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木仙說:“大哥哥,你看,三師傅說得多麽正确多麽好,這栉風沐雨,受盡人間疾苦的和尚有啥當頭!快走快走!咱們到雲霧山五行觀當神仙享福去!我們五姐妹輪流服侍你,你嘗盡人間五味的美,看盡人間五色的美,聽盡人間五音的美,讓你享盡人間五種不同的女人的美,你就是天地間最幸福的人!……”
張土仙說:“老大哥哥,你看你看,三師傅說得多麽正确多麽好,這栉風沐雨,受盡人間疾苦的和尚有啥當頭!人生一世,草木一春,受盡人間萬般苦,到頭來還不是臭皮囊一副,奈何橋頭一碗湯,過去的一切都化爲煙雲嗎!快走快走!得且樂時且作樂,咱們還是到雲霧山五行觀,當神仙享福快樂去!我們五姐妹輪流服侍你,我們讓你嘗盡人間五味的美,讓你看盡人間五色的美,讓你聽盡人間五音的美,讓你享盡人間五種不同的女人的美,你就是天地間最幸福的人!……”
張木仙說:“大哥哥,你看,三師傅說得多麽正确多麽好,這栉風沐雨,受盡人間疾苦的和尚有啥當頭!東渡送經有二師父他們就足夠了!快走快走!咱們到雲霧山五行觀當神仙享福去!我們五姐妹輪流服侍你,我們讓你嘗盡人間五味的美,讓你看盡人間五色的美,讓你聽盡人間五音的美,讓你享盡人間五種不同的女人的美,你就是天地間最幸福的人!……”
玄朗也裂開大嘴朝思托笑道:“大師兄,我也同意你領着這她們去雲霧山當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的乘龍快婿去!快去快去,師傅和四師弟還在妖怪手裏,你别再耽擱我們去救師傅和師弟去!快去快去快去!……”
思托終于忍不住了,忙摘下項上項圈,一把塞到玄朗手裏,紅着臉,朝玄朗吼道:“老二,連你也嚣張起來奚落起我啦?你當我喜歡她們五個啊?告訴你,我思托平身最恨的一類人就是貪官污吏!這五個輕佻怪物是油缸裏撒尿、糧倉裏屙屎、佛前放屁、到處傳播瘟疫、做夢也做賊偷盜行竊害人的賊老鼠和*天官禦貓同流合污生下的天字一号大怪物,還不是師母和王母給我合謀包辦的大累贅!你想過沒有,五行是天地之根本,除了你的太極圈和我體内的帕沃爾雄獅神丹外,時間在很少有人收拾住她們。如果我不把她們帶在身上看守住,讓她們五個這五個*分子的子孫後代們跑到世界上去,世界上的老百姓還有安生的好日子過嗎?你嫌我管她們管得不好,我的家法不嚴,我交給你替我管住她們!……”
“不行不行不行!……”玄朗慌亂地忙把乾坤圈塞到思托手裏,說,“一個當和尚,脖子裏挂着五個漂亮女人,這這這怎麽行?她們五個不是和你有一段望梅止渴的姻緣嗎?世界上有給弟兄朋友送金銀、從房産、送衣服、送其它東西的事情,哪有送朋友老婆的?不要不要不要!師兄的媳婦怎麽能送給師弟啊?師兄是要陷玄朗于不義無德啊!”
思托沉下臉說:“怎麽連大師兄的話也不聽了?你想犯上作亂啊!你哪裏的肉皮子又發癢了?”
