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遠處的一座高台上,烈岩正全程認真觀看着易小川的表演。
“寒鐵雙刃,”烈岩在嘴裏念叨着,同時,眼睛裏寫滿了嫉妒和憤恨,“師父啊師父,爲何你是如此的偏心?你把所有的好東西全留給了易小川,可他呢,他根本就沒有繼承你的衣缽,将你的毒術發揚光大。師父,難道你的眼睛瞎了嗎?将所有的本事傳給這樣一個碌碌無爲胸無大志的浪蕩公子,你的在天之靈,難道就甘心嗎?”
典韋和易小川一起奮力向對方跑去,就在易小川和典韋相距不到兩丈距離的時候,突然,易小川雙腳腳尖往地上一蹬,立刻脫離地面。
大家請注意,易小川此時脫離地面并不是像之前那樣騰空而起,而是等于從原地飛起向前撲去。所以,易小川身體離距離地面很近,就在典韋想揮拳擊向易小川的時候。易小川已經從地上撲起直奔典韋的腰部,因此,典韋的拳根本沒有機會打到易小川的身上。而易小川,此刻已經攔腰将典韋抱住。緊接着,易小川雙腳掂地,借機整個身體一旋轉,立刻就将典韋的身體抱了起來。随後,易小川雙手一松,立刻就将典韋扔了出去。
“砰!!!”的一聲,典韋即刻被易小川扔出三丈開外,在地上滾了幾圈之後,最終撞在了周圍甲士立于地面的盾牌之上。由于力量過猛,典韋當時就撞倒了五六個甲士。
就在典韋暈暈乎乎剛站起來的時候,易小川已經飛奔來到他的跟前。
一個箭步,易小川騰空而起,随後雙拳如疾風驟雨般落在典韋身上。從胸口處到腹部,打得典韋是全身亂顫,毫無招教之力。短短不到二十秒,三四十記重拳已經落在典韋身上。最後,易小川側身一彎腰,雙掌擊在典韋胸口處,典韋立刻被擊飛出去,撞倒十幾個甲士之後才停住。
城樓之上的許褚見典韋被易小川傷成這樣,立刻手持大刀向城下奔來。
“将軍!”周圍的士兵上前伸手想将典韋扶起來。
“滾!!!”典韋大叫着甩開了要扶他起來的手,随後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一臉怒容的看着易小川。
易小川沖典韋抱了抱拳,“典韋将軍,你輸了。”
典韋不停地喘着粗氣,“易小川,你到底是何人?你的這一身功夫,又是師承何人?”
易小川微微一下,“典韋将軍,我說了,我叫易小川。至于我這一身功夫師承何人,恕我不能相告。希望将軍能夠信守承諾,放我們出城。”
“願賭服輸,”典韋說道,“易公子的功夫,我典韋甘拜下風。來人,開城門,放他們出去!”
可是,典韋的話音還沒落,許褚的大刀就已經向易小川砍來。
“小川,小心!”婉兒趕緊提醒道。
聽到耳邊忽然傳來一陣刀風,易小川趕緊一彎腰,隻見明晃晃的一把大刀在自己額前擦過。
躲過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易小川立刻退後一丈開外,立住了身形。轉身往去,隻見許褚手持一把長近三米的大砍刀正怒目望着自己。
“許将軍,”典韋喊道,“今日我敗給易公子,心服口服,按照之前的約定,将軍快快打開城門放他們走吧。”
“典将軍,”許褚一臉的嚴肅認真,“難道你忘了丞相給我們下的密令了嗎?今日要是放走了易小川,那你我的腦袋可就不保了!”
“可我已經和易公子立下誓約,難道你想讓我做言而無信的小人嗎?”典韋雖然是個莽漢,但是身爲将軍,他向來是說一不二,從來不食言。如若不然,自己如何在軍中将士之中樹立威信?
“哼!!!”許褚很是不屑,“典将軍,你多慮了。如果今日易小川死在這裏,那還有會誰知道将軍食言呢?”說着,許褚将目光轉到了易小川的身上。
易小川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這就是你們兵家經常挂在嘴邊的‘兵不厭詐’吧?”
“易公子,你說對了。”許褚看着易小川,“今天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你走。”
“那好吧,。”易小川微微一笑,一邊笑着一邊将拍了拍身上的浮灰,随後擡起頭來,”反正已經打了一個,也不在乎再多打一個。來吧!”
