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完成了既定任務,或者并不是自誇的說,是超額超完美的完成了軍情總局交給的任務,列飄弦相信小鬼子數年内别想再重啓研究計劃。
因爲人類基因組的複雜性,單靠大腦的記憶根本就不可能記住任何一個人種的基因特征圖譜。而他不但是取得了研究資料和樣本,而且是把包括這些關鍵條件在内的所有的東西全部席卷而。
腳盆小鬼子如果要想繼續進行針對性的研究,必須又要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和時間重新收集基因樣本,重新進行針對性毒素合成。而在東華邦聯有了警惕的情況下,進行這種工作注定了不可能向上一次那樣順利。
完成了任務的列飄弦,鬼魅一樣重新出現在棕榈大酒店三樓賭場的廁所内。因爲超空間的特性,就算是變态的腳盆人在衛生間門口安裝了隐秘攝像頭,也不可能發現他曾經在這裏消失,到達了遠在在三百多公裏以外的地方。
掀開馬桶水櫃的頂蓋,從水裏摸出事先留在這裏的精神力坐标,列飄弦不慌不忙的扯了幾張紙手巾把木楔子和手上的水漬擦幹,這才大搖大擺的回到了輪盤賭的地方。湊過去在數字十三前面輕飄飄地丢下一枚價值百萬元的籌碼,這個時候距離他離開這裏去衛生間的時間點,僅僅過去了十來分鍾。
輪盤賭的荷官盡管經過了殘酷的訓練,但是現在也不免愁眉爛臉。
經過一個多星期賭場常客的觀察,隻要這個英俊挺拔,年少多金的大男孩開始下重注,百分之百能夠赢得三十六倍的輪盤賭最高賠率。
理所當然的,台子周圍的很多老賭徒紛紛跟上,十三号洞的籌碼總額迅速增加到三百多萬。這就意味着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賭場這次又要賠付超過一億元以上的賭資。
實際上賭場第一時間就把列飄弦當成了重點監控對象,可是反複的研究錄影錄像無果。還從外地請來了頂尖的專家,怎麽都找不到任何列飄弦作弊的迹象,一切都是那麽的正常。所以賭場隻能無可奈何的當成了大少在此旅遊度假的提款機。
賭場也不是沒有試圖出老千,但是無論多麽高明的荷官總是會可恥的遭到失敗,屢試不爽的經典手法沒有一次能夠成功,而且同樣找不到失敗的原因。
還好的是,列飄弦做的并不過分,每天隻來一趟。本來今天上午沒有進賭場,曾經讓荷官們大大地松了口氣,本以爲這位賭神找到了其他的樂子,可能無暇光顧此地了,原來人家僅僅是改了一下時間表而已。
列飄弦每天赢走三四千萬就收手,所以還在賭場的容忍範圍内,所以到目前爲止還沒有采取過激的手段,使出盤外招。當然這并不見得僅僅是大少的幸運,更大的可能是賭場的幸運,如果真的動起手來還不知道最終吃虧的是誰呢。
列飄弦之所以沒有像以往上午來赢錢,然後拿着赢來的錢出去潇灑,而是改在晚上專門跑到這裏玩兒兩手,目的就是讓遍布攝像頭的賭場成爲自己不可能在研究所現場的鐵證。
提着三千六百萬的籌碼換回了現金,列飄弦終于走出賭場,這裏的管理人員終于能夠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太好了,這個瘟神今天終于盡興而歸了。
出門後,看看時間還有點兒早,列飄弦又下到二樓餐飲部,鑽進酒吧裏要了一瓶頂級白酒自斟自飲,不時地和美貌的酒吧侍女調笑一番,直到半夜才回到總統套房休息。
輕松地躺在床上,列飄弦想到明天上班以後,小犬蠢一郎發現實驗室大樓空空蕩蕩的時候目瞪口呆的樣子,不禁偷偷的笑了起來。可惜不能親自到場看看,否則的話一定很有趣。
不過列飄弦還是太年輕了,雖然在邦聯遊曆四方,畢竟很少走出去,也就是最近才機緣巧合到過淩歎口星系的歎坑星,和現在的馬提系诶卡提星系。
他雖然在很多地方聽說過腳盆人的兇殘惡毒,但是絕對沒有切身的體會。現在住在腳盆人開辦的頂級酒店裏,也隻是接觸到了腳盆人視顧客爲鴻鈞老祖的體貼周到,溫文禮貌。
所以當二号下午接到緊急見面的暗号以後趕到地方,發現不是小妹,而是另外一個幹練的男子,這個人明顯不是情報員,而是一個行動人員。
此人沒有自我介紹,隻是告訴列飄弦現在腳盆人正在瘋狂的對付東華邦聯的情報人員,現在已經發現老吳死在了道具室内,根據現場的痕迹判斷腳盆人同樣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另外還有四名情報員失去了聯系,其中就包括小妹。此人提醒列飄弦一定要小心,避免在混亂複雜的地方出入,以免遭遇不測。
