,經過讨價還價,我們以兩千兩的低價買下了北拒馬河那邊的十一二頃田地和一處小莊。
秋過後,我在京城跟寶寶過了她的十六歲生日,寶寶現在是花季少女了啊,而且也越來越漂亮了,是因爲戀愛中的女人最美嗎?寶寶現在已經表現得很完美了,理财、管家、連以前比較弱的下人管理一項現在很有了很大的進步,前陣子當了男爵府幾個月的家,把下人整治得服服帖帖的,對婉甯也不再一直心軟,相信以後嫁到了簡親王府也會過得好吧。
寶寶生日過後,我就趕去了保定,這段時候張保也開始忙起來了,他現在越來越受長官的重視,以前提的很多水利設施現在開始修建起來,直隸一帶經常三災八難的,糧食經常欠收,張保來了之後,一面修改種植方案,一面興修水利,現在情況已經大大改善了。隻是這些功勞都落不到張保身上的,不過因爲主官得了功勞,對張保也很客氣。
賢寶貝也越來越懂事了,這兩年我親自教導他,他也學到了不少東西,小嘴是越來越會說話了,隻是我經常在保定京城兩邊跑,所以打算過陣子還是送他回房山算了。有小劉氏照顧他的飲食起居,有楊先生成師傅教導文學武藝,還是小寶陪着他玩兒,是比在保定好多了。賢寶貝聽了這個決定開心死了,又叫又跳的說可以見到小寶哥了,我黑線,他跟小寶也太要好了吧。
臘月二十的時候,我和張保帶着賢寶貝回京城了,路過房山時把小劉氏母子也一起帶來,我們全家又聚在了一起。因爲今年喜事連連,我們都開開心心的準備過新年。自從大伯晉保把心思從事業上轉回到家族裏,慶甯媳婦又接過了管家大權,婉甯跟那拉氏總算不能再闖禍了,所以大家也都和和氣氣的,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過完年後,張保回任上了,我留了下來,因爲寶寶要準備出嫁了,這個時候我要幫寶寶把嫁妝準備好了才能離開。古董字畫,衣料首飾,還有藥材香料這些我們已經準備了差不多了,現在的大頭就是要打家具,還要添些體面的擺設,和一些大件的繡活。我和寶寶商量了,這些東西都到南方去采買,價格便宜花樣又多,到時候既有面子又少花錢。寶寶對我的打算很是佩服,我是打定了主意要給寶寶準備一份超級豐厚的嫁妝,務必要鎮住簡親王府後院的那些女人們。
跟寶寶商量好所有嫁妝的籌備,派了人去料理後,我就打算去保定了,在走之前,還有兩件事要做。一是聽說四福晉懷孕了,而我隐約記得曆史上四四的第一個兒子死得早,所以讓人把幾個月嫂學的東西集成個小冊子,又整理了一些産婦進補的藥膳方子,加上前幾天求的一個順産平安符一起給四四送過去,希望四四的孩子能平安出生長大。二是我還有很多話要跟真珍交代。
真珍嫁進我們家快兩年了,之前還有些天真的性子,現在越來越成熟了圓滑了,做爲一個當家主母來說這是必須要學會的。這天,我把真珍拉進我房心,細細得跟她交代起來。寶寶出嫁以後,這個家主要就是真珍來當了,一個賢内助對于一個家庭有多麽重要不言而喻,我跟真珍舉了好幾個例子,反面例子就是那拉氏和誠甯媳婦萬琉哈氏,正面的例子就是我啦,慶甯媳婦李氏也是不錯的。真珍聽了我的話很以爲然,表示一定會跟我好好學習,我還明确的告訴她我贊成一夫一妻的看法,端端也是不願意納妾的,真珍很感動,說能嫁到我們家是福氣,我也笑着對她說,能找到個懂事的媳婦也是我們家的福氣。
經過這次的交談,我跟真珍的關系又進了一步,就算我不在京城也不用擔心什麽了。這次回保定,就我和張保兩人在了,算是過回了二人世界。這十幾年來,我們三房一直兢兢業業的,總算是攢下這份可觀的家業,回想起當初我初嫁入他他拉家的情景,還有在奉天的辛苦,我真是不勝唏噓。跟張保提起往事的時候我都忍不住落淚,張保這時候都會攬住我,安慰我,會說很多好聽的話哄我開心。
