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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班主任的回護,錢天澤倒是心存感激,但是他并不打算接受。
沒辦法,這位保衛處的李處長究竟是什麽來意,他是心知肚明。
就算勉強躲過這一回,那麽下次呢?
王歲闖既然留了後手,那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與其沒完沒了的跟他周旋,倒不如一口氣把局面翻過來,大家擺明車馬,一是一,二是二的正面對抗。
如果換成他剛剛附體重生的那段時間,錢天澤肯定不會這麽想。
當時的他除了擁有前世的記憶之外,别無他物可以利用。
若是那個時候站出來跟王歲闖進行正面抗衡,絕對是完敗的局面。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首先他有了足夠的自保之力,後天境界的實力,在南山市這樣的城市裏不敢說毫無敵手,但是最起碼的來說,能對他造成威脅的人絕對不出一手之數。
當然,你要說手槍對他有威脅,這是事實。
可問題是有幾個人能拿槍指着他呢?
除去有資格配槍的警察和當地駐軍之外,了不起就是一些道上的人手裏有幾支鳥铳或者是土制的手槍罷了。
而他當前最大的對手王歲闖,雖然是個校園惡少,家裏背景不凡,可真論起來,也未必會有槍在身上。
其次,他現在不是孤家寡人,風小暖和他之間的關系雖然目前還處于地下階段,并沒有被風家的人所知曉,但終究是有些關系的。
真要是王歲闖搞出來的場面令他覺得頭疼了,也絕對不會不利用這一層關系。
王歲闖的背景再厲害,在南山市也扛不過風家的勢力啊。
當然,說這些還有些遠了,眼下他最迫切的事情就是把王歲闖布下的這一個後手給解決掉。
最好是能完美的解決掉,隻有這樣他才能安心的提升自己的實力。
綜合以上原因,他決定跟李處長到保衛處去走一遭,看看對方究竟還有什麽路數。
反正他已經跟校長那邊做好了工作,真要是鬧起來,馬本駒這個實力強大的校長可不是當擺設的。
“行,去就去呗,清者自清,李老師,你也不用替我擔心,我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公理的。不是我做下的事情,誰也休想往我身上抹黑!”
有了他的這一番表态,李處長固然是一怔,班主任更是無話可說。
……
二十三中雖然各方面條件是差了些,但至少各職能部門的辦公場所還是足夠的。
保衛處的辦公室就在教學樓和辦公樓之間的一棟二層小樓裏,這地方平時極少會有學生踏足。
一旦來了這裏,要不然就是找保衛處報案的,要不然就是被保衛處的人給抓回來的。
李處長身爲保衛處的頭頭,以前也沒少抓人回來。
但是這一次與以往不同,他把錢天澤帶回來之後,并沒有交給手下的人去處理,而是打算自己親自上陣。
開玩笑,這件事可是王少親自安排下來的,如果不能很好的完成任務,那豈不是會讓他在王少面前丢了面子?
“進去!”站在一個房間門口,李處長聲色俱厲的對錢天澤喝道。
錢天澤擡眼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隻見裏面的陳設竟然與五方街派出所的審訊室很有幾分相似。
隻不過這裏沒有監控設備,也沒有鑲在牆壁上的伸縮式探燈,隻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除此之外别無他物。
班主任被攔在了門外,李處長陰沉着臉對她說道:“很抱歉,李老師,按照規定,你不能進去,還請你到我辦公室先坐着喝杯茶。”
他把‘規定’都搬出來了,班主任自然無話可說,隻得嚴肅的叮囑了一句:“李處長,先說好,你隻是帶他回來進行調查,可不興對他上什麽手段,畢竟他隻是一個學生,而不是犯人!”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我會嚴格按規定辦事的。”李處長不陰不陽的頂了一句,然後反身将門關上了。
班主任無奈之下歎息了一聲,轉身離去。
錢天澤神色安然的踏進房間,一臉好奇的問道:“李處長,我想知道,王歲闖究竟許了你什麽好處,值得讓你這樣幫他幹壞事?”
李處長的眼中閃過一抹震驚和慌亂,随即鎮定下來,冷哼道:“什麽王歲闖不王歲闖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自覺點坐過去,别讓我對你動手啊。”
“呵呵。”錢天澤沒有再多說什麽,眼中閃過一絲譏諷之意,邁步走過去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行吧,反正今天也沒什麽事,且陪你玩一玩也好。”
他這副作派令李處長心裏有打鼓起來,這麽多年以來,被他親手抓進來的學生可不在少數,還沒有哪個能像他這麽淡定。
就算是學校裏再頑劣的男生,一進了這裏,沒有哪個不是心虛氣短的,他說什麽對方就得幹什麽,哪曾見過錢天澤這樣的。
“少廢話,快點兒過去坐好!”李處長厲聲喝了一句,然後自顧走到桌子後面坐下,伸手敲了敲桌面,叫道:“錢天澤,識相的話,就乖乖的招供吧,你把偷走的儀器藏到哪兒去了?”
他這話裏下了一個小小的陷阱,不過很顯然,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
錢天澤平靜的看着他,答道:“對不起,李處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沒有偷過任何東西。”
“還敢狡辯!”李處長重重的拍了桌子一巴掌,厲聲喝道:“你以爲沒有掌握足夠的證據,我會把你抓回來嗎?不要心存僥幸,你幹下的勾當已經被人發現了!”
面對他的疾顔厲色,錢天澤卻如同毫無所覺一般打了個呵欠,搖搖頭說道:“李處長,這裏也沒有外人,跟我玩這一手有意思嗎?你就不妨直說了吧,王歲闖究竟許了你什麽好處,值得你這樣肆意亂來。就算想要整死我,也得讓我知道究竟是怎麽死的對不對?”
聽到這話,李處長的心裏隐隐閃過一絲不祥的感覺,難道這小子還有什麽底牌不成?
可是轉念想想,不管他有什麽底牌,王少安排下來的這個局,他都已經踏進來了,不可能會有什麽變數。
于是他又鎮定下來,陰陰的說道:“死鴨子嘴硬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錢天澤,我看你最好還是老實招供了吧,昨晚從物理實驗室偷走的儀器你藏到哪裏去了?”
“李處長,我真爲你感到悲哀。”錢天澤神色不變,淡淡的說道:“如果我是你的話,最起碼在行動之前,會去實地考察一下再說,也不至于弄出這樣的烏龍了。”
“嗯?”李處長眉頭一鎖,心裏有些不安,不由自主的問道:“怎麽就烏龍了?”
錢天澤看着他,微笑道:“你剛才說我昨晚從物理實驗室偷了儀器?”
“沒錯!難道不是嗎?昨天物理實驗室被人用過之後,隻有你進去打掃過,一直到今天上午有個班級要用實驗室,這中間除了你之外,根本沒人進去過,儀器不是你偷的,還能是誰?”李處長沉聲問道。
錢天澤沒有回答,隻是靜靜的看着他,臉上的譏諷之色越來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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