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風落地之後,看到了這些奸黨走狗們在抱頭鼠蹿。
一揚手。
隔空抓去。
隻見天象境十重的左副都禦使徐有貞。
以及陸地神仙二重的東廠廠公大太監曹吉祥兩人。
都硬生生的被這淩空抓勁,抓得兩人的身形不停的後退,向着彭風的方向後退。
徐有貞和曹吉祥兩人大駭,他們兩人都是當世高手,見過無數的高手,卻從來沒有見過這等場面。
徐有貞大喝一聲:“陰癸九變!”
此人,卻是魔門陰癸宗出身的。
而曹吉祥則喝了一聲:“葵花寶典最高層!”
他把葵花寶典修煉到最高境界。
兩人,都施展出全部的本事。
想要逃脫這兩道淩空抓勁。
但是,
下一刻!
他們還是繼續的被拉着後退,退到彭風的方向。
最後!
砰的一聲。
這兩人被無形氣勁壓着,跪在了彭風的面前。
徐有貞和曹吉祥兩人,都是狡猾的小人,到了此時自然知道,無力與彭風對抗。
馬上,曹吉祥哭着說道:“其實咱家也是知道于少保忠勇無雙。于少保是救國大英雄,咱家真的不想害于少保啊,隻是皇命難違。咱家聽說于少保要被斬,是躲着偷偷的哭了好幾回。”
徐有貞聽得這麽一說,也不由的暗罵這曹吉祥不要臉,他馬上跪着說道:“本官,不,我也不想害于少保啊,也是皇命難違啊。于少保是何等的大英雄。”
一旁于謙的女兒于璚英聽了也不由的呸了一聲:“你們這兩條老狗,隻恨不得我爹爹死,現在老晉王來了,你們裝什麽可憐。老晉王,你千萬不要輕易相信這兩條老狗的話。”
曹吉祥和徐有貞隻恨不得把于璚英給殺了,但面上不敢露出分毫,還一臉哭泣的樣子。
彭風啞然失笑:“于姑娘,你放心。本座活了三百多年。見識過形形色色的人物,這兩條老狗也想騙我。可笑。”
說罷。
他直接的手一轉。
把曹吉祥的頭顱,直接的擰了一個三百六十度。
曹吉祥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接着血由脖子處灑了出來,顯然不能再活了。
彭風看向徐有貞:“徐大人,你知道本座爲何沒有殺你嗎?”
徐有貞尿都快要吓出來了:“小的就是一條賤狗,不值得老晉王你老人家殺。”
彭風笑了笑:“那到不是。本座隻是想請你,幫我向朱祁鎮傳一句話。三天後,我會去殺他。
而且,叫他,以及他手下的大将,陸地神仙的石亨和張軏,這些人不用逃。本座氣機已經鎖定他們了,無論他們逃往天涯海角,也逃不了本座的氣機鎖定。”
“啊!”徐有貞此時也不由的一怔,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要說徐有貞。
在場的其它人,包括于謙等人,都不由的一怔。
一般的套路,都是皇帝身旁有奸臣,把奸臣給殺了就行了。
結果,
老晉王說他要殺皇帝。
皇帝,授命于天!
皇帝,是天子!
皇帝,是至高無上的!
在封建王朝,誰敢說殺皇帝,那就是不忠不孝不義之人。
就算你是老晉王,你以前殺過了其它國家的皇帝,比如說西夏皇帝,遼國天祚帝,金太祖,大元汗國的拖雷,蒙古帝國的鐵木真。
但是,那隻是異國的皇帝,不是本國皇帝。
說要殺本國皇帝,這絕對是大不敬。
這是犯天下之大不諱!
彭風看向了徐有貞:“怎麽,你不答應帶話了,那麽你也沒有活命的必要了。”
徐有貞連忙說道:“我帶話,我帶話,我馬上給老晉王你帶話。”
說罷。
徐有貞馬上一溜煙的溜了。
反正他隻要帶話就行。
……
彭風其實并沒有真正放走徐有貞,而是在其體内留下一道氣勁,七天後必爆炸,到時候徐有貞就死無葬身之地。
他手一動。
刷!
鎖着于謙一家人的枷鎖,全部裂開。
于謙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留着花白的胡須,他雙手一拱:“多謝老晉王救命之恩。”
彭風淡淡一笑:“你本來就不該死。救國的大英雄死了,禍國的小人卻活了,世道才會越來越差。”
于謙沉吟着:“彭老前輩,本來我是晚輩,但有些話不得不說。當今陛下,确實是昏庸。
隻是,天子爲大,聖恩如天,不可稍加冒渎。若人人如此,則禮法何在?規矩無存!到時候,天下間的其它人,有樣學樣,隻怕,天下大亂矣。國離禍亡,也無多日。”
簡單的來說,于謙也感覺當今的天子該死。
但是若彭風開了誅殺本國天子的頭,隻怕後面其它人有樣學樣,到時候國家就永不得安甯。
彭風笑了笑:“于少保,你是這樣想的,我卻是另外的想法。
一個權力,如果沒有限制,是極度可怕的。
當今天子的權力,幾乎無窮無盡,天子一令,四海皆誅。
天子的權力,也要限制。那麽,本座便當,懸于天子頭頂上面的一柄劍。
天子若昏庸無能,殘害忠良,便由本座出手,誅殺天子。叫後世的天子,引以爲戒。”
于謙陷入了沉思當中,他終究是這個時代最聰明的幾個人之一,之前一直被困在儒家的思維當中,但彭風這幾句也算是讓他思維能跳出儒家思維,想到另外一種可能。
于謙女兒于璚英,在一旁小聲的說道:“老晉王做得對,對這樣的昏君,就該殺。”
第七代晉王彭安,此時也已經過來給彭風請安:“六世孫彭安,參見老祖宗。”
彭風拍了拍彭安的肩膀:“你做得不錯,不愧是我彭家的兒郎。當國家有難的時候,忠臣有難的時候,我們彭家在有能力的時候,就要挺身而出。放心,我在後面給你撐腰。”
“是。”彭安被老祖宗彭勵了,也頗是高興,重重的點了點頭。
“好了,此間事了,我去喝酒去。”
“諸位,三天後,可以看我如何殺皇帝。”
彭風長笑一聲,踏步而去。
隻留下了沓沓聲音。
“拂長刀,寄白雲,一生一愛一瓢飲;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