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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天澤雖然活了兩世,但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處-男,從未和異性睡在一起過。
可是今天晚上似乎這個記錄就要被打破了。
看到套房裏隻有一個卧室,而且卧室裏隻有一張床的時候,他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呼吸也變得有些不太穩定。
好在他終歸還是沒有失去正常的思維能力,很快就從‘隻有一張床所以必須睡在一起’的思維定式中掙脫出來,意識到這個尴尬的局面其實還有别的解決辦法。
既然是叫套房,那自然不止一個房間,在卧室的外面還有一個客廳,沙發雖然不算很寬,但睡一個人完全沒有問題。
想通了這一節之後,他便恢複了正常,對身旁有些忸捏的風小暖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快去沖個澡吧,早點兒休息,聽林老師說女孩子熬夜對皮膚不好。”
風小暖羞澀的點了點頭,快步走進了卧室裏,從行李中拿出自己的換洗衣服走進了衛生間。
在她決定來省城玩的時候,家裏人就已經給她準備好了換洗的衣服讓司機一塊兒帶上的,不光有她的,錢天澤也有份。
女孩子洗澡總是很慢的,錢天澤從林語夢身上就得到了這方面的經驗,所以他沒有站在那裏傻等,而是回到客廳裏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洲際國際酒店的電視節目頻道很多,不但有國内的頻道,連國外一些比較著名的電視台也能收得到,隻不過那些都屬于付費頻道,一般人不會舍得花那個錢罷了。
錢天澤自然也不會傻到花這個冤枉錢,随意換了幾個頻道後,就将遙控器扔在了茶幾上,靠着沙發看起節目來。
現在已是淩晨一點多将近兩點鍾,大部分的電視台除了午夜劇場還在播放肥皂劇之外,都沒有什麽好看的,唯有他現在看的這個西北衛視在放着一檔類似于新聞點評的節目。
錢天澤對新聞并不關心,之所以會看這個頻道,隻不過是不想受那些肥皂劇的侵擾而已,所以看了沒幾分鍾,他就微微閉上雙眼開始養起神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的耳中忽然傳來這樣一句話:“……根據文物專家、曆史專家、民俗專家等的共同努力,現已大緻将其的完整形狀複原出來。根據一位對道家頗有研究的專家考證,這件奇特的物品像極了我國民間神話傳說中的法寶煉妖壺,隻不過他覺得奇怪的是,這個疑似煉妖壺的東西表面上卻似乎繪有像寶塔一樣的外表圖案,如果不是因爲這東西被發現的部分基本呈壺狀,他甚至懷疑是不是傳說中的鎮妖塔……”
聽到這裏,錢天澤的雙眼猛然睜開,一躍而起越過茶幾落在電視屏幕跟前,死死的盯着屏幕上正在播放的畫面。
那是一個非常簡陋的房間,屋子裏什麽東西也沒有,除了擺放在地闆正中間的一截物事。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不可能啊,我明明記得當時它是被天雷轟碎了的,怎麽可能會出現在這個世界的?”
節目主持人口中所介紹的那件東西,不是什麽煉妖壺,也不是什麽鎮妖塔,而是他前世所得到的第一件法器,也是唯一的一件本命法器——煉妖塔!
在他前世最後的時光裏,煉妖塔被他祭出去抵擋天空中的劫雷,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因爲失去了本命法器防身而被人偷襲得手,導緻他不得不遁出殘魂來到地球上。
在他殘存的記憶中,煉妖塔分明已經因爲傷痕累累,連續被天雷劈中,最後在一道異常恐怖的紫霄神雷轟擊下化爲碎片,連器靈都直接湮滅掉了!
可是剛才電視屏幕上所播放出來的畫面中,分明就是煉妖塔的基座部分——這也是爲什麽主持人口中的那些專家們無法确定它究竟是壺還是塔的原因。
錢天澤雙眼失神的望着那截煉妖塔基座,喃喃自語着,直到屏幕上的畫面一變,轉回到西北衛視的演播間裏,節目主持人出現在屏幕當中,他才漸漸回過神來。
“不行,既然它也來到了這個世界上,那我就必須把它找回來!無論它是否已經徹底損毀,終究是我前世的一個念想,絕對不能讓它流落在外!”
錢天澤深吸了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開始來回在客廳裏踱步,思索着應該如何去尋回自己的東西。
首先要确定它是在哪裏被發現的,現在又被放在了哪裏,如果連它在哪兒都不知道,那就更别指望把它取回來了。
其次要弄清楚它現在是屬于何方勢力,是政府機關,還是别的什麽地方,周圍都有哪些防範措施。
再次就是要搞明白它是否隻有這一部分來到了地球上,其他部分是否也在這個世界中。
在腦子裏把這一條條都理順了之後,錢天澤重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摸出手機聯上網絡開始查詢西北衛視的這個節目是否會有重播。
如果有重播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等下次再播放的時候就可以弄清很多東西了。
如果沒有重播的話,那就得查查在網上是否有這個節目的視頻——托越來越發達的網絡之福,現在很多沒時間看電視的人都可以在網絡上搜索自己想看的節目視頻。
就在他低頭看着手機屏幕的時候,衛生間的門響了,随即一腳輕柔的腳步聲傳來,他回頭一看,卻是風小暖已經洗完澡出來。
這一看之下,他頓時呆住了。
風小暖人長得極美,在同齡的女孩子裏面,極難找得出比她看上去更清純的了。
可是眼下她卻展現出了另一種美,成熟性-感之美。
隻見她身穿一件粉色的絲質睡袍,睡袍是修身款式的,将她玲珑有緻的嬌軀包住,卻并不會令她的身材被遮擋。
還有些濕漉漉的長發被盤在了頭上,原本就粉嫩的肌膚被洗澡水的熱氣蒸得紅撲撲的,像極了甜美的紅富士蘋果。
睡袍的領口開得比較大,在胸前形成一個大大的v字形,白天鵝般修長的脖子下面,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對幽深的蝴蝶骨,在燈光的映射下閃動着令人心悸的肉光。
在那個v字形的尖角處,一道深邃的幽谷被兩團雪膩給夾住,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将目光沿着幽谷向裏探尋。
别看風小暖平時不顯山不露水,此刻在解除了内衣的束縛後,胸前的一對寶貝還頗見規模,在同齡人當中絕對算得上是大氣了。
身體的弧線沿着胸前的豐挺向下收緊,柔軟的腰肢在其襯托下顯得格外纖細,令人忍不住懷疑是否動作稍微大一點就有可能會折斷。
睡袍并不算長,下擺剛好達到大腿中部,随着風小暖的走動,前襟處的縫隙不斷交替露出她勻稱修長的****,那驚鴻一瞥甚至能讓最虔誠的出家人動念還俗。
渾圓的雙腿下面,是秀氣的玉足,踩着酒店的拖鞋,顯得格外嬌小。
面對着眼前的這副美景,錢天澤隻做了一個動作:“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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