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列飄弦砍瓜切菜一般收拾完了外圍的守衛,但是在進門的時候遇到了大麻煩。他的流影太高大了,這個問題在生化實驗室沒有發現,因爲那裏爲了研究需要建造的高大寬敞。而這個基地就不一樣了,房間*仄,最多隻有三米多一點點高,除了大門以外其他的門也很狹小,極大的限制了列飄弦的發揮。
通過精神力探查,發現小鬼子居然在準備自毀光腦内存和存儲芯片,核聚變反應堆也在準備停止冷卻系統運作,如果讓他們得逞的話,這個地方很快就會發生氫彈爆炸,所有的一切全部灰飛煙滅。
罷罷罷,就算是事情超出了隊友的想象也顧不得了,總比大家一起完蛋好。列飄弦悍然發動了大規模的迷神咒,同時又通知了外面的汪少校他們沖進來收拾殘局。
完事以後,列飄弦心裏面琢磨着一定要吸取這個教訓,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多準備一些型号的機甲,從重型機甲到微型機甲甚至是簡陋的戰鬥骨骼系統統統至少準備一套。反正現在自己又不缺錢,超空間那麽大,也不怕沒地方存放。
不過想歸想,現在還是要采取一些措施掩蓋一下子,聊勝于無。
等所有的鬼子都放到了以後,列飄弦跳出流影。進去走到事先看好了的一架小型巷戰機甲前面,暴力開鎖,強行掀開座艙蓋,把裏面的小鬼子拖出來踩死,盡量的縮手縮腳終于把自己給塞了進去。
讓列揚能控制着機甲,東放一槍,西敲一棒的蜿蜒挺進到中控室。
一路上碰到機甲就抵近了放一炮,赤手空拳的東西嗎,打掉滿嘴的大牙或者腦袋上敲一個大包。
如果是那種看着不順眼的,那就别怪别人了,要怪就怪遺傳基因不好。長得醜不要緊,要緊的是别惡心列飄弦是不是,既然碰面了,那就對不起了,脖子上被機甲不小心踩了一腳。
這些歌白費勁的行動,無非是做給隊友們看的。看看吧,咱還是一路血戰才獲得了勝利。這麽做雖然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但是總比什麽都不做好一點兒吧。實際上看客們都明白,偏執狂都需要些心理安慰。
實際上列飄弦是做賊心虛,先不說特工人員的特殊性決定了他們都是嘴巴嚴實的人物,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說的不說,不該問的不問。
更何況列飄弦突擊時的驚鴻一瞥,早就讓大家認定了上級派這麽個強力人物來幫忙,應該是量體裁衣,早就知道這位大師的真本事了。
現在隊友們心裏面嘀咕的是:這位到底是大宗師,還是已經突破了人類的極限,坐上了傳說中機甲戰神的王座。
就算是還不是戰神而是大宗師,做出一些驚世駭俗的表演大家都覺得很正常。
雖然沒有具體統計過全河系的總人口,但是粗略估計一下數十萬億是肯定有的,而大宗師有多少呢?隻有區區幾位,兩隻手都數的過來。這麽一算,平均下來要接近十萬億人左右才能出現一位。
想想吧,十萬億之一的頂尖高手,怎麽可能沒有點兒吓死人的本事呢。
很多國家,别說大宗師了,就連機甲宗師都沒有一個。絕大多數國家,能夠出一兩位機甲宗師就已經是可以四處炫耀的事情了,比如現在正在舉行軍事技能大賽的盤伧民國就隻有一位。
如果一個國家有一位大宗師,那就完全可以在附近橫着走了,大宗師可是那種可以和艦隊對抗的人物,是戰略級的威懾力。
東華邦聯已經擁有了兩位衆所周知的大宗師,他們的年紀都超過五六十歲了。現在看來又出現了第三位,而且這位還那麽年輕,起碼可以庇護邦聯一百多年。鴻鈞老祖在上,東華人幸甚,邦聯幸甚。
正因爲以上種種,大宗師早就被神話了,所以當行動隊員們沖進大院看到一地的狼藉,這一點兒都不奇怪;
沖進門看到沿途東倒西歪的機甲和人體,這一點兒都不奇怪;
就算是在後來的搜索過程中,旮旮旯旯兒裏都發現了一些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卻一直昏迷不醒的俘虜,這有什麽好奇怪的。能做到這點的手段多了,比如傳說中機甲的拳速達到高超音速以後,就能夠壓縮空氣形成超高壓空氣彈,打在身上就能達到這種效果。話說傳說中的東西能信嗎!
