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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晚之後,第二天一大早,錢天澤重新換回以前的舊衣服,開始了新一天的晨練。
按照計劃,今天晚上他和周承安還要去五方街那邊兜售那一批二手手機,按照他的預計,那二十部手機應該都能賣出去。
但是他總有一點不太對勁的感覺,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裏不對勁,總之心裏一直有些不太踏實。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我自己在這裏瞎猜,一點兒意義都沒有,還是等到時候再看吧。”
結束了早上的晨練,照例和林語夢一起吃了早餐,然後二人一起來到了學校裏。
新的一天并沒有發生什麽特殊的事情,一整天錢天澤都在課堂上認真的複習着,如饑似渴的吸收着書上的各個知識點。
這段時間以來了,随着他體内真氣的增多,小境界面臨着提升的同時,也給他的身體帶來了一些改善。
頭腦比以前更清醒,思維比以前更敏銳,觀察力、記憶力等各方面都有了不小的提升。
他很清楚,等他晉級之後,這種改變還會再次發生。
換句話說,随着他實力的不斷提升,他的身體素質将會不斷的得到強化。
這一點是他與其他人最大的不同。
換成其他人的話,就算是将實力提升到先天境界,也頂多隻是能改善一下身體素質,但改善的程度絕然不會太大,而且不是每提升一個小境界都能有機會,隻有跨入先天境界的時候才有一次機會!
這就是《赤血魔尊功》給他帶來的好處,或者說是福利吧。
下午放學之後,周承安如同錢天澤預料中那樣急吼吼的找上了門來。
“走,先去吃飯,吃了飯抓緊時間去五方街。”
錢天澤被他拉着直往校門口方向走去,口中卻故意問道:“什麽啊,你不是說隻有第一次見孫哥的時候需要逃課嗎,怎麽今天晚上又要逃晚自習啊?”
周承安愣了一下,随即沒好氣的說道:“我哪兒知道會這樣,之前我也是聽孫哥說的隻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耽誤一點時間。你要是不樂意的話,那我就自己去了,到時候提成我可就不給你分了!”
他是故意這樣說的,因爲在他看來,錢天澤既然是沖着錢才答應下來的,那麽絕對不會跟錢過不去,哪怕是需要逃課,最後也會答應的。
而錢天澤既然決定了要跟對方演一場戲,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拆台,所以他很配合的露出了糾結的表情,片刻後長歎一聲:“唉,好吧,你赢了,實在不行的話,大不了以後我星期天的時候一天都在那裏賣,平時就不去了。你不知道,林老師可是給我定了學習任務的,要是完不成的話,到時候我可就沒臉見她了!”
周承安嘿嘿一笑,“放心吧,隻要咱們掌握了技巧,以後時間上的調整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二人在校門外随便吃了一點東西墊肚子,然後坐上公交車直奔五方街而去。
二十三中到五方街到是有直達的公交車,而且距離也不算太遠,所以公交車在晃當了四十多分鍾後,便将他們倆扔在了五方街的公交站台上。
一個晚上,錢天澤使用昨晚掌握的技巧和方法賣掉了十四部手機,而周承安則隻賣掉了六部手機,比昨晚大有進步,但仍然并不理想。
“看來你比我适合幹這一行啊!”周承安有些酸溜溜的說道。
貨都掌握在他的手中,所以他嘗試的次數遠比錢天澤要多,可最後的結果卻令他大爲失望。
二人将各自的提成分好之後,便坐車去找孫起結賬兼拿下一批貨。
到了孫起那裏,他們得到了孫起的表揚,結了賬之後,又給了他們三十部手機的貨,留着他們吃喝了一陣才讓他們離去。
臨走前,孫起還特意從櫃子裏取了兩包軟中華出來塞給二人。
走出小樓後,錢天澤便想将自己得到的那一包煙給周承安,然而令他意外的是,往日裏最喜歡占小便宜的周承安卻死活不肯接受!
不但如此,周承安還口口生生的說,那包煙是錢天澤應得的,所以他絕對不能搶自己朋友的東西,再說他也得了一包煙,更沒必要去搶什麽了。
話說得貌似有理,但是錢天澤卻從他閃爍的眼神和一掠而過的驚慌神色中看出了什麽。
最後錢天澤也沒有勉強他,默默的将那包在市面上能賣到六十多塊的軟中華給揣進了口袋裏。
新領到的貨,經過二人的商議,決定就放在周承安的手上。
一來周承安的家裏地方比較大,把貨藏起來很輕松,二來周承安家的附近也挺熱鬧,哪怕是到了晚上十一二點也還有不少夜市的攤子,所以他打算晚上回家也試試能不能賣一些出去。
商定了事情之後,二人便坐着公交車回到了學校裏,悄悄溜進教室,開始上起了晚自習。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錢天澤的生活保持着這樣的節奏,早上起來晨練,然後吃早餐,跟林語夢一起到學校開始一天的學習,下午放學之後跟周承安一起去五方街兜售二手手機,到八、九點鍾的時候收工去找孫起結賬兼拿新的貨,然後坐公交車回學校去。
生活平靜而穩定,又不乏快節奏,令人覺得非常充實。
但是他很清楚,這樣的生活絕對不是真實的、長久的、穩定的。
一旦對方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一定會馬上露出獠牙來狠狠的對他咬上一口……不,不對,應該是狠狠的将他置于死地!
到了第五天的時候,錢天澤正在教室裏做着習題呢,突然班主任和年級主任陪着一個中年警察來到了教室門外。
三個人的到來自然引起了一陣暗中的騷動,但是沒有人敢表露出來。
廢話,班主任和年級主任都在場,誰在這個時候敢跳出來搗亂,鐵定會被當成典型給處理掉!
年輕人追求一切,唯獨不會追求‘被處理’。
錢天澤對此一無所覺,仍然低頭演算着。
忽然,一隻白皙的手出現在他的視線中,重重的在課桌上敲了兩下。
“錢天澤。”
“嗯?”錢天澤的思緒被打亂,不由得皺眉擡起頭來看去。
一看之下,那隻手的主人卻是四十來歲的年級主任。
與此同時,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年級主任身後的那名警察,頓時便在心裏冷笑了起來。
看來對方這是忍不住要動手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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