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義結金蘭

自師父将這三本書傳給自己以來,自己就翻過幾次,看到上面一些血淋淋的記載之後,自己就沒有再看了。可是昨日無意間看到黃月英那副留有胎記的左臉,又想到黃月英因爲這個而一直躲着諸葛亮,易小川在那時突然想到了這三本書,他希望能從這書裏找到去除胎記的方法。

“師父啊師父,你不是坑我吧?”易小川在嘴裏念叨着,“你連塌鼻梁怎麽整成鷹鈎鼻都記載了,可爲什麽就沒說怎麽消除胎記呢?難道你活那麽大就沒看過人臉上長胎記的嗎?”

就在易小川冥思苦想、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陣突然聲音傳來。

“來,小夥子,該吃午飯了。”說話間,大媽端着飯菜走了進來,随後将飯菜放到了易小川的面前。

“麻煩你了,大媽。”易小川聞聞飯菜,“真香啊!大媽,你的手藝可真是一流啊。”易小川由衷的誇贊道。

“喜歡就趁熱吃,”大媽說道,“涼了就不好吃了。”

“嗯,”易小川點了點頭,接着趕緊拿起碗筷開始将飯菜往嘴裏扒拉。

看易小川狼吞虎咽的樣子,大媽露出滿意的笑容。看見易小川桌子上放的幾本書籍,大媽感到好奇,“小夥子,你這看的都是什麽書啊?從早上到現在你都沒有出這間屋子,這書,有這麽好看嗎?”

易小川将嘴裏的飯菜咽了咽,“沒有,就是閑着無聊看看書打發打發時間呗。”

“哦,”大媽點了點頭,“反正我也不識字,也看不懂。那行,你吃飯吧,我先出去了,飯不夠去竈裏添,啊。”

“嗯,”易小川嘴裏塞得滿滿的,連連點頭。

大媽笑着出去了。剛走到門口,正還碰上黃月英往屋裏走來。

“是黃大夫啊,來看易公子吧?”大媽問道。

“嗯,”黃月英點了點頭。

聽到黃月英來了,易小川差點将嘴裏包的飯吐出來。他趕緊放下碗筷,将桌子上的放的三本《改頭換面》塞到自己的懷裏,然後端起了飯碗。

“黃大夫啊,你的醫術還真是高啊,昨天你給我紮了幾針,我這腰腿痛的老毛病明顯好多了。哎呀,你可比那縣城裏的郎中還會治病啊。”大媽贊不絕口。

“大媽過獎了,”黃月英說道,“今晚我再給您施一次針,您會感覺更好的。”

“喲,是嗎?”大媽滿臉笑意,“那麻煩黃大夫了。對了,易公子就在裏面吃飯,你進去吧。”

黃月英微笑着沖大媽點了點頭,之後向易小川這間房間走來。

“黃姑娘來了,”見黃月英進來,易小川将碗筷放下,“請坐。”

見黃月英坐下了,易小川又趕緊拿起碗筷開始埋頭吃飯了。其實他不是真的很餓,而是故意躲着黃月英的眼神。此刻的易小川在心裏默默念叨:别問諸葛亮!别問諸葛亮!别問諸葛亮!···“先生,”黃月英開口道,“有件事我想···,”

“别問我!我什麽都不知道!”易小川條件反射的似的突然說道。

“啊?”黃月英看易小川這個反應感到有點奇怪,“先生怎麽了?”

“哦,沒事。”易小川木木地看着黃月英,搖搖頭,“你剛才想問什麽,問吧。”

“哦,我沒什麽想問先生的,”黃月英說道,“我隻是想跟先生商量一下,”說到這,黃月英将聲音故意壓低了一點兒,“先生的那三隻‘貓’,準備怎麽處理?”

聽到這個問題,易小川之前的擔心徹底放下了。不過新的擔心又來了,他放下碗筷,擦了擦嘴,“那三隻小虎崽不是養的好好的嗎?怎麽了?它們出什麽事了?”

“對,我是養的好好地。”黃月英答道,“但這樣養着也不是什麽長久之計啊。老虎畢竟是老虎,虎性難移。它們現在的爪子已經變得越來越鋒利了,我圈養它們的木箱子都快被它們抓破了。如此下去,它們的獸性會越來越明顯,最後肯定會不受控制的。”

“嗯,”易小川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你放心,等婉兒的身體徹底恢複了,我就會帶着它們三個去一個更大的山裏,将它們養到能自主覓食的程度後,我就會離開它們。”

黃月英點了點頭,“先生如此計劃最好,不過就怕到時候日子長了,先生和它們産生感情了,是不會那麽輕易舍得走的。就像我吧,雖然養了它們不到一個月,可是即将和它們分别,我内心也真是不舍呢。”

聽到黃月英這樣說,易小川有點驚訝,“怎麽?聽黃姑娘的口氣,姑娘是要走了嗎?”

