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肯歸降于我,那就去追尋你的主公劉繇吧。”小霸王孫策誠懇地說道,“将軍,路途遙遠,我把戰馬贈與你,祝将軍早日回到劉繇身邊。”
太史慈眼神中充滿了驚異,“你不殺我?”
“我說過,将軍忠勇無雙,我孫策佩服。你是真英雄,我孫策不殺真英雄!”說着小霸王孫策将缰繩遞到太史慈手中,“祝将軍一路順風。”
太史慈看着小霸王孫策,又看了看戰馬,随後一咬嘴唇,翻身上馬,看了孫策一眼之後,打馬向前奔去。
而小霸王孫策,依然站在原地,眼含深情的目送着太史慈,直到太史慈消失,孫策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衆将士見孫策這樣,心裏也都是很不好受。想自己主公如此敬才愛才,如此器重太史慈,費了好大勁好不容易才将他擒獲,沒想到就如此輕易的将他放了。不過難過歸難過,衆人見孫策對人才能做到這樣,那心裏也同時感到欣慰和高興,心想自己跟着小霸王孫策沒有跟錯,他的确是個好主公。
而騎着戰馬狂奔的太史慈,此刻的心裏也是翻江倒海。剛才孫策看自己的眼神以及對自己說的話語一直在自己腦海裏揮之不去,與此同時,他又想到了劉繇的種種嘴臉。突然,他好像明白了什麽似的。一勒缰繩,随後調轉馬頭,打馬往回奔去。
“公子,”大将程普走到小霸王孫策身邊,輕輕地寬慰道,“别看了,他這一走,是不會再回來的。”
小霸王孫策沒有說話,隻是閉上了眼睛,輕輕地歎了口氣。
“公子,我們回去吧。”大将程普說道,“軍中還有很多事要公子定奪呢。”
小霸王輕輕地點了點頭,随後轉身準備離去。
就在這時,大将黃蓋在馬上伸手往前一指,嘴裏欣喜地喊道,“公子快看!”
聽到後面傳來馬蹄之聲,小霸王孫策趕緊轉過身來,正好看見不遠處太史慈正騎着自己的戰馬飛快向自己這邊趕來。
見太史慈又回來了,小霸王孫策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動,趕緊跑了過去,就在雙方相距不遠的時候,太史慈跳下馬來,快步來到小霸王孫策跟前,立刻雙手抱拳,單膝跪地,嘴裏動情的喊道。
“主公!”
聽到這一聲呼喊,小霸王孫策眼眶當時就濕潤了,立刻上前将太史慈扶起來。
“子義,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一定會回來的!”小霸王孫策激動地說道。
太史慈看着一臉激動的小霸王孫策,“承蒙不棄,以後将軍就是我的主公,太史慈願意一輩子跟随将軍。”
“好!好!好!,”小霸王孫策雙手重重地拍了拍太史慈的肩膀,“從此以後,我們就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沒有主仆之分。一起攜手,共創霸業!”
“一起攜手,共創霸業!”,太史慈高聲喊道。
“哈哈哈!!······,”小霸王孫策和太史慈雙拳緊緊握在一起,高聲大笑。
采薇山上。
許褚騎着高頭大馬,快馬加鞭,直奔山上而來。
快接近山崗的時候,果不其然,許褚立刻就看見了五名曹孟德的貼身護衛持劍在山道中間來回走動巡視。
見許褚将軍騎馬前來,那五名侍衛上前施禮道,“見過許将軍。”
許褚翻身下馬,“快快讓開!我要見丞相!”
那五名侍衛一聽許褚這樣說立刻面露難色,“這個······,”
“什麽這個那個的?”許褚很是不耐煩,“快給我讓開!”說着就要從他們中間插過去。
“許将軍!”,那五人趕緊緊緊站成一排阻攔道,“丞相有令,任何人不得前去打擾!還請許将軍留步!”
“任何人不得前去打擾!”,許褚大眼一蹬,“也包括我嗎?”
“這個······,”那五人相互看了看,随後說道,“是。”
“什麽?”許褚當時就怒了,立刻拔出腰間之劍,放在那人脖子之上,“你奶奶的!趕快給本将軍讓開!信不信我(分分鍾)砍了你!”
“你要砍誰啊?”一陣渾厚的聲音傳來,隻見曹孟德從山崗之上走了下來。
見曹孟德前來,衆人趕緊躬身施禮,“參見丞相!”
