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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夢竹大爲驚訝的看着錢天澤,完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一個還沒畢業的高中生,怎麽會懂這些的?
錢天澤沒有解釋,隻是将寫好藥方遞到她面前。
童夢竹怔了一陣,忽然想到了什麽,接過藥方後匆匆的說了一句:“你等等,我去打個電話。”
說罷便轉身跑進卧室裏,很快就聽到她叫了一聲‘爸爸’,然後飛快的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又将配方念了出來。
沒過多長時間,童夢竹忽然驚喜的叫了起來:“真的可行嗎?那真是太好了!”
随後她不知是聽到了什麽問題,語氣忽然變得扭捏起來,“哎呀,這事回來再跟你們說吧,我這邊還有事,先挂了先挂了!”
等到她走出來之後,錢天澤就看到了令他震驚的一幕。
童夢竹走進卧室打電話的時候,身上還穿得很周正,可是再出來時,身上竟然是一-絲-不-挂!
就在錢天澤無比驚訝之際,她徑直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了錢天澤的脖子,主動送上了香吻。
人家女孩子都這麽主動了,這個時候如果還不知道該怎麽辦,那錢天澤完全可以找塊豆腐一頭撞死拉倒。
他一把抄起童夢竹的身子沖進了卧室,将其往床上一扔,合身撲了上去。
很快,卧室裏便一片春-意盎然,響起了一曲動人的交響曲。
……
兩天之後,恰逢周末。
下午放學之後,錢天澤正打算回去吃飯,結果又被陸展在教室外面攔住了。
“又怎麽了?”他沒好氣好問道。
陸展的臉色有些古怪,看看周圍沒人靠近,壓低了聲音說道:“你是不是跟王少的未婚妻發生了什麽事?”
“你問這個幹嘛?”錢天澤揚了揚眉毛,冷淡的反問一句。
陸展看到他這個反應,先是一怔,随即苦笑起來:“我的錢大爺啊!你可真行啊,上次王少誠心想跟你和解,還帶了未婚妻陪你一起吃飯,可是你怎麽能這樣做呢?”
錢天澤見他的表情不似作僞,心裏有些奇怪,這家夥不是王歲闖的頭号軍師麽,怎麽會不知道真相?
陸展見他沒有說話,以爲他是心有愧疚,接着又說道:“你這樣挖了王少的牆角,他現在很生氣,讓我把你帶過去呢。”
錢天澤冷冷一笑,“你以爲他是真的在生氣嗎?”
“你什麽意思?”陸展很聰明,立刻意識到這裏面似乎有什麽事情自己并不知情,于是小心翼翼的問道。
錢天澤搖了搖頭,“既然他沒告訴你,那我也沒必要多嘴。總之呢,這件事誰對誰錯還不一定,你用不着那麽快下結論。行了,既然他派你來找我,那我就過去會會他,看看他究竟要唱哪一出吧。”
二人一前一後的走出校門,坐上停在校門外的轎車向着獅子樓駛去。
坐車後排座上,錢天澤一臉的淡定,令暗暗觀察他的陸展很有些摸不着頭腦。
他隻是覺得這個家夥似乎越來越深不可測了,再不複以前的那副窩囊相,現在表現出來的氣度,隐隐比王少還要高出數籌。
這個發現令他有些惶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當錢天澤跟在陸展身後再次見到王歲闖的時候,他不由得笑了起來。
還是上次吃飯的那個包廂,隻不過這次包廂裏的人就多了。
除了王歲闖之外,還有七八個陌生的男子,一個個全是衣冠楚楚的模樣,估計跟王歲闖的來頭都差不多。
事實上他的猜測沒有錯,這幾個人都是南山市的二代圈子裏和他關系比較近的狐朋狗友,其中就有宮澤方在内。
看到他踏進包廂,王歲闖便冷着臉喝道:“姓錢的,知道我爲什麽要叫你過來嗎?”
錢天澤冷然一笑,“你自己心裏清楚,何必來問我?”
王歲闖一怔,這不對啊,劇本不是這樣寫的啊!
他下意識的轉頭望了宮澤方一眼,後者朝他使了個眼色,讓他繼續。
于是他重重的一拍桌子,惡狠狠的說道:“阿展,把門關上!”
陸展聽話的将包廂門鎖上,然後貼着門站好。
屋裏這些人就他一個是當小弟的,自然不可能過去坐到桌邊,隻能在這兒站着,這也算是當小弟的一種悲哀吧。
看到房門已經關上,王歲闖便冷冷的喝道:“姓錢的,老子前兩天好心好意想跟你和解,還專門在這裏擺了酒給你賠罪,可你倒好,趁着老子不在,竟然打起了老子未婚妻的主意,假借酒醉把老子未婚妻給上了!”
說到這裏,他轉頭望了一衆狐朋狗友們,“哥兒幾個說說,這樣的卑鄙小人應該怎麽收拾他?”
“卧槽!還有這種事?啥也别說了,拉出去弄死!”
“媽蛋啊,還有人敢動王少的未婚妻,這是活得不耐煩了呢,還是活得不耐煩了呢?”
“王少,這種人渣絕對不能輕易放過,他家有沒有什麽姐妹之類的,抓過來抵罪!”
“狗-逼崽子,膽子真不小哇,連王少的未婚妻你也敢動,讓人過來把他閹了得了!”
“小子,你有種,色字頭上一把刀啊,當時爽過了,就沒考慮過後果嗎?”
“沒說的,這種人必要給他最嚴厲的懲罰,否則王少的面子往哪兒擱?”
“小子,有什麽遺言趁現在趕緊說了吧。”
王歲闖的話音一落,衆人頓時群情激憤起來。
除了宮澤方是早知内情之外,餘下幾人還真是頭一次聽說這件事,頓時勃然大怒。
對他們來說,雖然王歲闖的未婚妻被人搞了其實并沒有多大的關系,但問題在于,搞了王歲闖未婚妻的不是和他們同一個圈子的同類,而是一個位于社會底層的小屁民,這就觸及到他們的逆鱗了。
面對衆人的诘難與怒火,錢天澤卻是面色不變,冷眼旁觀。
等到衆人的聲音降下去了,他才淡淡的說道:“你說我上了你的未婚妻,有什麽證據?”
王歲闖早知道他會抵賴,等的就是這句話,當即叫道:“證據?你還有臉要證據?哼哼,恐怕你沒有想到吧,這個包廂本來是宮少準備對付一個敵人的,所以他在房間裏裝了幾個小玩意兒,如果不是他發現那些東西記錄下來一些畫面,老子還真不知道這件事呢!”
錢天澤的臉色變了變,四下裏張望了一下,嘴裏卻說道:“說得跟真的似的,既然有證據那就拿出來讓我看看啊!”
王歲闖冷笑起來,“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行,證據就在這裏,我馬上會拿給你看的。阿展,你把吊燈中間的那個黑色裝飾品摘下來,還有牆壁上的那幾幅油畫邊框上的螺帽也取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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