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說過,攪動了京師風雲而且大仇得報的列飄弦一下子松懈下來,暫時失去目标以後感覺自己身心俱疲,回到别墅以後倒頭就睡。蟲子們識情識相的既沒有安排基因改良也沒有安排潛意識學習,讓老爸半年以來第一次踏踏實實的睡個自然覺,而且似真似假的夢到唐覓香回家了……
睡覺睡到自然醒,第二天李家利還在公園呆立着餐風飲露的時候,列飄弦睜開了眼睛,覺得一種舒服的感覺似乎很久都沒有體會到了。
這種令人迷戀,令人陶醉的舒适感僅僅持續力零點零零幾毫秒就消失了,遠超大宗師的靈敏感覺讓他覺得不對勁兒,雙手用力撐起身體一看,頓時陷入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尴尬境地。
一左一右,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躺在列飄弦的大床上,身上一絲-不-挂,身上有明顯做過那種愛做的事情留下的痕迹。列飄弦想起了昨夜做的夢原來不是夢,身體一下子就僵住了,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這個局面。
兩女也被列飄弦的動靜驚醒了,楊夕柳害羞的把臉埋在列飄弦的腋窩下;溫柔不改豪放的作風,察覺到了列飄弦身體的僵硬,伸手摟住列飄弦的脖子,身體大方地把他壓在身下,美眸居高臨下審視着不知所措的大男孩問道:“昨天晚上舒服了吧?”
列飄弦木呆呆地點了點頭,覺得不對頭又搖了搖頭,然後覺得更不對,重新又點了點頭,如是三番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第一次看到一向風淡雲輕的列飄弦陷入這種囧态,溫柔覺得很有成就感,不再用言語拿捏他,大膽地低下頭找到了列飄弦的嘴獻上了一個濕-吻。
在溫柔的攻勢下列飄弦一時失去了一向在戰場上威風八面,睥睨四方的大丈夫氣概。事已至此,在裝模作樣就沒意思了,幹脆放開吧。不一會兒列飄弦就從被動接受轉變爲主動配合,手也不老實地放在了纖纖細腰上上下摩挲着,兩頭的豐腴更加襯托出中間的纖美,驚人的彈力和滑膩的感覺讓任何一個侵略者都舍不得放手。
楊夕柳感覺到動靜不對,強忍着羞澀把小臉兒擡起來,看到眼前的情況覺得十分不忿,把頭鑽過去勇敢地争取着自己的權利,畢竟昨晚自己才是搶先占領了陣地的勝利者,隻是因爲不勝鞑伐早早地繳械投降才被溫柔姐姐鑽了空子。
二女争夫的情景喜劇最終導演成了戰争大片,可惜楊夕柳身體柔弱,當時列飄弦又不是在正常清醒的狀态下,根本就不知道憐香惜玉,所以現在是有心無力。最終落得成爲看客的下場,惱羞成怒之下幹脆通過貌似兇悍的撕咬發洩自己的不滿。
……
風止雨歇以後,淪爲旁觀者的楊夕柳下巴放在列飄弦的胸膛上,眼睛望着對面的溫柔哀怨地問道:“溫姐姐你有那麽多的追求者,爲什麽一定要來搶我哥呢。”
溫大小姐戲谑道:“你以爲我想搶你哥啊,昨天你的哥哥就像蠻牛一樣蹂躏你,根本就不管你受不受得了。我要是不主動上來救下你,你現在别說埋怨了,恐怕還在昏迷不醒呢。我救了你的小命知道嗎?你居然還敢抱怨我,可憐我守身如玉二十多年拜拜便宜了這個小壞蛋。”說完狠狠地扭了一把列飄弦。
列飄弦現在就是個道具,根本就沒有人權,所以隻好悶聲不響任憑溫大小姐肆虐。楊夕柳心疼她哥,用小手撫摸着被列飄弦被野蠻女友蹂躏過的地方接着問:“以後我們該怎麽辦呢?”
“我們什麽怎麽辦?”溫柔不知道是沒聽懂還是裝作沒聽懂反問道。
楊夕柳羞紅了臉,半天才從嗓子眼擠出一句蚊子般的聲音:“我……,我長大了也要嫁給我哥呢。”
溫大小姐大笑道:“喓,現在就想着嫁人了。你要嫁給他就嫁好了,我才不會和你争呢。”
“不好,我不能害了你。”楊夕柳把小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似的。
這樣善良的女孩子讓同爲女性的溫大小姐都不知道該怎麽對待了,起碼不能繼續敷衍了,更不适合繼續調笑人家。溫柔正經的回複道:“你就放心吧,等你長大了就嫁給這個小壞蛋。他是鄭國星人,不會害了我的。”
楊夕柳不明所以,開口問道:“爲什麽我哥是鄭國星人就不會害了你呢?”
“因爲鄭國星,宋國星等好幾個君主立憲制國家沒有強制實行一夫一妻制,實行的是自由婚姻制度。隻要雙方願意,你哥想娶幾個老婆都行。”
楊夕柳第一次聽說這種事,驚訝地張大了小嘴說:“這也可以!這對我們女孩子不公平。”
溫柔笑着說:“誰說不公平,女孩子如果當了家長,同樣可以娶幾個男人回家,隻要人家樂意。”
“啊?這不是要亂套嗎!”
