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丞相,心病還需心藥醫,”劉禦醫答道,“要想治好小姐的病,就必須得知道小姐的心病是什麽,究竟爲何而煩惱。隻有知道了這些,方能開導小姐,或者做些什麽去除小姐的心病。除此之外,别無他法。”
曹孟德歎了一口氣,随後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說着,劉禦醫下去了。
“來人!”曹孟德喊道。
“老爺有何吩咐?”一丫鬟上前。
“讓秋紅到後花園見我。”曹孟德吩咐道。
“是,奴婢這就去。”說着,那丫鬟下去了。
一盞茶的功夫後。後花園。一亭中。
“奴婢秋紅,見過老爺。”秋紅拜道。
曹孟德擡了擡手,“秋紅,今日我有重要的話要問你,你務必要如實回答,明白了嗎?”
“是,老爺。”秋紅答道,“奴婢明白了。”
“我問你,數月之前你和無雙出現在徐州,是不是救了一個白衣人?”曹孟德盯着秋紅。
秋紅猶豫了片刻,随後答道,“是。”
“那個白衣人,是不是易小川?”曹孟德直接問道。
秋紅還是猶豫了一會兒,最後答道,“是。”
問到這裏,曹孟德心裏已經有了數了。
“那你告訴我,易小川和無雙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曹孟德接着問道,“爲何無雙會如此傷心?”
“老爺,”事到如今,秋紅不得不說了。其實,秋紅早就想告訴曹孟德了——盡管曹無雙不讓秋紅說這些。爲什麽?因爲秋紅在心裏替曹無雙感到委屈和不公。現在既然曹孟德直言相問,那自己索性就将所有的事都說出來。
“那日易公子身受重傷,是小姐照顧了他一個多月。可是誰料易公子傷好以後,卻對小姐一直不冷不熱,視小姐的真心而不見。最後,易公子居然不辭而别。”秋紅說道,“不過,最讓小姐傷心的是,易公子已經有了心上人。”
曹孟德聽此心裏一驚,“易小川有心上人了?”
說到這裏,隻見秋紅從袖子裏掏出一張圖紙,随後遞了上去。
“老爺請看,這就是小姐畫的那位女子的畫像。”
曹孟德展開一看,眉頭頓時一皺,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這畫上的女子,雖然是玉漱,但是在曹孟德看來,那就是玉靈!
“果然是她!”
“老爺,您認識這女子?”秋紅不禁問道。
曹孟德自然不會跟一個丫鬟說這些,“行了,這裏沒你的事了,你下去吧,好生照顧小姐。”
“是,奴婢告退了,”說着,秋紅下去了。
曹孟德看着畫中的“玉靈”,一時之間陷入了沉思。就在這個時候,大将許褚快步而來。
“末将拜見丞相。”
見許褚來了,曹孟德當即将那畫像收了起來放于袖中。
“何事?”
“回丞相,您讓末将等的人末将已經等到了,現在已經将他帶回了丞相府。”許褚說道。
“嗯,”曹孟德點點頭,“等了這麽多天,總算沒有白費,他終于出現了。”
“不過,”許褚如實禀報,“那位公子說他不是司馬懿。”
“哼!”曹孟德微微一笑,“是與不是,我一看便知。走,回去。”
丞相府。曹孟德書房。
見曹孟德進來,司馬懿當即拜道。
“草民參見丞相。”
“嗯,”曹孟德湊到司馬懿眼前仔細地看了看,随後說了句,“本人比畫像上精神多了。”
聽曹孟德這樣一說,司馬懿心裏當即一驚:難道丞相有我的畫像?要真是這樣,我豈不是無法脫身了?
不過,司馬懿對曹孟德也是有幾分了解的,他知道曹孟德這個人詭詐,說白了就是擅于唬人。想到這裏,司馬懿說道。
“丞相說什麽,草民聽不懂。”
曹孟德笑了笑,“你是真不懂呢?還是跟我裝糊塗呢?你以爲,我是在詐你呢?”
說着,曹孟德走到書桌前,拿起一張畫像往司馬懿眼前一擺。
“你可别告訴我,你還有一個同胞兄弟?”
