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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裝男的辦事效率還是蠻快的,從他接了任務之後,也就十分鍾不到,便将結果告訴了龔思睿。
“龔少,車子的下落已經查到了,這輛車現在應該是停在天醫集團的車庫裏。”
龔思睿雙眼迷離的擡頭看了他一眼,“天醫集團,那是個什麽東西?”
西裝男笑了笑,“龔少,那是一家從事醫療行業的集團公司,論實力倒是沒多強,總資産還不到一個億,在龔家的産業面前,隻能算是小作坊罷了。”
這話說得倒是挺大氣的,總資産不到一個億,隻能算是小作坊……天知道華夏有多少人打破了頭都想擠進這樣的小作坊裏工作而不可得。
不過龔思睿顯然并沒有在意他這種口氣,略顯張狂的一笑,重重的一拍桌子說道:“原來隻是個小作坊而已,那我問你,有沒有信心把這家小作坊搞垮它?”
西裝男怔了一下,腦子裏飛快盤算了一番,這才回答道:“龔少,對付這樣的小作坊并不困難,以龔家的實力,随便掐一下它的供應鏈,就能輕松讓它陷入困境……”
“我要的不是它陷入困境,而是讓它破産,破産!你明白嗎?”龔思睿打斷了他的話,瞪着眼睛怒喝道。
西裝男自然不敢頂撞龔思睿,雖然龔思睿本身隻不過是一個剛剛踏入社會沒兩年的富二代而已,但是人家身後站着的,卻是實力雄厚的龔氏集團,也就是他自己所供職的地方。
大老闆的掌上明珠,哪怕就是當面抽他耳光,他都必須得忍着,除非他願意失去現在這份薪水優渥的工作。
所以他沉吟了片刻後,果斷的答道:“龔少請放心,我會用最短的時間讓它破産!”
狀若瘋狂的龔思睿這才轉怒爲喜,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說道:“這才像話嘛,你放心,隻要你把它搞到破産,我會讓我爸再給你提一級工資,并且給你一定的股份。”
提一級工資也不過是每個月多了一千來塊錢而已,這個對西裝男的吸引力不大,可是後面說的給予股份,這就不能不讓他重視了。
要知道,龔氏集團的總資産可是達到上千億華夏币之多,哪怕隻是百分之零點一的股份,也是價值上億啊!
在重獎的刺激之下,西裝男頓時雄起了,昂然叫道:“龔少請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好,來,陪我幹一杯!”龔思睿叫了一聲好,然後舉起酒杯和他重重的碰了一下,渾然不顧有不少酒從杯子裏灑出來,仰頭便直接灌入了口中。
放下酒杯後,心情大好的龔思睿眼珠子一轉,壓低了聲音說道:“晚上找兩個好一點兒的樂子,咱倆一人一個,費用我出。”
西裝男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假惺惺的說道:“這多不合适,哪能讓龔少您出錢啊……”
“不必說了,我意已決!”龔思睿非常大氣的一擺手,“既然要讓你幫我幹活兒,花點小錢又有何不可,總不能讓人笑話我小氣吧,那樣的話,以後還有誰肯替我做事。”
“是是是,龔少說的是,那……那我就先謝過龔少了。”西裝男略一遲疑,随即便應了下來。
龔思睿擺了擺手,看也不看他,淡淡的說道:“謝什麽,把事情辦得漂亮一些就是了。”
……
春風一度之後,錢天澤擁着渾身無力的童夢竹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說着足以令人面紅耳赤的情話。
忽然,童夢竹驚叫了一聲,伸手抓放在床頭的牛仔短褲,從裏面取出手機來一看,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多了。
“哎呀,不好,我得回宿舍去了,天澤,快起來收拾一下。”
錢天澤卻是懶洋洋的說道:“怕什麽,宿舍關了門的話,晚上就在外面住一夜呗,反正錢都已經付過了,不住也是浪費。”
“可是……如果晚上不回去的話,恐怕明天我會被她們笑死的。”童夢竹神色有些爲難的說道。
想想也是,當了兩年的冰山美人,突然談起了戀愛不說,而且還第一天就夜不歸宿,這反差确實很讓人無法接受。
于是錢天澤隻好坐了起來,點頭說道:“那好吧,咱們起來沖一下澡,然後我送你回去。”
童夢竹坐起來之後,看了看淩亂的床鋪,又猶豫道:“可是那樣的話,房費不就浪費了嗎……”
聽到這話,錢天澤有些啼笑皆非的看着她,說要回去的是她,說怕浪費房費的也是她,女人啊,果然是難以揣測的生物。
“無所謂,一晚上的房費而已,不瞞你說,我現在的身家,就算天天出來住酒店也能夠你住好幾百年的了。”
童夢竹臉上一紅,伸手在他肋下重重的擰了一把,“你想得美!”
錢天澤不由得愕然,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她這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
住酒店,現在基本上就跟做某事是等同起來的。
不過他也沒有解釋,隻是笑着一躍而起,赤着身子又将童夢竹抱了起來,在後者的驚呼聲中沖進了浴室。
由于時間不多,二人便沒再鬧出什麽妖蛾子來,快速的沖洗幹淨身體後,穿上衣服便走了出去。
在退房的時候,服務員倒是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根本沒有多問什麽,直接給他們退了押金。
離開了快捷酒店之後,二人又來到旁邊的一條偏僻小巷子裏,趁着周圍沒人,再次隐去身形,然後飛向了學校。
到了學校裏,他們在一處沒人的小樹木中降落下來,現出了身形,然後快步趕到了童夢竹的宿舍樓下。
與其他的情侶們一樣,童夢竹很是依依不舍的抱着錢天澤健壯的身軀,好半天都舍不得離去。
最後直到還差幾分鍾就要熄燈了,她才不得不松開胳膊,輕輕的在錢天澤的唇上印了一下,然後轉身走進了宿舍樓。
等到錢天澤回到自己的宿舍時,早就已經熄燈了,正當他用手機上自帶的手電筒照明準備脫衣睡覺的時候,和他床對床的昊炎從被窩裏伸出頭來,用力的嗅了幾下,然後奸笑着問道:“老大,去哪裏采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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