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支小隊的十九名成員很快就被錢天澤給折服了。
不服不行,因爲他會跟任何一個不服的人‘單獨溝通’半個小時。
而凡是經曆了這半小時的人,全都處于精神瀕臨崩潰的邊緣。
肉-體上受到的痛楚還好說,大不了就是咬咬牙忍過去,可是心理上所受到的創傷……咝,算了,還是不說爲妙。
田中良太雖然很不爽錢天澤的突然上位,但終究還是有底線的,所以一直在暗中觀察着這個年輕人的表現。
結果就是他得出了一個結論:自己的侄兒無論如何也比不上那家夥,讓他當這個小隊長比自己侄兒來當要強得多。
所以他也就漸漸的熄了對錢天澤的厭惡感,并且在不自覺當中,開始向錢天澤學習訓練手下的方法。
是的,别看他的身份比錢天澤更高,但是當他看到錢天澤的訓練方法之後,仍然忍不住驚出了一身冷汗。
等到訓練結果剛一顯露出來後,他便毫不猶豫的決定進行偷師!
錢天澤自然也是能感覺到這一切的,不過卻并沒有說什麽,反而在心裏偷笑。
爲什麽呢?因爲他在手下那十九個人身上所用的訓練方法是從天龍特種部隊裏學來的,普通人根本不能使用。
如果不是有他随時在暗中用x能力進行保護的話,那十九個倒黴蛋早就挂掉了。
田中良太因爲不好意思明說而選擇了偷師,自然不會明白其中的關竅,短時間内還好說,時間一長,其副作用就會逐漸暴露出來,并且很難再得到恢複。
這也就意味着,田中良太等于是幫着他主動在削弱秋田社的實力啊!
如果不是必須要保守秘密,錢天澤幾乎忍不住想要給田中良太頒發一枚‘最佳豬隊友’的獎章了。
由于田中良太是所有社長直屬影武士的總頭目,所以他自然是有權力對下面各支小隊進行指導的。
他不好意思公開讓大家都改變訓練方法,便私下裏一個一個的找上門去,以命令的形式讓其他小隊的隊長們按照新的訓練方法來執行。
由于缺乏真正的内核關鍵,所以他偷師學來的這一套訓練方法那簡直不是爲了訓練,而是要人小命的。
其他各隊剛剛實施了不到三天就紛紛忍不住找到田中良太進行反應——老大啊,再這樣搞下去,我們就會自己把自己給練廢的啊!
田中良太自然不會相信他們的說辭,更何況如果真的承認這種新式訓練方法有問題的話,那豈不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臉?
所以他便嘴硬的把錢天澤那支小隊給拿出來說事——你們可以自己去看看,人家爲什麽就能堅持得下來,你們卻不行?是真的訓練方法有問題,還是你們的訓練态度有問題?
那些不服氣的小隊長們紛紛跑去進行觀察,結果得到了一個讓他們震驚的結論:人家确實是按照新式訓練方法在執行,而且執行的效果貌似還很不錯呢!
這可讓他們風中淩亂了,憑什麽啊這是?
大家都使用同一種訓練方法,憑什麽有人就能好端端的,有人卻是練得快要挂掉了?
一想到那個叫加藤英的家夥隻是一個從偏遠分部抽調上來的新人,才擔任小隊長沒幾天的工夫,其他的小隊長們就有些坐不住了。
既然已經有人證明了這種訓練方法是有效的,那麽一定是現在的訓練強度還不夠大。
所以……加練,加練,加練!
錢天澤并不知道他在無意中又給了其他人極大的刺激,即使知道也不會有半分愧疚之意,反正都是扶桑小鬼子,練廢了練死了又如何,跟我有一毛錢關系嗎?
在秋田社的總部待了五天之後,他已經逐漸熟悉了環境,再加上名氣也漸漸在總部傳開了,所以他覺得現在是時候走出去看看了。
雖然精神力可以籠罩周圍進行偵測,可是一來那樣做的消耗實在是太大了,二來也是他不能确定這總部裏就沒有人能感覺得到精神力這玩意。
萬一要是不小心打草驚蛇,那可就得不償失了,畢竟他來這裏的目的,是爲了從根本上消滅秋田社,而不是僅僅給秋田社制造一些混亂那麽簡單。
于是這天下午,他在安排好了訓練項目之後,自己則一邊打着哈欠,一邊随意的向外走去。
一路上頗有不少人已經認識他了,都紛紛和他打起了招呼。
如果是一邊的影武士小隊長,在總部這種地方根本沒什麽地位可言。
但是‘社長直屬’這四個字往上一加,立刻就變得不一樣了。
相當于是窮**絲突然進化成高富帥一般,大家的目光都有極大的區别。
沿着兩側栽滿了柳樹的石闆路緩步走着,錢天澤臉上的表情極爲慵懶,看上去好像随時都有可能會睡着一般。
實際上他卻是一直在暗暗進行觀察,觀察着周圍的一草一木。
總部不愧是總部,防禦體系還真是夠森嚴的。
原本他曾經考慮過,要不要挑個夜黑風高的日子出動,把秋田社的上層首腦來個一網打盡算了。
可是後來他又一想,這樣做難度太大,畢竟那些上層首腦大晚上不可能聚在一起,這又不是什麽年節,又不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議。
而今天出來一走動,他這才發現,原來總部裏還有那麽多他不知道的東西。
比如說隐藏在暗處的那些防禦力量……嗯,大概就是所謂的忍者吧。
那些家夥的氣息極爲隐晦,如果不是有精神力的幫助,可能他會直接給忽略過去。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的現代化的高科技機關,一旦不小心觸發了其中的任何一個,都有可能會引發整個總部的警戒。
如果真的被發現了的話,就憑他現在的本事跑是絕對能跑得掉的,但是那樣一來,再想回到這裏潛伏的話,難度無疑又會增加不少,太不劃算了。
爲了不引起那些暗處的忍者們懷疑,他沒有走得太遠,然後突然一臉不舒服的鑽進了路邊的小樹林中,然後解開褲子撒了一泡熱氣騰騰的尿。
等他爽完了吹着口哨離去之後,先前被他尿過的地方,一個渾身**的蒙面忍者咬牙切齒的站了起來,嘴裏無聲的咒罵了幾句,然後才不甘不願的重新伏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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