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川默然點了點頭,“記得。大師曾經一再向我強調,此龜不能移位,尤其是四百年後。否則,很有可能給天下黎明蒼生帶來一場災難。”
“既然施主記得,那爲何還要如此呢?”了然大師問道。
“大師,我等了她很多年,現在隻有這隻烏龜能夠讓我們相見,所以,我必須要帶走它。”易小川說道,“至于什麽給天下蒼生帶來災難,在我看來,這隻是危言聳聽罷了。我不相信這一隻烏龜,能夠決定天下人的生死。”
“阿彌陀佛,”了然大師看着易小川,“施主的意思是,爲了見到自己心中的那個人,不惜拿天下人的命運來賭上一把了?”
易小川心裏一虛,沒有正面回答,“我沒有這麽說,我隻是想帶走它,并沒有想這麽多。”
“施主是沒有這麽說,可是你卻這麽做了。”了然大師一臉嚴肅之色的看着易小川,“之前施主可以說沒有考慮到這一點,那麽現在施主知道了,那就請自行離去吧。”
說着,了然大師将身子往旁邊一側,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那意思很明顯,是要下逐客令了。
易小川看着了然大師,一臉的堅定,“對不起,大師。我知道,今晚我的行爲屬于偷竊,是爲人所不齒的。但是,即便如此,我還是要告訴大師,這隻烏龜,我一定是要帶走的。”
聽易小川這麽一說,了然大師臉色更加凝重了。隻見他搖了搖頭,一臉的失望之情。
“我本以爲施主是一個深明大義之人,沒想到卻是如此的自私狹隘。”了然大師掩飾不住對易小川的失望之意,“施主明明知道此龜對本寺乃至天下蒼生的重要性,卻還要一意孤行,将其帶走,難道施主就沒想過這樣做的可怕後果嗎?”
“我等了她這麽多年,就是爲了能和她相見,”易小川現在心裏隻有玉漱,“我活着的全部意義就是她,爲了她,我可以付出一切。所以大師,今日無論如何,我也要将此龜帶走。”
“我隻想問施主最後一句,”了然大師看着易小川,鄭重地問道,“施主心中,在那個人和天下蒼生這二者之間,施主選誰?”
易小川毫不猶豫的答道,“如果沒有她,那麽整個天下對我也就沒什麽意義。”
聽易小川這麽一說,了然大師立刻明白了。
“既然如此,那施主請吧。”了然大師看着易小川說道,“隻要你能帶走此龜,我絕不阻攔。”
聽了然大師這麽一說,看着他一臉的自信神色,再想想北岩山人做事的一向風格,易小川當即問道。
“束縛這隻烏龜的機關,也是北岩山人設計的吧?”
“施主好悟性,”了然大師說道,“老衲還是那句話,隻要施主有有本事能帶走它,老衲絕不阻攔。”
說罷,了然大師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施主請自便,老衲告退了。”
說罷,了然大師出去了。
聽了然大師這麽一說,易小川已經能确定自己内心的想法了。由此看來,要想帶走這隻烏龜,必須得找到破解束縛此烏龜機關的方法。雖然易小川現在還不知道這個機關是什麽,但是他有種強烈的預感,這個機關,絕不簡單。
想到這裏,易小川轉過身來,憑着自己多年研究機關所積得的經驗,來到了壓制烏龜的那根石柱前。
易小川圍着石柱轉了一圈,果不其然,在柱子的偏上方刻着幾行密密麻麻的小字。易小川伸手拂去字上的浮灰,輕聲讀了出來。
“玉虛此定,人力不行。五位同啓,方得新生。”
看着上面的小詩,易小川開始認真琢磨起來。首先說明一下,這裏面所說的“玉虛”其實是烏龜的别稱。
“人力不行,”這一點,易小川已經不感到驚訝了,北岩山人是一個制造機關的大師,要想破解他的機關就必須按照他所留下來的方法,其他的旁門左道根本不行。地下天宮,不就是這樣一個例子嗎?
“看來,用石頭砸是不可行了。”易小川自言自語道,“五位同啓,方得新生。方得新生應該是說此龜得到解脫,同啓應該是說同時啓動,可是,這「五位」指的是什麽呢?”
易小川眉頭緊皺,“位,應該是方位的意思。那麽五位,說的應該是五個方位了。五個方位······,”
想到這裏,易小川的目光立刻停留在了屋内的五個柱子上。
在這個屋子裏,能夠跟數字「五」相聯系的,也隻有這五根柱子了。
易小川趕緊瞪大了眼睛,又開始在柱子上仔細地搜尋起來。終于,在柱子的底端,易小川發現了一個鑰匙孔。看到這裏,易小川趕緊将其他四個柱子全部都勘察了一遍。果不其然,每一根柱子底端的位置都有一模一樣的鑰匙孔。
現在,易小川終于明白那首詩的全部意思了。此龜被壓在這裏,就像天宮一般,人力根本無法開啓,隻有找到這買個柱子上的對應的鑰匙,将它們插入這五個鎖孔之内,然後同時轉動,方能打開機關。
現在,易小川終于明白爲什麽了然大師會那樣說,那樣的自信。且說易小川能不能拿到這五把鑰匙,就算是拿到了,這順序自己也不知道啊!
