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些怪物并非這麽容易對,嗯……這些蝙蝠……原來如此。”李賓東看了一眼那些蝙蝠血紅的眼睛倒是突然明白了什麽突然張口就是一道紅光射出,頓時這紅光一閃化作幾十道飛劍向着衆蝙蝠眼睛射去,那些飛劍還沒有飛刀跟前那些蝙蝠就是連連的拍動翅膀,發出一陣刺耳的嘶吼。飛劍瞬間都是被拍成了碎片,李賓東突然就是大喝一聲,隻見那些飛劍碎片突然爆裂開來化作了滿天的紅色鐵石子紅光一閃又是向着蝙蝠射去。
突然聽到幾聲慘叫,有兩隻蝙蝠眼睛卻是已經被穿,其餘的蝙蝠連連的咆哮發狂一般的煽動着翅膀,雨一般的鐵顆粒撞擊在它們翅膀之上丁丁作響,火星閃動,李賓東點了點頭李則是靈活的崔動腳下飛劍朝着逃出了蝙蝠群,停在遠處的天際拿眼審視這這些蝙蝠,正在思考應對之策。
李賓東突然又是放出了暗劍射向蝙蝠眼睛,這一次那飛劍陡突然化作了百道飛劍射了過去,數量比剛才明顯多了不少,然而那些蝙蝠就在飛劍射入眼中的刹那突然拍動翅膀就是将飛劍全數拍成了粉末。
“果然,果然如此,這下子,你們可是沒有地方逃了。”李賓東突然手劍決一引,虛空紅光一閃,又是百道飛劍猛的射了出去,那些蝙蝠又是連連拍動翅膀,然而飛劍飛來的瞬間突然就是紅光一閃竟是盡是化作了一把血紅飛劍直接就射向了其中一隻蝙蝠。
嗤啦一聲,把蝙蝠毫無反應,眼睛已經被射穿,鮮血飛劍而起,頓時雙眼血紅黯淡下來便是向着下方墜落而去。
其餘的蝙蝠卻是知道不好便是一陣的嘶吼,猛的拍動翅膀向着四面逃竄,倒像是受到了什麽驚吓一般,突然那又是紅光一閃,另一隻蝙蝠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是已經被刺穿了眼睛,跟着也是落了下去。
見到同伴被殺那些蝙蝠更是發出了陣陣悲鳴連連的拍動翅膀飛向了天際,李賓東連連崔動飛劍射殺,這些蝙蝠就像是瞎子一般那飛劍到了跟前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很快一隻隻的蝙蝠怪物便被李賓東殺了一個幹淨。
“呵,這些蝙蝠怪物并非是依靠眼睛判斷事物,即使是在黑暗之中也能夠自如的行動,飛劍越多反應能力反而更強,越少反倒感覺不到了,倒是一群奇怪的怪物。”李賓東得意的笑了,原來剛才幾次發動攻擊就是爲了确認蝙蝠的反應能力,考慮到這些蝙蝠特殊性所以便是有意将飛劍之上的靈力波動隐藏了起來,沒想到這些蝙蝠倒還真的察覺不到。
“得先找到出口再說。”李賓東崔動飛劍劃出一道弧線向着天際而去,黑色的天空被照的一片金光閃爍,然而奇怪的是沒有任何可以出去的地方。反複找了幾遍,還是一無所獲,這裏就是一個奇異的空間,要想出去倒是需要那掌控空間之人開啓空間通道方可出來,不然要想出去就要強行打破空間禁制。
“沒辦法了,看來隻能強行突破了。”李賓東收引動飛劍便是紅光一閃向着天際轟去,突聽得砰的一聲整個空間猛的就是一震,李賓東自己都是差點震飛了出去,突然紅光一道猛的飛射直接就是轟在了李賓東的胸口之中。
砰的一聲,李賓東在危機時刻抓住了那飛劍,飛劍猛的轟來使得他的身體遭受了不小的震力,心口一陣的氣血翻湧,腦中嗡嗡作響,好似有人在耳邊突然敲起了大鑼。
“好強的反彈力量,這些可是麻煩了。”李賓東心中苦惱,雖解決掉了蝙蝠不過自己還是被困在了這裏。
“六長老!六長老!你在哪裏,在的話就說就回答一聲!”那五十名弟子四處尋找李賓東的下落,倒是有些擔心,沒想到眨眼間的功夫兩位長先後都是消失無影,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想起來還有幾分的後怕。