看着那畫上的自己,司馬懿知道,曹孟德這是有備而來的。
“是恩師告訴丞相的?”司馬懿問道。
“誰是你恩師?”曹孟德往椅子上一靠,看着司馬懿。
“郭嘉郭大人。”司馬懿如實回答。
“果不出我所料,”曹孟德說道,“不錯,是他在臨終前向我舉薦了你。不過,他還是遵守你們之間的約定,并沒有告訴我你在哪裏。”
“所以,丞相爲了找我,就派了許褚将軍在恩師的墓地等我?”司馬懿問道。
“不錯,”曹孟德答道,“我想,你和奉孝關系既然如此密切,那你自然會去他墓前吊孝。現在事實證明,果然如此。”
“丞相睿智,”司馬懿說道,“想不到我躲了丞相這麽長時間,最後還是讓你找到了。”
“所以我對你很好奇,”曹孟德說道,“奉孝臨終前告訴我,你是一個奇才,本事比他還大。而且,你還能在我失意的時候幫我實現逆轉。我很想知道,你不過一個十八歲的書生,身上究竟有什麽本事,能幫我扭轉失敗。”
司馬懿低着頭,沒有說話。
曹孟德站起身來,“你爲什麽不說話?”
“丞相想聽草民說什麽?”司馬懿問道。
“說說你的逆轉計劃,”曹孟德說道,“奉孝說你比他還要精通蔔算,你算定我此生必有一場大敗。而你,可以幫我扭轉失敗。那麽你就說說,你如何幫我扭轉失敗吧。”
“回丞相,”司馬懿不願說,“您現在剿滅呂布、平定袁術、消滅袁紹,天下九州您獨得六州,可以說是英雄志滿,春風得意,一路凱歌。您哪來的失敗?而我,又哪來的扭轉失敗之計劃呢?”
“哼哼,”曹孟德冷笑道,“别這這裏給我使這套!你不是會算嗎?不是料到我此生有一場大敗嗎?你不是能幫我反敗爲勝嗎?那好,現在,就跟我說說,你如何幫我反敗爲勝。”
“請丞相不要爲難草民,”司馬懿說道,“草民說了,丞相現在沒有失敗,既然沒有失敗,又如何讓草民反敗爲勝呢?”
“你和我裝糊塗是吧?”曹孟德說着,來到兵器架邊,“噌”的一聲抽出倚天劍,随後往地上一扔,直直的插在了木闆上。“難道非得等我一敗塗地了你才肯說出你的計劃嗎?亡羊補牢,爲時已晚。我現在想要聽的,不是我如何失敗。而是假設我失敗了,你能幫我做什麽挽回敗局。今天,如果你不說,那就說明你根本沒有什麽所謂的可以幫我扭轉敗局的本事。既然如此,我留你又有何用呢?”
曹孟德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如果司馬懿不說,就隻有死的份了。
“丞相,聽您的意思,您是想提前知道我的計劃,以此來預防您的失敗了?”司馬懿問道。
“不錯,”曹孟德說道,“說實話,你剛才說得對,我現在是一路凱歌、春風得意。如今,我手握七十萬大軍,試問天下有誰能與我争鋒?我不相信我會失敗。可是,我信奉孝。而奉孝,則相信你。既如此,我也選擇相信你。不過,如果你說不出什麽良計的話,我就當你是駭人聽聞、沽名釣譽。從此,你也休想得到我的重用。”
話都說到這個份了,司馬懿還能說什麽呢。
“好吧,”司馬懿實在是沒有辦法,“既然丞相都這麽說了,那我也隻好坦言想告了。”
“說吧,”曹孟德看着眼前這個十八歲的白面書生。
“其實,之前恩師也極力讓我拜見丞相,爲您效力,”司馬懿說道,“可是,我卻拒絕了。”
「情景再現」
就在郭嘉準備帶司馬懿前去見曹孟德的前一晚。
“老師,明日,我不想拜見丞相。”司馬懿說道。
“你說什麽?”郭嘉還以爲自己聽錯了,“你不想見丞相?爲什麽?爲丞相效力不一直是你的願望嗎?難道你不想在丞相的手下一展抱負嗎?”
