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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貂蟬殉情碎身骨無雙因愛救小川

易小川大叫一聲,可是一切都已經遲了。天下第一猛将呂布,就這樣倒了下去。

易小川趕緊上前托住呂布,“将軍!”

而赤兔馬,看着渾身是血的主人,在一旁不停的悲鳴着。

“易···先生,”呂布雙手緊緊握着易小川臂膀,臉上洋溢着滿足的微笑,用盡自己最後的氣力在交代着自己的後事。“我呂布,此生···能有先生···這樣的···對手,就是死···也了無遺憾了。”說着,呂布又吐出一口血水。

“将軍,你别說了,”易小川勸道。現在呂布的心髒受損,隻要稍稍一用力,血水就會溢出。

呂布笑着搖了搖頭,“先生,我求你···一件事,你務必···要答應我。”說着,呂布抓着易小川的手明顯加大了氣力。

“好!我答應!我答應!”易小川不住的點頭,“不論你說什麽我都會答應!”

“替我···照顧好···貂蟬,”呂布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依然不忘貂蟬。

易小川鄭重地點了點頭,“你放心,我答應你,一定會照顧好貂蟬小姐。”

呂布咧嘴笑了,“如此,我就可以安靜的去了。”

樓上。

“許褚!”曹孟德喊道。

“末将在!!”許褚上前。

“傳令下去,務必攔住這個白衣人,但是不準任何人傷害他。告訴将士們,誰能生擒此人,我賞黃金千兩。”曹孟德嚴肅地命令道。

“末将領命!”說着,許褚下去辦了。

“曹仁!”

“末将在!”曹仁上前。

“你即刻率領五萬精兵,以徐州城爲中心,方圓二百裏内在各個路口、關卡派重兵把守。”曹孟德命令道。

“丞相,你是怕這個白衣人能沖出徐州城?”曹仁問道。

“難道沒有這個可能嗎?”曹孟德反問,“憑此人的武藝,出入十萬大軍我看來去自如,一旦讓他逃離了徐州,如此猛将你還能給我找第二個嗎?”

“是,末将明白了。”曹仁答應着,“末将這就去辦。”

樓下。

“赤兔,”呂布摸着赤兔馬的頭顱,“你記住:從今以後,易先生就是你的新主人。萬水千山,你也要追随于他,聽到了嗎?”

面對呂布的臨終交代,赤兔馬一聲長嘶,好像明白了呂布所交代的。

鮮血,染遍了呂布的全身。

呂布仰頭看着天空,嘴裏喃喃自語,“貂蟬,貂蟬,貂······,”終于,呂布永遠閉上了雙眼。

而東方的那道光柱,也随即消失了。

接到命令,圍在易小川周圍的一萬多甲士立刻拿起盾牌,慢慢向易小川靠近,他們要生擒易小川。

易小川緩緩地抱起呂布的屍首,将他放在了赤兔馬上。

此刻的易小川,面無表情,眼神空洞。隻見他牽着赤兔馬,緩緩向城門處走去。

“這位壯士,”曹孟德在城樓上喊道。

聽到曹孟德在喊自己,易小川止住了前行的腳步。

“實不相瞞,我對壯士的武藝佩服的是五體投地。”曹孟德繼續說道,“今日一戰,呂布親口認輸。我原本以爲,呂布死後,天下再無一人可配得上‘天下第一猛将’這個稱号。可是現在看來,事實并非如此。以壯士的武功,第一猛将這四個字已經配不上你了。我看,‘戰神’這個稱号,倒是與壯士十分相配。”

“你想說什麽?”易小川冷冷地問道。

“哈哈哈,”曹孟德幹笑幾聲,“既然壯士如此痛快,那我也就直說了。我想将壯士招至我的麾下,你放心,既然你和呂布是朋友,我一定會厚葬呂布。不知壯士,意下如何?”

“如果我不答應,你會怎樣?”易小川問道。

“這個,”曹孟德頓了頓,“那就看壯士有沒有本事走出這個城門了。”

“哼!!”易小川冷笑一聲,牽着赤兔馬繼續向前走着。

來到方天畫戟面前,易小川翻身上馬,随即從腰間摸出一條五尺長的白布,将呂布的屍首與自己綁在一起。

就在這時,滂沱大雨突然停了。随即,漫天的烏雲散開,太陽出來了,整個徐州城爲之一亮。

易小川伸手拔起插于地上的方天畫戟,看着周圍黑壓壓的一萬多甲士,輕輕地說道。

“呂将軍,我帶你出去。”

說罷,易小川一提缰繩,赤兔馬頓時一聲長嘶,兩支前蹄劃破長空。

“駕!!”