“一定是有什麽鬼怪盤居此地……我看我們還是去找大長老吧,還是不要貿然深入其中了。”一個賊眉鼠眼的弟子說道,倒是有幾分的戰栗,跟見到了鬼一般模樣。
“什麽鬼不鬼的,我們這麽多人難道還會怕什麽鬼怪,就算是真得出現了,我們一起上它們也别想有活着的機會。”帶頭的方臉弟子正義凜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顯得萬分的高傲。
“你要是想進去的話那你就進去,我可不攔你,我們就在外面的接應你們!”那賊眉鼠眼弟子不滿地說道。
“你想離開?沒這麽簡單,沒有我的允許你們誰也不準離開,我們繼續前進。”那方臉弟子厲聲說完便是繼續向着洞中前進,然而那賊賊眉鼠眼弟子和幾名弟子對視了一眼便是頭就徑直向着外邊而去。
“段師兄,他們……他們已經走了!”突然有弟子唯唯諾諾地道,方臉弟子轉身看去那幾名已經是不見了人影,他頓時大怒,“好個張文文,你們去将他們幾人給我拿下。”
此話一出便是有七八名弟子主動跟了出去就要将那張文文等人拿下,這帶頭的師兄名叫段裏河,乃是北鬥大長老的弟子,實力不弱,爲人頗爲的剛正,倒是一條鐵铮铮的鐵血真漢子。
“嗯?不見了,跑哪裏去了,一會兒的功夫就不見了人影,倒還真是狡猾的狐狸啊。”那自告奮勇的幾名弟子追上去卻早已經不見了那張文文的人影,爲首的一個文弱少年眉頭一皺,“沒辦法了,我們走吧!”
幾人都是調頭就要朝原路返回,倒是有幾分的洩氣,突然耳邊傳來了一聲冷笑,“你們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現在可是大好的時機,可是離開太清洞的絕佳機會,你們難道打算放棄了?”
衆人停止腳步一愣随後便是陷入沉思之中,這文弱弟子嘴上的笑意更加慘燦爛了,好似花朵綻放,春風拂過水面,“你們要不想走那就算了,我可要先走一步了,各位祝你們好運。”說完便是轉身離去,着幾名弟子對視一眼都是點點頭也是跟了上去,連五長老六長老都是消失不見了,可見這洞中一定是充滿了危險,還是趁早逃了得了,免得挂了。
段裏河帶着其餘三十多名弟子向着太清洞深處尋找,一路上彩光閃動不已,倒是有幾分的詭異,突然一陣陰風吹來,衆人隻覺得身體一顫那彩光陡然就好似蠟燭一般被吹滅了,一時間整個洞中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你們可有火屬性之人,快崔動體内火焰。”段裏河大叫了一聲,他本身乃是土屬性,倒是也沒有火屬性的法器可用。
“突然一道火光閃動,一團火焰湧出,卻是一名弟子手掌心燃燒起了一道黃色火焰,一時間便是将洞穴照亮,這弟子名叫孫赤,乃是那四大護法中大護法的弟子,實力已經到了仙宗後期,很快便是要進入仙尊級别,由其是這太丁真火,倒是已經運用的靈活自如,假若在假以時日便能發揮出太丁神火的真正威力,也是不可小觑。
“不愧是大護法的弟子,有勞了。”段裏河拱手對那孫赤施了一禮,倒是有幾分的恭敬,北鬥山東南西北四大護法實力都是強橫之輩,即使是門下弟子他自然也是有所尊敬。
突然又是一陣陰風吹來,瞬間便是将那火焰吹滅,這孫赤便是又崔動火焰,然而火焰剛剛亮起便是又被一陣陰風吹散,他不由得有些惱怒,這個時候一陣狂風猛的吹來,衆人胸口一陣刺疼,便是再也動彈不得,身體一麻一軟便是癱倒了下去。
“究竟何人竟敢暗算我等,還不出來受死!”突然那段裏河大喝一聲,張口噴出一道金光,頓時就是照亮了山洞,這才知道原來衆弟子都已經倒下了下,他連忙走到一名弟子跟前查探了起來。
“不用看了,他們已經不行了。”突然一個聲音傳來,隻見一個人從地上爬了起來,不是别人正是孫赤,隻見他額頭之上滑落了一滴汗水,顯得有幾分的狼狽,卻是崔動靈力壓制住了那陰風的入侵,才得以平安無事。