黃月英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俗話說,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再說了,如今婉兒妹妹身上的劇毒已消,我也應該走了。”

“哦,”易小川輕輕地點了點頭,“黃姑娘,真的很感謝你。要不是你,婉兒不會活到今天的。在這裏,我替婉兒謝謝你了。”

“先生再這麽客氣就把我黃月英當外人了,”黃月英臉色一沉,“這次婉兒妹妹能起死回生,我隻是在嘴上指點了一下而已。真正起作用的還是先生,如果沒有先生拼着性命取來的五百年老山參和七星刀,一切都是枉然。再說了,如今我和婉兒情同姐妹,救她不就是我份内的事嗎。”

“不管怎麽樣,你都是婉兒的救命恩人。”易小川說道,“對了,黃姑娘,這次再啓程,你是準備回家呢,還是繼續做一個遊醫呢?”

聽到這個問題,黃月英将頭低了下去,略微思索了一會兒,随後擡起頭來,“我想,我還是繼續做我的遊醫吧。等待時機成熟,我自然會回去的。”

易小川皺了皺眉,他本來還想再勸勸黃月英,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吧。一來是怕糾纏不清,二來他也想了,諸葛亮和黃月英的都是曆史人物,他們感情的發展那都是沿着曆史本來應有的軌道運行的,該有什麽樣的結果都是注定的,自己,還是别跟着瞎摻合了吧。

想到這裏,易小川就真的沒有再說什麽,而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黃月英從腰間摸出七星刀,放到易小川面前。

“先生,這把刀相當珍貴,先生還是盡快還與它的主人吧。”黃月英說道。

“我知道。”易小川将刀收了起來。

黃月英看着易小川,眼神裏隐隐的有一絲絲躲閃的痕迹,好像有什麽事似的。

易小川察言觀色那是何等的敏銳,看到黃月英這種神色,他自然猜到黃月英可能有什麽話不好說出口。

“黃姑娘是不是有什麽話想對我說?”易小川直截了當地問道,“有什麽話姑娘但說無妨,你之前不是說了嗎,我們之間,就不要見外了吧。”

黃月英抿了抿嘴唇,最終,她好像下定什麽決心似的。于是,她擡起頭來,看着易小川,“先生,你能否做我的義兄?”

“啊——?”易小川感覺自己的耳朵好像出毛病了,自己沒聽錯吧,義兄?“你說什麽?”

黃月英盯着易小川的眼睛,鄭重地說道,“我和先生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是先生這段日子的所作所爲無不讓黃月英佩服。所以,黃月英在這裏想高攀一下,不知道先生願不願認下我這個幹妹妹?”

易小川睜大了眼睛,他指着自己,“我?還高攀?哈哈哈····,”

看到易小川這個反應,黃月英皺了皺眉,一時不明白易小川怎麽突然會這樣。

這個時候,易小川才意識到自己失态了。他趕緊收起那誇張的笑容,看着黃月英,認真地說道,“黃姑娘,說實話,姑娘你聰慧善良,能有你這個幹妹妹,那是我的福氣,應該是我高攀,怎麽能說是你高攀呢?”

聽了易小川這個回答,黃月英面露喜色,“如此說來,先生是答應了?”

易小川笑着點了點頭,“說實話,求之不得。”

黃月英激動地站了起來,“那,那,”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那我馬上去買些香燭火紙來,設一個香案,正式結拜。”

說完,黃月英轉身就要去買香燭火紙。

“哎,”易小川叫住了黃月英,“不用那麽麻煩,來!”