孩子們都不在身邊,每天晚飯後張保都會陪我到花園裏散步聊天,什麽都聊,休沐日的時候張保還會帶我到附近踏青,我感覺又像回到了年輕的時候。不過這樣的日子也沒過幾個月,我們收到了京城的來信,簡親王府派人來問寶寶的衣服尺寸什麽的了,意味着寶寶即将要出嫁了,我必須趕回京城參與寶寶的大定禮了。
簡親王府來下聘禮,聘禮不多,隻有十二擡。我讓賢寶貝負責開箱,要先向禮盒作三個揖,再拍禮盒三下,就可以撕掉封條了。之後賢寶貝笑咪咪的拿着得到的裝滿銀元寶的荷包,我想他在心裏換算能買多多少桂花糕吧。按規矩将雙鵝雙酒還了一半給簡親王府,再将喜餅點心分給衆親友,接下來就是親友給寶寶添妝了。
寶寶婚禮的日期訂在9.20,前一天就要送嫁妝了,我給寶寶準備了一百二十擡嫁妝,其實本來應該有更多的,隻是當初媛甯的嫁妝也是一百二十擡,不好越過她去,所以我隻有把每一擡嫁妝的分量弄得超足。四十多盒的首飾裝成三十六盒,脂粉梳洗用品擠着裝,家具套着裝,字畫卷起來盒裝,總之這一百二十擡的嫁妝是大大物超所值的。嫁妝送到貝子府的時候,很是讓簡親王府的人刮目相看了一把。
晚上的時候,我和寶寶睡在一起,按規矩是要進行婚前性教育的,不過我想寶寶應該懂這些的吧,看她邊聽邊笑的樣子,我在猜想寶寶在現代有沒有看過毛片啊,噢,我實在是太不純潔了。明天寶寶就是别人家的人了,我真是舍不得啊。
寶寶出嫁那天,我還是忍不住哭了,不曉得有沒有哭嫁的風俗,我總覺得這下寶寶就不屬于我了呢。賢寶貝也突然有這種感覺了吧,也沖上去抱着寶寶哭,寶寶的轎子走了以後,我一直望着那個方向呆立了很久,很久……
送嫁的慶甯媳婦和順甯媳婦回來後,我拉着她們問了問當天的情形,隐約知道桐英的大嫂似乎有些不滿寶寶。我覺得很奇怪,就去問端端,還知道原來桐英的大嫂準備把自己的表妹嫁給桐英的,我一楞,這跟我當初嫁進他他拉家的情形好象啊,當初老太婆也是打算把自家侄女嫁給張保的。還好那隻是桐英的嫂子,她再怎麽樣也管不到小叔的後院的,桐英又分府單過了,隻要桐英對寶寶好,寶寶就能過的很幸福了。
寶寶回門那天,我早早的梳洗好了去貝子府,看見寶寶和桐英正在新房裏說笑,我仔細看了寶寶幾眼,她臉色紅潤,精神很好,總算是放下一半心來。我注意到桐英房裏是由公公貼身侍侯的,又想到端端曾經說過桐英也是抱着一夫一妻的想法的,對桐英就更滿意了。
回到男爵府,桐英被拉到廳裏了,我把寶寶帶回槐院,詳細的問寶寶這幾天過得怎麽樣。雖然寶寶支支吾吾的,但看得出來桐英是很疼她的,然後我就問起了貝子府的财政狀況。桐英剛開府,怕是錢不多,還要寶寶的陪嫁夠多,也不怕寶寶受苦,隻是将來還有那麽長日子,總要好好打算打算的。寶寶說老康賞了桐英很多财物,還有兩個莊子,簡親王府還分了一個酒樓和兩個鋪子。我聽到這兒總算是放心了,這些财産算是不動産,是固定财源,再加上寶寶的理财手段,以後就很富貴了。
我還想問點其他的什麽,親戚們就來了,隻有另外找時間再問了。這次寶寶回門,大部分親戚都來了,連芳甯都大着肚子回來了,據說芳甯懷的可能是雙胞胎,我不禁想到寶寶懷孕會是個什麽情形呢?我看到女眷們都在取笑寶寶,她臉已經紅的不行了,還是不忍心,打了圓場。
好不容易那些親戚散了,我拉着寶寶詳細問那個桐英大嫂的事情,我原來以爲她隻是不忿桐英沒娶她表妹,頂多看不慣寶寶,但也不敢爲難的,看樣子好象不是這麽簡單啊。在大婚那天晚上瓜皮氏就想找寶寶的茬,不過都被寶寶輕易的化解了,可惡的是第二天會親的時候當衆踩寶寶,還公然表示對寶寶的不滿,靠,老康指的婚你敢不滿,說你瓜你還真瓜了,送人新婚禮物居然送鏡子,寶寶長得可比你好看,當心我紮個草人也詛咒你!!