“原來是孫兄啊,我還以爲你也……”看到是孫赤段裏河心中頓時有了一絲欣喜,還以爲隻剩下自己一人,這下自己算是多了一個幫手了,也不至于孤身奮戰。
“恐怕又是那修魔之人幹的好事,他早就料到我們要到這裏來所以事先已經設置好陷阱,兩位長老恐怕都已經中了圈套,被轉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孫赤眉頭一皺推測了起來。
段裏河眉頭一皺,猛的将手中飛劍插在了地面之上,“該死的修魔惡徒,竟然如此狡詐陰險。”
“看來剛才主動出去捉拿張文文的幾人不會回來了,現在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你還打算繼續深入嗎?”孫赤沉聲問道,他神情異常的鎮定,從他的臉上卻是看不出任何的态度。
“當然,兩位長老還在裏面,若是就這麽逃走了我段裏河還有什麽臉面去見師父老人家。”段裏河義正辭嚴,神情異常的堅定,内心之中早已經是視死如歸了,那修魔之人厲害他自然知道,就連兩位長老都被強行轉移,自己也不可能會是其對手,不過縱然如此還是要拼上一拼,隻要找到兩位長老和兩人聯手那也不一定敗在修魔之人手下。
“果然是一條好漢,我們走吧。”孫赤說完身上火焰亮起罩住了身體向着山洞深處閃去,段裏河随即跟了上去,這個時候突然背後一隻鬼爪夢猛的抓向了段裏河,段裏河心中一顫眼前一黑便是被拉入了一個詭異的空間之中。
手中飛劍金光大亮照亮了周圍,突然一隻燈籠大小的血色眼睛出現了跟前,他頓時大驚連連後退了幾步,身體突然就撞在了一個柔軟東西之上,那柔軟東西突然血紅亮起卻也是一雙血性的眼睛。
“這……這是什麽怪物……犀牛?”段裏河膽都要被吓破一個閃身便是閃到了一邊,這些怪物乃是一隻隻巨大的犀牛怪,頭上長着三尺多長好似剛叉一般的角,身上的皮又厚又粗糙,好似抹布一般,由其是那雙眼眼睛最爲的駭人,一圈圈的血紅閃動着血光,好似随時都有可能沖上來攻擊敵人一般。
怒吼一聲咆哮其中一頭犀牛猛的就是沖撞了過來,他速度極快,四隻腳在地面跑動都好似要飛起來一般,地面一陣的微震,這犀牛怪體重異常之重,足有幾百斤之中,那牛角之上爆發的沖撞力量異常的驚人,就是一做小山峰都能撞塌。
段裏河倒是不敢小看這犀牛怪,他飛劍猛揮動會出兩道金光月牙猛的斬了過去,隻聽得金鐵碰撞聲響起,那犀牛角竟是強硬無比,金光月牙轟在其中瞬間就是被彈開帶着道道火星轟在了遠處地面之上,砰的一聲爆裂開來,炸得黑色碎片紛紛飛濺而起。
“這犀牛怪果然是強悍。”段裏河縱身一跳翻轉一個身形便是穩穩落在了那犀牛怪身上,犀牛怪突然就是一聲怒吼,拼命的狂奔起來,段裏河裏冷笑一聲,“我倒是想看看你有多快的速度。”
就在此時突然身後又是一聲怒吼,另一頭犀牛怪已經飛撞而來,段裏河冷不防便是被轟隆一聲撞飛了出去,猛的砸在地面之上連連翻了四五個跟頭,身體那猛的一顫,竟是絲毫不能動彈了,直接胸口一陣的裂疼,拿眼看過去的時候卻是發覺那胸口已經被撞出一個拳頭大的血洞。
“身體……身體不能動了……”段裏河嘴角一絲鮮血流出,要掙紮着撐起身體卻是如何也動彈不得,他從暗自崔動土靈氣積聚在了胸口,隻見那傷口正在一點點的愈合,段裏河本身乃是土屬性弟修仙之人,恢複能力也就異于常人,不過這種恢複能力極爲的消耗靈氣,若是恢複了身體而靈氣消耗太多最終也是失去了戰鬥的能力,也是難逃一死,所以不是關鍵時刻她他也不會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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