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卓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這姑娘爲何就哭了,他連忙安慰道,“姑娘,你可不要哭啊,我剛才若有什麽得罪的地方還請千萬恕罪,可千萬不要再哭了,我可最怕别人哭了。”張卓平時根本就沒有女孩相處,此時聞着俏姑娘那白皙的身體之中透出的淡淡清香倒是有些抵抗不了。
這姑娘依舊是細細的啜泣低聲不語,也不看張卓一樣,搞得張卓有些不知所措,拿眼看了一下其他幾人,隻見這幾人那真是*的無話可說,再和自己一比,那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心灰意冷,倒是有些想離開了。
“姑娘,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你就不要再哭了。”張卓無奈的說道,倒是想立馬起身飛回庇仙山,可惜一想如今來都來了,其他幾人都是如此*,隻有自己偏偏遇上一個這樣的愛哭的女孩真是讓人萬般無奈。
“你肯理我了?剛才和你說話爲何一直心不在焉,你分明是一點也不尊重我。”姑娘突然抱怨地說了一句,卻是緩緩擦幹了臉上的淚痕。
“那……是因爲……我錯了,我錯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給姑娘賠罪就是了。”張卓憨厚的說道,倒是生怕對方又生自己的氣,又哭了起來。
噗嗤一聲,這姑娘笑了起來,好似鼓鼓的花苞突然開放了一般,笑得真是花枝招展,葉枝亂顫,張卓不知不覺便是被這樣的笑意打動了,覺得這個姑娘似乎和外面的姑娘沒有任何的差别,一樣的純情,一樣的柔弱,來到這裏并未改變她原有的性情,隻是爲何一個如此貌美年輕的姑娘,卻要到這裏賣命,卻是暗中感慨有些值。
“我叫張若悠,你呢,你叫什麽名字?”張若悠笑着問道,倒是完全沒有了剛才古怪的樣子,好似一下子就變了一個人,讓人覺得怪異得很。
“姑娘也姓張,那太好了,我也姓張,我叫張卓。”聽到對方的名字張卓頓時大喜,一下子就感覺自己和這姑娘有着極大的緣分。
“你也姓張,那我們還真是有緣分啊。”張若悠也是欣喜不已,倒是立馬就有了一種親近的感覺,似乎對方有一個陌生人變成了自己的親人一般,那感覺可是從未有過的。
“張姑娘,我能問一件事情嗎?”張卓問道,雖然有些猶豫不過最終還是決定開口詢問,趁着對方心情還算是不錯。
“什麽事情?你想問什麽我都告訴你。”張若悠甜甜笑着看向張卓,頓時之前的不滿全部消散,現在隻有一種親近的感覺,好像兩人之間的鴻溝被填平一下子拉到了很近的距離。
“張姑娘,我有些不太明白,你如此一漂亮可愛的姑娘,爲何會來到這種地方?這種地方并不适合你!”張卓沉聲說道。
張若悠眨了眨眼睛不但沒有惱怒反而是笑了,“你真的這麽認爲?我不适合這裏?”