我氣不過,寶寶倒是不在意這些,她覺得這個瓜皮氏太白了還是容易對付的,倒是簡親王的幾個福晉和桐英大哥那個妾比較看不透不好對付。唉,隻要寶寶不心軟,我想也沒人欺負得了她,再說現在她和桐英單過,不用天天和那一大家子打交道就好。
接着我和寶寶聊了聊張保打算在保定求連任的事,然後我就問起寶寶打算什麽時候要小寶寶啊。寶寶的臉一下就紅了,看寶寶臉紅好好笑,然後我貼在寶寶耳邊,問起他們小兩口ML的頻率,再告訴寶寶什麽時段什麽姿勢容易受孕……然後我看到寶寶臉越來越紅,連耳朵脖子都紅了,我在想要不要說點更過分的看寶寶臉能紅成什麽程度。可惜我的小壞心沒能實現,因爲真珍進來說要擺圓飯了^_^
宴席上大家都和樂融融的,端端和桐英本就是發小,桐英以前常來我們家跟大家都熟,所以說說笑笑的好不惬意。隻是寶寶走了後,我聽湯圓說起貝子府的那兩個嬷嬷對二嫫不太客氣,我有些怒,二嫫是我的人,這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啊,所以我對貝子府裏的下人留心起來,現在寶寶在蜜月期間,怕是沒注意到這些事,我幫她先整理好情報也是好的。
寶寶回了貝子府,我隻有逢9的日子派人給她送些東西,順便打聽寶寶的現狀和貝子府的情況。寶寶過得很好,據素馨冬青說經常看到寶寶和桐英大白天親熱呢,咦,寶寶什麽時候變那麽開放了啊,詳細問了才知道原來不過是親親臉蛋兒什麽的,切,這算什麽啊,已經是保守的了!
至于下人那邊,貝子府總管内務的是内務府派來的公公,我先前已經知道桐英是讓公公來貼身侍侯的,這我很滿意,至少可以絕了貝子府一些丫頭的心思。那兩個嬷嬷也是内務府派來的,不過好象桐英沒打算讓她們管事的樣子,所以才在回門時給二嫫排頭吃吧。本來内院還有四個丫頭,讓寶寶給安排負責針線去了,看來寶寶是聽了我的話防範于未然了。外院的事情素馨她們就不是很清楚了,隻知道外務總管是個很精明的人,幾個莊頭好象也是有些滑溜的,不過我相信寶寶能處理好的,外院的事我不用操心,内院那兩個嬷嬷的事讓素馨給寶寶提醒一下就行了。
沒過幾天,我就要回保定了,現在真珍已經能獨當一面,家務都交給她就行了,我終于可以休息休息了。張保打算再做個兩任就告老緻仕了,那時也正好躲開奪嫡的風波,雖然我們家跟四四關系很好,不過離四四當皇帝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是,之前還是低調點好,低調是王道啊!再過兩個月,張保任滿就可以回京了,他已經向吏部遞了求連任的折子,沒意外的話以後還會繼續留在保定,隻是這期間可以回京跟家裏人聚聚。
我收到真珍的來信,說是寶寶過幾天就會回男爵府住對月了,我本想等張保任滿一起回京的,想到寶寶,還是提前回去了。剛回到男爵府,那拉氏就派人來說請我去竹院叙話,我納悶了,這那拉氏又想整什麽妖蛾子啊?那拉氏見了我,東拉西扯了一堆閑話,看她那放低了姿态的樣子貌似又想求我什麽事?哼,做夢吧!說着說着,就說到寶寶身上了,又順着說到桐英,然後問我有沒有聽到傳言說桐英可能被晉封爲貝勒?
我這下是聽明白了,大房果然在打我們主意呢,以前是算計着我們三房跟四四的關系,現在又算計着跟簡親王府的關系。我很是看不慣那拉氏這副嘴臉,有好處的時候就巴着套近乎,我淡淡地道:“大嫂子是打哪兒聽來這些消息的啊,我還從沒聽到過,怕是謠傳吧,再說這上頭的事,我們還是不要随意猜測的好。”那拉氏臉色白了白,我借口說還有事要交代真珍就起身走了。
寶寶回了貝子府,我隻有逢九的日子派人給她送些東西,順便打聽寶寶的現狀和貝子府的情況。寶寶過得很好,據素馨冬青說經常看到寶寶和桐英大白天親熱呢,咦,寶寶什麽時候變那麽開放了啊,詳細問了才知道原來不過是親親臉蛋兒什麽的,切,這算什麽啊,已經是保守的了!
