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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烈岩曹操大攤牌玉靈請辭曹孟德

許昌城。

丞相府。地下一高級牢房内。

所謂高級牢房,就是指牢房内布置的很精緻。有軟床,有飯桌,有花草,有書籍,還有一些花瓶之類的瓷器在裏面,供坐牢者觀賞。

當然了,再精緻的牢房,它本質上還是個牢房。說到底,就是用來囚禁的。

誰人能在曹孟德的丞相府享受如此精緻的牢房呢?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師烈岩。

此刻,隻見烈岩盤腿坐于床榻之上,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就在這時,忽然傳來一陣開門聲。

烈岩内心一動,按照慣例,以往隻有到了三餐時間才會有人開門給自己送飯,可是此刻并非吃飯時間,這個時候有人來,莫非,是他?

睜開雙眼,果不其然,隻見曹孟德站在牢外,微笑着看着自己。

甲士打開牢門,曹孟德走了進去,身後還跟着一個雙手端着木盤的人。盤子上放的兩樣東西,正是天蠶絲和《千毒冊》藥浴配方。

這次見到曹孟德,烈岩并沒有像往常那樣起身行禮,相反,依然坐在床上,閉上了雙眼,頗有一種“視死忽如歸”的悲壯感覺。

“大師,想不到,兩月之後的再次相見,居然會是這種情形?”曹孟德笑着坐了下來,看着烈岩。

“是啊,”烈岩淡淡的說道,“我也沒想到,在丞相的後花園,丞相除了在地上給我修建了一處秘密處所,居然在地下給我建了一個如此雅緻的牢房。我烈岩,真是感激不盡呐!”

“哈哈哈!”聽着烈岩這冷嘲熱諷的話,曹孟德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大笑起來,“大師,你言重了。這個牢房,可不是專門爲你修建的。”

“哼!!”烈岩冷冷一笑,睜開了雙眼,“當然,我知道,除了我,還有玉靈。”

曹孟德微微一笑,“大師果然聰明。”

“從我被抓的那一刻起,我一下子就全都明白了,”烈岩看着曹孟德說道,“從始至終,你曹孟德都沒有相信過我和玉靈。我們一直都是被你利用的工具而已,你一直都在防着我們。”

“大師,你錯了。”曹孟德緩緩說道,“我不是不相信你們,而是不完全相信你們。大師從西域不遠萬裏來到中原,漂泊了将近四年,直到遇見了我投奔到我的帳下才算安定下來。我一直将大師奉爲上賓,心中有什麽疑難之事經常找大師解惑,可以說對大師是坦誠相待。而大師呢,卻一直對我心存隔閡,始終沒有将自己來中原的目的告知我。你說,像大師這樣身懷異術卻又充滿秘密的人,我怎麽能不防呢?”

“天下人都說你是一個奸雄,看來果然不錯。”烈岩說道,“也罷,既然我烈岩栽到你的手裏,要殺要刮,随你便吧。”

“哈哈哈哈!”曹孟德聽後頓時大笑,“大師,你把我曹孟德看成是什麽人了?大師與我相處七年,七年了,就算我在心裏一直防着大師,可是這也不影響你我之間的情誼吧?我曹孟德雖是奸雄,可絕非薄情寡義之人,我怎麽會對大師動手呢?”

聽曹孟德這番話,烈岩一時之間也不知道這個性格複雜奸詐之人心裏到底在想什麽。這個時候烈岩才發現,自己雖然年長曹孟德幾歲,但是和他比起城府來,自己是萬萬不能及的。

“那你究竟想怎麽樣?”烈岩問道。

“很簡單,大師隻要回答我的幾個問題就行了。”曹孟德說道。

烈岩雙眼一閉,“你問吧。”

曹孟德笑了笑,随即拿起那盤子上的天蠶絲。

“大師,這是何物?”

烈岩睜眼看了看,緩緩答道。

“天蠶絲。”

“天蠶絲?”曹孟德看了看,“此物有何用?”

