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天澤的下一個目标不在國内,而是在東面的扶桑國。
一個小小的扶桑國社團也敢打他煉妖塔基座的主意,這必須是要好好教訓一下才行的!
趁着現在還有一個半月才開學,他完全有足夠的時間去解決這件事。
不過在正式東渡扶桑之前,還有一件事必須要先完成。
“什麽,你想去學扶桑語?小澤,能告訴我是爲什麽嗎?”林語夢極爲不解的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心上人問道。
錢天澤笑了笑,便将自己的行動理由說了出來。
林語夢聽了之後,不由得大皺眉頭,“小澤,按理來說,我不應該阻止你做什麽事,但是……你真的考慮清楚了?我知道你有特殊的本事,在國内又有組織可依靠,所以不用怕什麽。可是如果到了扶桑的話,那裏可是異國他鄉,萬一惹出麻煩來……哦不,以你的目的來看,是肯定會惹出麻煩的,到時候誰來替你收場?”
錢天澤望着她,柔聲說道:“夢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實這正是我要學習扶桑語的原因啊。如果我不會講扶桑語,那麽到時候真要是出了事,扶桑人稍微一調查就能查出來我是華夏人。反之則不然,隻要我能說一口流利的扶桑語,再加上我的易容本事,任誰也不會想到我其實是華夏人。這樣的話,就算最後真的惹出什麽不好收場的局面,我也有把握可以安全脫身。”
林語夢沉吟了一陣,終于點頭表示了認可,“好吧,既然你都已經考慮好了,那我也就不阻止你了。至于說去外面報培訓班的事,這個倒是沒有什麽必要,正好我有一個同學在上大學的時候學的就是扶桑語,一會兒我打個電話問問看,如果沒什麽問題的話,你就可以省下一筆培訓費了。”
“錢的問題倒是無所謂,夢姐你知道我不差那點錢的。對了,你那個同學去過扶桑嗎?”錢天澤笑了笑之後又問道。
林語夢點了點頭,“當然去過,事實上她大三的時候就作爲交換生去了扶桑上大學,畢業之後還在那邊待了一年才回來。我也是前幾天在群裏看到她的消息,說她回國了,現在正在省城跟一個富家公子談戀愛。”
錢天澤打了個響指,“這樣就再好不過了,我需要學會帶有地方口音的扶桑語,這樣可以減少暴露的可能性。那什麽,夢姐,這件事就麻煩你了。”
林語夢白了他一眼,“跟我還說這個?”
十分鍾之後,林語夢放下了手機,露出一絲笑容說道:“都說好了,一會兒就出發去省城,她最近這段時間都一直有空。既然你要學扶桑語,那就越早越好,免得時間不夠用。”
于是,錢天澤給風小暖打了個電話過去,告訴她自己要去省城辦事。
風小暖善解人意的表示自己最近想在家裏多待幾天,就不陪他一起去了。
事實上,風小暖并不是真的不想陪他去,而是知道他打電話過來,就意味着林語夢會跟他一起去。
雖然嘴上說過不介意他找别的女人,但是真要看着他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風小暖仍然會覺得不舒服,索性不如找個借口不去。
……
車子緩緩駛入小區大門,很快找到了地方。
林語夢老遠就看到自己的老同學站在路邊,于是便讓錢天澤放慢車速。
“小雲,我在這兒呢!”她降下車窗後,向着站在路邊不斷張望的老同學打起了招呼。
“呀,原來這是你的車啊,我還說人怎麽還沒來,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林語夢的這位老同學長相非常甜美,雖然個子不高,但是身材發育得卻是極爲有料,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再加上精緻的五官和染成了酒紅色的大波浪長發,隻要她穿的不是太土氣就會輕易的吸引無數目光。
老同學上車之後,林語夢便進行了介紹:“小雲,這是我弟弟,錢天澤。”
随後又對錢天澤說道:“小澤,這是我同學,邱雲。”
邱雲的表情有些古怪,忍不住問道:“語夢,你剛才叫他什麽?”
林語夢不明所以的答道:“我叫他小澤啊,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邱雲一臉黑線的附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隻見她的臉色很快也變得古怪起來。
錢天澤雖然表面上是在認真的開車,但是強大的聽力卻已讓他聽到了邱雲所說的内容。
“在扶桑有一種職業叫a-v-女-優,就是專門脫光了跟男人拍那種片子的,其中有一個女-優叫小澤瑪莉亞,平時一般都被叫作‘小澤’的……”
堂堂大老爺們兒,竟然會跟一個拍a-v的戲子有同樣的稱呼,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
可惜的是,錢天澤現在還不能表現出來,一來他總不能明說自己的聽力好,能聽到你們的悄悄話吧,二來這個昵稱是林語夢給他起的,他總不好不顧夢姐的感受嘛。
好在林語夢自己便提了出來:“小……天澤,以後我還是叫你天澤吧。”
“啊?爲什麽?”錢天澤扭回頭看了一眼,露出一副茫然和驚訝的表情。
林語夢微微有些慌亂的在邱雲捂嘴偷笑的表情中說道:“啊,沒……沒什麽,就是想這麽叫你而已,不行啊?”
行,怎麽不行?
錢天澤心中淚流滿面,這樣以後就不用覺得别扭了,真是老天保佑啊!
很快到了邱雲所住的地方,這是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用邱雲的話來說,就是她和男朋友的私人愛巢。
接下來,錢天澤就開始跟着這個與之前認識的女警同名同姓的小老師學習扶桑語了。
不得不說,這個邱雲的扶桑語水平确實不錯,不但自己說得極爲流利,而且非常善于講解,沒花多長時間就幫助錢天澤理解了扶桑語的一些特點。
就這樣,一個教,一個學,等到天色漸漸暗下來的時候,錢天澤已經可以使用簡單的扶桑語和邱雲進行對話了。
“這樣說起來,扶桑語其實不難學嘛。”得意洋洋的錢天澤如是臭屁的說了一句,險些把邱雲的鼻子給氣歪了。
不難學?那老娘當年起早貪黑所花費的時間和精力都是喂狗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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