好不容易那些親戚散了,我拉着寶寶詳細問那個桐英大嫂的事情,我原來以爲她隻是不忿桐英沒娶她表妹,頂多看不慣寶寶,但也不敢爲難的,看樣子好象不是這麽簡單啊。在大婚那天晚上瓜皮氏就想找寶寶的茬,不過都被寶寶輕易的化解了,可惡的是第二天會親的時候當衆踩寶寶,還公然表示對寶寶的不滿,靠,老康指的婚你敢不滿,說你瓜你還真瓜了,送人新婚禮物居然送鏡子,寶寶長得可比你好看,當心我紮個草人也詛咒你!!
我氣不過,寶寶倒是不在意這些,她覺得這個瓜皮氏太白了還是容易對付的,倒是簡親王的幾個福晉和桐英大哥那個妾比較看不透不好對付。唉,隻要寶寶不心軟,我想也沒人欺負得了她,再說現在她和桐英單過,不用天天和那一大家子打交道就好。
接着我和寶寶聊了聊張保打算在保定求連任的事,然後我就問起寶寶打算什麽時候要小寶寶啊。寶寶的臉一下就紅了,看寶寶臉紅好好笑,然後我貼在寶寶耳邊,問起他們小兩口ML的頻率,再告訴寶寶什麽時段什麽姿勢容易受孕……然後我看到寶寶臉越來越紅,連耳朵脖子都紅了,我在想要不要說點更過分的看寶寶臉能紅成什麽程度。可惜我的小壞心沒能實現,因爲真珍進來說要擺圓飯了^_^
宴席上大家都和樂融融的,端端和桐英本就是發小,桐英以前常來我們家跟大家都熟,所以說說笑笑的好不惬意。隻是寶寶走了後,我聽湯圓說起貝子府的那兩個嬷嬷對二嫫不太客氣,我有些怒,二嫫是我的人,這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啊,所以我對貝子府裏的下人留心起來,現在寶寶在蜜月期間,怕是沒注意到這些事,我幫她先整理好情報也是好的。
寶寶回了貝子府,我隻有逢九的日子派人給她送些東西,順便打聽寶寶的現狀和貝子府的情況。寶寶過得很好,據素馨冬青說經常看到寶寶和桐英大白天親熱呢,咦,寶寶什麽時候變那麽開放了啊,詳細問了才知道原來不過是親親臉蛋兒什麽的,切,這算什麽啊,已經是保守的了!
至于下人那邊,貝子府總管内務的是内務府派來的公公,我先前已經知道桐英是讓公公來貼身侍侯的,這我很滿意,至少可以絕了貝子府一些丫頭的心思。那兩個嬷嬷也是内務府派來的,不過好象桐英沒打算讓她們管事的樣子,所以才在回門時給二嫫排頭吃吧。本來内院還有四個丫頭,讓寶寶給安排負責針線去了,看來寶寶是聽了我的話防範于未然了。外院的事情素馨她們就不是很清楚了,隻知道外務總管是個很精明的人,幾個莊頭好象也是有些滑溜的,不過我相信寶寶能處理好的,外院的事我不用操心,内院那兩個嬷嬷的事讓素馨給寶寶提醒一下就行了。
沒過幾天,我就要回保定了,現在真珍已經能獨當一面,家務都交給她就行了,我終于可以休息休息了。張保打算再做個兩任就告老緻仕了,那時也正好躲開奪嫡的風波,雖然我們家跟四四關系很好,不過離四四當皇帝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是,之前還是低調點好,低調是王道啊!再過兩個月,張保任滿就可以回京了,他已經向吏部遞了求連任的折子,沒意外的話以後還會繼續留在保定,隻是這期間可以回京跟家裏人聚聚。
我收到真珍的來信,說是寶寶過幾天就會回男爵府住對月了,我本想等張保任滿一起回京的,想到寶寶,還是提前回去了。剛回到男爵府,那拉氏就派人來說請我去竹院叙話,我納悶了,這那拉氏又想整什麽妖蛾子啊?那拉氏見了我,東拉西扯了一堆閑話,看她那放低了姿态的樣子貌似又想求我什麽事?哼,做夢吧!說着說着,就說到寶寶身上了,又順着說到桐英,然後問我有沒有聽到傳言說桐英可能被晉封爲貝勒?