“天蠶絲,乃西域極爲珍貴動物天蠶所吐的絲。這種蠶在整個西域也不足百條,可是我師父石門子一人就養了五十六條。這天蠶十年一吐絲,所吐之絲雖然不足十寸,卻結實無比,能承受五百斤的重量。”烈岩知道自己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再對曹孟德有所隐瞞也沒有意義了,所以,還不如痛痛快快說實話呢。“我師父死後,我并沒有找到這些天蠶。後來想想,師父應該把這些天蠶送給我師弟了。”

“易小川?”曹孟德問道。

曹孟德這樣一問,烈岩當即眉頭一皺,“你怎麽會知道易小川是我師弟?是玉靈告訴你的?”

“我怎麽知道的并不重要,”曹孟德說道,“你一會兒就會清楚。現在,還是說你的天蠶絲吧。”

烈岩看着曹孟德,繼續說道,“不錯,我師父的确将天蠶傳給了我師弟易小川。易小川原來袖中所藏機關就是用天蠶絲拼接而成的長約五米的絲繩,繩子一端系上由寒鐵石所制鋒利無比的針頭,另一端和袖中機關盒相連。伸縮自如,十分有利于攀登城樓高山之用。”

“原來是這樣,”曹孟德看着手中的天蠶絲,點了點頭,“如此說來,有了天蠶絲,攀登城池就像如履平地一般了。”

“不錯。”

“真是好東西啊!”曹孟德看着天蠶絲不禁感慨道,“要是我軍将士人人都有這樣一件神兵,豈不是什麽攻城器械都不需要了?”

“哼!!”烈岩冷笑一聲,“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說着,曹孟德将天蠶絲放到盤子上,拿起了那本《千毒冊》,“這本《千毒冊》,又是何寶貝呢?”

“這本冊子其實是一種藥浴的配方,”烈岩答道,“與平常藥浴不同的是,這是一本能讓人千毒不侵的藥浴。”

“千毒不侵?”曹孟德來了興趣,“真的有如此神奇?”

“當然。”烈岩答道,“這上面記述的,是一千餘種毒術的解法,包括一些平常常見的毒術和一些奇毒。這些解毒之法還不算最珍貴的,最珍貴的當屬把這麽多解毒之法化爲藥浴的方法。一千多種毒,就有一千多種解法,其解藥加起來更是不下萬種。有些藥物本身相生相克,這一萬多種解藥合在一起本身就是一味劇毒。而我師父石門子的這本《千毒冊》卻能規避所有的相克可能,讓泡此藥浴者達到千毒不侵。”

“聽着如此神奇,想必這種藥浴的制法,應該很難吧?”曹孟德問道。

“那是自然,”烈岩繼續說道,“泡一次藥浴,就需要耗費幾千種不同的藥材。這些藥材當中,七成是常見的,很好找。可是剩下的三成乃名貴藥材,其中有幾味甚至要求藥齡在五十年以上,要想把它們全部搜集完整并且制成藥浴,可以說是相當的難。”

曹孟德聽後一笑,“照你這樣說,好像不會有人能享受到這種藥浴。”

“你錯了,”烈岩微微一笑,“易小川現在,已經是千毒不侵了。”

“我早就應該想到的,”曹孟德微微一笑,“你師父如此偏愛易小川,想必一定是爲他搜集不少的藥材吧。”

曹孟德這樣一說,立刻戳中了烈岩的痛處,烈岩當即将一臉怒容的将頭偏了過去。

見烈岩如此反應,曹孟德微微一笑,随即将《千毒冊》放到盤子上,揮了揮手。

那甲士明白曹孟德的意思,随即上前幾步将盤子端到了烈岩的面前。

烈岩看着盤子上的天蠶絲和《千毒冊》,當即一愣,“你這是——?”

曹孟德笑了,“物歸原主。”

“物歸原主?”烈岩一時間被曹孟德的這番舉動弄得有點手足無措了,“你的意思是,将它們還給我?”

“要不然呢?”曹孟德看着烈岩說道,“大師來中原這麽多年,不就是爲了找到易小川,尋到這兩樣寶物嗎?既然如此,我曹孟德爲何要奪人所愛呢?”