一聲令下,赤兔馬使勁全身氣力奮力向前沖去。

“啊!!”

包圍在易小川周圍的一萬多甲士立刻拿着長槍向易小川奔來,而易小川,則是一邊向前猛沖,一邊揮舞着方天畫戟擊退那些擋住自己去路的甲士。

一時之間,一萬多甲士将易小川緊緊圍在城中,阻擋着他前進一步。

“刀劍無眼,擋我者死!”易小川一邊激戰一邊高聲喊着。

“啊!”“啊!”“啊!”······士兵的慘叫聲不斷傳來,易小川每次一揮動手中的方天畫戟,就會有十幾人倒在地上。那個壯觀慘烈的場面,想想張藝謀導演的《滿城盡帶黃金甲》就知道了。

“丞相!”樓上的許褚看不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易小川遲早會沖出重重包圍。“末将請命前去擒拿此人!”

曹孟德盯着在亂軍中殺的越來越用的易小川,随後大手一揮。

見曹孟德同意了,許褚提起大刀向城下走去。

“啊!!”許褚大叫一聲,催動戰馬,揮舞着大砍刀向易小川奔來。“爾等休要猖狂,看我來擒你!”

聽見後面有人叫陣,易小川趕緊調轉馬頭,正對着許褚。

說話間,許褚已經來到跟前。“呼!”的一聲,許褚手中大刀向易小川脖子上砍來。

見大刀砍來,易小川沒有躲閃。隻見他抽出腰間的七星刀,對着許褚的大砍刀就撞了上去。

“當!”的一聲,許褚的大刀立刻被七星刀削爲兩段。

“啊!!”許褚大吃一驚,拿過大刀一看,刀片沒了,手中隻剩下一根燒火棍。

許褚驚訝地望向易小川,想看看他的手裏到底拿的是什麽寶物,竟然如此厲害。

可是就在這時,易小川揮舞着方天畫戟向許褚擊來。許褚躲閃不及,一畫戟被易小川從馬上擊飛出去,落在衆士兵的身上,頓時壓倒一片。

“唉,”見許褚不到一個回合便如此慘敗,曹孟德在城樓上不禁搖了搖頭。

打敗許褚之後,易小川趁勢趕緊催動赤兔馬向城門沖去。

*近城門之時,立刻上去一千多甲士将城門緊緊堵住,意圖阻止易小川。

見那些甲士手持長槍攔住自己,易小川趕緊提着缰繩試圖放慢赤兔馬的速度以便自己擊退這些守軍。

可是這時易小川才發現,此刻的赤兔馬好像一輛刹車失靈的汽車,不但沒有減速,反而加速向城門沖去。

感受着赤兔馬那熊熊的爆發力,再看了看不遠處的城門,易小川似乎明白了什麽,莫非,赤兔馬要——!

果不其然,接近城門之時,赤兔馬一躍而起,掠過衆甲士的頭頂。

“哐當!!”一聲巨響,赤兔馬一頭撞擊在城門上,結實的門柱立刻被撞爲兩段,城門頓時大開。城門一開,赤兔馬立刻載着易小川和呂布向城外飛奔而去,逃離了徐州城。

“不好了,丞相,”一旁的荀彧說道,“這個白衣人帶着呂布跑了。”

曹孟德冷笑一聲,“文若不必擔心,他跑不了多遠的。”

就在這時,一旁的劉備上前,主動請纓,“孟德兄,在下願意領本部兵馬,前去截住此人,請孟德兄恩準。”

曹孟德看着一臉誠懇之色的劉備,笑了笑,“玄德兄,不就追拿一個人嗎?我已經派出精兵五萬在徐州城方圓二百裏内把守,相信不久就能将此人生擒。這等小事,就不勞玄德兄親自動手了。好了,再此觀望了半天,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說罷,曹孟德拍了拍劉備的肩膀,随後向城樓之下走去。

“丞相,”荀彧一邊跟在曹孟德身邊向前走着一邊道出了心中的疑惑,“劉備駐守徐州城時間久矣,他和他手下的将士對徐州城一帶的地形地貌都很熟悉,既然他主動提出要去幫我們緝拿那個白衣人,丞相爲何不恩準讓他前面呢?反正,閑着也是閑着,爲何不用呢?”