我這下是聽明白了,大房果然在打我們主意呢,以前是算計着我們三房跟四四的關系,現在又算計着跟簡親王府的關系。我很是看不慣那拉氏這副嘴臉,有好處的時候就巴着套近乎,我淡淡地道:“大嫂子是打哪兒聽來這些消息的啊,我還從沒聽到過,怕是謠傳吧,再說這上頭的事,我們還是不要随意猜測的好。”那拉氏臉色白了白,我借口說還有事要交代真珍就起身走了。
寶寶婚禮的日期訂在九月二十,前一天就要送嫁妝了,我給寶寶準備了一百二十擡嫁妝,其實本來應該有更多的,隻是當初媛甯的嫁妝也是一百二十擡,不好越過她去,所以我隻有把每一擡嫁妝的分量弄得超足。四十多盒的首飾裝成三十六盒,脂粉梳洗用品擠着裝,家具套着裝,字畫卷起來盒裝,總之這一百二十擡的嫁妝是大大物超所值的。嫁妝送到貝子府的時候,很是讓簡親王府的人刮目相看了一把。
寶寶婚禮的日期訂在九月二十,前一天就要送嫁妝了,我給寶寶準備了一百二十擡嫁妝,其實本來應該有更多的,隻是當初媛甯的嫁妝也是一百二十擡,不好越過她去,所以我隻有把每一擡嫁妝的分量弄得超足。四十多盒的首飾裝成三十六盒,脂粉梳洗用品擠着裝,家具套着裝,字畫卷起來盒裝,總之這一百二十擡的嫁妝是大大物超所值的。嫁妝送到貝子府的時候,很是讓簡親王府的人刮目相看了一把。
真珍現在管家已是越來越有經驗了,我現在正與她商量寶寶回來住處的安排,寶寶當然是住在槐院她出嫁前住的房間裏,隻桐英該怎麽安排比較好呢,因爲按規矩住對月期間新郎不能與新娘同房,所以要另外安排住處。槐院比較小,而且小劉氏母子現在也在男爵府住着,端端以前的房間給小寶住了,端端的梅院也不适合桐英住。那拉氏爲了巴結桐英還提出過把正院讓給桐英住,被我連忙給推了,最後我想還是讓桐英住端端以前的房間比較好,在寶寶隔壁,他們兩個還是新婚住得近比較好一點,小寶就搬去賢寶貝房間好了,賢寶貝就安排到我住的正房的東暖閣,好久沒有和賢寶貝一起住了,又可以好好的“照顧”他了,嘿嘿。
我和真珍正吩咐下人們給兩個孩子搬房間的時候,端端下班回來了,聽了這個事以後沉默了一會兒,對我說:“額娘,槐院着實擠了點,我以前的屋子也不大,怕是桐英住不慣吧。”這個我也知道:“那也沒辦法,不然讓桐英住哪兒啊,再說淑兒住在旁邊,想必桐英也不在意住小屋子吧。”端端眼睛轉了轉,笑嘻嘻的走到我身邊:“可以讓桐英住在菊院啊,四叔一家去了四川,那院子一直都空着,而且那裏以前四嬸打理的幹淨清爽,又暖和,地方又大,桐英會住得舒服的”雖然端端說的很是有道理,可我看他笑的那樣子就覺得怪怪的,他在打什麽主意啊?最後我還是告訴了那拉氏讓桐英住在菊院。
真珍現在管家已是越來越有經驗了,我現在正與她商量寶寶回來住處的安排,寶寶當然是住在槐院她出嫁前住的房間裏,隻桐英該怎麽安排比較好呢,因爲按規矩住對月期間新郎不能與新娘同房,所以要另外安排住處。槐院比較小,而且小劉氏母子現在也在男爵府住着,端端以前的房間給小寶住了,端端的梅院也不适合桐英住。那拉氏爲了巴結桐英還提出過把正院讓給桐英住,被我連忙給推了,最後我想還是讓桐英住端端以前的房間比較好,在寶寶隔壁,他們兩個還是新婚住得近比較好一點,小寶就搬去賢寶貝房間好了,賢寶貝就安排到我住的正房的東暖閣,好久沒有和賢寶貝一起住了,又可以好好的“照顧”他了,嘿嘿。
我和真珍正吩咐下人們給兩個孩子搬房間的時候,端端下班回來了,聽了這個事以後沉默了一會兒,對我說:“額娘,槐院着實擠了點,我以前的屋子也不大,怕是桐英住不慣吧。”這個我也知道:“那也沒辦法,不然讓桐英住哪兒啊,再說淑兒住在旁邊,想必桐英也不在意住小屋子吧。”端端眼睛轉了轉,笑嘻嘻的走到我身邊:“可以讓桐英住在菊院啊,四叔一家去了四川,那院子一直都空着,而且那裏以前四嬸打理的幹淨清爽,又暖和,地方又大,桐英會住得舒服的”雖然端端說的很是有道理,可我看他笑的那樣子就覺得怪怪的,他在打什麽主意啊?最後我還是告訴了那拉氏讓桐英住在菊院。