張卓點了點頭,“你該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像這樣,你和其他的姑娘不太一樣,有幾分的特别。”
“真的?”張若悠将手框住張卓的脖子更加欣喜的問道,聽到對方這麽說她别提有多開心,心中就好似又滔滔不絕的溫泉在滾動。
“真的!”張卓點頭道,倒是有些被對方的反應鎮住,但心中還是有些興奮的,下意識的一個決定便是油然而生,目光停留在對方的臉上,越發的讓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其實……其實……我隻一個是個孤兒而已!”張若悠突然神情黯然下來,鼻子嘴巴眼睛無一處不是透露出傷心悲哀的神情,放佛一下子就陷入了苦痛之中不能自拔一般。
“你是孤兒?所以才到這裏來的?”張卓湧起了不小的經驚訝,不過想想也是,若不是有什麽特殊原因的話恐怕沒有人會來到這種地方。
“不光我是孤兒,這裏大多數的姐妹都是孤兒,若是老闆娘收留我們,現在早已經凍死餓死,她就是我們最親的人。”張若悠柔聲說道。
“你願意……願意跟我走嗎。”張卓捏起拳頭那拳頭之上青筋暴現就要爆裂開來,最後咬牙說道,“我帶你要去一個地方下一清淨的地方。”
“你要帶我走?我們才剛見面,這太快了吧?”張若悠有些驚訝,雖然對對方有些好感,不過并不代表自己就一定要跟着對方。
“你不适合在這裏,在這裏隻會讓你更加的堕落,等你年紀越來越大,這裏便不會再是你的家了。”張卓厲聲說道,不自覺的捏住了對方的手腕。
“你……你是認真的?”張若悠輕聲問道。
“說起來我從未接觸過女孩子,你還是第一個,我當然是認真的。”張卓壯着膽子說道,如今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帶着對方離開這裏,去一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好好照顧對方一生一世,也不知道這種想法是從何而來,但現在的确就有這樣的一種難以控制的沖動。
“你要是真的能帶我走那我自然是十分的高興,不過我也不能丢下這些姐妹親人,一下子要我離開她們恐怕有些……”張若悠眉頭緊皺有些爲難的說道。
“那要怎麽樣你才能跟我走?”張卓問道,倒是有些急切,他竟是琢磨不透對方的心思,感覺對方似乎有些不太喜歡自己了。
“你要是能天天來這裏那就好了,我卻是不能跟你走,至少現在不能。”張若悠說道,她也是不想傷了對方的心。
“那好吧,那我們就慢慢的來,以後我常來看你就是了。”張卓有些失落,漸漸發覺自己有些沖動了,心中的想法有些過于簡單了。
“來啊,再喝一杯,小哥的酒量真是不錯,要不要我拿嘴來喂你?”崔天離坐在那貌美姑娘身上被一個勁兒的灌酒,如今已經喝得已經認不得東南西北眼前看到的人都是重影。
“不喝,不喝,已經夠了,不能再喝了。”崔天離伸出收來制止了對方倒酒,然而這美麗姑娘卻是身子一偏繼續倒起酒來,臉上滿臉的笑意。
“我看我們差不該去你的房間了,我們走吧。”崔天離直接抱住了對方的脖子就是一陣的亂親,嘴上口水都要流了出來。
“你……你不能這樣!”姑娘一把推開崔天離,直接就是将對方推到在了地上,崔天離那喝頭暈眼花卻是呵呵笑了,張嘴就是向着對方撲了過去,猛的又是一陣的狂吻亂親,這個時候卻是傳來莺莺的笑聲。
反應過來的才知道原來抱着得竟是一張椅子,而身後已經站滿了看自己笑話的姑娘,他頓時就是有些不滿立馬大喝一聲,“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戲弄與本大爺,可是要找死不成。”突然就是轟出來一拳,那些姑娘紛紛落荒而逃。
“想要鬧事?真是找死。”外面老闆娘冷眼看了一眼裏面這個時候突然四個黑影沖了進去,圍住了崔天離,正是四個拿着雪亮的大刀男子,一個個身強體壯,倒是威武得很。
“你們要做什麽?我可是你們這裏的客人,難道想要對我們下手?”崔天離這個時候漸漸清醒了過來,心中有些惱火,還沒有怎麽*就就遇上了這等事情,心中極度的不爽。
“你好像并非來*的,反倒像是要來鬧事,你這種人我們見得多了,幾位不要多說,趕緊動手,我這裏可還要做生意呢。”一個尖銳聲音傳來,卻是老闆娘單手叉腰不耐煩的在外面喝道。