“難道你對這兩樣寶物就不動心?”烈岩不相信曹孟德會這麽好。

“動心,當然動心。”曹孟德說道,“如此兩件天下之寶,換做是誰,誰能不動心呢?可是我想了想,我要這兩件寶物又有何用呢?天蠶絲,雖是登城利器,可是你也說了,天蠶十年才吐一次絲,要是等我軍将士人手一個,恐怕我曹孟德的骨頭都爛了。至于這《千毒冊》,我中原與你們西域不同,你們西域喜好用毒,而我們中原喜好兵器,所以,即使我真的千毒不侵,也沒有什麽大用處。既然如此,何不将這兩樣寶物歸還大師,以成人之美呢?”

看着曹孟德那誠懇地眼神,烈岩愣了愣,随即問道。

“就這麽輕易地将這兩件至寶還給我,難道你就沒有其他什麽條件嗎?”

“哈哈哈。”曹孟德大笑,“在一起相處了這麽長時間,大師還是很了解我的。大師說的不錯,我這樣做,當然是有條件的。”

烈岩看着曹孟德,長出了一口去,“說吧。”

“我要你繼續留在我的身邊,爲我效力。”曹孟德怔怔的說道。

“哈哈哈。”這下輪到烈岩笑了,“我早就猜到會是這樣,你是不會讓我走的。可是,”烈岩話鋒一轉,“我要是不答應呢?”

“能先說說不答應的理由嗎?”曹孟德問道。

“人都有思鄉情懷,我離開西域這麽多年,也該回去了。”烈岩說道。

“我看大師想回去不是因爲思鄉,而是另有原因吧。”曹孟德說道,“大師在中原待了十年,爲何早不思鄉晚不思鄉,偏偏在拿到這兩件至寶後思鄉呢?”說罷,曹孟德如鈎子一般的眼神緊緊地盯着烈岩。

烈岩看着曹孟德,内心漸漸虛了下來。曹孟德說的,不錯,自己之所以要回西域,思鄉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你們中原有句話說得好,甯爲雞首不爲牛後。我在你這裏,永遠隻能做一個躲在暗處的謀士,可是有了這兩樣至寶,我回到西域,就能在西域稱霸。換做是你,難道你不會離開嗎?”烈岩如實說道。「這裏普及一下“甯爲雞首不爲牛後”這句成語的意思:甯願做小而潔的雞嘴,也不願意做大而臭的牛的*。引申意就是甯願在一個小的地方稱王,也不願意在一個大的地方混。現在這種現象很多,很多有能力的人選擇在小的公司做一個老總卻不願意在知名公司做一個經理之類的,就是這個意思。}曹孟德笑了,“大師還真是爽快,不錯,你說的對!有誰不想在一方爲王,又有誰願意一直寄人籬下呢?看來,大師是嫌在我這裏的地位低了。”

“随你怎麽說,”烈岩說道,“總之,我一定要離開這裏。我是西域人,我不可能永遠留在中原。”

“我當然不會讓你永遠留在這裏,我會放你走,不過,不是現在。”曹孟德說道。

聽曹孟德這樣說,烈岩又覺得有點希望了。

“那你準備什麽時候讓我離開?”

“兩件事,”曹孟德說道,“這兩件事隻要其中一件完成了,我就會放你走。”

“哪兩件事?”

“要麽等我統一天下,”曹孟德鄭重地說道,“要麽,我能得到易小川。”

得易小川者得天下,曹孟德知道這個道理。同樣,烈岩也明白。

烈岩看着曹孟德,思索之後,烈岩點點頭,“好!我答應你!”

“哈哈哈!”曹孟德聽後大笑,随即站起身來,向烈岩伸出手去,“走!大師,在地下住了這麽久,很想上去看看陽光吧。”

烈岩從床上下來,雙眼盯着曹孟德。

“有一件事,我想知道答案。”

“何事?”

“你是怎麽知道這一切的?我的師弟是易小川,我要玉靈去取天蠶絲和千毒冊,這些,你都是如何得知的?”