曹孟德一臉的嚴肅之色,“荀彧,我問你,你覺得這個白衣人,有沒有可能是易小川。”

“回丞相,說實話,要是單論武功,微臣有九成的把握認定此人就是易小川,”荀彧說道,“試問當今天下,誰有如此的武藝能讓呂布都自歎弗如?我想,除了易小川,别無他人。可是,丞相,易小川這個人微臣也見過,也和他說過幾句話,他的聲音跟這個白衣人的聲音相差實在太遠,這可不是想裝就能裝出來的。再者說了,易小川不是應該在江東嗎?他怎麽會千裏迢迢跑來徐州城如此不要命的營救呂布呢?這些,根本說不通啊!”

曹孟德冷冷一笑,“你說的是有幾分大道理。可是你也說了,這些隻是說不通,并不是完全的沒有可能。”

“丞相的意思是——?”

“如果這個白衣人不是易小川,那麽當今天下可就突然多了兩名絕頂高手,而且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出現,你認爲這個可能性大嗎?”曹孟德分析道,“雖然易小川的聲音和這個白衣人的聲音相差很大,可是就沒有可能是易小川爲了掩飾自己的身份而采用了什麽特殊的方法将自己的聲音暫時給改變了嗎?如果真是這樣,那此人是易小川無疑。如果他是易小川,那麽一定不能讓劉備插手此事。”

“這是爲何呢?”荀彧聽了半天還是不解。

“因爲易小川對劉備有救命之恩,劉備一定會放走易小川的。”曹孟德說道。

“救命之恩?”荀彧皺了皺眉,“丞相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曹孟德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徑直向前走去。

另一邊。

“大哥,”關羽不解,“爲何曹孟德不讓我們去追這個白衣人呢?殊不知,我們對徐州城周圍的環境比他們要熟悉,追擊起來更方便嗎?”

劉備眉頭緊皺,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能出言撫慰關羽。

“如今曹仁率領五萬大軍重重布圍,這個白衣人就是插翅也難逃,又何須我們這兩千多人幫忙呢?”劉備緩緩的說道。

“那大哥,”關羽還是擔心,“此人究竟是不是易先生呢?”

“是不是,等曹孟德将人抓住不就知道了嗎?”劉備輕輕地說道。

讓我們将鏡頭一轉,看看易小川這邊。

“駕!!駕!!!”

隻見易小川騎着赤兔馬,飛速地向八公山上奔去。

聽見赤兔馬的嘶鳴,山頂之上的貂蟬急忙轉過身來,一眼就看見了易小川。

“易公子!”

貂蟬趕緊來到赤兔馬前,看着渾身血污、雙目緊閉的呂布,貂蟬大叫一聲,随即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淚當時就下來了。

易小川沒有說什麽,而是解開了将自己和呂布綁在一起的白色布條,随後翻身下馬,将呂布的屍首抱了下來,輕輕地放在一旁的草地上。

“夫君!!”

貂蟬痛苦着上前,伏倒在呂布的身上,泣不成聲。

而易小川,則是在一旁靜靜地看着。此刻,易小川很清楚,自己說什麽都是多餘的。

“夫君!!你睜眼看看我呀,我是貂蟬啊,是你的貂蟬啊,夫君!!”貂蟬一邊哭着一邊叫喊着。

看着貂蟬哭得那死去活來的悲慘樣子,易小川實在是不忍心看,隻能背過身去,向山下走了幾步。

就在這時,忽然,山下傳來一陣喧嚣之聲。

“快!那個白衣人就在山上!将此山團團包圍,一隻鳥也不準放過!”

易小川認得這聲音,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猛将許褚。

“貂蟬小姐,”見許褚他們已經追上來了,易小川趕緊上前。

“追兵來了,小姐趕快離開這裏!”

而貂蟬,沒有回應易小川,依然滿含淚水,看着雙目緊閉的呂布,伸手輕輕地撫摸着呂布的臉頰。

“小姐,呂将軍已經死了。人死不能複生,小姐看開一點吧!”易小川勸道,“現在曹軍已經上山了,呂将軍臨終前的遺願就是希望小姐好好活着。小姐,快跟我走吧!”

