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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該死的雜碎!”錢天澤的眼中噴出怒火,卻并沒有馬上發作,而是繼續克制着自己的情緒在那裏偷聽。
随後,就聽到那個矮胖子笑眯眯的對同伴說道:“你想想,咱手上有這等神器,還怕搞不定一個姑娘嗎?就算她是校花,那又如何呢,再美的校花說白也就是個炮台而已,你說是不是?”
他的‘炮台’理論驚呆了小胡子,後者愣了片刻才琢磨過來,跟着他一起發出淫-蕩的笑聲。
錢天澤忍了又忍,本想繼續再聽聽下文,不料那矮胖子忽然看了過來,大喝道:“小子,你怎麽還沒尿完,前列腺炎發作了是吧?還不快滾出去?”
前列腺炎是個什麽東西?
雖然有些疑惑,不過錢天澤也知道現在不是硬來的好時機,倘若他就此叫破對方的陰謀,可是手上卻沒有半點證據……到時候對方肯定會說那隻是随口說說而已,當不得真!
更何況就算他這一次阻止了對方的陰謀,除非他能直接殺了這兩個家夥,否則的話難保回頭什麽時候他們還會再次卷土重來,萬一到時候他沒有及時得到消息,那豈不是害了風小暖?
所以他咬牙忍了下來,決定先離開廁所,接着再找機會探一下那兩個人的情況。
他卻不知,就在他提好褲子走出廁所之後,原本橫眉立目的矮胖子和小胡子卻同時陰險的笑了起來。
“怎麽樣,哥的演技還是很不錯的吧?”矮胖子叼着煙卷,重新擺出一臉猥瑣的笑容。
小胡子嘿嘿了兩聲,将已經吸了大半的煙卷彈到了小便池裏,煙頭‘嗤’的一聲被熄滅了。
他拍了拍雙手,陰險的說道:“現在餌已經放下去了,接下來就看他究竟是怎麽上鈎的……希望到時候王少能讓咱們親臨現場觀看這小子的表情!”
矮胖子附和了兩句後,慢悠悠的說道:“你有沒有想過,幹脆來個假戲真做?”
小胡子愣了一下,“假戲真做?你開什麽玩笑,這種事情要是被發現了,咱們這輩子可就完了!再說咱們也沒這條件假戲真做啊,隻要那小子上當被引到了地方,就沒咱們什麽事了。”
矮胖子冷笑一聲,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用力将煙卷吸到盡頭,然後手指一動,将煙頭彈飛。
“你敢動動腦子嗎?我就簡單的跟你說一下吧,那小子隻要一上當,肯定會被困住,到時候咱們再以他朋友的名義把那小個妞兒給約出來,就說他遇到了危險,相信她肯定會上鈎的!”
小胡子一聽,覺得似乎也挺有道理的,于是便咽了口唾沫,催問道:“接下來呢?”
“接下來?那還用問麽,當然是找機會給她下藥,然後慢慢享用她的身體啊!”矮胖子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瞪了他一眼,随口說道:“你别忘了,那玩意兒的效果可不是吹出來的,事後她根本不會有任何記憶!到時候等藥效快過去的時候,咱們再把那小子和她關在一起,到時候……嘿嘿嘿嘿嘿……”
小胡子的反應很明顯沒他那麽快,皺眉想了想又問道:“可是,咱們到時候上哪兒找那小子去啊?”
砰——
矮胖子被氣得跳起來給了他一巴掌,罵道:“你腦子裏都裝的是大便啊,怎麽能這麽笨呢?我不是說過,先要等那小子上當之後再行動,到那個時候,他肯定是在王少的手上啊!所以咱們可以提前跟王少打好招呼,等他修理完那小子,就可以把他弄過來!”
“哦~~!”小胡子一臉恍然的拍了拍大腿,臉上露出贊歎的神色,“妙計,妙計啊!哎,我說,到時候能讓我先來不?”
矮胖子怒了,擡腳便踹了他一下,“我擦,你小子真是夠貪心的啊!這個計劃可是哥想出來的,你憑啥要占頭湯啊?”
小胡子一臉谄媚的賠着笑,“我這不是随口一問嘛,又沒說非要這樣,何必生氣呢?”
“哼!”矮胖子冷哼一聲,随即臉色一轉,“這樣吧,看在咱倆的交情上,後門和奶-子就留給你開-苞了,她的小嘴和正門都得留給我!”
“行,沒問題,就這麽定了!”小胡子聞言大喜,當即拍了胸脯。
于是,在空無一人的廁所裏,兩個人再次淫-蕩的笑了起來,隻不過這一次卻不再是演戲,而是發自内心的了。
……
錢天澤回到教室之後,悄悄摸出手機,本想給風小暖發個短信提醒她注意安全。
可是轉念又一想,第一,這件事不過是他在廁所裏偷聽來的,并沒有任何證據,說出去人家未必會相信,第二,他隻是知道有人想打風小暖的主意,但具體的手段和方式卻并不清楚,就算他的警告被風小暖接受了,可總不能讓人家整天都提心吊膽的警戒吧?
所謂‘隻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誰也說不準那兩個家夥究竟會在什麽時候對風小暖下手,所以他決定還是先弄清楚這些細節再說。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以他的身份,要怎麽樣才能弄清這些細節呢?
悄悄的将手機塞回口袋裏,他趴在桌上沉思了一陣。
思來想去,他發現自己貌似沒有什麽太好的辦法從那兩個家夥的口中得到消息。
除非……
他猛的坐直了身體,拿起筆在本子上輕輕的劃了兩下,然後提筆畫了一長串古怪的符号。
這些符号并不是信手塗鴉的産物,而是他前世那個世界中的一種文字——貝鼎文。
“與其被動的防禦,不如主動的進攻!”
這句話其實很常見,但被用在這裏,卻意味着他要下殺手了。
按他的想法,不管怎麽做,他都不可能令對方毫無防範的吐露實情和所有細節問題,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強求這一點呢?
索性,不如直接将那兩個人渣給幹掉算了!
隻要他們一死,豈不是就‘一了百了’了麽?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道理,于是振奮了精神在本子上寫寫劃劃——沒人能看懂,他這是在寫計劃書。
一份關于如何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将那兩個人渣除掉的計劃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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