“哈哈哈,”曹孟德笑了,“大師想知道,那就跟我來吧。”

就這樣,烈岩随着曹孟德前去。

跟在曹孟德的後面,烈岩才發現,地下不僅僅隻是有一個牢房,整個地下四通八達,道路縱橫交錯,好像一個迷宮一般,龐大的簡直就是一個地下相府。

烈岩随着曹孟德來到一間房間,裏面有兩個人,一張桌子,桌旁坐着一人,看樣子像一個讀書人,桌子上放了整整齊齊堆了一些書冊。在房頂處,居然有一個竹筒插在裏面,剩下一人正将耳朵貼在竹筒處聽着什麽。

“拜見丞相。”那二人見曹孟德進來,趕緊過來行大禮。

曹孟德揮了揮手,“你們先下去吧。”

“是,”說着,那二人下去了。

烈岩環視了這間面積不大、設施簡陋的屋子,臉上一時間寫滿了疑惑。

“丞相,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

“找你想要的答案啊。”曹孟德笑着看着烈岩,随後問道,“你知道這間屋子的上方,是誰的房間嗎?”

烈岩眉頭緊皺,搖了搖頭。

“是玉靈的房間。”曹孟德說道。

“玉靈?”

“不錯,”說着,曹孟德來到那竹筒處,“你可知道,這個竹筒是用來幹什麽的嗎?”

烈岩想了想,“莫非,這個竹筒直通靈兒的房間,能聽到房間内的一聲一響?”

曹孟德笑了,“大師果然是見多識廣啊!不錯,這個竹筒正是用來監聽玉靈的。她在房間裏說過的話,哪怕是夢話,都會被我派的人一一記錄下來。不止是她,我這府裏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除了我最信任的管家曹軍,其他人都被我監控着。因此,這府裏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聽曹孟德這樣一說,烈岩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曹孟德實在是太可怕了!很明顯,曹孟德這樣做就是爲了防止自己府裏的人和外人勾結起來對自己不利,因此才設了一個類似我們今天所說的特務機關。

說着,曹孟德來到桌邊,拿出一本書冊,遞到烈岩眼前。烈岩用充滿疑惑的眼神看看曹孟德,随後接了過去,打開一看,頓時一驚。

上面所記載的,正是自己和玉靈之前的重要對話。

「“靈兒還真是個好下屬啊!既然如此,那我不禁想問了,那天晚上,你爲什麽沒有殺易小川呢?”

“師父說什麽,靈兒不明白。”

“哼!!!!聽不懂是嗎?那好,就讓我這個做師父的幫你回憶回憶,那天晚上,行空客棧天字一号房,是誰不忍心殺易小川反被他所傷?當易小川主動将匕首遞到你面前的時候,又是誰不但沒有殺他反而爲了救他親手将匕首插進自己的肩膀?靈兒,我說的這些,難道還沒有讓你想起來嗎?”

······

“靈兒,爲師可以答應你,不殺易小川。”烈岩說道。

“真的嗎?”

“當然,不過,你要答應爲師兩件事情。”

“何事師父盡管吩咐,靈兒一定辦到!!!!”

“那好!!!你聽着,第一,我要你不要将易小川帶回丞相身邊。我這樣做也是爲你好,我和易小川是生死宿敵,有他沒我,有我沒他。如果你真的将易小川帶回來,那麽丞相必然對他重用。如此一來,他可就威脅到我的地位了。到時候,我不想殺他都難了。你,明白嗎?”

“是,徒兒明白,徒兒這次去江東,不去尋找易小川就是了。”

“錯!大錯!!這第二件事,就是讓你找到易小川。找到他之後,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你都要從他身上替我拿回兩樣東西。”

“正是。一是《千毒冊》,二是天蠶絲。”

“怎麽樣?這兩件事,你能做到嗎?”

“玉靈一定辦到。”

“很好,靈兒,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否則,後果是什麽,你很清楚的。”」

看着上面記載詳細的文字,烈岩不禁閉上了雙眼,看來,自己和玉靈之間那所有自己認爲秘密的談話,曹孟德早就知道了。

“怎麽樣?現在你明白了嗎?”曹孟德問道。

烈岩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閉上了雙眼。

“明白了,明白了。烈岩我對丞相的手段,佩服的是五體投地,我輸的心服口服。”

“哈哈哈,”曹孟德笑道,“大師,你言重了。你我是朋友,朋友之間哪有什麽輸赢之說呢?今日,我曹孟德對大師可謂是坦誠相待。希望日後,我和大師的關系還能回到以前。”

聽着曹孟德這番不知是真心還是虛僞的話,烈岩隻能無奈地笑了笑。

翌日。

丞相府大堂之上。

曹孟德端在在上,一邊站着的是烈岩。

玉靈緩步走了上來,“主公,師父。”

曹孟德笑了笑,“靈兒,你執行任務回來已有些時日了。我班師回朝也有四天的功夫了,這幾天一直忙着處理其他的事情,顧不上你,你不會怪我吧?”