“好!就讓我來領教領教易公子的高招!”說着,許褚揮刀将易小川之前插在地上的寒鐵雙刃擊飛出去。易小川伸手接住了寒鐵雙刃,随後向下一擺,冷冷地看着許褚。
“啊!!”許褚大叫一聲雙手持着大砍刀向易小川砍來。許褚手中這把大砍刀,少說也有八十斤,屬于重量級武器,極具殺傷力。
“當!!!”的一聲,易小川将雙刃交叉結結實實擋住了許褚這威力驚人的“開天辟地斬”。
“啊!!”許褚大叫着,随後将所有氣力集中在雙臂之上向下打壓易小川。易小川手持雙刃奮力向上抵擋,無奈,本來這大刀分量就不輕。再加上許褚一身蠻力,所以,易小川身體被許褚一點點的壓着向下彎曲。最後,易小川實在是不能在向下彎了,隻見易小川右腳向地上一蹬,整個人向左邊劃去。
“砰!!!”的一聲,許褚這一重刀落在地上,刀身立刻沒入地面一半。
易小川趕緊從地上站起來,而許褚,也立刻将大刀從地上拔出來,随後許褚将大刀繞在腰間,然後身體不停的旋轉着向易小川砍去。
此刻的許褚就像一個風扇一樣,以自己爲中心,以大刀爲扇葉不停的旋轉着向易小川轉去。
面對如此快速、淩厲的刀風,易小川也隻能一邊手揮雙刃“當當當”的抵擋許褚的進攻,一邊不停的向後退着。
就這樣,易小川大約退了有十幾步,忽然,許褚拔起而起,雙手握住大刀,飛身旋轉着向易小川頭上砍去。
面對如此威力巨大的一擊,易小川隻能将手中雙刃交叉來抵擋。
“當!”的一聲,火星四濺,易小川立刻被擊退滑行一丈開外。
“哼!”許褚橫刀站定,一臉得意的看着易小川。
“婉兒!寒鐵鏈!”易小川突然喊道。
“小川,接着!”聽到易小川的命令,婉兒立刻從行李袋中取出一條長約兩米的鐵鏈扔向易小川。
易小川接過鐵鏈,在許褚疑惑的目光之中,易小川用手中的鐵鏈将寒鐵雙刃連接到了一起。如此一來,原本合起來不過兩米長的寒鐵雙刃立刻變成的一把長三米五的鏈式武器。這樣,就可以對付許褚那威力巨大的大砍刀了。
“啊!!”許褚大叫着揮刀向易小川砍去。不過現在,許褚在武器上的優勢已經完全失去。
易小川奔向許褚,随後,易小川揮動鐵鏈将一端的寒鐵刃砍了出去,正好落在許褚揮向自己的大刀刀柄上。
“當!”的一聲,火星四濺。緊接着,易小川不停地跳轉着将寒鐵刃擊向許褚。如此一來,許褚隻剩下抵擋的份,根本沒有機會還擊。
八小姐府。
此時,曹無雙已經從剛開始的極度悲傷情緒中走了出來。大哭一場之後,現在的曹無雙覺得心裏不像之前那麽難受了。不過,一時之間,自己還是無法徹底擺脫失望之情。現在的她,正依在亭子的柱子旁,雙目無神的望着滿院明麗的景色。
就在這時,貼身丫鬟秋紅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小姐,小姐!”
曹無雙擡頭看着秋紅,“秋紅,你去哪了?怎麽又是一副行色匆匆的樣子?”
“小姐,”秋紅喘着粗氣,“小姐快去看看易公子吧,他,他還沒走。”
“什麽?”聽秋紅這樣一說,曹無雙立刻站了起來,:“你說易公子還沒走?”
“是啊,小姐,”秋紅說道,“之前我見小姐因爲易公子哭得傷心,所以就想出去追追易公子。沒有想到,還真讓我追到了,隻不過,······,”說道這裏,秋紅頓了一下。
“不過什麽?”曹無雙趕緊問道。
“不過易公子和小喬姑娘好像被許褚和典韋将軍攔在南門了。”秋紅說道。
“攔在南門?”曹無雙皺了皺眉,“不對啊,父親已經當衆放易公子和小喬姑娘離開,許褚和典韋怎麽會在南門設卡攔截呢?”
“是啊,”秋紅也說道,“而且,還是用三千甲士攔截,這更不合常理了。”
“你說什麽?”曹無雙大驚道,“三千甲士?什麽三千甲士?”
“就是許褚、典韋二位将軍帶着近三千甲士将易公子攔在南門啊。”秋紅回答道,聽秋紅這樣一說,聰明的曹無雙好像突然之間明白了什麽,立刻向門外跑去。
“哎——,小姐,小姐,你又要幹什麽去啊?”