感歎了幾句腳盆人瘋了,馬國因爲特殊的國情,一直是各國情報人員的天堂。大家都有默契,不會主動攻擊其他國家的特工,這樣幹不但會遭到馬國的打擊,而起是和全河系情報機關爲敵,會遭到群起而攻。感歎完就起身匆匆離開了。
列飄弦聽到這個消息馬上就懵了,沒有理睬行動隊員的警告,到小妹經常出沒的地方放出精神力四處查探,果然沒有發現任何小妹來過的迹象。
這下子列飄弦急瘋了,趕回棕榈大酒店的總統套房,這裏是此地的制高點之一,進門後鎖好了門窗,連鞋都沒脫盤坐在床上,立刻把把精神力散發出去。
首先還是在第三大街搜索,然後向四周彌漫,精神力越攤越薄,已經把市區全部覆蓋了,還是沒有發現小妹的任何蹤迹。
列飄弦心裏面越來越着急,雖然現在身體已經因此開始産生顫抖,惡心,眩暈等不适應的症狀了,還是在拼命的驅動稀薄的精神力擴大探索區域。
終于,在距離城區三十多千米的沙漠裏發現了熟悉的感覺,列飄弦調動其他方向的精神力過來進行了确認。緊接着不顧身體上的極度不适,風一樣沖出房間,乘坐總統套房專用電梯來到負二層停車場,鑽進黑犰狳配套的兩栖防彈車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現場。
“我來晚了,我來晚了。”列飄弦跪在地上嘴裏喃喃地重複着這一句話。面前的小妹一絲-不-挂的仰躺在沙地上,體無完膚,雙目圓瞪無神的盯着天空中的太陽。
長時間的跪着,心中的悔意噬咬列飄弦的心肝腸肺,讓他肝腸欲斷。如果時光能夠倒流的話,我一定在第一天相遇的時候好好的愛你;如果時光能夠倒流的話,我昨天晚上一定會把你帶在身邊,在總統套房和你翻雲覆雨,如果------你就不會慘死在腳盆人的手裏。
忽然間列飄弦站起身來,對着天空發出悲傷、憤怒、瘋狂夾雜在一起的吼聲。腦海中“咔嚓”一聲,已經持續了很久的精神力高原階段突破了,但是這并沒有讓列飄弦感到絲毫的高興,隻是讓他從單純的悲憤中脫離出來。
脫下身上的衣服把小妹仔細的包好,輕柔的抱起來送進防彈車,然後一起傳送進了超空間:“小妹,你說很想回到首都星去看看,我會滿足你的心願。但是你還要耐心地等等,現在我首先要爲你報仇。”
列飄弦冷靜下來以後仔細地探索了周圍,這裏隻是浮空車抛屍的地方,沙漠惡劣的環境已經把所有的痕迹都驅散了。
不過有一個地方是跑不掉的,列飄弦放出流影飛快的向着生化研究所沖去。
距離目标還有五千米的地方,敵人就開始對準他不經警告就開始射擊。列飄弦打開能量護罩,熟練地運用閃步、碎步和滑步的組合不斷地*近,手裏的電磁炮和激光炮也開始反擊,彈無虛發很快就壓制住了圍牆和樓頂上的火力點。
沖到距離大門口兩千米的時候,隐隐約約能夠看到院子裏數十台機甲全副武裝,如臨大敵。列飄弦視之爲土雞瓦狗,推進的速度不但絲毫沒有降低,反而進一步提高了。
腳盆鬼子們剛才已經覺得機甲跑出這樣的速度根本就是匪夷所思,不知道機甲師怎麽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控制平衡。
要知道機甲的重心高,比地面交通時代的汽車重心高得多,高速行駛的汽車遇到小坑小凼或者一顆小石子兒都可能失去平衡發生車禍。相比之下機甲就更容易出問題,因爲外面是砂礫地面,而不是什麽平整的高速公路。
流影的速度進一步提高以後,本來就如同鬼魅一樣的軌迹變得更加變幻莫測,稍微懂行的鬼子馬上意識到,自己将會面對的是一位偉大的機甲宗師,數百萬機甲師裏面才可能有一位脫穎而出的巅峰人物。猜到這一點,士氣雖然開始低落,但是手中的炮火和地面防空用的轉管炮更加瘋狂的噴射着火舌。
怒火中燒的列飄弦不會因爲鬼子判斷出他的實力而手下留情,從密集的炮火狹縫裏七扭八彎的前進着,雙手握住了盾牌,實在是躲不過去的炮火就用盾牌左推右檔,絲毫不降低速度。
距離大門不到一千米了,列飄弦能夠騰挪的空間越來越少,幾乎無法找到前進的空擋。不過對付這種情況可能别的人沒有太好的辦法,隻能通過身法消耗敵人的彈藥的能量,等到對方彈盡糧絕或者槍炮因爲機械故障,火線出現缺口的時候再伺機前進。
面對這樣的困境,列飄弦會采用這種笨辦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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