“玉靈不敢,”玉靈答道,“主公貴爲丞相,日理萬機,玉靈身爲下屬,怎敢責怪主公呢?”

“不怪我就好,”曹孟德依然滿臉微笑,“那你就先說說,這次任務辦的怎麽樣。”

“回主公,”玉靈答道,“這次主公交給玉靈的兩個任務,玉靈一個也未能完成,希望主公恕罪。”

曹孟德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其實,玉靈的一切行蹤和心思自己都了如指掌。不過,現在還不是和玉靈攤牌的時候。畢竟,玉靈對自己還有用處。所以,曹孟德選擇了故意不知。

“都未能完成?”曹孟德裝作很吃驚的樣子,“怎麽會這樣呢?你詳細道來。”

“主公讓玉靈此去江東,一是找尋易小川,二是刺殺周瑜。”玉靈說道,“可是玉靈在江東并未找到易小川的蹤迹,至于刺殺周瑜,玉靈兩次都沒有得手。”

“易小川此人行蹤飄忽,江東那麽大,找不到也不怪你,”曹孟德說道,“至于刺殺周瑜,他貴爲江東的水師大都督,身邊一定甲士林立,護衛重重,你武功雖然高強,但是畢竟勢單力孤,殺不了他,這也不怪你。”

玉靈聽曹孟德這樣說,慶幸之餘感到一絲疑惑:爲何自己兩次失手曹孟德都沒有怪罪自己呢?更奇怪的是,他連事情的具體經過也沒有問,還替自己極力開脫,這一切,都和以前那個嚴厲的曹孟德大相徑庭,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多謝主公體諒,”玉靈說道。

“行了,情況我也了解了,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曹孟德說道,“你再歇息幾日,我會指派新的任務給你的。”

玉靈聽後,沒有說什麽,隻是站在原地沒有動。突然,玉靈雙膝一彎,跪倒在曹孟德面前。

曹孟德一見,頓時一驚,“靈兒,你這是幹什麽?”

“玉靈有一事求主公,”玉靈看着曹孟德說道,“希望主公能夠答應。”

“靈兒,有什麽事盡管說,不用行此大禮,快起來!”曹孟德說道。

“主公,玉靈想要離開。”玉靈一字一頓的說道。之前我們就知道了,玉靈自從愛上易小川之後,逐漸被易小川所感化,已經厭倦甚至憎恨現在自己的生活方式了。所以,玉靈決定離開曹孟德,過一種新的生活。

不過,你認爲曹孟德會同意嗎?

“離開?”曹孟德一時之間沒明白過來,“你要去哪兒?”

“哪裏都行,”玉靈輕輕地說道,“隻要離開這裏,離開主公,離開相府就行。”

“你要離開我?”曹孟德感到很驚訝。

“是,”玉靈眼神裏充滿了堅定。

“難道你不想替你的父母和族人報仇了?”曹孟德問道,“難道你忘了這些血債?”

“玉靈沒有忘,”玉靈說道,“當初玉靈追随主公,自幼習武,就是爲了替我父母和族人報仇,主公您也答應幫我尋找我的仇人。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了,依然沒有找到他們。現在,玉靈不想再靠丞相了,我要親自去尋找他們。”

“這就是你要離開我的原因?”曹孟德不相信。

“不是,”玉靈頓了頓答道。

“還有什麽?”

“玉靈已經厭倦了這種生活,”玉靈答道,“這麽多年來,爲了丞相的大業,玉靈的手上沾滿了鮮血。我知道,不論我怎麽做都洗不清我的罪孽。所以,我決定,從此不再濫殺無辜了。”

聽玉靈這樣說,曹孟德愣了一下随後哈哈大笑。

“靈兒,你是一個殺手,一個天生的殺手!”曹孟德說道,“你是天生的練武奇才,你不做殺手,還能做什麽呢?你離開了我,豈不是浪費了你這一身武藝?豈不是英雄無用武之地了嗎?”