而貂蟬,依然深情地望着已經死去的呂布,沒有理會易小川。

見貂蟬不爲之所動,而曹軍又*上山來,沒辦法,易小川隻能轉身離去。

來到赤兔馬前,取下方天畫戟,易小川決定先抵擋一陣曹軍。

就在這時,身手突然傳來貂蟬一句幽幽的聲音。

“霸王身已死,賤妾何聊生?”

聽到這句話,易小川突然之間意識到了什麽,趕緊轉過身來,可是,一切都已經遲了。

隻見貂蟬抱着呂布的屍體,緩緩向懸崖邊走去。

“小姐,不要啊!”說罷,易小川丢下手中的方天畫戟,用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向貂蟬沖去。

“夫君,”貂蟬一臉平靜的看着呂布,“你不用擔心,我是不會丢下你一個人的。”

說罷,貂蟬雙目直視前方,縱聲一躍,抱着呂布的屍首一起跳下懸崖。

“不要啊!!”

等易小川趕到的時候,一切都已經遲了,貂蟬已經跳下去了。

貂蟬擡頭看着上空,嘴角挂着滿意的微笑,快速地向下墜去。

易小川痛苦地閉上雙眼,坐在草地上,垂下頭去。而赤兔馬,也在原地不停地打着轉,悲傷的嘶鳴着。

距離易小川不遠處的山下方。

“你們!你們!”許褚伸手指揮着,“去那邊,給我守嚴了,就是死也不能放那白衣人過去!”

“是!”

看那陣勢,許褚足足帶了幾千人前來圍剿。

山上。

“赤兔,”易小川摸着赤兔馬的脖子,“呂布死了,你的下一個主人不是我,而是關羽将軍,你找他去吧。”「如果你沒有看過《三國演義》,可以向你普及一下,呂布死後,曹孟德其實将赤兔馬贈給了關羽。」

面對易小川的勸說,赤兔馬隻是發出幾聲嘶鳴,用頭不停地蹭着易小川的脖子,沒有一絲要離易小川而去的迹象。

就在這時,許褚已經帶人越來越*近易小川了。

易小川将面紗遮起來,随後快速的向密林中跑去。

“白衣人在那裏,快追!”一甲士看見易小川的身影後大聲喊道。

于是乎,所有的甲士朝易小川奔去。

來到一草叢邊上,易小川伸手快速的将蓋在上面的厚草向旁邊扔去。

遮在上面的草全部被扒完之後,顯現在我們面前的居然是一個類似滑翔傘的裝備。

那是一個用*的竹子所做成的一個形似翅膀的框架,框架上面覆蓋着的則是厚厚的布匹。

原來,易小川早就想到了會被曹孟德的兵馬困在山上的窘境。于是,自己提前做好了這個用于逃離的裝備,以備不時之需。

“你已經無路可走了,”就在這時,許褚帶人圍了上來,“快快束手就擒吧!”

易小川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随即擡起滑翔翼,雙臂搭在上面,急速向懸崖邊跑去。

“啊!!”見易小川要跳崖,許褚趕緊命令道,“快!攔住他!!”一聲令下,所有人趕緊向易小川追去。

疾步奔到懸崖邊,易小川縱身一躍,随即跳下崖去。與貂蟬不同的是,她是向下墜,而自己則是向前方飄去。

看着乘着滑翔翼向遠方飛去的易小川,許褚是又驚又恨!

“将軍,我們現在該怎麽辦?”一旁的甲士問道。

“還能怎麽辦,”許褚一臉的沮喪之氣,“回去,禀告丞相。”

就在這時,忽然傳來赤兔馬的一聲長嘶,緊接着,赤兔馬向山下奔去。

“什麽聲音?”許褚問道。

“回将軍,赤兔馬跑了。”一甲士答道。

許褚眉頭微微一皺,“赤兔馬性情剛烈,呂布一死,這個白衣人就是它的新主人,它勢必會追随主人而去。”

想到這裏,許褚眉頭一展,忽然明白了什麽。

“快!跟着赤兔馬,它一定是去找那個白衣人了!隻要跟着它,就一定能找到白衣人!快!”

“是!”