讓我們将鏡頭轉回易小川這一邊。
無疑,現在在兵器上,許褚已經絲毫不占優勢。而這,也正說明了易小川對武器的精通和娴熟。天下武器,和硬币是一個道理,都有正反兩面。正面能夠增強使用者的武力和戰力,但同時,反面也讓使用者有了一個甚至多個不可避免的緻命弱點。因此天下兵器正如五行一般,莫不遵循相生相克之道理。而易小川,不但對天下所有兵器的優缺點了如指掌,更是對武器之間相生相克的道理爛熟于心。因此,易小川才能在極短時間内通過調整自己和典韋、許褚的對戰武器,讓自己一直處于上風。
當許褚再一刀向自己劈來的時候,此時的易小川抓住這個機會,準備來做最後的了結。
易小川将手中的長鏈展開相迎,當許褚的大刀落到鐵鏈上的時候,易小川緊接着雙手一交叉,立刻用鐵鏈将大刀纏住了。緊接着,易小川手握雙刃順着刀身向下劃去,許褚還沒有反應過來,易小川已經持刀來到跟前。沒辦法,現在自己手中的大刀刀身已經被易小川的鐵鏈給控制住,許褚隻能松手。因爲再不松手的話,自己就會被易小川的寒鐵雙刃所傷。
手中沒有了兵刃,許褚隻能向後退去。而易小川抓住這個機會,一個箭步上前,随後騰空躍起,緊接着一個漂亮的三連踢,結結實實的落在了許褚的胸口處,立刻将許褚踢退一丈開外。
許褚知道,自己和典韋根本不是易小川的對手。想到這裏,許褚一聲令下,“衆将士聽令!将奸細易小川拿下!”
衆人接到命令,立刻手持長槍盾牌,一擁而上。
“小川!!”見這麽多人要傷害易小川,婉兒大叫一聲之後,随後從馬上下來,抽出佩劍快步來到易小川跟前。
“婉兒,你快走!”易小川對婉兒說道,“他們不會傷害你的,你趕緊離開!”
“不!”婉兒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們現在是戀人,自然應該同甘共苦,我是不會丢下你的。”
“哎呀,你怎麽這麽不聽話!”易小川實在拿婉兒沒有辦法,“好!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今日聯手在這許昌城大鬧一場!”
“好啊!”婉兒似乎一點也不覺得害怕,“小川,我們好久沒有一起玩得這麽刺激了!”
說着,婉兒持劍,易小川持寒鐵雙刃,二人背靠背相互照應着和三千甲士厮殺起來。這一幕,不禁讓我想起了張藝謀電影《英雄》中殘劍和飛雪入秦宮刺殺的那一幕。同樣是兩名刺客,同樣是一男一女,同樣都是那麽的身手不凡。唯一一點不同的是,一個是真情侶,一個是假戀人。
由于婉兒的緣故,那些圍攻的将士手下留情,不敢痛下殺手,生怕傷了曹孟德深愛的女人——婉兒。
“典韋将軍,你看見沒有,因爲婉兒的緣故,将士們都不敢對易小川痛下殺手。這樣下去,易小川隻能越鬥越歡,那樣我方受傷的将士就會越來越多啊。”許褚對典韋說道。
“那許将軍,可有什麽良策?”典韋問道。
“爲今之計,隻有我們兩人一起上,将他二人分開。一旦将婉兒握在我們手中,那樣就能毫無顧忌的将易小川殺了。”
“好!”
說罷,典韋持雙戟,許褚持大刀直奔易小川而來。見他二人前來,易小川趕緊迎了上去。
典韋持雙戟和易小川戰在了一起,而許褚,則是直奔婉兒而去。
易小川和典韋這一邊暫且不說,卻說婉兒和許褚。這婉兒本來就不是許褚的對手,再加上兵器懸殊,所以不到十個回合,婉兒手中的長劍就被許褚擊落在地,随後,衆甲士一擁而上,立刻将婉兒拿下。
“小川!!”婉兒大喊一聲。
易小川聽到喊聲,回頭一看,見婉兒被他們拿下并押往城樓,立刻大喊一聲,“婉兒!”随後趕緊手持雙刃向婉兒方向殺去。
典韋見他們的計劃已經成功,立刻抽身離去,直奔城樓。
“易小川!”許褚在城樓上大喊着,“現在隻剩你一個人,我勸你還是不要負隅頑抗了。你以爲,憑你一人之力,能鬥得過我們三千人嗎?”