玉靈笑着輕輕搖了搖頭,“武功不一定要殺人,它也可以救人。”

“哈哈哈!”曹孟德仰天大笑,“靈兒,你今天是怎麽了?你是我手下第一殺手,是我最得力的幹将,你一直以來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怎麽今天,你卻突然說你厭倦了,想要離開,你能告訴我,究竟是爲什麽嗎?”

“玉靈已經說了,”玉靈說道,“我厭倦了。”

見玉靈一直隻是這樣說,曹孟德搖了搖頭,本來自己是不想揭玉靈底的,可是現在看來,有些事不說也不行了。曹孟德心裏當然很清楚,玉靈的這種突然轉變是因爲易小川。自己之所以裝作不知道,那是因爲玉靈還有利用價值,自己不想就這麽放棄這顆棋子。可是現在玉靈如此堅定的要走,自己也是沒辦法了。

“厭倦?”曹孟德冷笑一聲,“是真的厭倦了,還是因爲易小川?”

聽到“易小川”三個字,玉靈心裏當時一驚,随後望向了自己的師父烈岩。烈岩見玉靈望向自己,趕緊将頭偏了過去。烈岩知道,現在怎麽解釋都解釋不清了。事到如今,自己也不在乎背這個黑鍋了。

見玉靈一臉的驚恐,曹孟德看着玉靈說道,“怎麽?讓我說對了吧?”

玉靈以爲,烈岩一定将所有的事都告訴曹孟德了。如若不然,曹孟德是不會知道的。自己心裏的最後一點秘密都被曹孟德知道了,自己還有什麽好說的呢?

“靈兒,說實話,我不怪你。”曹孟德又開始假仁假義了,“行空客棧你沒有殺易小川我不怪你,在江東你明明和易小川見面了卻告訴我說沒有發現他的蹤迹我也不怪你,這些事我都知道,可是我沒有揭穿你,更沒有懲處你。相反,我還出言安慰你。爲什麽?就因爲你是我的愛将,我在乎你,你知道嗎?我不想因爲這些小事兒影響我們之間的關系。你長大了,有自己的秘密我可以理解。隻要你不離開我,這些事我都可以當做沒發生過,好嗎?”

現在玉靈才明白,爲什麽會在江東遇上小五他們。原來,曹孟德早已經不相信自己了。小五口中所謂的秘密任務,想必就是監視自己在江東的一舉一動吧。

想到這裏,玉靈的心裏更是覺得冰冷。她忽然覺得,易小川說的很對,自己其實就是曹孟德的殺人工具,曹孟德一直都在利用自己,從未相信過自己。

現在,玉靈更加堅定了要離開曹孟德的決心。

玉靈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随後站起身來。

“原來,主公一直都沒有真正的相信我。玉靈這條命,當年是主公所救。這幾年來玉靈爲主公出生入死,也算是報了當年的恩情。現在,我已經不想再留在這裏了。”

曹孟德眉頭緊皺,看着眼神堅定的玉靈,最後再問道。

“靈兒,難道就沒有一點餘地了嗎?你一定要走嗎?”

玉靈将臉上的面紗摘了下來,扔在地上。

“對不起,玉靈不想再蒙着臉做人了。”

曹孟德無奈地閉上了雙眼。

“看來,你是鐵了心要離開了。可我,要是不同意呢?”

“那主公,玉靈隻好得罪了。”玉靈堅定地說道。

「大家也看到了,這幾天的更新不如以前那樣穩定了。這也是沒辦法,《神話2三國絕戀》寫到現在已經開始進入收尾階段,也就是說,已經進入*和結局階段。在此之前,本書埋下了不少伏筆。細心地讀者你也會發現我已經開始慢慢将前面的一些内容和現在的内容聯系在一起,處理伏筆是很麻煩的。近日來小川除了繼續寫作外,剩下的時間就是在從頭讀我這本小說,盡量不要漏掉一個伏筆,讓讀者滿意。看在我還算認真的份上,親愛的讀者就原諒我的更新不穩定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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