說着易小川來到黃月英面前,“兩人之所以結拜,感情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形式上的東西,不要也罷。”

黃月英何等聰慧,她一聽就明白易小川是什麽意思了。于是她看着易小川,輕輕地點了點頭,“嗯。”

說完易小川和黃月英好像有心靈默契似的站在一起面對窗外,相互對視一眼後,兩人同時跪在地上,雙手抱拳舉在眼前。

“我易小川,”易小川率先說道。

“我黃月英,”黃月英跟着說道。

接着,他們異口同聲,“今日,我們以天地爲證,在此結爲異性兄妹。從今以後,同甘共苦,生死不棄。”

說完,他們對着天地磕了三個頭,随後轉過臉來。

“義妹。”易小川喊道。

“義兄。”黃月英答道。

易小川皺了皺眉,“怎麽感覺有點别扭。”

黃月英也微微點了點頭,“嗯,我感覺也有一點。”

“那再來一遍,”易小川說道,“妹。”

“哥。”黃月英答道。

易小川又改道,“妹妹。”

黃月英跟着改道,“哥哥。”

易小川笑了,随後點了點頭,“嗯,這樣就對了,感覺好多了。”

聽易小川這樣說,黃月英隻是掩着嘴笑了笑。

“來,”易小川站了起來,雙手伸向黃月英,“妹妹。”

黃月英笑着将雙手放在易小川手上,在易小川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可就在這站起來的而過程中,黃月英的臉色突然變了,她的手在易小川的手上又确定性的摸了摸。

見黃月英突然被變了臉色,易小川突然想到了之前婉兒對自己說的那番話。

“叔叔,黃姐姐還有更絕的呢。黃姐姐啊能通過摸人的手骨來準确地判斷這個人的年紀。她昨天給我一摸就知道我十八歲了,厲害吧?”

想到這,易小川趕緊将手收了回來,急忙說道,“那什麽,妹妹,我去看看婉兒,我先走了啊。”

說完,易小川飛也似地跑出去了。

而留在原地的黃月英,則是一臉的疑惑和滿腦子的不解。她仔細回憶剛剛不經意摸到易小川的手骨之時,竟然沒有摸出易小川的年紀。是自己計算錯了嗎?不可能啊,依照自己剛才粗略地計算,如果沒錯的話,哥哥的年紀都已經超過一百歲了。自己的這門以手骨來摸出年紀的本事,隻要在被測人在一百歲以内,就能準确地計算出被測人年紀。如果超過一百歲,那麽自己隻能摸出對方超過一百歲,至于準确年紀,自己是算不出來的。黃月英站在原地思索了好一會兒,可是不論怎麽想都解釋不通,如果自己沒算錯,那麽哥哥的年紀就在一百歲以上。如果自己算錯了,那更不可能了,因爲自己是不可能算錯的。一時間,黃月英再次陷入混亂的狀态。也就在那一刻,黃月英突然意識到:自己認得這個哥哥不僅是個武藝高強有情有義的正人君子,而且,他身上一定還藏有很多不爲人知他也不想爲人知的秘密。

今日中午。徐州小沛。縣令府邸。

劉備、關羽、張飛三人并排走進大堂,一邊走着一邊開始卸身上的戰甲。

“大哥,”關羽說道,“連日來我們不停地*練新兵,今天的檢閱,總算是看到一點起色了。”

“是啊,”劉備說道,“無練不成兵。是兵就得練,不隻是新兵,老兵也不例外。不然時間一長,這刀劍上的功夫肯定要大打折扣。三天不連口生,三天不練手生,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嗯,”關羽點了點頭,“大哥說的是。”

“哎!大哥,二哥,”黑臉張飛說道,“我說,今天咱就不說練兵的事了。别忘了,今天是十五,我們該去八公山狩獵去了。上個月就因爲*練新兵的事沒去成,現在新兵好不容易上道了,這次可不能不去啊!俺身上都快急得長毛了。”

“哈哈哈···,”聽張飛這麽一說,劉備,關羽都大笑起來。

“行行行,”劉備說道,“就聽三弟的,今天下午,我們就去狩獵,權當放松放松。”

“嘿嘿嘿,”張飛很是高興,“那大哥,我下去準備了。我的弓都放了一個月了,估計那弦呐,早就松了,我得給它緊緊去。”說完,張飛準備轉身就走。

“等等三弟,”劉備叫道,“順便叫上二十幾個護衛,下午陪我們一起去。”

“大哥,”一向自負的關羽阻攔道,“這狩獵本來就是我們自家兄弟在一起消遣,何必要帶上護衛呢?以我們三人的武功,難道大哥還不放心嗎?”

“是啊,大哥,”張飛附議道,“就我們三人多好,帶那麽多護衛礙手礙腳的,多沒勁啊。”

劉備想了一下,随後點了點頭,“那行吧,就聽兩位兄弟的,就我們三人吧。”

“這就對了嘛,”張飛喜笑顔開,“那大哥,我先下去準備了。”

“去吧,”劉備輕輕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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