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警備司令部副司令鮑亞馳這個周末不好過啊,前天剛接到朋友的告誡,說年底了,首都議會将對警備司令部下轄的各單位進行裝備的購置、使用和維護等方面的檢查。
作爲分管裝備的副司令,這些正好是他的職責範圍。如果出了什麽纰漏,對他的影響就大了,所以他把全部精力都撲在了自糾自查上面。幸虧提前下手,檢查過程中發現了不少的問題,什麽公車私用出了事不敢報修啊,什麽*作不當造成損壞自己還不知道啊,諸如此類的。還有一些情況複雜,他正在理清關系,理清思路,好進行下一步的整改。
昨天半夜三更的自己那個不懂事兒的婆娘,居然敢私自動用司令部的人去給兒子找場子,爲的居然是和人家争風吃醋。你說找就找吧,還鬧得灰頭土臉的回來,被人家詐出了跟腳,揚言要來司令部找回場子。
鮑副司令當時沒有太在意,一個小小的營級軍官還沒有放在他的眼裏。第二天找到軍紀處一打聽,原來那個人叫列飄弦,是什麽物理院的特聘研究員,不歸警備司令部管。
這個戲法是怎麽變的,開始不是說是個小軍官嗎?
等等,列飄弦,列飄弦,這個名字怎麽那麽熟呢,肯定是在那裏聽說過。
絞盡了腦汁終于想起來了,前一段日子我們的議會副會長、經濟委員會主席林發奎不就是栽在這個人的手裏嗎!全家都被趕出了首都星,全軍高級将領還統一開過專題視頻會議,在場的将官一緻表态全力保他。
這個死孩子和死婆娘,這樣大個的任務你們也敢惹!這是要敗家啊。不行,得趕緊想辦法自救,等人家開始發作就晚了。
于是鮑亞馳動用了所有的關系終于找到了突破口,英雄愛美人嘛,天經地義。所以美人兒就是列飄弦的命門,這個事情好辦了。
這人到了關鍵時刻往往能夠超水平發揮,等他搞定了以後,才敢給列飄弦打了剛才那個手碑。
剛接通了兆頭不錯,對方挺客氣,不像是蠻不講理的人。可惜話還沒說兩句,剛剛報出名字,其他的還沒說幾句,對方說小柳,也就是自己那個不自量力的死孩子癡心妄想的那個姑娘,說她又生氣了,接着手碑又關了。
正因爲這句話給了鮑亞馳信心,既然你這麽在意那個姑娘,我這裏正好對症下藥,剛才自己也是太羅嗦了,直接把事情說出來不久解決了嗎。
沒法子,再打吧,厚着臉皮再次撥通了對方。
列飄弦正在焦頭爛額的時候,一看又是鮑亞馳打來的,心想着兩爺子不愧是兩爺子,德性都一樣啊,一而再再而三的煩人,看來是得想辦法收拾收拾他們才行。
不耐煩的接通了正要訓斥他幾句,不成想對方其他的什麽話都沒說,直截了當的聲稱可以讓小柳消氣。既然這樣就給個機會吧,列飄弦将信将疑的問了一句你有什麽辦法,聽了兩句,還真有門兒,淡淡的吩咐了一聲:“那你就過來吧,知道我住的地方吧。”
接到這個電話的列飄弦有了底氣,走到門口準備敲門。手舉起來了想想,算了,還是别敲了,待會兒婆婆聽到動靜上來看到又是尴尬,幹脆精神力外放和楊夕柳交流,門能關住人進不去,可是它擋不住精神力啊。
女孩收到消息,心裏面也高興,剛才生的氣暫時消了,出來開門直接問:“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列飄弦還沒回答呢,外面就來人了,正是鮑亞馳鮑副司令,原來此人早就心急火燎地等在附近了,就等列飄弦點頭就過來。
鮑副司令進門先和列飄弦套近乎:“誤會,昨天的事情完全是誤會,希望烈少千萬别放在心上,我已經狠狠地教訓了家裏的兩個。說起來都不是外人,集訓隊的鮑少校還是我的侄子。”
列飄弦想起了那個一言不發的悶葫蘆,沒交情,幹脆的對鮑副司令說:“行了,多的話就不說了,隻要你剛才說的兌現了,昨天的事情就算過去了,我轉頭就把它忘了。”
老鮑聽到這話算是吃了定心丸,幹脆的從随身的皮包裏拿出了相關的證件遞給了列飄弦,小列順手交給了婆婆,小柳湊過去祖孫倆開始翻看。很快婆婆老淚縱橫的對列飄弦說:“沒問題,這就是我可憐的女兒女婿的那幢别墅。”
原來人精鮑亞馳思前想後的不知道怎麽直接求得列飄弦原諒,找到婆娘娃兒詳細詢問了前因後果,決定曲線救國。通過查詢楊夕柳的情況,還真讓他發現了機會,發動所有的關系,軟的硬的一起上,另外還欠了好幾個人情,終于把房子的産權要了回來,物歸原主。
看到情況屬實,婆婆和小柳抱在一起痛哭,于是列飄弦幹脆的趕人了:“好了,鮑司令請回吧,我說話算話,昨天的事情到此爲止了。請吧。”
有些人就是賤,列飄弦不和他客氣,鮑亞馳反而放下了心樂滋滋的回去了。
婆婆哭了一會兒收了聲,笑着對楊夕柳說:“你這孩子跟着哭什麽,我這是高興才哭的。”
被勸了幾句女孩也平靜了下來,把文件交給了婆婆保管,拉着列飄弦上樓回到自己的卧室,問道:“你這麽賣力地幫我們找回房子,是不是不喜歡我們住這裏,想早點趕我們走?”