說罷,衆人急忙向山下趕去。

傍晚時分。一哨卡處。

看着不遠處手持長槍來回巡邏的幾十個精兵,易小川知道,隻要沖出這個哨卡,就能徹底逃離曹孟德的包圍圈了。

可是,憑借易小川現在的身體狀況,自己根本沒有能力沖出去。

看到這裏你可能會覺得奇怪了,這易小川如此神勇,怎麽連這幾十個小兵也搞不定呢?

其實,這不怪易小川。要怪,就怪呂布。

和呂布一戰,雙方都是拼勁了全力。可以想一想,雙方一共鬥了不下九百招,怎麽能不受傷?

易小川的身上,少說也挨了呂布五十多拳。别小看這五十多拳,如果你記性夠好的話,你應該不會忘記呂布和易小川初次見面交手的時候,那時易小川隻受了呂布一掌,結果就來個大出血,更何況是收了幾十拳。我想,這拳的力道總比掌要重的多吧。

當時和呂布對戰的時候,雙方的意志和體力外加戰力都處于巅峰狀态,那時即使受傷也感覺不到什麽,可是現在脫離了戰場,脫離了那種讓人熱血沸騰的氛圍,易小川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漸漸支撐不住了。

如果易小川估計沒錯的話,自己的肋骨斷了至少五根,左手也脫臼了,右腿的大腿骨亦受到了重創,所以現在的自己,已經等于是處于半殘廢狀态了。

“啊!!”易小川一聲痛叫,随後整個人倒在一旁的草叢中,疼痛難忍。

易小川很清楚,此刻自己受了嚴重的内傷,要是不抓緊找個大夫幫自己調理的話,自己很可能面臨殘廢的危險。

看着天邊的朝霞,易小川覺得一陣虛弱,意識越來越模糊。終于,自己支撐不住了,歪倒在草叢中,昏了過去。

就在這時,一輛馬車疾馳從後邊趕來,在易小川旁邊停下了。

“快!”隻見丫鬟秋紅趕緊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吩咐趕車的車夫,“快!車夫,幫忙把他擡上去。”

車内。

看着渾身血迹的易小川,曹無雙心痛不已,趕緊從袖中拿出手帕替易小川擦去臉上的血污。

“小姐,你别哭啊。”看着不住落淚的曹無雙,秋紅趕緊寬慰道,“易公子隻是受了傷,我們幫他找個好一點的大夫調理一番就是了,沒什麽大礙的。”

曹無雙點點頭,“我知道,我知道。”

馬車行至哨卡處。

“停!!!”爲首的一甲士伸手攔住了馬車,“車上都是什麽人?快下來接受檢查!”

“瞎了你的狗眼!”說着,秋紅掀開帳簾,看着那甲士,“我們家小姐的車駕你也敢攔,不要命了是嗎?”

“你家小姐?”那甲士萬萬想不到在徐州城會碰上本應在許昌城的曹無雙,“你家小姐是誰啊?”

秋紅亮出那個曹孟德專門爲曹無雙打造的銀牌,“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這是什麽?”

那甲士上前一看,當時就吓得跪下了。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不知是小姐的車駕,還請小姐恕罪!”

周圍的幾十個甲士也全都跪下了。

“哼!算你識相!”說着秋紅将銀牌收起來,“現在可以放我們過去了吧?”

“當然,當然,”那領頭的趕緊站起來,揮手命令道,“快快快!趕緊放行!!放行!”

“慢!”車子裏忽然傳來曹無雙的聲音。

“小姐,”聽見曹無雙這樣說,秋紅趕緊望向車裏。

“不知八小姐還有何吩咐?”那領頭唯唯諾諾的問道。

“秋紅,”曹無雙喊道。

“小姐,”

“把銀牌交給他。”曹無雙說道。

“是,”主子的吩咐自己當然得遵從,秋紅立刻将手中的銀牌交給了那個甲士。

“你把這塊銀牌交給我父親,”曹無雙吩咐道,“告訴他,我要在外面待一段時間,讓他不必派人尋我,就說我很安全。時候一到,我自會回去,明白了嗎?”

“是,小的明白了。”那甲士答道。

“好了,秋紅,我們走吧。”曹無雙吩咐道。

“是,小姐,”秋紅答道,“車夫,繼續趕路。”

就這樣,曹無雙載着易小川,離開了曹孟德的重重包圍,開始向遠方駛去。

“小姐,”秋紅不解,“您爲什麽要把腰牌留給老爺啊?”

