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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妥了些事之後,周三槐便讓人叫了一群陪酒女過來。
一群大老爺們湊在一起喝酒,總覺得怪怪的,還是得有女人在場陪着才能調動氣氛。
風小暖和孫雨朦雖然都是美少女,但是衆人早已把她們看成是錢天澤的禁-脔,哪裏會去觸他的黴頭。
好在他們畢竟自恃身份,雖然叫了陪酒女,卻也隻是偶爾吃吃豆腐說說葷段子,沒好意思太過放浪形骸,否則的話,風小暖和孫雨朦未必能撐得住。
這頓酒一直喝到了淩晨兩三點鍾才散去,若不是錢天澤說兩個女孩子需要休息了,周三槐他們還不肯答應呢。
約好了下次有空再聚之後,錢天澤便帶着兩女離開了火山酒吧,駕車回家。
晚飯的時候,風小暖和孫雨朦都沒喝酒,但是去了火山酒吧之後,卻頂不住壓力各自喝了些酒,雖然沒有喝多,但是以她們的體質而言,還是有些上頭的感覺。
所以到家之後,孫雨朦已是快要站立不穩了,在電梯裏靠着風小暖胡言亂語起來。
“怎麽辦?她這樣自己也回不去啊。”風小暖的情況明顯要好得多,當下便說道:“天澤,不如你把她送回去吧。”
錢天澤應了一聲,“那行,你自己先回去洗個澡吧,這次可别再泡在浴缸裏睡着了啊,我一會兒就回來。”
電梯到了十一層,錢天澤便扶着醉眼朦胧的孫雨朦走出了電梯。
“雨朦,鑰匙呢?”站在1104的門前,錢天澤轉頭問道。
孫雨朦傻傻的笑着:“鑰……鑰匙在我……我口袋裏呢,咦,我怎麽拿……拿不出來了?”
錢天澤有些無奈的看着她伸手在空氣中亂摸,猶豫一下,隻好自己動手去拿。
孫雨朦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大衣,裏面是紫色的高領修身毛衣,配着一條月白色的緊身長褲,将身體的曲線勾勒得無比分明。
錢天澤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很快便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褲子口袋上。
那裏有一個很明顯的鑰匙形凸起,不是鑰匙是什麽?
“雨朦,我幫你拿吧。”錢天澤深吸一口氣,将手探向了她的褲子口袋,準備将鑰匙取出來。
然而孫雨朦的這條緊身長褲真的很緊,他的手又略大,要伸進口袋着實有些爲難了。
如果褲子沒有被穿在身上,他還能勉強擠一下把手塞進去。
可是現在褲子卻緊緊的貼在孫雨朦的身上,口袋下面便是那渾圓修長的玉-腿,倘若他要把手伸進去,勢必就得用手指在孫雨朦的大腿上來回劃動。
這跟情侶之間的愛撫貌似也差不了多少。
所以錢天澤有些糾結起來,伸吧,有猥-亵孫雨朦的嫌疑,不伸吧,就拿不到鑰匙,拿不到鑰匙就打不開門,打不開門就沒法把孫雨朦送回家,不把孫雨朦送回家,他自己就沒法回家,他不回家,風小暖就一定會胡思亂想……
所謂兩害相權取其輕,錢天澤果斷決定,爲了避免風小暖在家裏胡亂猜疑,索性冒着風險把鑰匙趕緊取出來得了。
于是,他咬咬牙将手伸到袋口,然後用力向裏塞去。
口袋裏很溫暖,那是少女的體溫。
再用力向裏塞,手指和掌心觸到一大片富有彈力的肌膚,讓他心頭不由得一蕩。
這條長褲的口袋所使用的面料很順滑,像是絲綢一般,隔着布料觸到少女的肌膚,竟似完全沒有阻隔一般,反而更清晰。
“我了個去的……這是要我老命啊!”
錢天澤默默的定了定神,在心裏念着:“雨朦啊雨朦,我這可不是故意要輕薄你,可是誰讓你今天非要穿這麽緊身的褲子,還把鑰匙放在褲袋裏呢……”
一邊念叨着,他的手掌一邊努力的向裏挪動着,花了足足一分多鍾才算是觸到了鑰匙柄。
摸是摸到了,可要想将鑰匙拿出來,還得再費一番工夫才行。
錢天澤的手指沒有主動吸引金屬的功能,所以他必須保證手指之間有足夠的活動空間才能将鑰匙捏住。
于是,他的手上猛的用力一振,成功的開辟出一小截空間。
“成了!”
錢天澤心中一喜,迅速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了鑰匙便要向外拔。
就在這時,隻聽‘嗤啦’一聲輕響,他瞬間呆住了。
褲子口袋被他的手掌撐到了極緻,竟然直接破掉了!
“我了個靠的,這是什麽情況?”
他傻傻的低下頭看去,隻見好好的緊身長褲被他在口袋的位置弄破了一個大口子,連同裏面的口袋都被扯破了,露出了一小塊雪白的肌膚。
尼瑪……
錢天澤的心裏如同有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隻留下滿地的狼藉。
他的嘴角抽搐幾下,連忙将手抽了出來。
還好孫雨朦現在是酒醉狀态,而且周圍沒有人,要不然今天可就說不清了。
他抹了一把冷汗,一手扶着孫雨朦的身子,一手拿着鑰匙去開門,絲毫沒有注意到,孫雨朦的臉上不知何時浮起了一層紅霞。
這層紅霞不同于喝了酒之後的那種淡紅色,而是少女害羞時才會出現的绯紅色。
有了鑰匙,開門就簡單了。
把門打開之後,錢天澤便扶着孫雨朦走了進去。
房間的格局他很熟悉,和樓上自己的那套房子一模一樣,甚至很多家具的擺放布局都是一樣的。
略有些吃力的幫孫雨朦換上拖鞋,他自己則是踢掉鞋子踩在地闆上——沒辦法,門廳的鞋架上隻有兩雙女式拖鞋,他的腳可塞不進去。
扶着孫雨朦走進一間卧室,也不管這裏是孫雨朦的房間還是孫雨彤的房間,先把人放到床上再說。
走到床邊,他又開始犯難了。
喝多了的人如果就這麽躺在床上,半夜肯定會受涼的。
但是現在風小暖不在,總不好讓他幫着脫衣服吧?
于是他摸出手機,正準備給風小暖打個電話叫她下來幫忙,撥了幾個号碼之後忽然又頓住。
不行,不能讓她下來。
回頭被她看孫雨朦的褲子破了,肯定又得解釋半天。
算了算了,還是自己辛苦一點吧。
錢天澤猶豫了一下,将手機塞回口袋,然後一咬牙一跺腳,伸手解開了孫雨朦的大衣。
脫掉外套之後,裏面的高領修身毛衣又難倒了他。
這個季節雖然天氣轉涼,但還沒有到最冷的時候,所以一般情況下,大家都是直接穿毛衣,裏面很少會再套一件秋衣。
如果把毛衣脫掉,那孫雨朦的上半身可就隻剩下一件胸-罩了!
脫還是不脫,這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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