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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伊塞亞這樣說了,但是尼爾仍然有些不安。
在紫羅蘭殺手組織當中,有一樣東西是非常嚴格的,那就是等級制度。
組織裏所有的成員都有自己的等級,每一個人都必須嚴格遵守森嚴的等級制度。
所以一旦等級高的人發現等級低的人想要取代自己的位置,完全可以直接幹掉對方。
所以尼爾哪怕是真的有過那樣的想法,也絕對不敢在伊塞亞的面前表露出來,那是取死之道。
伊塞亞自然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隻能苦笑道:“尼爾,你聽着,你是我一手培養起來的,我是什麽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老實說,其實我從一開始就是想把你培養成我的接班人,隻不過按照原來的計劃,你要取代我的位置,恐怕還要十年甚至更久。”
說到這裏,他擡頭望了一眼夜空,接着又說道:“但是現在情況有了一點變化,我有一個機會能很快被調離非洲分部,時間最多也就一年左右,所以我必須加快腳步,提前确定好我的接班人。”
聽到這裏,尼爾的神情微微一動,似乎有些動心的樣子。
“所以,你隻需要如實回答我,你有沒有考慮過取代我的位置?”伊塞亞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神色顯得格外嚴肅。
“我……偶爾有想過,不過我向上帝發誓,我絕對沒有不軌的企圖!”尼爾掙紮了片刻,終于還是給出了正面的回答。
伊塞亞笑了笑,仰頭灌下大大的一口朗姆酒,然後說道:“那就行,我怕的就是你自己都沒有這方面的想法,那樣的話,我可就是趕鴨子上架了。”
尼爾呆了呆,茫然的問道:“閣下,鴨子……上什麽來着?”
“哦,沒事,這是一句華夏的俚語,大概的意思是勉強别人做超出能力的事情。”伊塞亞溫和的笑着解釋了一下。
“哦。”尼爾想了一陣還是想不明白鴨子爲什麽要爬到架子上去,于是便問道:“那麽……能問一下發生什麽事了嗎閣下?”
伊塞亞似乎絲毫沒有因爲這個問題而感到意外,提起酒瓶子灌了一口之後,淡然說道:“确實發生了一些事情,不過暫時你還不需要知道,等你坐上我這個位置的時候,你就有資格知道一切了。”
聽他這麽一說,尼爾連忙擺出了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
“好了,夥計,你慢慢考慮吧,我得先回去休息了,晚安。”伊塞亞将最後一滴朗姆酒倒入口中咽下後,随手将空酒瓶向旁邊一扔,準準的落進了垃圾桶裏。
尼爾點了點頭,“也祝您晚安,尊敬的閣下。”
看着伊塞亞的身影消失後,他轉過身倚在陽台的欄杆上望向夜空,雖然表情很平靜,可是不住閃動的目光卻出賣了他的真實心情。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意圖上進是每一個人天生的本能。
尼爾從進了紫羅蘭之後就一直跟着伊塞亞在混,所以還算是比較了解伊塞亞這位非洲分部主管的性格。
正因爲了解,所以他現在非常激動,恨不得接下來的一年時間一眨眼就能過去。
……
伊塞亞回到房間之後,默默的在床邊坐了一陣,最後還是沉沉的睡去,隻不過滿腦子都是應該如何在明天的會議中争取到金的支持,好把那個華夏小子給拉進組織裏,拉到他的手下去。
要實現這個目标,最大的障礙就在于埃爾文-約翰遜和拉裏-伯德這兩個老家夥——他們是負責亞洲分部的兩位白金殺手。
紫羅蘭現在的十二大白金殺手當中,跟伊塞亞關系不錯的有五個,包括和他共同管理非洲分部的卡爾-馬龍,負責歐洲分部的喬治-格文,負責北美洲分部的邁克爾-喬丹(無量那個天尊的,喬幫主莫怪啊……)和查爾斯-巴克利,以及負責南美洲分部的比爾-拉塞爾。
而另外六個白金殺手跟他的關系都不怎麽好,尤其是負責亞洲分部的那兩位,雙方之間曾經結下來很大的仇恨,如果不是因爲白金殺手之間不允許自相殘殺的話,估計他們早就打個你死我活了。
在這種情況下,要想把那個華夏小子拉到他的帳下聽用,難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那麽,究竟應該怎麽做呢?
伊塞亞滿心凝重的進入了夢鄉。
……
而在地球的另一邊,錢天澤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
現在的他剛剛率領臨海大學男子籃球隊赢得了臨海市範圍的基層賽冠軍,換句話說,臨海大學獲得了參加明年分區賽的資格。
參加cuba這麽多年以來,臨海大學并不是第一次拿到基層賽的冠軍,但……上一次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時隔十年再次獲得分區賽的資格,學校自然是喜出望外的。
所以在結束了基層賽之後,臨海大學特地組織了一場慶功宴,要好好的犒勞一下球隊的成員們。
值得一提的是,今年不僅男籃奪冠了,女籃也是成功奪冠,而且女籃奪冠的原因還跟錢天澤有關——在女籃裏有好幾個主力都是錢天澤的崇拜者,曾經私下向他求教,結果他出于偷懶的心思考慮,就假巴意思的教了她們一種吐呐的功夫,實際上卻是暗中用精神力稍稍改造了一下她們的體質,使得她們跑得更快,跳得更高,力量更強,眼神更好,思維更敏銳,體能更充沛,于是在十一月和十二月的比賽中,女籃的姑娘們大放異彩,一路過關斬将,成功和男籃一起拿到了明年的分區賽資格。
由于這個緣故,錢天澤在慶功宴上可沒少被灌酒。
雖然酒隻是啤酒,可是喝得多了也會讓人很難受的。
錢天澤這回可不敢再裝-逼當酒神了,喝到一定程度就去廁所吐一下,然後回來接着再喝,最後散場的時候人已處于半醉的狀态。
被昊焱和敖義接走之後,錢天澤一看已經脫離了學校衆人的視線,身體微微一震,滿身的酒意頓時不翼而飛,重新變得精神奕奕起來。
“那幫家夥還真夠狠的,竟然灌了我四十多瓶啤酒!好在我夠聰明,及時裝醉才逃出來,要不然肯定會被他們纏住的。”坐在出租車裏,錢天澤一臉慶幸的說了一句,絲毫沒有注意到出租車司機眼中那古怪的神色。
忽然,出租車司機的臉色一變,猛踩了一腳刹車,隻聽一陣刺耳的摩擦聲,出租車險而又險的在幾個怪怪的人跟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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