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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個猜測被确認的時候,錢天澤已經動手将他們四個全都點了穴位扔在冰涼的地面上了。
“以前你們仗着身體壯實就來欺負我,可曾有想到過會有這樣一天?嘿嘿,打我的時候很爽吧?”
錢天澤把玩着那把土制的狙擊步槍,微笑着問道。
四個小混混已經快要被吓尿了,哪裏還敢出聲。
火花手上的匕首被錢天澤捏成了一團,而大狗手中的土制狙擊步槍也被掰彎成一個圓環狀。
那可都是金屬制成的啊!
他們不敢想象那雙可怕的大手若是落在自己身上會有怎樣的後果,但他們很清楚一件事——他們的骨骼強度絕對沒有超過金屬。
錢天澤本想直接将他們四個全部幹掉,這并不僅僅是爲了報仇,更是因爲這四個家夥簡直就是人渣。
通過血瞳術,他了解到這四個家夥做過的所有惡行,偷、搶、騙這三招對他們來說,完全是家常便飯。
這也就算了,重點是他們的手上都沾有鮮血,握有人命官司!
事實上,這次大狗和大蝦接下那件暗殺委托的時候,并不是他們第一次幹這個。
早在兩三年之前,他們就曾經接過這類任務,那把土制狙擊步槍就是那個時候弄回來的。
倘若依着他的性子,早就将他們直接一巴掌拍死了拉倒,可是現在的問題是,他還需要通過大狗和大蝦來将委托人給引出來。
所以他不得不暫時留着這四個家夥的性命,并且給火花和老白的身上也布下了傀儡符。
等到兩張新的傀儡符正式開始生效後,錢天澤便離開了小院。
從大狗他們的口中了解到,那個委托人非常謹慎,根本沒有在他們的跟前出現過。
當時他們接下這個任務的時候,委托人隻是給他們通過中介提交了一些資料,還有一張存有五萬現金的銀行卡,也就是定金。
唯一能聯系上對方的,隻有一個不需要綁定身份信息的普通手機号碼,而這個号碼隻能在完成任務之後才會被撥打。
在那之前,他們就算打了電話,也不可能會被接通。
這也就是說,如果想将幕後的黑手給挖出來,那就必須要讓對方相信這個暗殺任務已經完成了。
并且還必須保證大狗和大蝦這兩個家夥活着!
所以錢天澤隻能選擇先放過這四個曾經将‘自己’毆打緻死的兇手,留着等把那個幕後的黑手挖出來之後再解決他們。
反正中了他的傀儡符之後,根本不需要再擔心他們會跑掉什麽的。
……
風家豪宅之中,錢天澤将林語夢和風小暖叫到書房裏,神情嚴肅的将有人要買兇暗殺風小暖和小鈴铛的事情說了一遍。
林語夢和風小暖并沒有置疑他的消息來源,因爲她們非常清楚,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被拿來開玩笑的。
“究竟會是什麽人幹的呢?”風小暖皺着眉頭,雙眼茫然的望向窗外。
十八歲的少女在人生中第一次發現自己跟死亡擦肩而過,不由得有些顫抖起來。
林語夢一臉擔憂的看着她,想要安慰勸解,卻又無能爲力,最後隻好緊緊握住她的手。
錢天澤察覺到書房裏的氣氛有些壓抑,便咳嗽一聲說道:“好了,你們也别瞎想了,這件事既然我已經知道了,那就不可能再任由他們繼續下去!小暖,你别害怕,一切有我!”
林語夢擡頭看了他一眼,贊許的說道:“你做得對,在這個時候,如果你不能挺身而出的話,我會看不起你的。不過,你會怎麽做呢?現在根本不知道究竟是誰要向她們姐妹倆下手,你上哪兒找人去?”
“我不知道對方在哪裏,更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人,不過這并不妨礙什麽。”錢天澤微微一笑,指着風小暖說道:“我說過了,對方不敢明着下手,所以隻能選那種保镖不在場的時候。而這樣的機會極爲稀少,所以事實上危險并不大,隻是總有人在背後惦記着,這會讓人很難受的,所以我決定趁着這次的機會把他給挖出來!”
風小暖擡起頭來,臉上的憂色清晰可見,“天澤,你真的有辦法解決這件事嗎?”
“相信我,不會有錯的。”錢天澤安慰了她一句,嘴角浮起一絲神秘的笑意:“不過我需要你們配合我,一起來演一場戲!”
“演戲?演什麽戲?”
林語夢和風小暖同時出聲問道。
錢天澤沒有再賣關子,放低了聲音将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二女臉上的表情都格外精彩,她們對視一眼之後,同時說道:“這個辦法挺不錯的,我看行!”
