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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用一輛suv來參加地下賽車的消息,仿如一塊巨石砸進了池塘裏,頓時引起了巨大的反響。
來這裏玩的人,不管身份地位高低,不管錢包豐厚與否,全都是喜歡追求刺激的人。
如今有了這麽好玩的事情,他們怎麽可能會錯過?
于是在比賽的其他四輛車被安排好之後,莊家便再次開盤。
即将和錢天澤進行比賽的四個人都是圈子裏出了名的高手,飛毛腿潘元甲,風火輪龐康德,筋鬥雲計樂生,還有草上飛孔緻遠。
這四個人據說都曾經接受過正規的賽車培訓,又在羊盤山的賽道上磨練了好幾年,以往的比賽中,隻要他們當中任意一人出馬,那都是必赢的。
沒想到爲了一個新來的凱子,何足道竟然把他們四個全都拉了出來,這分明是不懷好意啊!
不過對于一幹看客們來說,懷不懷好意都無所謂,他們要看的是極速狂飙,是能令人腎上腺素瘋狂分泌的強烈刺激,至于那個倒黴的凱子會有什麽下場,他們并不關心。
在莊家的盤口中,錢天澤的賠率最高,一賠五,但卻沒有一個人肯押他。
畢竟無論怎麽看,他的赢面都爲零,如果他今天開的是一輛跑車……哪怕是檔次很低的跑車,說不定還會有人打着試水的主意押他一注。
可是看看他要用的車子吧,那是奧迪q5啊!
這種城市suv對于普通人來說或許算是不錯了,但在他們眼中,屁都不是!
一輛自重将近兩噸的車子,哪怕是二點零的渦輪發動機,也絕然不可能讓車子跑出跑車的速度來。
這擺明了就是來送菜的,誰會傻到把自己的錢拿去打水漂?
打水漂起碼還能聽個響呢,押在他的身上,連個響聲都聽不到。
潘元甲和計樂生的賠率都爲一賠一點一,龐康德和孔緻遠的賠率則爲一賠一點一五,相差不大。
看到衆人都在熱火朝天的押注,錢天澤便對走回來的何足道問道:“何公子,我也可以押注的對吧?”
何足道點點頭,“當然。不過剛才我也說過,你押别人的話,是有上限封頂的……”
錢天澤打斷了他的話,笑道:“何公子誤會了,我既然要玩,那肯定是要押自己的,怎麽可能去押别人?”
“哈哈,抱歉抱歉,是何某唐突了。”何足道愉快的笑了起來,“既然是押自己,那就沒問題了,押多少都行,這個是沒有上限的。”
事實上,這也确實是他們的規定,押自己就代表選手對自己的技術非常有把握,自然不會設什麽上限。
不過長久以來,還真沒有幾個人敢做這樣的事,除非能有潘元甲他們四個的實力……但是話又說回來,真要有那個實力了,也就不會去做這種事了,光是每場比賽的獎金就足以把他們喂飽。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後,錢天澤便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少押點,先押自己五百萬好了。”
何足道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多少?五百萬?
媽蛋啊,這是何等土豪的語氣!
少押先,先押五百萬好了……
這尼瑪是在紅果果的炫富吧?
何足道隻覺得自己心頭有五百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留下了滿地的狼藉。
好在他也算見過大世面的人,很快恢複了表情,“沒問題,既然錢兄弟對自己如此有信心,那何某就在此預祝你旗開得勝了!”
刷卡繳納了二十萬保證金和五百萬的押注金後,錢天澤回到了自己的車前。
剛才何足道在介紹比賽的時候,曾經說過車上要有一名賽車女郎,風小暖自然是當仁不讓的坐進了副駕駛座,誰知孫雨彤也打開後車門鑽了進去。
她的理由是,這次的事情是因她而起,如果真有什麽事情的話,她也不會原諒自己,所以一定要陪着錢天澤一起跑完比賽。
妹妹都這樣說了,當姐姐的自然也不能置身事外,更何況如果不是孫雨朦攔下了錢天澤的車子,他也不會來到這裏,所以孫雨朦便從另一側鑽進了後排座。
這樣一來,錢天澤便有了三個賽車女郎……而且個個都稱得上是人間絕色!
如果讓别的賽車手知道,一定會羨慕得眼珠子都掉出來。
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再說什麽也已經是多餘的了,所以三個女孩子除了給錢天澤加油助威之外,什麽都沒說。
十分鍾之後,比賽進入到準備階段。
錢天澤将車子開到發車線上停穩,靜靜的等待着比賽開始的指令。
這是他第一次玩地下賽車,不過大體上的規則已經從何足道那裏聽了一遍。
從這裏出發之後,沿着盤山公路一路向前,到山頂後再調頭返回這裏。
路線并不複雜,但複雜的卻是一路上的地形。
“先跑一圈熟悉一下地形,錢兄弟,沒問題吧?”何足道走到車邊,笑吟吟的問道。
錢天澤聳聳肩,答道:“當然沒問題。”
于是随着充當發令員之職的女郎手中旗幟一揮,五輛車子同時動了起來。
這一趟是用來熟悉地形的,所以談不上有多刺激,但是除了錢天澤之外的那四名選手仿佛是爲了示威一般,不約而同的拿出了真本事,眨眼之間便跑得連尾燈都看不到了。
錢天澤也不急,穩穩的駕着車在山路上飛馳着,默默的将一路上的地形記在了心裏。
憑着他現在的記憶力,這就跟刻在腦子裏沒什麽區别了。
還沒等他跑到一半,前面的四輛車便已魚貫從山頂折返回來,在和他的車擦肩而過時,還非常挑釁的鳴笛閃遠光,空氣中隐隐還能聽到他們車裏傳出來的狂笑聲。
對此錢天澤直接給予了無視的态度,且先讓你們狂一會兒,等正式比賽的時候,你們連哭的機會都不會有!
十多分鍾之後,錢天澤的奧迪q5緩緩回到了出發地點,調了個頭之後停在了發車線上。
何足道再次走了過來,一臉假惺惺的笑容,“錢兄弟,想必剛才你也領教了其他四位選手的厲害,要不要考慮一下别押自己,改押他們當中的一個?”
錢天澤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含笑拒絕:“不必了,我說押自己,那就不會再改變,因爲……我必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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