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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天澤離開獅子樓後,自己在外面找了個小餐館解決了晚餐的問題,然後坐着公交車回到了學校。
剛下車走到學校門口,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口袋裏的手機發出了輕微而持續的震動。
這是有電話打進來了,于是他加快了腳步,踏進校門後,沿着大門邊上的一條小徑走到了一片竹林當中。
看看周圍沒人,他才掏出手機一看,電話卻是童夢竹打過來的。
“喂,夢竹,有什麽事嗎?”
“天澤,那個配方簡直神啦!你知道嗎,我家的公司剛剛試着制作了幾副藥劑,然後找了幾個志願者試藥,你猜怎麽着?”聽筒中傳來童夢竹那興奮得不能自已的聲音。
錢天澤微微一笑,“呵呵,這還用猜麽,肯定是他們在用藥之後,肝病症狀大大減輕甚至徹底康複。”
“你……你怎麽猜到的?”童夢竹震驚了,這哪是猜測啊,完全就是在陳述今天所發生的事實啊!
“我給你的方子,效果如何我能不知道麽,傻丫頭!”錢天澤沒有說出來的是,這個方子其實是修真界中的一道丹方,那是爲一些專修五行平衡的修真者所準備的句芒丹,專用強化肝髒之用。
相應的,還有強化肺髒的蓐收丹,強化腎髒的共工丹,強化心髒的祝融丹,以及強化脾髒的後土丹。
聽到‘傻丫頭’這三個字,電話那頭的童夢竹忽然沒有聲音。
她記起那天晚上在巴黎假日酒店的豪華套房,自己因爲一時興奮,再加上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竟然主動脫光了全身衣物向錢天澤索愛,在完事之後,錢天澤就一臉憐惜的撫着自己那曲線完美的翹-臀說了這三個字。
一時間,一股異樣的感覺襲上她的身體,兩腿之間的秘-處仿佛有小螞蟻在爬一般,瘙癢無比。
“喂,夢竹,還在嗎?”等了一陣之後,沒聽到對方說話,錢天澤便奇怪的叫了一聲。
童夢竹被他的聲音驚醒過來,連忙應道:“啊,啊,我在,我在呢,剛才這邊有點事在處理,不好意思啊……”
“跟我還說什麽不好意思。你打電話過來,就是爲了告訴我這個消息嗎?”錢天澤溫和的問道。
童夢竹搖了搖頭,随即記起對方隔着電話不可能看到自己的動作,便又說道:“不全是,天澤,是這樣的,我爸知道這個方子是你提供的,非要見你不可……”
“沒這個必要,我現在還不想這樣抛頭露面,夢竹,咱們之間已經是這樣的關系了,我的也就是你的,跟你爸說一聲,這方子盡管拿着用就是了,不用想那麽多。”錢天澤打斷了她的話,很直接的說道。
“誰……誰跟你有關系啊!”電話那頭的童夢竹羞不可抑,聲音如同蚊蚋微輕不可聞。
錢天澤把手機從耳朵旁邊拿看,看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時間,便又說道:“好了,我該準備上晚自習了,你也忙你的吧,等有空了我去看你。”
聽到他要結束通話,童夢竹覺得很有些舍不得,可是她畢竟是個女孩子,不可能非要厚着臉皮說一定要再聊一會兒的話,于是隻好悻悻的說了再見。
就在錢天澤從竹林裏鑽出來走向教室的時候,在鄰近的一個城市裏,童夢竹正接受着一場‘三堂會審’。
審她的也不是别人,就是她的父親童大爲和母親官月。
“乖女兒啊,你就從實招了吧,給你方子的人究竟是誰?”童大爲四十多歲,滿臉的胡茬子,顯得很是粗犷,幸好童夢竹沒有繼承他的相貌,而是随了母親官月。
官月也是四十多歲,但是保養得很好,所以看上去倒像是三十出頭的樣子,她也苦口婆心的勸道:“丫頭,你覺得你編的理由我們會信嗎?在路邊給了一個老乞丐一百塊錢,然後他就送了你一個珍貴無比的方子,還不願意留下姓名……你大概不知道吧,你爸這些年除了做生意之外,還在網絡上寫小說呢,他的想象力可比你強多了,至少不會編出這麽離譜的借口啊!”
童夢竹被父母的輪番轟炸騷擾得不堪其煩,抱着腦袋大叫起來:“好了好了!你們别說了,求求你們别說了好嗎?不管你們怎麽說,反正我就是那句話,方子不用你們出一分錢,拿去随便用,随便用!”
看到她如此抗拒的樣子,官月隻好向丈夫使了個眼色,夫妻二人同時歎息一聲,“好吧,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們也就不再問你了。如果以後别人找上門來要這個方子的酬金,到時候我們可就說是你說的不用給錢了啊。”
“沒問題!”童夢竹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自己的閨房。
童大爲兩口子回到自己的卧室後,表情都很陰郁。
童夢竹給他們帶回來的那個方子經過驗證,可以說是價值連城。
如此珍貴的方子,誰會這麽大方說送就送?
更重要的是,童夢竹在忙中出錯,竟然直接将錢天澤寫下的那張藥方給帶了回去。
要說原本這也沒什麽,錢天澤的字寫得還是不錯的,根本看不出來像是年輕人的字。
可問題在于,那張紙是巴黎假日酒店的留言信箋紙,上面印的有巴黎假日酒店的logo!
是什麽人會在酒店裏寫下這樣一個方子給自家女兒?
女兒又是用了什麽代價才拿下這個方子的?
他們不認爲給出方子的人會不知道方子的價值,可人家就是給了,憑什麽呢?
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
有所得,就必然有所失。
他們一直旁敲側擊的想知道女兒失去的究竟是什麽,可是童夢竹的抗拒态度令他們頗爲無奈。
畢竟女兒這是給家裏解決了大問題,治療肝病的特效中成藥,這是衛生部的一個研究課題,隻要他們能接上衛生部的那條線,那麽這種新藥的審批就絕對不是問題了。
雖然夫妻二人都很看重公司,但是跟女兒的幸福相比,無疑他們更重視後者。
童夢竹不願意回答,那麽他們就隻能自己想辦法去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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