“學生正是想一展抱負,所以才不願意在此時爲丞相效力。”司馬懿說道。
郭嘉這下更不明白了,他皺了皺眉,“仲達啊,你這樣說我就不明白了,你能否說的詳細點。”
“老師,”司馬懿解釋道,“現在的丞相正處于一個高速發展期,他北抗袁紹、公孫瓒,南望徐州、荊州。文有老師、荀彧這樣的大賢,武有典韋、許褚這樣的猛将,真可謂是春風得意,躊躇滿志之時。如果此刻學生投靠丞相,那麽在如此多的人才之中,學生很難脫穎而出,爲丞相所重用。再者說了,學生今年才十八歲,年紀尚小,資曆淺薄,經驗不足。就算有老師親自舉薦,丞相又怎會将要事交給一個年僅十八歲的孩子來處理呢?所以,學生覺得在此刻投靠丞相實在不是最佳時機。”
聽了司馬懿這一番話,郭嘉是不住的點頭,心裏更是感到陣陣的驚訝和欽佩。
“仲達啊,看來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難得你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遠見和見識,單憑這一點,你日後的前途就不可限量。”
“多謝老師誇獎。”司馬懿說道,“那老師是同意學生的做法了。”
“同意,當然同意。”郭嘉說道,“不過,你準備什麽時候和丞相見面呢?”
“在丞相最需要我的時候,”司馬懿說道,“每個人做事都不能一輩子一帆風順,丞相也是如此。别看現在丞相無比風光,可我料定,丞相此生必定有一大敗。那個時候,就是丞相最需要人才之時。同時,也是我出山的日子。”
“嗯,”郭嘉點點頭,“好,那就依你。不過,你現在跟我來到許昌城,可你又不見丞相,那接下來的日子,你準備幹什麽呢?”
“老師,接下來,我一方面會仔細研讀老師的著作,另一方面,我想去完成此生我最想做的兩件事,還望老師成全!”司馬懿說道。
“哦——?”聽司馬懿這樣一說,郭嘉來了興緻,“最想做的兩件事情?何事?”
司馬懿附耳過去,悄聲對郭嘉說道。
“什麽?”郭嘉聽後大驚,“仲達,這兩件事你隻要完成任意一件,那可都是驚天動地啊!”
“正是,”司馬懿回答道,“所以,我很需要人手來幫我,還請老師能出手援助我。”
“那是一定的。”郭嘉說道,“隻要你能做成這兩件事,那麽整個天下就等于握在手中了,我一定會盡我的全力支持你的。”
“如此,學生多謝老師了。”說着,司馬懿拜謝道。
「叙說完畢」
聽司馬懿這麽一說,曹孟德也來了興趣,“兩件事就能握住天下兵馬?說說看,哪兩件事?”
“刺客聯盟、秦皇寶藏。”司馬懿鄭重地說道。
時隔這麽多日,“刺客聯盟”這四個字再次出現了。
“刺客聯盟,秦皇寶藏,”曹孟德嘴裏喃喃自語,“你一一道來。”
“丞相,恩師告訴過我,當初您曾讓荀彧大人和許褚将軍調查過刺客聯盟,可是最終無果,是嗎?”司馬懿問道。
“不錯,”曹孟德答道,“刺客聯盟這個組織行蹤詭異、訓練有素,作案從來不留痕迹,所以,荀彧查了兩個月也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怎麽,聽你的口氣,你有眉目了?”
「小川告知大家一聲,按照曆史進程,現在《神話三國絕戀》如今已經寫到了曹孟德和袁紹的大決戰。官渡之戰以後,袁紹大敗,天下九州曹孟德一人獨得六州,緊接着,曹孟德就會奪取劉表的荊州。奪荊州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因爲那時劉表已經病說死,荊州基本上都在上将蔡瑁手中。而蔡瑁又是一個賣主求榮之徒,他拱手将荊州獻給了曹孟德。有了荊州,曹孟德接下來就揮師攻打東吳了,也就是到了曆史上著名的赤壁之戰。我想的是,赤壁之戰一結束,本書也就結束了。所以,趁着最後時機,大家趕快将手中的票票、鮮花扔來吧,小川在此感激不盡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