“父親生性多疑,”曹無雙說道,“他如果沒有親眼看見腰牌,不會相信真的就是我的。隻有将腰牌留給他,他才能對我放心。”

“那小姐,我們要将易公子帶去哪裏呢?”秋紅問道。

“去一個偏僻的地方,”曹無雙看着易小川說道,“偏僻到父親不可能找到的地方。”

“您都把腰牌留給老爺了,他還會派人追來嗎?”秋紅不解。

曹無雙搖了搖頭,“父親性格複雜,我不知道一塊腰牌是否能讓他徹底安心。所以,我們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剛才那關卡處。

“哷——!”

曹仁勒馬停住,大聲問道,“有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

“回将軍,可疑的人沒有發現,”領頭的說道,“不過,剛剛八小姐的車駕過去了。”

“八小姐?”曹仁皺了皺眉,“哪個八小姐?”

“就是丞相的掌上明珠無雙小姐。”那甲士答道。

“一派胡言!!”曹仁聽聞大怒,“八小姐現在人在許昌城,她的車駕這麽會在這裏出現呢?”

“将軍請看。”說着,那甲士将腰牌呈了上去。

曹仁接過來一看,臉色爲之一變,趕緊問道。

“車駕過去多久了?”

“快有半個時辰了。”

“你們搜車了嗎?”曹仁再問道,“确定裏面坐的就是八小姐?沒有其他人嗎?”

“回将軍,八小姐在車上,小的不敢搜車,”那甲士答道,“還有,八小姐有話要轉告丞相大人。”

“什麽話?說!”曹仁趕緊問道。

“小姐說,她要在外面待一段時間,讓丞相大人不必派人尋我,她說她很安全。時候一到,自然就會回去。”那甲士如實禀告。

“将軍,”曹仁旁邊一甲士說道,“小姐坐的是車駕,速度遠沒有我們的馬匹快。要是追的話,或許還能追上。”

曹仁搖了搖頭,“都過去半個時辰了,再說了,這一去岔路十幾條,你知道小姐走的是哪條路?”

“那将軍,我們現在該當如何?”

曹仁将那腰牌放入懷中,一提缰繩,“走!回去!”

徐州城。

曹孟德看着那塊腰牌,眉頭緊皺,半天都沒有說話。

“雙兒居然來了徐州,”曹孟德緩緩地說道,“爲何這件事我不知道?難道雙兒離家出走,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報信?”

說到這裏,曹孟德大聲喊道,“通信兵何在?”

“丞相,不必傳通信兵,”隻見一旁的荀彧站了出來,“此事微臣知道。”

曹孟德眉頭皺了皺,“你知道?”

“不錯,”荀彧一五一十的交代,“早在兩個月前,就從許昌傳來消息,說八小姐又離家出走了。”

“兩個月前你就知道此消息?”曹孟德聽後大怒,“那你爲何沒有告知我?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丞相?”

衆人見曹孟德如此大怒,立刻全部都跪下了。

“丞相息怒!”

“你們不用勸我!”曹孟德大手一揮,指着荀彧,“荀彧,這件事,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我定然嚴懲不貸!”

“回丞相,”荀彧說道,“微臣之所以這樣做,都是爲了丞相,爲了大局着想。丞相不妨想一想,兩個月前,正是丞相和呂布用兵的時候。而那時,丞相一直拿呂布不下,軍中的糧草也即将消耗殆盡。丞相正爲軍事心煩意亂。如果微臣再将八小姐離家出走的消息告知丞相,丞相定會因牽挂愛女而心性大亂,甚至有可能因此而班師回朝。丞相,如果是那樣,丞相又怎麽會拿下下邳?消除呂布這個心頭大患呢?”

「小川今天收到五朵鮮花,真的很開心。訂閱者隻有訂了五元錢才能有一朵鮮花,所以說很珍貴。能将如此珍貴的東西贈與小川,我真的很開心。哪位再送鮮花的時候能在評論裏留個名嗎?我是一個新手,正在成長階段。這個時候能有你這樣的粉絲,哪怕一個,也是對我莫大的鼓勵,所以我要記住你,并且親自感謝你。所以,如果哪位再送鮮花的話,記住,一定要留名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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