丞相來到許褚跟前,一臉疑惑地看着許褚。
“許褚,你怎麽來了?”
“末将擔心丞相安全,故特來保護。”許褚答道。
“是荀彧讓你來的吧?”曹孟德看着許褚,繼續問道。
“不是,”許褚趕緊辯解,“是末将一人獨自前來,跟荀大人沒有關系。”
“哼哼!”,曹孟德當然不信,“是嗎?”
“是啊,”許褚不到最後關頭絕不改口。
曹孟德眯着小眼睛看了許褚一會兒,随後說道,“行了!回去吧。”說着,曹孟德翻身上馬,往山下走去。
在回去的路上。
許褚一行人陪同曹孟德一齊往回趕,路上,虎将許褚眼神不停地望向曹孟德,似乎有話要問,但是每次都欲言又止,沒有說出口。
“有什麽話就問吧,别憋在心裏。”曹孟德早就注意到許褚這奇異的舉動了。
見曹孟德已經看透自己的心思,那許褚索性就不隐瞞了,于是他直接說道。
“丞相,你要是喜歡那女子,你隻管吩咐我将她接到丞相府中讓她侍寝即可,丞相何必連早朝都不上來這裏······,”
還沒等許褚說完,曹孟德當時就怒了,“閉上你的嘴!”,一臉怒容的看着許褚,“你懂什麽?你什麽都不懂!你以爲她和那些庸脂俗粉一樣嗎?侍寝?虧你說得出口。她是仙女,是天物,豈能用如此庸俗的方式來對待?啊?”。曹孟德看起來很激動。
許褚被曹孟德一頓奚落,嘴裏不服氣小聲的嘟囔着,“不就是一名女子嗎?還仙女·······,”
“你說什麽?”曹孟德勒住戰馬,看着許褚,“你再說一遍!”
“丞相,”雖然見曹孟德生氣了,但虎将許褚一向是心裏想什麽就說什麽,倒也不怕曹孟德,“丞相一向胸懷大志,志在天下。可是這兩天,丞相卻爲了看一名女子而不上早朝。末将以爲,丞相這是鬼迷心竅,還請丞相以大業爲重,不要沉浸在這兒女私情之中。”
曹孟德眯着眼睛看着虎将許褚,“‘以大業爲重,不要沉浸在這兒女私情之中’,真是沒想到,就連許褚也會說這番話了。告訴我,荀彧還教你說什麽了?”
“沒有,”許褚依然不願承認,“這都是末将的肺腑之言,還望丞相三思。”
曹孟德一臉捉摸不透的笑容看着許褚,随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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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許褚,我不管這些話是荀彧教你說的也好還是你的肺腑之言也罷,總之,我和這名女子事你别管,往後我再來,你也不必前來護駕。我的安全,有他們幾個足夠了,明白了嗎?”
“丞相,末将以爲······,”許褚還想再勸些什麽。
“回答我,明白還是不明白?”曹孟德一臉怒容的打斷道。
見曹孟德曹孟德這樣,許褚隻能抱了抱拳,“末将明白,末将領命。”
“這就對了,”說着曹孟德一提缰繩,打馬向山下奔去。
許昌城。郭嘉府中。
“奉孝啊,你這身體不好,就不要下地走動了,在床上躺着就行了。”郭嘉庭院之内,荀彧一邊攙扶着郭嘉往院子中央的石桌邊走去,一邊好言告誡道。
“咳咳咳,”郭嘉一陣咳嗽,“好友來訪,我豈能在病榻之上相迎?還是到院子裏來好一些,敞亮。”
郭嘉一邊說着,一邊在荀彧的攙扶之下坐到石桌邊上坐下。
“奉孝,我記得你原來身體隻是比常人虛弱一些,可是最近怎麽病的如此厲害呢?”荀彧不解,“你之前可不是這樣啊?”
“哈哈哈,”郭嘉仰天長笑,笑聲之中沒有一絲的高興之意,反而讓人感覺無限悲涼,随後他搖了搖頭,“天機不可洩露,可我郭嘉偏偏不尊天意,逆天而行,上天自然要折我陽壽,以示懲罰啊。”
“哦?”聽郭嘉這樣一說,荀彧臉上頓時露出不解之色,“奉孝兄何出此言?”