列飄弦大呼冤枉:“要回房子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情,既不是我安排的,我暫時也沒有往這方面想,怎麽會是想趕你們走呢。”
女孩轉憂爲喜,牛頭不對馬嘴的說:“那你把戒指給我,教我怎麽做。”
列飄弦趕緊把自己的經驗體會直接用精神交流傳給了女孩,很多事情語言表達不清楚。女孩按照列飄弦的方法試了幾次不成功,精神力根本就分不開。于是抛開哪些經驗的影響,按照自己的辦法試了一試,果然成功了。
轉過頭嘲笑列飄弦:“你好笨啊,自己折磨自己,精神力可不光是大腦的問題,精神了和全身是密不可分的,怪不得你說分離的時候很痛苦,你根本就沒有用對方法。”
所以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列飄弦經過了這麽多的嘗試,其實早就覺得哪裏不對,可是就是沒轉過這個彎兒。
聽到楊夕柳的話豁然開朗,細心的體會了一下,不再強行把精神力集中到腦部才進行分裂,這種辦發叫做精神分裂症,是病,得治。
而是自然而然的彌漫全身然後舉起手伸出一個指頭,嘴裏念念有詞:“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去!”果然很輕松的就分出去一股進入了戒指。
女孩在旁邊看到列飄弦裝神弄鬼的樣子被逗得咯咯直笑,頓時把回來後所有的不愉快抛諸腦後。
列飄弦幹脆從超空間裏面取出了一把木楔子,兩個人一起玩的不亦樂乎。列飄弦采用新辦法可以很輕松的放出去七股精神力,再多就不行了,怎麽使勁都不可能增加。所以他認爲自己的笨辦法有笨的好處,隻要堅持練習就可以無限的分出去,而且還可以快速的增強精神力水平。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小柳,女孩回答:“我才不幹呢,那麽痛苦我受不了。”
列飄弦想想也是,讓一個嬌滴滴的女孩那麽幹确實很殘忍,于是不再提這個茬。
接下來列飄弦帶着楊夕柳來到後院,全副武裝表演了肉身穿越到超空間的戲法。其他人是發現不了列飄弦在現實世界消失過,但是女孩不但通過感官觀察世界,而且可以通過精神力感知世界,所以知道列飄弦的精神确實曾經消失過。
看過以後詳細詢問了情況,又好奇又害怕,最後鼓起勇氣做好準備試了一次,出來後很不舒服的說:“好漂亮!好難受!我再也不去了。”
列飄弦看到女孩難受的樣子很過意不去,帶着她回到屋裏坐下休息,自己在旁邊關注地看着她。過了一陣子女孩感覺好多了,佩服的對列飄弦說:“你說你經常進去,真是太了不起了,我是不會再去受那個罪了。但是裏面真的好美啊,如果能夠多看幾次就好了,要不下次你用精神力包着我的進去試試?”
列飄弦點點頭答應了,對她說:“改天再試吧,今天晚上我還要去軍營,要早點開飯,你也累了,吃了以後早點兒休息。”
晚六點半,列飄弦開着一兩廂車剛剛出現在廣場,熊上校主動迎上來鄭重的行了一個禮:“我開始以爲你是來混日子的,所以失禮了。現在我想重新開始加入訓練的隊伍,請您同意。”
列飄弦看着他誠摯地目光,伸出手和他擊了一下掌:“歡迎你加入。”
兩人并排來到隊伍前面,列飄弦大聲說道:“通過昨天的表現,我已經基本上摸清了你們的情況,所以今天我要再請你們一次,不過這次不是請吃飯了,而是請你們跳舞,這個舞蹈叫做帶着鐐铐跳舞。”
打開車子的後箱門,拿出一根空心鋼管,裏面穿着一根橡膠圈,兩頭露出來的部分形成了兩個套子,大喊道“你過來,你昨天老是給我扭鴨子步,今天把這個套在腳踝上,繼續練習碎步。”
“你、你、你過來,把這個鐵環套上,免得你們老是大踏步前進------伍立偉你們剩下的都跟我走,你們的基本功都過關了,現在跟我去沼澤地練習。”
轉身對熊上校吩咐道:“今天就麻煩你看住這邊,明天我再和你一起對對招,互相學習一下。”
熊上校趕緊回答:“我實在是不敢當,不過這邊交給我,你就放心,我一定按照你的要求辦。”
整個隊伍哀聲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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