易小川站在原地,眼睛死死的盯着許褚和典韋。此刻,易小川身上已經稀稀落落撒了好幾處血迹。微風拂過,吹動這易小川額前的劉海。易小川冷眼環視了一下周圍手拿長槍盾牌臉上布滿略微顯露害怕之色的甲士,随後,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
易小川這一笑,笑的衆将士内心惶惶。
“易小川,你笑什麽?”典韋指着易小川大聲喊道。
易小川停住了笑容望向城樓嗎,“我笑什麽?我笑什麽難道你會不知道嗎?我笑你們這些所謂的大将軍言而無信,出爾反爾。我笑你們以多欺少,勝之不武。我笑你們是縮頭烏龜,隻會躲在城牆之上,而不敢和我易小川一對一單挑。哈哈哈哈!!什麽當世名将!什麽大丈夫!在我易小川看來,你們就是一泡狗屎!都說呂布反複無常是個小人,之前我也以爲是這樣,可現在看來,他呂布雖然反複無常,可是卻不失爲一條漢子!至少在對戰方面,從來都是一個對一個,不以多欺少。”
聽了易小川這話,典韋當即問道,“你和呂布交過手?”
“你想知道嗎?”易小川看着典韋,“我偏不告訴你!哈哈哈!”
許褚不想再聽易小川說下去了,隻見他大手一揮,“殺!!”
“啊啊啊!!”接到命令,那些圍在易小川周圍的甲士立刻手持長槍一起向易小川刺去。
本來易小川就是被他們以一個環形相包圍,所以,可以說根本沒有任何死角可以突圍出去。
衆人如潮水一般湧來,包圍易小川的圈子越來越小。頓時,幾百杆槍頭向易小川身上刺去。
而易小川,隻見他站在原地,閉上了眼睛。似乎,他已經放棄了抵抗。
“小川!!”婉兒在城樓上大聲喊道,“不要啊!“”看到易小川如此,婉兒還以爲易小川這是要放棄抵抗,隻求一死呢。殊不知,不到最後一刻,易小川是根本不可能放棄的。因爲在自己心中,如果見不到玉漱,那麽自己就永遠也不會放棄自己。
就在那些長槍槍頭距離自己不到一丈的時候,易小川猛地睜開了雙眼,随後一躍而起。而那些從四面八方刺向自己的長槍,也全都密密麻麻的交錯在了一起。趁着這個空檔,易小川落在了這些長槍之上,随後,易小川踩着長槍,疾步向向城牆處奔去。
那些将士見易小川踩着自己的肩膀前行,立刻将盾牌往頭頂上一蓋,所有人全都潛藏在盾牌之下。緊接着,時不時有甲士将長槍從縫隙之中探出,刺向易小川。
隻見易小川左躲右閃,踩着這些盾牌不停地向城牆處移動。距離城牆不遠的時候,易小川将寒鐵雙刃分開,随後用力一甩,一把寒刃立刻插入了城牆之中,緊接着再一甩,另一把寒刃也插在了第一把寒刃上方偏左處。
易小川快步來到城牆邊,随後縱身一躍,身子立刻落在了第一把寒刃之上。緊接着易小川雙腳一掂,整個人借着寒刃的彈力立刻躍到第二把寒刃之上,随後如法炮制,再一彈,易小川雙手扒住城牆,随後雙臂一發力,立刻登上了城樓。
易小川的這一番“表演”,将在場所有将士都看的驚住了!如此好身手,簡直讓人瞠目結舌啊!