“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在追蹤和研究三位能改變曆史、開天辟地的當世奇才,然而,他們的身份都是天機。而我,卻一直想參破這個天機。所以,自然要遭受天譴了。咳咳咳······”,說着,郭嘉劇烈地咳嗽道。
聽郭嘉這樣一說,荀彧當時大驚,“奉孝兄的意思是說,當今世上,還有三位能翻雲覆雨的人物沒有出現?”
郭嘉重重地點了點頭。
荀彧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我原本以爲,這個世上,隻有丞相和袁紹會是争奪天下的霸主。沒想到,居然還有霸主沒有出現。”說到這,荀彧好像想起了什麽,于是趕緊問道,“那三人之中,有沒有劉備?”
郭嘉輕輕地搖了搖頭,“文若兄誤會了,從目前來看,這三人之中,,都沒有天下之主之相,而是輔佐霸主的奇才。”
“哦?”聽郭嘉這樣一說,荀彧皺了皺眉,“聽奉孝的意思,誰要能得此三人相助,那就等于得到了天下?”
“不必三人,一人即可。”郭嘉答道。
郭嘉這一說,那荀彧就更加驚訝了,于是他趕緊追問,“那奉孝兄研究多日,這三人究竟是誰可有眉目?”
郭嘉輕輕地搖了搖頭,“我說了,他們三人是天命所歸,既爲天命,就不是如此容易看清的。目前爲止,我還未能得知他們的姓名。”說到這裏,郭嘉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見郭嘉情緒如此低落,作爲知己好友,荀彧也隻能好言寬慰道,“奉孝不要心急,這種事還是水到渠成吧。該出現的時候,我想他們自然會出現。”
郭嘉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而是提起桌子上的茶壺給荀彧斟了一杯。随後也端起面前的茶盞,送到了嘴邊。
輕抿一口之後,郭嘉問道,“對了,最近我沒去上朝,朝中情況如何?”
荀彧看着郭嘉,露出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實不相瞞,奉孝兄,朝中估計要出大事了。”
“哦?”郭嘉來了興趣,“是何大事?與誰有關?”
荀彧将頭向前伸了伸,“此事有關丞相。”
“丞相?”郭嘉皺了皺眉,“難道有人要對丞相圖謀不軌?”
荀彧搖了搖頭,“要是别人想害丞相,那倒也不可怕。朝中到處都布滿了丞相的眼線,整個皇宮所有人的言行都在丞相掌握監控之中,想要謀害丞相,那簡直比登天還難。現在啊,是丞相自己在害自己。”
“什麽?”郭嘉沒有聽的太明白,“請文若兄詳細道來。”
“丞相啊,最近迷戀上一個女子。”荀彧說道。
“女子?”,郭嘉一副不以爲然的表情,“這算什麽大事啊?丞相以往迷戀的女子還少嗎?說句不中聽的話,那不都是玩玩之後立刻扔了嗎?這等小事,文若兄言過了吧。”
“不不不,”荀彧連連擺手,“此次與以往不同,以往丞相相中的都是已婚少婦。可是這次丞相看上的,确實一個年輕的貌美女子。而且,丞相爲了看這名女子清晨舞劍的舞姿,已經連續兩天沒上早朝了。”
“什麽?”,聽到曹孟德沒上早朝,郭嘉當時就急了,因爲這可是大事啊。喜歡美女可以,可是不能因爲美色而荒廢朝綱,這可是作爲主公堕落的表現啊。“你說丞相已經兩天沒有上早朝了?”。
“正是,”荀彧點了點頭。
“都是爲了那名女子?”,郭嘉繼續問道。
“不錯。”荀彧回答道。
郭嘉愣了一會兒,随後說道,“丞相雖然好色,但是每次都有個度,從來沒有因爲女色而誤過事,現在怎麽卻爲一名女子這樣呢?”,郭嘉站起身來,想了一會兒,繼續說道,“丞相是一個胸懷天下的霸主,絕對不會被一個女子所累。依我之見,丞相隻是突然見到一名貌美的女子,而這女子與以往丞相看上的那些少婦不同,丞相才會感到一時新鮮而已,不出幾天,丞相看膩了,自然也就收心了。”
“嗯,”荀彧點了點頭,也站起身來,“我現在也是這樣想的,丞相不是那種兒女情長之人。可是這女子究竟是不是禍水,還要再觀察幾天才能知曉。”
“如果他真是禍水呢?”,郭嘉問道,“文若兄準備如何處置?”。
荀彧微微一笑,“這個,恐怕到時候就不用我*心了。”
郭嘉看着荀彧,随後伸手指了指他,彼此相視而笑,心照不宣。
翌日。
像前兩日一樣,曹孟德一大早就帶着五名護衛騎馬來到采薇上上。
翻身下馬,曹孟德将手中缰繩往身邊護衛手中一遞,随後整了整衣襟,“你們聽着,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上去打擾,你們也不能上去,明白嗎?”