列飄弦一直等到汪少校帶人來到中控室以後,才裝模作樣的跳出那台*仄的小機甲,伸展手腳放松一下,剛才實在是憋氣的不行了。
活動了一會兒發現怎麽沒動靜啊,擡起頭看到一群大老爺們兒目光爍爍,含情脈脈的盯着他圍觀,心裏面頓時一陣惡寒。心說這是咋回事兒,你們不好好的搜索現場,控制俘虜,接管防衛設施,一個個的都盯着我看神馬。
本來就生怕被拉着東問西問的,回答不好不回答也不好,既然現在是這麽個節奏,列飄弦幹脆對最熟悉的汪念本少校說:“這裏沒什麽大事了,現在就都交給你們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話說完轉身就走。
這種行爲被同伴過度解讀了,認爲這是高人的氣度,大家風範。讓他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幾句古詩:趙客缦胡纓,吳鈎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飒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事了拂衣去,不留身與名。
高人啊,高人。高人風範自當如此。
作爲主要負責人之一,汪少校卻沒有心思敞開浪漫主義情懷,趕緊叫住列飄弦:“列先生請等一下。”
想了想不對勁,趕緊改口:“大人請留步。”
這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還大人請留步,這個老汪也是個沒城府的,就這麽點兒小勝利就高興地糊塗起來,連話都不會說了,列飄弦這麽想着,轉過身不耐煩地問:“還有什麽事快說,我真的還有事兒呢。”
“大人,這個戰利品的分配您得留下個章程,我們才好照辦。”
“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你們自己看着辦吧。”列飄弦對此可有可無,于是敷衍了兩句。
轉念想到了另外一個事情,不妨多說兩句:“你們都是搞情報的,應該熟悉各個國家機甲的性能吧,能不能給我推薦一些型号,重型、中型、輕型、微型,突擊、偵察、巷戰、指揮等等各種類型的都要有,我要最好的。另外如果很有特色的也可以推薦一下,你看這個事情好不好辦?”
“沒問題,我回去就查資料,保證完成這個任務,大人。”汪念本立正扣胸回答道。
“你有我的聯系方式,弄好了就直接發給我。”
“遵命,大人。”
“還有,像原來那樣叫我列先生就好,能不能請你别叫我大人,聽着别扭。”
“如您所願,大人。”
列飄弦對此表示無語了,急忙轉身逃離了這群神情狂熱,腦袋出了問題的家夥。
顧不得肚子咕噜噜的叫喚,列飄弦匆匆忙忙直接趕回行政學院公寓。别的沒多想,一直到了門口才想起來了,我進不了門啊。
好在現在是放假期間,公寓裏基本上空無一人,要不然這個局面又是被圍觀的節奏,免不了一場尴尬。
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死馬當成活馬醫了,列飄弦試着敲了敲門,反正珊米在家不在家的幾率各半。
等了一會兒沒動靜,接着再敲,還是沒動靜。看來不在家,沒辦法了打手碑聯系吧,居然沒人接?!
有些時候呢,聰明人就是想得太多了。列飄弦馬上分析出兩種可能性,第一是珊米對自己的不告而别生氣了,現在不願意理睬自己。這個倒是沒什麽大不了的,等見到人好好解釋在想想其他辦法,比如送點兒禮物或者再聯手掃蕩一遍棕榈賭場就是了。
你說這人怎麽就這麽壞呢,爲了出氣找麻煩,爲了讨好還是找麻煩。
至于第二種可能那就壞事兒了,珊米被人綁架了,失去了人身自由,當然就沒辦法接聽他的通話要求。
因爲有小妹的前車之鑒,所以列飄弦成了驚弓之鳥,不怪他接下來就想到了這種可能性。所以列飄弦抓狂了,急切地放出精神力探測房間内的情況,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迹和救人的線索。
這一探測好了,珊米還好好的在床上睡覺呢。昨天在賭場内外折騰了大半夜,回來又被列飄弦折騰了一夜,實在是精神透支了,都過了飯點兒了還睡着呢。
記得趕過來的時候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家鮮花店,列飄弦回到樓頂開車去買了一束穆提提,然後對珊米施加了一個清神咒。這東西本來就是有益于身心健康的,卻被列飄弦這種邪惡的家夥拿來這麽小鬼子,創造了這個法術的僧侶死後有知的話,不知道該多麽的傷心。
清神咒的效果不多不少剛剛好,珊米伸了個懶腰清醒過來。先發現自己睡在了客房,然後發現列飄弦不在床上,心裏面一陣失落。就在這個時候,列飄弦輕輕地敲響了門,開口喊道:“是我,快開門。”
打開門後發現列飄弦捧着自己最喜歡的穆提提,珊米的失落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歡快的把花插進花瓶裏,回身獻上了一個香吻。可能是動作大了點兒,不小心扯到了傷處,發出一聲低吟。
列飄弦趕緊關心的詢問情況,珊米白了他一眼:“明知故問。”
轉身到衛生間去了,關上門以後還不忘又打開補充了一句:“不許偷看哦。”
有了前面的教訓,列飄弦還能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不許偷看就是可以光明之大的看,接下來自然是旖旎風光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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