四名黑衣大漢對視一眼手中的刀猛的一晃連連砍出,崔天離也隻能連連躲閃,隻不過四個人對一個人讓他有些吃力,這個時候那張卓張高碩等人見狀都是紛紛上前幫忙,然而卻又是突然被一身邊的美女拉住,擁入懷中,頓時一股沖香襲入鼻中一時間頭暈眼花竟是暈倒了下去。
崔天離見衆人被迷倒心中大急,背後的飛劍藍光一閃猛的飛出直接射向了其中一個大漢,這大漢猝不及防,隻能拿刀背去格擋,隻聽得當的一聲火星四濺,飛劍帶着這大漢飛出了幾丈開外撞在了太師椅之上嘩啦一聲便是将太師椅撞得四分五裂。
崔天離手手猛的一揮那飛劍便是又向着其餘一位逼得自己最緊的大漢而去,大漢怒吼一聲,“找死!”突然那手中的大刀也是飛了出去,唰的一聲化作了一道白光直接就是将崔天離的飛劍從中間穿開分成了兩半,飛劍頓時光華全失,一道黑氣湧出,竟是化成了兩塊黑色的腐朽都是凹凸不平的鐵塊。
“這……這怎麽可能,你們究竟是什麽人?”崔天離心中大驚,自己的飛劍也不是凡品不可能就這麽輕易的被劃成兩半,四個人恐怕不是一般修仙之人,身份絕對沒有那麽簡單。
“哼,南刀門沒有不可能的事情!你的死期到了。”突然白光一閃虛空之中一把飛刀能的穿出直接射向了崔天離。
一道鮮血飛出,崔天離單手猛的抓住了那把刀,自己縱然是刺疼不已不過他也不能放手,那把刀力量隻要再強上幾分拿自己的手非得被生生切斷不可。
“你們……是南刀門的人?”崔天離一臉的灰白有些差異的問道,南刀門可是有名的刀門,實力也是異常的強大,恐怕沒有多少門派敢與之抗衡。
“這小子竟然能接住大哥的飛刀,倒是有些手段,我看抓回去當下人使喚也是不錯。”其中一名大漢得意的笑了。
“小子,你是何門何派,我倒是看不出你的出手的套路,可是一個無名小派的弟子?”隻見那放出飛刀的大漢冷聲問道,骨子裏面便是帶着一種桀骜不馴,也不拿正眼去看崔天離,他在他看來對方不可能會是名門正派弟子。
此人名叫段鳳山,乃是南刀門大刀門弟子,和跟前的三位實力在大刀門之中也算是一流,不過大刀門修煉的很雜,并不精,主要負責鍛造煉制寶刀,倒是煉制寶刀的能力有幾分的巧妙,方才段鳳山放出的刀那就是一把強悍堅硬的寶刀,乃是取自天山十二烏金加庚金丙火淬煉而成,鋒利無比,故此才能夠頃刻間便将對方的飛劍削爲兩半。
“我乃是庇仙山弟子,與你們南刀門素無瓜葛,你們爲何就要下如此毒手,将我幾位師弟放倒?”崔天離厲聲問道。
“庇仙山?”幾人聽完都是一愣,随後又是沉思起來,一時間都是默不作聲,段鳳山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原來是庇仙山的弟子啊,這倒是乖怪了,我不是聽說庇仙山已經敗落了嗎,如何還有弟子存在?”
“如今庇仙山昌盛得很,你們快點放了我們,我也就不與你們計較,還是等我師兄來了,你們可就完了。”崔天離厲聲說道。“”
“哈哈哈哈,聽到沒有,聽到沒有,這小子說他竟然還有師兄?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相信嗎?”段鳳山都笑彎了腰,完全就不相信對方所說之話,反倒是嘲笑起來。
“小子,不要說大話了,沒有人會來救你的,就是你真的有師兄,那也隻有被我們踩在地上的份兒,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惹得我們大哥高興了或許就不殺你們反倒給你們幾個一些好的差事做,也算是你們的福分了。”其中一個八字胡的大漢笑道。
“你們會後悔的!”崔天離此時已經沒有任何的反抗力量,手上的刀卻是越發的沉重了,突然身體一軟一陣的眩暈就是倒了下去,刀掉在地上,鮮血留了一地。
“哈哈哈,這小子還真是沒有,這麽快就被吓暈了,我看就帶回去當幾天奴仆得了,幫我們打打鐵燒燒火也是不錯。”八字胡大漢摸着自己的八字胡笑道。
“嗯不錯,就帶他們回去吧,這幾天正在加緊鑄造飛刀,正好讓這幾個小子打個小手,我們走。”大漢伸出腳勾住崔天離身體往上一勾,崔天離便是飛了起來,大漢一把抓住将其扛了起來,直徑向着大門而去,其餘三位都是各自扛起了一人跟了上去。
“公子!”張若悠在一旁有些不舍,失聲叫了出來,然而幾個黑衣大漢此時卻是已經消失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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