我回來沒幾天,寶寶和桐英就帶着一車行李和幾個仆役回男爵住對月了,我們三房自然是最開心的,在槐院等着寶寶和桐英進來。一會兒,小兩口滿臉笑容的進了正房,端端正正地給我行了禮,我好久沒看到寶寶了,拉着她的手說了兩句話,瞄到桐英臉色有些不好,好象有心事的樣子,我轉頭讓寶寶先帶桐英去菊院安置了,休息一會再過來陪我說話,寶寶應了聲是就和桐英去了。
後來寶寶來跟我說他們進府的時候大伯晉保帶着慶甯順甯到大門口迎接,說了聽到傳聞桐英會升貝勒,桐英爲這些傳聞有些不舒服。我以爲他們是怕大房又要巴上來占什麽好處,告訴寶寶不用擔心大房那邊,那拉氏問過我這事我都給敷衍過了,反正沒旨意下來傳言都信不得。寶寶點頭笑了笑,然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桐英主要還是是覺得住菊院離得遠了有些郁悶。我掩着嘴巴笑了好幾聲,原來端端是故意算計桐英的啊,是因爲寶貝妹妹被搶了所以吃醋呢,想不到端端居然是個妹控啊!我悄悄告訴寶寶這樣安排是端端的建議,寶寶聽了也一直低頭笑。
這以後的日子過的很開心,桐英每天一大早就過來陪寶寶梳頭吃早飯,每天的請安更是不落下,而且還加倍的讨好我們。桐英現在的樣子很像現代小男生在女朋友家長面前掙表現的樣子啊,桐英最後還是從賢寶貝和小寶的口中知道了端端算計他的事,不過他也拿端端沒辦法啊,隻有更加賣命的讨好我們,我也樂得和真珍寶寶在一邊看戲。
因爲桐英表現得好的關系,全府上下都很羨慕寶寶,我也經常不自覺的彎着嘴角,理理頭發,現在我看桐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了。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孫子胖胖,胖胖已經滿一歲了,長得很壯實,真珍特别寵他,到是端端和二嫫教育孩子很有分寸,我也知道小孩子溺愛不得,胖胖在我面前到是很乖的。幾個瑞字輩的孩子特别喜歡和桐英一起玩,連賢寶貝都會來争寵,我呆在府裏過着和諧日子,基本上不出門,直到傳來芳甯生了雙胞胎的消息,我才帶着寶寶和真珍跟大房的日子去舒穆祿家參與洗三禮。
洗三規矩挺多,到添盆的時候我才注意到原來寶寶的身份已經在在場的人中身份最高的了,不過寶寶還是謙虛的不敢越過長輩去。就在洗三快要完成的時候,來了個不速之客,看那拉氏激動的樣子,我知道肯定是婉甯來了。
看樣子舒穆祿家是沒有邀請婉甯的,是那拉氏自做主張,喜塔臘家的老封君和喜塔臘太太都皺了皺眉,等婉甯把送的禮拿出來時,更是連舒穆祿太太都皺起了眉,本來用金玉來鑄佛像就不合适,更何況給剛出生的小娃娃送重禮那可以折福的啊,我看婉甯是隻顧着顯擺了。更過分的是那拉氏還想讓婉甯坐喜塔臘家的老封君的位置,她也太把婉甯當盤菜了吧,婉甯現在的身份,頂多算得上個妾,還是個沒名份的妾,這誰挨着誰倒黴的,那拉氏還當婉甯是個寶,真是腦子進水了!!
婉甯想要抱芳甯的孩子,我怕小孩子沾了婉甯的晦氣,把收生姥姥攔了下來,說要盡快完成洗三禮。這收生姥姥也是個沒眼色的,看婉甯送的禮貴重就想讨好處,也不看看主家的态度,還是魯大家的會做事,先一步動作把洗三禮完成了。那拉氏對于我攔着不讓婉甯抱孩子是事有些不滿,她是想讓婉甯沾沾孩子的福氣,哼,明知道自己女兒沒福氣還想禍害别人的孩子嗎?我一眼把那拉氏瞪了回去!
