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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天澤的突然現身并沒有引起注意,直到他大步走到那個面色慘白雙眼紅腫的張小姐面前,才被對方發現。
“啊……你是什麽人?你要幹什麽?”張婉晴驚呼一聲,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雙手抱在了自己的胸前,一副驚恐無助的樣子。
錢天澤有些無語的摸了摸鼻頭,“别怕,我是來救你的。”
“救我?你……你和他們不是一夥的?”張婉晴有些将信将疑,雖然剛才她确實在向上帝祈求能有一個英雄突然出現救她出去,但是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錢天澤聳了聳肩,“當然不是。”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張婉晴又警惕的追問了一句。
錢天澤搖搖頭,“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小姐貴姓?”
張婉晴冷笑一聲,“連我是誰你都不知道,還敢說是來救我的,你也太小看我的智商了吧?”
“這個……我不知道救人和知道你的名字之間有什麽必然的聯系,這位小姐,坦白說了吧,我并不是專門來救你的。本來我是打算抓個有點身份的人打聽消息,結果發現你好像是被人軟禁于此,所以才打算救你出去。既然你不肯相信,那就算了,反正也不差這點時間你就可以走了。”錢天澤淡然一笑,轉身就準備離開。
張婉晴不知是從哪裏來的力量,一下子撲了上去,扯住他的胳膊叫道:“别走,你别走!”
剛一叫完,她又面色大變,放低聲音急急的說道:“完了完了,我忘了外面有人把守,他們肯定聽到我的叫聲了,你快走,不要被他們抓住了!”
錢天澤在心中暗暗點頭,這個張小姐一看就是富家出身,本以爲她是個嬌生慣養的嬌小姐,多半會以自我爲中心,沒想人家還是挺善良的,知道不要連累他人。
于是他溫和的笑道:“不要緊張,他們是聽不見的。”
“聽不見?這……這怎麽可能?”張婉晴愣了一下,随即發現外面的保镖似乎真的沒有什麽反應,不由得奇怪的問了一句。
錢天澤自然不會詳細跟她解釋爲什麽,隻是大略的說道:“我在進來的時候做了點手腳,總之現在不管你在屋子裏做什麽,外面的人都不會知道的。所以……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啊……”張婉晴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抱着這個陌生男子的胳膊,好死不死的是,自己珍藏了二十年的小白兔還緊緊的給對方的胳膊做着按摩。
“天哪,我怎麽會這樣,真是羞死人了!”害羞中的她連忙松開了手,然後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發燙的臉。
錢天澤無語的看着她,咳嗽一聲後說道:“那什麽,能不能問一下,你是爲什麽被抓到這裏來的?”
張婉晴便将自己在地下車庫看到的情景說了一遍:“然後我就失去了知覺,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這裏了。”
錢天澤又詢問了一下幾個細節,随即便确定了她多半是因爲無意中看到了跨國走私團夥偷竊珠寶文物而被擄回來的。
“好吧,現在我要帶你離開,不過在這之前,我覺得有必要把這裏毀掉。或許你不知道,這夥人可不是什麽良民,他們是一個跨國性質的走私團夥,幹了不少的壞事。今天既然被我發現了他們的大本營,那我就不能輕易放過。”
張婉晴有些緊張的說道:“可是……可是他們的人好多,而且還有槍!”
“呵呵,我當然知道這個,不過我既然敢說這話,就意味着我不怕他們。你放心,我可沒有活夠,不會自己主動送死的。”錢天澤哈哈一笑,拍拍她瘦削的肩頭說道:“在我搞定之前,你就先留在這裏等我,免得出去之後我顧不上照顧你。”
“我……”張婉晴張了張嘴想說什麽,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下來:“那……那你自己要多加小心啊!”
錢天澤朝她一笑,“收到!”
這一次,錢天澤沒有再隐身,畢竟張婉晴和他隻是初次見面,不可能在她面前把自己的底牌給亮出來。
大步走到房門邊上,側耳聽了聽,發現外面沒有什麽動靜。
于是他輕輕的打開了門,然後閃電般的突然伸出手去,一手一個切在門外那兩個保镖的脖子上。
兩個倒黴蛋連哼都沒哼出來就失去了意識,身體在倒下去之前,被他伸手托住,然後輕輕的靠在了牆上。
做完這一切後,錢天澤轉身向着目瞪口呆的張婉晴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走出去把門重新關好。
剛把門一關上,錢天澤就重新進入了隐身狀态,他想了想之後,又将那兩個保镖重新擺成認真守門的姿态。
雖然他們現在處于無意識狀态,無法控制自己的肌體,但是這一切對錢天澤來說都是小問題,直接施加了兩個力場在他們身上,就成功的讓他們看上去和之前一樣了。
做完這一切,錢天澤便化身爲看不見的索命使者四處遊蕩。
精神力小範圍的探出,哪個房間有人,哪個房間沒人,統統瞞不過他的感知。
凡是被他感知到人,無一例外的變成了‘僵屍人’——他們還活着,但是卻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不能動不能說話甚至不能思考,除了本能的微弱呼吸維持着他們的生命之外,跟僵屍幾乎沒有區别。
轉了一大圈之後,錢天澤有些意外的撓了撓頭,媽蛋,核心人物怎麽會不在大本營裏的?
把整個莊園仔細的搜索了一遍後,他無奈的發現,大概是自己在躲藏的時候剛好錯過了吧——先前停在前院裏的那輛黑色奔馳房車已經不見了。
“算了,不在就不在吧,大不了我再等等。”無奈的安慰了自己一句後,他便回到了張婉晴被軟禁的房間裏,準備先把人送出去,自己再回來守株待兔。
不管對方的核心人物爲什麽不在大本營裏,從他搜索後發現的種種細節來看,對方應該隻是臨時離開,說不準什麽時候就會回來。
隻要他們一回來,那就是他們授首的時候了,說不定正好可以等到顧道兵他們趕過來收拾殘局呢。
帶着張婉晴剛剛走出房間沒多遠,錢天澤的眉頭就挑了一下。
前院中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響,那是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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