榮睿說:“阿彌陀佛。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正氣内存,邪不可幹。心裏無*邪,何懼邪在身?邪中長磨練,終究成金丹。”
玄朗望着五個嬉皮笑臉的輕佻五行女,慌亂地說:“不行不行不行!一個當和尚,脖子裏挂着五個漂亮女人,這這這怎麽行?世界上有給弟兄朋友送金銀、從房産、送衣服、送其它東西的事情,哪有送朋友老婆的?不要不要不要!師兄的媳婦怎麽能送給師弟啊?師兄是要陷玄朗于不義無德啊!這事萬萬不行!大師兄,聽四師弟和師母說,你并不是和他們又幾世的因緣嗎?她們跟着你,完全是爲了報恩嗎?我和他們沒有任何人情債,你叫她們跟着我算哪回事?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玄朗又将乾坤圈塞給思托,轉身躲到榮睿身後。
“阿彌陀佛。”榮睿又合掌念誦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正氣内存,邪不可幹。心裏無*邪,何懼邪在身?邪中長磨練,終究成金丹。”
思托聽着榮睿的偈語,猛地一驚,反複念誦着禅宗六祖慧能的這句著名的偈語,又将乾坤圈套在脖頸裏,向榮睿合掌施禮說,“榮睿師弟,我明白了。榮睿師弟,在入門時間上,我是你的師兄,但是,在佛學與道行修爲上,你是我們師兄弟四人的大師兄!謝謝你的教誨!我們師兄弟四人能聚集到師傅門下,完全是因爲佛法僧三寶的緣故,并不是爲入師門而入師門。能者爲師,天道自然。所以,今後你就是我們四人的大師兄了!大師兄,請受小弟一拜!”
榮睿慌忙攙扶起思托,誠惶誠恐地說:“大師兄,羞煞小弟了!三人行必有我師。彼長此短,此長彼短。這也是天道自然!弟弟身高,豈能做身矮的哥哥的兄長之理?快起!快起!我們趕快商量解救師傅與四師弟的辦法!”
五行女一看思托和玄朗互相推脫,誰也不喜歡她們,五人這才自慚醒悟,慌忙跪倒在思托面前,垂着晶瑩的淚水,異口同聲地說:“大師兄,求您别把我們再送人了。今後,我們一定向五毒姐姐學習,辟谷靜修,您不招呼我們,我們絕不出來給您熱麻煩!”
思托緩緩起身,面對跪在面前的五行女,青着臉,說:“你們五個不是挺有能耐的嗎?說,師傅和師弟怎麽救?怎麽成了打内戰的英雄好漢,降妖除魔的王八烏龜啞巴?”
玄朗也朝五行女狐假虎威地咋呼起來:“說啊!你們五個不是挺有能耐的嗎?說,師傅和師弟怎麽救?怎麽成了打内戰的英雄好漢,降妖除魔的王八烏龜啞巴?”
五行女都耷拉着頭不吭聲了。
榮睿望着五行女可憐的模樣,向思托說:“阿彌陀佛。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心中無*邪,何懼心外邪?大師兄,你就饒過她們這最後一次吧!”
思托将乾坤圈又戴在自己脖頸裏,向五行女說:“看在我兩個師弟的面上,這次最後一次饒過你們五個。如果你們再敢如此沒有家教,再輕狂,再胡說八道,我就将你們交給我二師弟,用牛缰繩綁了,掉在太極圈上去篩臘肉!”
“大師兄,我們再不敢了!……”五行女說着,五道光芒一閃,化作五個五色小鈴铛,又挂在思托脖頸裏的項圈上。
圍觀的人們都被驚奇得眉飛色舞,歡呼不止。
榮睿合掌遠望柳樹島東北方,說,“大師兄,還是那句老話,心中無*邪,何懼心外邪?桃花妖将師傅和師弟攝取,無非是想與師傅與師弟做桃花夢。想師傅是不會陷入桃花夢的。普照師弟能幫不能進入桃花夢鄉,這要看他的修爲了!師兄,今日天晚,大家在這裏再歇息一晚上。明天再啓程去桃花島也不遲。你看如何?”