……
柳如眉挽着風子恺的胳膊,在大廳裏和幾個商業上的夥伴談笑着,大家手裏端着的香槟酒散發出陣陣香氣。
“羅董的意思我明白了,關于這一點我想并不是什麽問題,如果羅董有興趣的話,不妨下周過來考察一下,我相信我們風氏集團不會令你失望的。”
風子恺笑吟吟的向對面的中年人說道,滿含着自信的神采,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難言的魅力。
羅董哈哈大笑起來,朝他舉了舉手中的酒杯,“早就聽說風董的魄力十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既然風董如此盛情,那羅某也就不再矯情了……這樣吧,下周二上午十點,我會帶人過來考察一下,如果沒有什麽問題的話,咱們當天就可以簽訂合同。”
“如此,那我們就翹首以盼了!來,羅董,幹杯!”風子恺和柳如眉對視一眼後,笑着舉起手中的酒杯和對方相碰。
叮——
清脆的聲音響起,聲波将杯中的香槟酒漾起了一層層的波紋。
就在風子恺準備将杯中的香槟酒一飲而盡的時候,他身上忽然傳出一陣悅耳的音樂聲。
“啊,非常抱歉,我女兒的電話。”匆匆将酒一口飲下後,風子恺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然後笑着向羅董點了點頭。
羅董聳聳肩說道:“沒關系,反正正事已經談完了,風董請便吧。”
風子恺挽着柳如眉走向一邊,同時接起電話來,“喂,暖暖,有什麽事嗎?”
片刻之後,他的臉色變得極爲難看,挂掉電話之後便大步向外沖去。
柳如眉在毫無防備之下險些被他拉倒,連忙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問道:“子恺,你怎麽了這是?”
風子恺回頭看向她,聲音顫抖着答道:“暖暖和玲玲遇刺了!”
“哦,遇刺了啊……等等!你剛才說什麽?”柳如眉先是應了一聲,随即反應過來,臉色大變之下,不由得高聲叫了起來:“你說她們遇刺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的聲音明顯有些太大了,所以周圍的人同時将目光投了過來。
風子恺顧不上多說,低吼道:“我說她們被人暗殺,都中槍了!”
“啊!”柳如眉尖叫一聲,雙眼向上一翻,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
風子恺一驚,連忙彎腰将她抱了起來,轉身就往外跑。
“風董,需要幫忙嗎?”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風子恺回頭一看,那是這次聚會的發起人,也是市裏的一把手。
若是換了以往,他不管有再急的事情,肯定會停下來和對方說幾句話再走。
可是現在他卻絲毫沒有停步的意思,一邊往外跑一邊扭頭叫道:“康書-記,不好意思,家裏出了點事,我就先走一步了,改天再向你賠罪!”
話音一落,他已沖出了門口,抱着柳如眉消失在門外。
直到這時,整個大廳裏突然熱鬧起來,衆人全都議論紛紛。
風子恺在南山市的地位頗高,與他相熟的朋友很是不少,此時知道他家大概是出了什麽事,全都表示了擔憂。
而以往跟風子恺不太對付的人,此刻也不好表現出幸災樂禍的意思,畢竟市裏的一把手還在場呢,萬一被認爲是人品不端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卻說風子恺抱着昏迷過去的柳如眉在沖出大廳之後,立刻便有保镖迎了上來。
“别他瑪的擋路,趕緊去把車門打開!”風子恺根本不停步,一路向着停在院中的車子跑去。
保镖一見情況不對,連忙加快腳步跑過去把車門打開,又将車子發動起來。
風子恺抱着柳如眉鑽進車裏,怒吼道:“快開車!回家去!馬上聯系家裏的人,告訴我究竟他瑪的發生了什麽事情!”
保镖之一坐在副駕駛座上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号碼,很快電話就被接了起來。
“老闆要求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片刻之後,電話被挂斷,保镖回過頭來嚴肅的說道:“老闆,已經弄清楚了,兩位小姐今天上午去人民公園回來之後,下午又打算出去逛街,而且大小姐還堅決反對有人跟着。結果她們剛出小區沒多遠,突然有一輛沒有牌照的轎車開過來,有人從車窗裏向兩位小姐開槍,二小姐被擊中了腹部,大小姐則因爲要保護二小姐,身上中了六槍。事發之後,我們的人立刻沖過去跟對方交手,結果因爲太過倉促沒能将對方留下。好在大小姐中槍的部位都不是要害,所以她才有力氣給老闆打電話過來。現在兩位小姐都已經被送往醫院,另外有人去追查對方的來曆和下落,如果有新的消息會馬上通知過來。”
“去醫院,馬上去醫院!”風子恺毫不猶豫的改變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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