“諾,”那五名護衛答道。
曹孟德提着衣襟,快步向山崗之上奔去。寫到到這裏,我覺得有必要要交代一下現在的曹孟德對婉兒究竟是什麽感覺。
曹孟德,不是一般人,這我們都知道。易中天老師對他的概括就是“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由于我寫的不是曆史正劇,所以這裏對曹孟德的真正性格就不交代那麽清楚了。不是一般人,這對女人的品味也不一樣。曹孟德就是這樣一個人,他好色嗎?好!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有一點,他不喜歡那些年輕的大家閨秀啊、小家碧玉之類的。爲什麽?在他的眼裏,那些女子就像夏天的蘋果,雖然誘人,但是很青澀,吃到嘴裏沒有滋味,隻有澀味。所以,曹孟德喜歡少婦、*,說白了就是别人家的媳婦。你想啊,曹孟德喜歡少婦,可是除了自己的老婆是少婦外,那剩下的少婦不都是别人老婆嗎?自己要想采撷少婦,那說白了就是偷别人家老婆。有句話說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曹孟德本來就喜歡少婦,在加上還都是偷來的,那自然是很享受。
在沒遇到婉兒之前,曹孟德一直以爲自己不會喜歡這樣的年輕女子。可是就在那個清晨,就在撩開眼前樹枝看向婉兒的一刹那,曹孟德就知道自己完了,這輩子注定要沉浸在這女子身上了。
其實他也不明白,爲什麽一見到婉兒自己的心跳就急速加快。說實話,曹孟德在朝堂之上說着謊話欺騙天子和一幹大臣的時候,那心跳都是不錯一分的。可是隻要婉兒一出現,曹孟德心裏就“撲騰騰”的跳。曹孟德此時都四十多了,對男女之事了解的可謂相當透徹,他當然明白:這就是愛的感覺,這就是真正的動心。也正是因爲這樣,曹孟德才沒有像往常那樣,一見着自己喜歡的女人,那馬上吩咐許褚給她弄來,陪自己睡個把月之後立刻給蹬了。爲啥?不新鮮了。不刺激了。可是對待婉兒,曹孟德的态度完全變了。因爲是真愛,所以曹孟德不想任何人插手他和婉兒他要自己親自出馬,親自接觸婉兒,親自追求婉兒,親自征服婉兒。總之,因爲婉兒的出現,曹孟德一下子覺得自己不再是個年過不惑的中老年男人了,而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也正因爲如此,他才不讓許褚前來,爲什麽?因爲許褚這個人太忠心也太直率。他要是見自己對一名女子這樣勞心勞力,那肯定是直言勸谏。丞相啊,你不能這樣啊,你要以宏圖霸業爲重啊,不能沉溺于兒女情長啊。你說,許褚要是這樣一攪合,那氣氛不是全沒了嗎?
走近山崗,雖然還沒有見着那名女子,但曹孟德已經覺得自己的心跳開始加速了。
隻見曹孟德小心翼翼地來到山崗旁,撩開眼前的樹枝,開始向山崗下面望去。
可是奇怪,今天怎麽不見那名女子舞劍呢?平常這個點,她都是準時出現在那裏的。難道是她還沒起床?或者身體不舒服?又或者是······正在曹孟德疑問擔心着急的時候,突然,一道白光一閃,一把利劍立刻架在了曹孟德的脖子上。
“别動!
曹孟德心裏一驚,但是一聽是個女子的聲音,立刻将頭轉了過去。果不其然,此刻站在自己眼前手中持劍的女子不正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嗎?此時的婉兒一身白衣裝扮,傾國傾城之容加上曼妙的身材,足以讓所有的男子爲她傾倒了——當然,除了易小川。
看到婉兒,曹孟德當時咧嘴就笑了。請注意,曹孟德此時的笑容,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奸僞之色,而是發自内心最本真的笑。
“姑娘,原來是你。”曹孟德打招呼說道。
婉兒眉頭一皺,小嘴一嘟,“你認識我?”
曹孟德看了看脖子上的劍,又看了看婉兒,笑着說道,“姑娘能否先将手中的寶劍移開?”