易小川剛登上城樓,前方立刻出現二十幾個弓箭手。他們手持弓箭對準了易小川,易小川見此,暗叫一聲不好。現在自己手中并無兵刃,如此,豈不是要被他們射成刺猬了嗎?情急之下,易小川忽然發現身後有一旗杆,既然是旗杆,那麽上面自然飄着大旗。易小川靈機一動,立刻拔腿向旗杆跑去。
“嗖嗖嗖!!”二十幾支利箭飛出,隻見易小川飛身爬上旗杆,随後扯下大旗,緊接着右腳一蹬旗杆,整個人向下落去。面對飛來的箭矢,易小川抖動手中的大旗,所有箭矢全部被打落在地。
易小川安全落地,可就在這時,周圍又上來不下百名弓箭手。他們挽弓搭箭,随後齊齊向易小川射去。
隻見易小川不慌不忙,扭動身形,揮舞大旗,一時間,那些箭矢根本傷不了易小川。
許褚見狀,立刻手持大刀來到一堆石頭旁,那些石頭正是守城用的。這我們經常在影視劇裏見到,每當有人攻城時,城上的守軍就會向下扔石頭。
許褚揮刀砍向巨石,立刻将巨石砍飛出去,直奔易小川。
易小川隻顧着擋箭,哪裏想到會有什麽石頭。當易小川看見巨石的時候,巨石已經來到跟前。
“噗!!”的一聲,易小川胸口和腹部立刻被巨石擊中,當時就吐出一口鮮血,随後被擊飛城樓。
易小川此刻受傷不輕,一時昏迷不醒。手中的大旗也松開了,在易小川身邊飄舞着,随易小川一起墜下城去。
而城下,百名将士已經将長槍豎起,隻等着易小川穿胸而過。
“小川!!”婉兒在城樓上歇斯底裏的喊着。
一旁的許褚,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而典韋,臉上則有一絲絲的不忍。畢竟,如此武藝高強一人就這樣死去,實在是太可惜了。
昏迷之中,易小川好像看到了那個自己日日思念的身影。
是玉漱,真的是玉漱。此刻,玉漱正笑靥如花的看着自己。她還是一襲白衣,還是那麽的清純亮麗。那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此時正深情地看着易小川。
“小川,别睡了,醒醒啊!我是玉漱!玉漱啊,”
“玉漱,”易小川喃喃自語道,“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是我,小川。你不能死,别忘了,你答應我的,你還要活着來見我呢。”
“對,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突然,即将墜落到城下的易小川猛地睜開了雙眼。随後,隻見他右手一甩,一道絲線立刻彈出出來,結結實實的嵌入城牆之中。而易小川,也穩住了身形。
遠處觀望的烈岩眉頭一皺,“天蠶絲?”
天蠶絲,乃西域極爲珍貴動物天蠶所吐的絲。據說這種蠶在整個西域也不足百條,而石門子一人就樣了五十六條。這天蠶十年一吐絲,所吐之絲雖然不足十寸,卻結實無比,能承受五百斤的重量。現在易小川袖中所藏機關就是用天蠶絲拼接而成的長約五米的絲繩,繩子一端系上由寒鐵石所制鋒利無比的針頭,另一端和袖中機關盒相連。伸縮自如,十分有利于攀登城樓高山之用。
見師父連自己最心愛的寶貝天蠶都給了易小川,烈岩更是怒火中燒。現在的他被憤怒沖昏了,也不想放什麽長線釣大魚從易小川身上得到什麽寶貝了。相反,他恨不得此刻許褚他們立刻将易小川擊殺。
易小川穩住身形,随後拔出之前自己插在城牆之上的寒鐵刃。手一揮,寒鐵雙刃立刻向城下落去,“啊!!”的幾聲慘叫,城下數名軍士立刻被寒鐵雙刃所傷,随後向後退去。
就這樣,原本密不透風的槍林立刻出現了一空子,易小川就趁此機會,立刻收回天蠶絲,随後穩穩地落了下去。
落地之後,易小川立刻取回寒鐵雙刃,随後殺入大軍。
殺着殺着,易小川忽然覺得不對勁。因爲那些大軍并沒有和自己交鋒,而是不停地向周圍撤着。漸漸地,易小川殺到場地中間,這時才發現,幾乎所有的甲士全部都撤去了。
易小川擡頭向城樓上一望,果然不出所料。此刻,許褚正手持旗幟,揮旗指揮衆人撤離呢。
易小川心中暗叫不好,果然,衆人撤離完畢之後,之前的五百名弓箭手立刻全部出現在城樓之上,挽弓搭箭對準了易小川。
“哈哈哈!”許褚大笑着,“易小川,你武功厲害,遠在我和典韋之上,這我佩服。不過,佩服歸佩服,今日我必須得殺你。事已至此,你是插翅難逃。在這最後的一刻,你可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易小川笑着将寒鐵雙刃插在地上,随後一甩劉海。
“許褚,我沒什麽要說的。要殺便動手,我不怕。”
“小川!!”此刻,見到自己心愛的人馬上就要被亂箭射死,婉兒早已淚流滿面。
“婉兒,不要哭,”易小川高聲喊道,“答應我,要好好活着。”
“易小川,”許褚自言自語道,“你是條漢子。”随後,許褚擺起了手,隻要手一落,立刻就會有五百支箭射向易小川。任憑他易小川本事再高,也難逃一死。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忽然,不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
“住手!住手!”
衆人往那聲音傳來方向一看,頓時驚住了。原來來者不是别人,正是曹孟德愛女:曹無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