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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人入懷,火焰猛漲。
錢天澤的喉頭上下滾動了兩下,緩緩将頭湊了過去。
風小暖睜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羞澀的微微低頭,随即又勇敢的擡起頭來迎了上去。
此時無聲勝有聲。
四片渴求的唇瓣相接,錢天澤的腦中仿佛‘轟’的響了一聲,一時間顧不上思考任何問題,狠狠的吻了上去。
郎有情,妾有意,幹柴得遇烈火,頓時燃起了能将人徹底燒成灰燼的熊熊大火。
唇瓣輕啓,兩舌相就,每一次輕柔的相觸,都能令雙方産生極濃的愉悅感。
二人将彼此的口腔當成了一個特殊的戰場,兩條靈巧的舌頭彼此追逐、糾纏,激蕩起層層觸動心靈的波紋。
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吻,越發娴熟的吻技不斷得到增強。
錢天澤的手已經不再滿足于摟着風小暖的肩頭,開始搭在她的後背上輕輕的撫動着。
絲質睡袍那爽滑的手感令他一陣沖動,完全沒有經過思考便将手沿着少女纖細的腰技滑到了前面,手指靈巧的挑動之下,便順着睡袍的縫隙鑽了進去。
大手緩慢而堅定的撫上了風小暖的肌膚,少女的皮膚很好,有若羊脂白玉一般滑膩。
錢天澤一邊努力吸索着對方的香舌,一邊用手輕輕的在她的小腹上來回滑動,随着他的動作,系得不是很緊的腰帶悄然松開,給了他更大的活動空間。
少女的後背肌膚同樣柔嫩,随着他的愛撫輕輕的顫動着。
“嘤咛……”風小暖微微的呻吟着,兩隻漂亮的大眼睛緊緊的閉起,長長的睫毛不住輕抖,刮在錢天澤的眼皮上癢癢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的大手再次進行戰略性轉移,從少女的腋下緩緩滑到了胸前,帶着一種近乎于朝聖般的心情攀上了那從無人能觸及的聖女峰。
“啊……”風小暖的身體猛然一顫,兩條**不自然的夾住了他的大腿,輕輕的厮磨起來。
錢天澤的心跳極快,那豐盈滑膩而又充滿了彈性的觸感仿佛點燃了他心底最深處的欲-火,動作不由自主的變得粗野起來。
輕攏慢撚抹複挑。
筍狀的椒乳在他手中不住的變幻着形狀,峰頂的玉女果悄然綻放,釋放出明顯的信号。
風小暖隻覺得胸前的那隻怪手仿佛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魔力一般,每一下撫動都令自己的身體忍不住想要燃燒。
小腹處悄然升起一股熱流,漸漸的向下移去。
兩腿間的納帕溪谷早已一片泥濘,在與錢天澤的大腿進行厮磨的時候,一種從未體驗過的酥酥麻麻的感覺湧了上來,令她渾身陣陣發軟,完全使不上半點力道。
小腹處的熱流越來越逼近谷底,随着錢天澤大手的一次用力揉捏,她的身體猛然繃緊,胸膛用力向前挺動,臻首不由自主的向後仰去,兩條**更是繃得筆直,整個人如同拉成了反弓狀。
“嗚……”一聲極爲壓抑而又難以克制的呻吟從她的口中發出,随着頭部後仰的動作,兩人之間的熱吻也被迫中斷。
兩片微微有些發腫的紅唇輕輕的張開,殘留在唇瓣上的唾液絲線顯得格外誘人。
錢天澤被她的變化吓了一跳,連忙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剛想問她怎麽了,卻不料被她一把将自己的大手按住,用力的搓揉起來。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足足一分鍾之久,風小暖才從剛才的失神狀态中恢複過來,酥-胸不住起伏,嬌喘不已。
“小暖,你沒事吧,剛才這是怎麽了?”
錢天澤呆頭呆腦的問題令風小暖羞不可當,伸手掐了他一把,嬌嗔道:“你還說!都怪你不好,我……我……我……”
‘我’了半天也沒把話說出來,她根本不好意思告訴自己的愛郎,剛才在激吻和愛撫之下,自己竟然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錢天澤這個初哥自然弄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但卻福至心靈的将她緊緊摟在懷中,一手在她的後背上重重的撫動着。
這個舉動恰恰令風小暖成功的享受到了高-潮後的餘韻,渾身如同剛剛蒸過桑拿又做了一次馬殺雞一般舒泰無比。
不過緊接着她又有些羞惱起來——自己的小褲褲經過剛才那一次高-潮,已經被如潮的愛-液浸潤得濕了個透,現在粘乎乎的貼在胯間好不難受。
她很想起身去衛生間把小褲褲換掉,可是問題在于她這次出來隻帶了一套換洗的内衣,昨天穿的那條小褲褲肯定不能再穿了,于是現在她不得不考慮接下來該怎麽辦。
是忍一忍穿回那條換下來的小褲褲,還是索性就不穿了呢?
前一個辦法她幾乎沒有多想就給否定了,女孩子在這方面還是比較在意的,畢竟那裏很容易受到細菌的侵擾。
如果勉強穿回那條小褲褲,萬一得了病怎麽辦?
至于後一個辦法,她心裏更是萬分糾結。
不穿小褲褲的話,那麽她的身上就隻有一件睡袍了,那種空空蕩蕩的感覺令她想想都覺得難受。
更何況,眼下這種情況,如果她不穿小褲褲的話,萬一待會兒激動過頭,錢天澤忍不住想要的話怎麽辦?
她卻沒有想過,就算她還穿着小褲褲,如果錢天澤真的想要,她也不可能逃過一劫。
思前想後,下身那冰涼涼滑膩膩的感覺還是擊敗了她,于是她從錢天澤的懷中掙脫出來,一聲不吭的翻身坐起,掀開被子跳下床沖進了衛生間。
錢天澤被她的舉動弄得很是莫名其妙,沒等她回過神來,風小暖又重新沖了回來,飛快的鑽進了被窩,重新躺到他的懷中。
“你幹嘛去了?”他忍不住問了一句。
風小暖哪好意思回答啊,用手一掐他,惡狠狠的哼道:“不要你管!”
掐完之後又有些後悔,手指輕輕的撫動着剛才掐過的地方,“對不起啊,掐疼你了嗎?”
“嘿嘿,不疼,一點兒也不疼。”錢天澤傻笑了兩聲,别說真的不疼,就算是疼,這個時候他也得裝作不疼。
經過這一番打岔,兩人都漸漸恢複了冷靜,想起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不由得相顧無言,隻是緊緊的擁抱在一起,誰也沒有說話,聽着耳畔傳來的呼吸聲,不知不覺的雙雙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已經習慣了早起晨練的錢天澤便醒了過來。
剛一醒來,他便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處有些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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