婉兒倒也不怕曹孟德耍什麽花招,立刻收劍入鞘,随後看着曹孟德。
“說吧,你都偷看我三天了,到底想幹什麽?”
聽婉兒這話,曹孟德心裏頓時一驚:她連我偷看她都知道,看來此女子的确不是一般的女子。想到這裏,那曹孟德就更喜歡了。爲什麽?這樣才有新鮮感呐!
“姑娘果然厲害,就連我注視姑娘三天都知道,”曹孟德知道女子都喜歡聽好話,所以先是對婉兒稱贊一番,“實不相瞞,我初見姑娘,就被姑娘舞劍的舞姿所傾倒。所以心裏很是仰慕姑娘,無奈一直不敢輕易接近姑娘,所以連日來隻能在此遙遙觀望,還望姑娘見諒。”
“喲,”婉兒笑了笑,“看不出來,你這位大叔還蠻會說話的嗎?”
曹孟德一愣,“大叔?!!!!!”
曹孟德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這還是頭一次聽别人這樣喊自己。
“是啊,”婉兒看着曹孟德,“看你的年齡,應該有四十多了吧?”
曹孟德笑了,“姑娘好眼力,我今年四十二了。”
“那不就結了,”婉兒頭一歪,“見到像你這個年紀的人,我就就應該叫你大叔,這是我叔叔告訴我的。”
曹孟德一聽婉兒嘴中說出“叔叔”二字,立刻趁機打聽道,“聽姑娘的口氣,似乎和叔叔的關系挺親密的,姑娘是和叔叔生活在一起嗎?”曹孟德想盡可能的多的了解婉兒。
聽到曹孟德問這個問題,婉兒心中立刻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這種感覺不是來自一個陌生人向自己打探比較隐私的問題的那種排斥和厭惡,因爲婉兒從小在易小川的帶領下,走南闖北,見過不少人以及不少事,所以在與人交際這方面十分随和與大方,在那個年代,應該也算是一個進步女性吧。她之所以感到不舒服,是因爲在此時她想到了易小川,想到了那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男人。自從易小川失手打了自己一巴掌之後,婉兒就賭氣的騎着易小川的千裏駒一路狂奔趕到許昌這個地方。在這裏,婉兒發現了這個綠水環繞的采薇山,于是她就在山崗之下,綠水之邊建了一個茅草屋,暫時就在這裏住下了。一邊享受一個人的安逸生活,她一邊在等待着易小川的前來。婉兒相信無論自己跑的有多遠,藏得有多隐蔽,以易小川的本事,他隻要想找,就一定能找到自己。所以,婉兒就在這裏安心的住了下來,一點也不擔心易小川找不到自己。她要易小川後悔,她要易小川找到自己之後,親自對自己道歉。可是,婉兒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易小川沒有等到,卻等來了眼前這個人,等來了這個牽挂自己一輩子而自己卻一直把他當做大叔看待的一代奸雄——曹孟德。也許這就是命數吧,自己深愛易小川,可是易小川不愛自己;眼前這個人同樣像自己深愛易小川一樣的深愛自己,而自己呢,卻也不愛他。
聽到“叔叔”二字,婉兒的臉色頓時變暗了。她沒有回答曹孟德的話,而是徑直向自己的屋舍那邊前去了。
曹孟德是何許人也?他一見自己提到“叔叔”二字,婉兒的臉色立刻都變了,他立刻意識到這裏面可能有故事。于是,他接着追問道。
“怎麽,看姑娘的臉色,仿佛不願提及自己的叔叔?”
婉兒撇了撇嘴,“還行吧,再不好,他也是我叔叔,我會原諒他,重新給他機會的。”當然,婉兒口中所說的“幾乎”,恐怕隻有她自己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曹孟德當然不知道,他越不知道,就越好奇,“聽姑娘的意思,你叔叔仿佛做錯了什麽事?”
婉兒站住了腳步,随後轉過頭來,看着曹孟德,“大叔,你就這麽想知道我和我叔叔的事啊?”
曹孟德抱歉的笑了笑,“這個,也不是姑娘想的那樣。我這不是和姑娘剛認識嗎?想對姑娘多了解了解。”
“哦——!”,婉兒撇嘴俏皮地一笑,随後說道,“行吧,看在你想和我交朋友的份上,我就不妨告訴你。”說着,婉兒招了招手,“你附耳過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