“不會的,每個自由婚姻家庭隻能有一個家長,隻有家長才能多娶妻或者娶夫,其他的成員在離婚之前是不能再嫁給别人。”
楊夕柳基本上明白了,猶豫了半天問道:“溫姐姐你該不是想當家長吧?”
溫大小姐一巴掌排載小柳的小屁-股上“你這個小騷蹄子才相當家長呢!”
楊夕柳嬌嗔着不幹,估量了一下雙方的戰鬥力不在一個水平線上,轉而向列飄弦求援:“哥,溫姐姐欺負我你也不管管。”
列飄弦在這種情況下如何敢炸刺兒,隻好王顧左右而言他:“對了,你們倆昨天怎麽想起來半夜三更的到這裏來?”
楊夕柳搶先回答道:“社區的人帶着軍情總局的人找到家裏,告訴我們說你今天的狀态很差,請我們過來看看。還給了我們一個聯系号碼,說如果真的有事就馬上聯系他們。婆婆聽了就讓我過來照顧你,他們還專門派車把我送到了門口。”
溫大小姐的毒舌瘾又發作了,調笑道:“讓你來照顧你哥,你怎麽照顧到床上來了。”
“這個房子孤零零的周圍有沒有人,人家害怕嗎!”
楊夕柳臉紅的都能染布了,溫大小姐還是不肯放過她:“不對吧,我來的時候看到你的衣服可是整整齊齊的放在一邊的哦,連小内内都放得妥妥的,别告訴我你有裸睡的習慣。”
小柳被溫大小姐收拾的沒脾氣,隻好狠狠地咬了列飄弦一口出氣,某個出氣筒隻好撫摸着小柳的頭發安慰她。轉頭問溫柔:“溫長官,您老又是咋回事呢?”
“我是接到了上級命令過來的,還是基地司令親自下的十萬火急命令,害得老娘我以爲你真的出來什麽大事,大老遠的從軍港那邊趕過來。結果進來就看到你們倒好,正在颠鸾倒鳳呢。老娘要不是主動獻身,小姑娘還不被你折騰死啊。”
列飄弦“嘿嘿”兩聲不敢還嘴,東拉西扯的問好說話的楊夕柳:“爲什麽張軍琳沒有過來呢?”剛問完就知道說錯了話。
果然溫大美女勃然大怒:“好啊你這個*鬼,梅開二度還不過瘾是吧,還想連中三元呢!張家老爺子是堂堂的大艦隊司令,軍情總局的小喽啰敢把人家當成使喚丫頭呼來喝去?”
乖乖女楊夕柳也白了她哥一眼,轉過頭不理他了。列飄弦本來不是這個意思,當時隻是找個話題轉移實現,現在又沒辦法繼續辯解,本來就是越說得多越說不清楚的事情,沒辦法了,隻好繼續轉移話題:“時間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起床吃早飯了。”
楊夕柳溫順地點頭同意,溫大小姐傲嬌的回答道:“老娘剛破了身子走不動路了,你抱着我去洗個澡。”
哎,也不知道大清早的是誰主動求歡來着。
……
好不容易收拾完畢,二女一緻反對吃嘟嘟做的早餐,列飄弦隻好驅車前往市區購買愛心早餐。出門的時候,張副部長已經正式遞交了因病退休的,等三人吃上了熱騰騰的早餐的時候,報告就批準了。一個邦聯政壇的準巨頭年正值富力強的時候黯然退場,這又有什麽辦法呢,子不教父之過,能夠全身而退已經是很幸運的了。
另外一個難兄難弟在公園凍了一晚上,胖子吸血鬼的那個手碑當時就擊中了要害。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李家利的那些狐朋狗友是神馬德性他自己再清楚不過了,接下來胖子百分之百會把這個事情說給别人聽,白送的人情不送白不送。
既然鐵定過不了彈劾這一關,自己上半夜許下的諾言就全成了肥皂泡,被這個賤人一捅就破。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多說了,當時還推杯換盞,信誓旦旦的老朋友們,在議會全會上恐怕是跳的最歡,嗓門最大那群的人。
既然痛打落水狗的同時,又能争取新晉大宗師的歡心,這種惠而不費的好事何樂而不爲呢,換成自己也會這樣做的。
作爲被彈劾人隻有辯解的權利,沒有了給自己投票的資格。既然這樣又何必去遭受羞辱呢,李家利在晨曦的照耀下一點兒都感覺不到溫暖,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租住的城堡式别墅中,收拾行李準備滾蛋了。
在位的時候做了不少昧良心的事情,得罪的人不在少數。現在面臨的是不體面的下台,恐怕真的就像是一句老話說的那樣:京師居,大不易。
十點準時開始的議會首先讨論的就是彈劾案,在被彈劾人缺席自動放棄辯護權的情況下進行了投票,無人棄權無人反對,全票通過了這個案子。
接到通報的李家利迅速提交聲明放棄上訴權,彈劾案正式生效。下午李家利和老婆閃電離婚,放棄了所有的資産出走首都星,從此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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