現在看來,要想取得這隻烏龜,隻有求助了然大師了。
想到這裏,易小川立刻走出宮門閣,前去尋找了然大師。
可是一出宮門閣大門,易小川立刻驚住了。
隻見宮門閣外,整整齊齊的站着足有三十位僧人。他們人人手持一根木棍,目光緊緊停留在易小川的身上。與普通的僧人不同,這些僧人眼神裏似乎多了一絲戾氣。
憑借易小川多年的經驗判斷,眼前的這些持棍僧人,應該是武僧。
果然不出易小川所料,領頭一中年僧人單手禮佛,看着易小川,聲若洪鍾的說道。
“奉住持之命,達摩院三十僧人,恭請施主離開。”
在這裏交代一下,達摩院,裏面基本都是武僧。所以可以看出,了然大師是下了多大的決心要易小川離開。
易小川向前走着,“我要見了然方丈。”
“方丈交代了,他不想見你,施主也休想從他那裏得到任何東西。”那領頭的僧人說道,“所以,還是請施主離開吧。”
“如果我非要見方丈呢?”說着,易小川又向前走了一步。
“如果施主執意如此,那就休怪我等得罪了。”說到這裏,所有僧人将手中的木棍往地面一擊,聲音極爲響亮。那意思還不夠明顯嗎,你要是再不離去,我們就武力對待了。
見他們如此,易小川當即停住了腳步。易小川之所以停住了,不是因爲他怕了這些僧人,而是自己冷靜下來一想,還是不要沖動的好。
爲何?現在了然大師已經知道自己的目的就是那隻烏龜。可是那烏龜身爲本寺的鎮寺之寶,甚至還關系到天下蒼生的命運,因此,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拿走的。現在了然大師不想見自己,就算自己擊敗了這些僧人,強行見到了了然大師,想必他也絕對不會将那五把鑰匙交出來。更重要的是,甘露寺身爲江東第一大寺,那是相當有影響力的。要是自己出手得罪了甘露寺,别說取得此龜了,恐怕連寺廟的門都進不來了。
想到這裏,易小川雙手合十,躬身施禮,“請轉告了然方丈,就說在下打擾了,告辭。”
那僧人見易小川如此,也躬身還禮,但是沒有說什麽。
易小川回頭看了看“宮門閣”三個大字,随後轉身離去了。
離開甘露寺後,易小川馬不停蹄地向江東健康趕去。現在孫策就在健康,易小川考慮了,自己是不能讓了然大師拿出那五把鑰匙。但是身爲江東之主的孫策,或許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要知道,甘露寺屬于孫策管轄,要是他開口的話,勝算應該會大一些。因此,易小川決定前去求孫策幫忙。
三天後。
站在将台上看着江東的水師正在有條不紊的認真*練,周瑜心裏十分的欣慰,臉上也一直挂着微笑。
“呂蒙,你看我們的江東的水師,是不是天底下最強的水師?”周瑜掩飾不住的得意。
“我看應該是,”呂蒙不是喜歡阿谀奉承的人,所以并沒有回答的那麽絕對,“自從大都督提出的革新訓練方略實行以來,我江東的水師戰力大大加強。我想,我們現在應該不懼蔡瑁的荊州水師了。”
“嗯,”周瑜點點頭,“你說的不錯,隻要我江東水師照這麽訓練下去,不出一年,呂蒙,我敢保證,我們江東水師的戰力,那一定是全天下最強的。”
“呂蒙相信大都督的能力,”呂蒙說道,“大都督,從早上到現在,您都已經督練兩個時辰了,現在已是中午時分,大都督還是請回吧,這裏交給末将就行了。”
周瑜點點頭,“也好,我先回去歇息一下,午後我還會來的。”
就在周瑜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忽然,一甲士快步跑來。
“禀大都督,營外有一中年男子求見大都督,說是大都督的老朋友。”
“他叫什麽?”周瑜問道。
“他隻說說了句,豔陽當頭,切勿曝曬,大都督聽了這話之後定會前去見他的。”那甲士說道。
“豔陽當頭,切勿曝曬。”周瑜是何等聰明之人,立刻就明白了,“易先生?!!”想到這裏,周瑜趕緊快步向營外奔去。
親愛的讀者,明白易小川這是什麽意思了嗎?豔陽當頭,切勿曝曬,豔陽指的是太陽,是“日”,“日”字下面一個“勿”字,不正是易小川的“易”字嗎?
“易先生!!”周瑜老遠就看見站在大營之外的易小川了,笑着奔了過去。
易小川微微一笑,“周兄,我們又見面了。”
“走!!”周瑜拉着易小川的胳膊,“随我去府上共進午膳,我們邊吃邊聊。”
“不了,”易小川淡然拒絕道,“周兄,我此次前來,是有急事相求,就不去府上了。”
「小川最近剛剛回到學校,待我休息之後就會開足馬力去追趕之前落下的章節的。真的很感謝讀者朋友對我的支持,我也看到了,很多沒有更新的章節也有十幾人訂,這說明您對我是信任的。放心吧,小川不會讓你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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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三國絕戀》目前正在進入最終的*和結尾階段,因此細心地讀者會發現,近日來小川的更新已經不如以前那樣穩定了。産生這種情況的原因不是因爲我沒有時間碼字,而是因爲我在梳理劇情。由于之前埋了太多的伏筆,所以現在必須得把它們一一找出來對應好才行。更何況我說了,現在到了結尾的階段。雖然追這本書的人不多,統共也就二十來人左右,但是我也不能因爲人少就敷衍各位,畢竟你們追了這麽長時間,對小川來說也是莫大的鼓勵。因此,我就更不能爛尾了。行百裏者半九十,意思就是走一百裏路走了九十裏才等于走了一半。爲什麽?那是因爲後面的十裏路和之前的九十裏艱難程度是一樣的。寫書也是如此,越到後面就越得小心,否則一旦收尾不好就會被各位讀者吐槽。另外,告知大家一個消息,《神話三國絕戀》之後,本人的下一本書《仙劍7龍之子》也将和大家見面。主人公依然是爲胡歌量身打造的,沒辦法,誰讓本人是胡歌的忠實粉絲呢,希望大家到時捧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