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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藥的味道并不差,甜絲絲的。
入口之後,滿嘴清香。
風子恺用水将丹藥送服下去,然後按了一下辦公桌上的呼叫按鈕,吩咐在外間辦公的女秘書:“找人進來打掃一下,另外讓後勤部門給我重新弄一張茶幾。”
不提女秘書是如何感到這個命令的奇怪,風子恺又給自己的老婆打了個電話過去:“親愛的,你在哪兒呢?”
柳如眉答道:“在做spa呢,怎麽了,有事嗎?”
“嗯,有事,而且是大事,你盡快回家一趟吧,我這就回去等你。”風子恺強忍着激動說道。
柳如眉正想問問是什麽事,不料聽筒中卻傳出一陣盲音,她不由得愕然。
自從和丈夫談戀愛到現在,二十多年來,這還是他頭一次挂自己的電話!
難道真的是出了什麽大事?
一想到這裏,柳如眉便待不住了,匆匆中斷了spa後便驅車趕回了家中。
剛一進家門,就看到風子恺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廳裏轉來轉去,坐立不安的念叨着什麽。
“子恺,出什麽事……啊!”她剛要詢問丈夫,卻不料被丈夫猛的撲上來一把抱了起來。
“你要死了啊!”
“是的,我快興奮死了!”
風子恺根本不管她的反應,抱着她便一口氣沖到了樓上的主卧裏,用腳将房門踢上,然後匆匆走到床邊将妻子扔到了床上,自己也合身壓了上去。
年過四十的柳如眉保養得當,身材姣好,此刻被丈夫這麽一壓,竟然也産生了一絲感覺。
風子恺來不及解釋太多,飛快的将自己扒光,然後又将妻子的衣裙褪去,然後重重的壓了上去。
“啊……死人,你輕點兒!”柳如眉低呼了一聲,擡手在他的肩頭捶了一下。
風子恺一邊喘着氣挺動腰部,一邊笑嘻嘻的說道:“親愛的,咱們生個兒子吧。”
柳如眉一下子怔住了。
丈夫身體受創的事她是知道的,更知道如果再懷孕的話,孩子極有可能是畸形兒。
可是今天丈夫這是怎麽了,爲什麽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來?
她忽然回過神來,拼命的掙紮着,“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要停!”
原本還要掙紮的她在丈夫強有力的沖刺之下,很快便迷失了進去。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柳如眉現在就處于如虎的年紀,平時對這方面的需求可真不算小,偏偏風子恺忙于公務,再加上年齡一大,身體素質下降,所以很多時候都不能令她滿足,沒想到今天卻出現了意外。
兩人這一番天雷勾動地火,盤-腸-大-戰一直持續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才算結束。
猛烈的噴發過後,風子恺與妻子緊緊的相擁,彼此親吻着對方,撫慰着對方。
直到這時,柳如眉才有機會問道:“子恺,你今天這是怎麽了,中了邪還是吃錯藥?”
“哈哈,不是中邪,但是我确實吃藥了。”風子恺得意洋洋的答道。
身爲一個中年男人,今天總算是妻子面前重振了一把雄風,也難怪他得意。
然而他的話卻被柳如眉給誤解了,還以爲他是吃了萬-艾-可(傳說中的偉哥),不由得露出不悅的神色,“子恺,你自己是多大年齡的人自己不清楚嗎?那種東西固然能讓你痛快一時,可是對身體是有損害的啊!就算你真想這事兒,我又不是滿足不了你,你怎麽能……”
“停停停停停!”風子恺打斷了妻子的話,驚訝的問道:“老婆,你想到哪兒去了?我可沒有吃那種亂七八糟的藥,事情是這樣的……”
他将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得柳如眉大爲震驚。
“這都是真的嗎?子恺,你不會被人給騙了吧?”
風子恺哈哈一笑,“我有什麽好騙的?你是沒有親眼看到,那個老金輕輕的一巴掌,嗯,就像這樣……”
他伸出鹹豬手在妻子的胸部輕輕按了一下,然後說道:“就這麽一下,我辦公室的那個茶幾就變成了碎片,碎片啊!還有,他走的時候,是直接從窗戶蹦出去的,當時我差點兒吓尿了,可是等沖到窗戶邊上往下一看,你猜怎麽着?他屁事兒沒有已經落地了,而且走得很穩當!”
柳如眉紅着臉掐了他一把,将他的鹹豬手從自己的胸前挪開,“要死了你!那人從十二樓跳下去都沒死啊?那還真有點兒門道呢。”
“何止是沒死啊,依我看,就看是二十四樓的高度,對他來說估計都不成問題。”風子恺應道:“所以你想啊,他要真想坑我或者是害我,用得着費這麽大的勁嗎?我跟他無怨無仇,他有什麽理由來害我呢?”
夫妻二人相擁在一起讨論着那個神秘的金大又,卻不知他們心目中的那位神秘高人此刻正呲牙咧嘴的坐在路邊揉着自己的腳後跟,一邊揉一邊恨恨的罵自己:“真是活該!傻-逼!讓你狂!讓你出風頭!這下好了吧?”
十二樓的高度差不多在三十多米,如果是換了前世的錢天澤,這個高度根本不存在任何問題。
可是現在的他卻隻有後天三重的水準,于是問題就出來了。
先前他在風子恺辦公室中的一番表演,把一個高手的形象演繹得淋漓盡緻,所以一時間有些太入戲,忘記了自己現在的實力還沒提上來,所以直到他蹦出窗戶後才想起來這一點。
但是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晚了,所以他隻能将錯就錯的落了下去,在快要着地的時候重重的在大廈的側壁上踹了一腳,借此緩沖了一下。
如果沒有緩沖這一下,他就會被摔斷雙腿。
然而即使是經過了緩沖,落地之後他的腳後果還是受了傷。
由于他知道風子恺肯定會扒着窗戶往下看,所以不敢當場露怯,隻好強忍着劇烈的疼痛大步離開,隻給風子恺留下一個潇灑的背影。
如果不是腳後根受了傷,其實他更願意在落地之後施展輕身之術三兩下就蹦着離開,那樣明顯會更潇灑一些。
在脫離了風子恺的視線之後,他便再也忍不住了,一屁-股在路邊坐了下來,用力的揉着腳後根。
好在想到自己的計劃進展得非常順利,這總算也是一個安慰,于是他感覺自己好像也沒那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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