我回來沒幾天,寶寶和桐英就帶着一車行李和幾個仆役回男爵住對月了,我們三房自然是最開心的,在槐院等着寶寶和桐英進來。一會兒,小兩口滿臉笑容的進了正房,端端正正地給我行了禮,我好久沒看到寶寶了,拉着她的手說了兩句話,瞄到桐英臉色有些不好,好象有心事的樣子,我轉頭讓寶寶先帶桐英去菊院安置了,休息一會再過來陪我說話,寶寶應了聲是就和桐英去了。
後來寶寶來跟我說他們進府的時候大伯晉保帶着慶甯順甯到大門口迎接,說了聽到傳聞桐英會升貝勒,桐英爲這些傳聞有些不舒服。我以爲他們是怕大房又要巴上來占什麽好處,告訴寶寶不用擔心大房那邊,那拉氏問過我這事我都給敷衍過了,反正沒旨意下來傳言都信不得。寶寶點頭笑了笑,然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桐英主要還是是覺得住菊院離得遠了有些郁悶。我掩着嘴巴笑了好幾聲,原來端端是故意算計桐英的啊,是因爲寶貝妹妹被搶了所以吃醋呢,想不到端端居然是個妹控啊!我悄悄告訴寶寶這樣安排是端端的建議,寶寶聽了也一直低頭笑。
這以後的日子過的很開心,桐英每天一大早就過來陪寶寶梳頭吃早飯,每天的請安更是不落下,而且還加倍的讨好我們。桐英現在的樣子很像現代小男生在女朋友家長面前掙表現的樣子啊,桐英最後還是從賢寶貝和小寶的口中知道了端端算計他的事,不過他也拿端端沒辦法啊,隻有更加賣命的讨好我們,我也樂得和真珍寶寶在一邊看戲。
因爲桐英表現得好的關系,全府上下都很羨慕寶寶,我也經常不自覺的彎着嘴角,理理頭發,現在我看桐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了。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孫子胖胖,胖胖已經滿一歲了,長得很壯實,真珍特别寵他,到是端端和二嫫教育孩子很有分寸,我也知道小孩子溺愛不得,胖胖在我面前到是很乖的。幾個瑞字輩的孩子特别喜歡和桐英一起玩,連賢寶貝都會來争寵,我呆在府裏過着hexie日子,基本上不出門,直到傳來芳甯生了雙胞胎的消息,我才帶着寶寶和真珍跟大房的日子去舒穆祿家參與洗三禮。
因爲桐英表現得好的關系,全府上下都很羨慕寶寶,我也經常不自覺的彎着嘴角,理理頭發,現在我看桐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了。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孫子胖胖,胖胖已經滿一歲了,長得很壯實,真珍特别寵他,到是端端和二嫫教育孩子很有分寸,我也知道小孩子溺愛不得,胖胖在我面前到是很乖的。幾個瑞字輩的孩子特别喜歡和桐英一起玩,連賢寶貝都會來争寵,我呆在府裏過着hexie日子,基本上不出門,直到傳來芳甯生了雙胞胎的消息,我才帶着寶寶和真珍跟大房的日子去舒穆祿家參與洗三禮。
洗三規矩挺多,到添盆的時候我才注意到原來寶寶的身份已經在在場的人中身份最高的了,不過寶寶還是謙虛的不敢越過長輩去。就在洗三快要完成的時候,來了個不速之客,看那拉氏激動的樣子,我知道肯定是婉甯來了。
看樣子舒穆祿家是沒有邀請婉甯的,是那拉氏自做主張,喜塔臘家的老封君和喜塔臘太太都皺了皺眉,等婉甯把送的禮拿出來時,更是連舒穆祿太太都皺起了眉,本來用金玉來鑄佛像就不合适,更何況給剛出生的小娃娃送重禮那可以折福的啊,我看婉甯是隻顧着顯擺了。更過分的是那拉氏還想讓婉甯坐喜塔臘家的老封君的位置,她也太把婉甯當盤菜了吧,婉甯現在的身份,頂多算得上個妾,還是個沒名份的妾,這誰挨着誰倒黴的,那拉氏還當婉甯是個寶,真是腦子進水了!!
婉甯想要抱芳甯的孩子,我怕小孩子沾了婉甯的晦氣,把收生姥姥攔了下來,說要盡快完成洗三禮。這收生姥姥也是個沒眼色的,看婉甯送的禮貴重就想讨好處,也不看看主家的态度,還是魯大家的會做事,先一步動作把洗三禮完成了。那拉氏對于我攔着不讓婉甯抱孩子是事有些不滿,她是想讓婉甯沾沾孩子的福氣,哼,明知道自己女兒沒福氣還想禍害别人的孩子嗎?我一眼把那拉氏瞪了回去!