思托忙說:“榮睿師弟,師傅不在,一切聽您的安排!普照如果修爲不夠,進入桃花夢鄉再回不來,那是躲過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遲早要發生的事。誰也救不了他的!……”
玄朗忙擦着汗,跟着榮睿邊往海船上走,邊笑着說:“三師弟,普照這小子狂得很,常常欺負咱,撺掇師傅叫我給母狗當女婿,太缺德了!這次,讓桃花島的女妖怪們捉去,好好考驗考驗他,太合适了!太過瘾了!我心裏太高興了!我們明天慢慢開船走,在海上多走幾天,讓桃花女妖們把那小子多考驗考驗!……”
思托領着五行女在後面緩緩行走,邊向玄朗說:“二弟,等普照四弟回來,我就把你剛才的這話告訴他,是你盼着他再回不來呢。你是盼他墜入紅塵地獄。”
玄朗笑道:“你敢把我的話告訴他,我也把你故意拖延時間不去救他的事情告訴他和師傅。叫師傅收拾你!……”
說着笑着,榮睿、思托、玄朗又來到船上。
陳琴忙給思托、榮睿、玄朗、藤原清河四人沏茶倒水……
海船上的其它人一看這三個和尚如此神通,是救苦救難的大活佛,大羅漢,慢慢的都圍到思托他們的船上,問這問那起來……
殘陽如血。
玫瑰色的晚霞将大海塗抹得燦爛一片。
遼闊的海船世界像珍珠瑪瑙,在晚霞裏美麗的熠熠閃光。
擱下思托、榮睿、玄朗他們這邊不說。
再說鑒真和普照。他們雖然變成了石頭人動彈不得,沒法說話,但心裏照常十分明白。突然不知從哪裏刮來一股猛烈的風,将他倆卷起,他們倆身不由己的随風向東北方奔去……
不消片刻,落在一座桃花盛開的美麗的的一座大山中莊園裏的涼亭邊。
你看這島:
四周嵯峨環山,
碧翠蔥茏盡染。
白雲缭繞半山岫,
浪拍嵖岈海岸。
中間盆地春曉,
桃花火紅一片。
萬裏不見人居家,
鳥啼明湖清泉。
荒島不敢住人,
唯有草木泛濫。
寂寞千裏幾山峰,
幾個神仙莊園。
崎岖林間道路,
突兀山蜂玲珑。
千岩竟秀如排戟,
萬裏荒原草深。
你看這山:
雲霧籠罩峰頂,
潺湲溪湧澗中。
百花飄香鋪滿路,
萬樹密密叢叢。
梅青梨白柳綠,
桃花紅得火焚。
杜鵑啼血唱春光,
紫燕呢喃社終。
嵯峨石上清泉,
湖邊翠蓋是松。
千壑争流歌不斷,
萬溪竟流彈琴。
峭壁懸崖陡峻,
薜蘿草木侬侬。
拜月亭上亭閣遠,
閑雲野鶴鍾聲。
你看這莊園:
林中八卦成陣,
上下錯落密緊。
能攻能守藏太極,
奇門變化無窮。
青磚彩色雲牆,
綠瓦琉璃彩宮。
白玉台階進深殿,
黃金屋内香風。
五福樓上繡蓋,
三檐頂上寶瓶。
千株翠竹搖禅榻,
萬種松映佛門。
碧雲宮裏燦爛,
瑞靄叢中氤氲。
朝聞四野香風遠,
暮聽高山鼓鍾。
滿山遍野桃花,
世外桃園仙境。
半壁燈光明後院,
一行香霧中庭。
幾個窈窕佳麗,
數位婀娜美人,
匆忙出門迎客人,
滿面桃花殷勤。
風息後鑒真和普照被落在地上,他兩人覺着自己的身體比以前更加冰冷堅硬了很多。隻見他倆身邊現出一個絕色的美婦人來。這美婦人美得出奇,叫人看着她的模樣,覺得頭暈,根本無法站穩;叫人心裏癢酥酥的,根本無法恨起她來;叫人聞着她的氣息,覺着目眩,心旗搖動,情不自禁的生出無限的戀愛之情來;感到自己靈魂的熱氣從軀殼裏象煙霧似的飄逸飛出來,漸漸的又凝聚成一隻可憐的小鳥,向那個美婦人的春光明媚的田園懷抱裏飛去……
你看這美人:
眉如墨玉黛弓,
肌似羊脂凝成。
臉是分明桃花瓣,
燃燒熱烈激情。
寶髻翡翠鳳钗,
鬟堆銀絲金鳳。
秋波湛湛妖娆态,
最會銷魄勾魂。
斜軃紅绡彩豔,
高簪珠翠光明。
香唇籲籲吐芬芳,
蠶鼻露涔汗凝。
柳腰細斷可憐,
豐乳肥臀酥胸,
嬌柔斜卧醉西施,
鈎魂攝魄妖精。
聞其聲散六魄,
觀其容亡三魂,
男亡魂魄變鐵石,
女慚形毀美容。
隻見這美婦人被累得氣喘籲籲地一屁股歇坐在涼亭裏的一把竹躺椅上,喘着氣說:“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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