洗三禮結束後,自然是女人們八卦聊天的時間了,我在一邊聽到婉甯在和寶寶在談論兩個baby的問題,我覺得婉甯很白癡,不知道有異卵雙胞胎這回事嗎?長得不像有什麽好奇怪的,又聽到她提到四四的兒子,我突然有個想法,她送的那個金佛,該不會原本是打算送給四四孩子的吧,被四福晉推了才拿來送芳甯?我越想越覺得是這樣,婉甯以前從來不會對姐妹那麽大方的,如果隻是爲了顯擺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婉甯沒說到兩句話就得罪了舒穆祿太太,因爲她提出了母乳喂養的事,本來她是很有道理的,可惜太不會說話了,馬上就冷了場,還是寶寶見機快圓了回來。我暗自搖搖頭,婉甯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小時了了,大未必佳”,以前年紀小的時候她可以憑借穿越的優勢在同齡人中大出風頭,等大家都長大了成熟了,她還一點進步都沒有,一直吃老本,到現在是除了那張臉再找不出優點了,完全成了個花瓶。跟婉甯一比,寶寶的優秀就很明顯了,呵呵,還是我人品好,是寶寶穿來我們家。
我和喜塔臘太太聊起别的話題,心裏卻還在琢磨婉甯的事兒,倒不是婉甯有多大魅力,我主要是想推斷出她在四四府的境況。婉甯身上的衣服料子是不錯,不過是男爵府送過去的,頭飾上最打眼的那顆東珠也是陪嫁,最奇的事是婉甯送的那對金佛是用陪嫁的首飾融了重新打的。看來婉甯過得很不好啊,居然連陪嫁都開始動用起來,沒過一會,我瞥見跟婉甯來的嬷嬷催她回去了,我一下子明白,這麽多人跟着婉甯怕不是因爲她有多受寵,怕是四四府派人看住她來的吧。
婉甯走了後,很多女眷都在探聽她的身份,大房的人支支吾吾的隻能說是皇子側室,别人誤會是側福晉她們也不好意思糾正。我樂得在旁邊看笑話,直到又把兩個Baby抱出來,我下意識的看了寶寶一眼,寶寶會意過來,臉又紅了。
回府的馬車上,我把我的發現給寶寶和真珍分享了一下,她們對于芳甯得了重禮很高興呢,也不管意頭好不好了,我啞然失笑,這兩個丫頭啊,越來越會精打細算了啊。
剛回到家坐了沒一會兒,就聽到絮絮那邊派人來了,說是絮絮又有了三個月的身孕,但因爲過度勞累胎兒不穩。本來我打算派個月嫂過去的,不過康親王府拒絕了,隻是想找寶寶讨些救急的藥材,我先把自己收藏的藥材拿出來給了那人帶回去,等寶寶那邊把藥材拿來了再送去。後來大家說起絮絮的胎,免不了又有人打趣寶寶了,我卻有暗暗歎了口氣,絮絮的女兒出生還不到一年,又懷上了,她年紀也不大,連續生産隻怕對身體也不好吧。别人家的事我也不好說什麽,隻是抄了幾個産後補身的方子派人給絮絮送去。
過了兩三天,張保回來了,這次他已經确認了會在保定連任,全家高興之餘,寶寶提議要一家人慶祝一番,一是給張保接風慶祝,二是端端和桐英的生日也在這幾天,就一起慶祝一下了。
十二那天晚上,我們一家三代在槐院搞了個小派對,幾個小的都有節目獻上不說,連胖胖也背了一首童謠出來。派對的最後結果就是,張保,端端和桐英都喝得大醉,事後張保覺得還不盡興,說要過幾日再喝。我黑線,張保已經好久沒有和家裏人這樣鬧過了。
時間過得很快,寶寶住對月的日子滿了,張保又拉着端端桐英喝了一次酒,害得第二天桐英頭一直疼着和寶寶回了貝子府。住完對月,婚禮算是全部完成了,以後寶寶可以經常回來,我也可以去看她,聽寶寶說還給我專門留了個院子等我過去玩的時候住呢,我又打趣寶寶等她懷孕的時候一定去照顧她的,呵呵。
之前傳言桐英要封貝勒的消息最終證實隻是謠傳而已,旨意下到簡親王府是冊封桐英的大哥雅爾阿江爲世子,桐英仍是貝子銜,我覺得桐英不升貝勒也好,升得越高,越容易惹禍事,跟寶寶一向低調的作風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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