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搞不懂你的父母,女兒要出去旅遊也不問去哪,而且也不來送機。”我抱怨着
“算了,這樣不是更好嗎?省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反正他們已經習慣我跟你亂跑了,隻要是不出地球,我想他們是不會過問的。”玎玲笑着說道。
“唉~~沒辦法。”我聳了聳肩。
“旅客朋友們請注意,旅客朋友們請注意!由北京飛往開羅的179次航班就要起飛,請旅客朋友們抓緊時間登機。”
“我們走吧。”我拉起玎玲的手,走進了閘口。
……
“終于到了埃及了,我一直夢想的地方。”我大口的呼吸着空氣。
“一直夢想?那你怎麽早不來?”玎玲奇怪的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過去是很想來的。但是好象我又不應該來,直到昨天,我才突然有一種沖動,好象心中有個聲音告訴我,‘是時候了’。”
“神經病啊?是什麽時候啊?你就爲了這個奇怪的想法,讓我向校長請了一個月的假啊?”看來玎玲還是有點不大情願。
我賠了個笑臉,“既然都來了,那就不要抱怨了,我們走吧,去看看我們住的地方。”
丁零還想再說什麽,但憑我多年感覺,她要開始發牢騷了。我還沒等她開口,就把她拽進一輛出租車裏,直奔我事先定好的酒店。
“這個酒店還真不錯,蠻有品味的,名字也不錯,‘金字塔大酒店’。”玎玲望着巨大的招牌發出慨歎。
我望着那些的不知是什麽鳥語的文字發呆,‘幸虧我把玎玲帶來了,有這個精通16國語言的天才在我身邊,我以後的日子就靠她了’我不禁爲我能把玎玲帶來而自豪。
“我們進去吧。”我拉着玎玲進了酒店。
“剛下飛機,又坐了那麽遠的車,我們先吃點東西吧。”我捂着咕噜叫肚子對玎玲說。
“好啊,反正我也餓了。”
“恩,你點菜吧。”我頗具風度的說,其實我是看不懂菜譜。
玎玲朝我一笑,好象她知道我想什麽似的(其實她确實知道我想的是什麽),我尴尬一笑,把臉轉了過去,望向門口。這時一個叫花子模樣的人拄着一跟破木棍走了進來,店裏的服務生立刻上前,連推帶拽的把那個叫花子往外邊趕。本人雖然很有錢,但不是爲富不仁的那種,平時遇上個乞丐我都會施舍點。我實在是看不慣他們這樣對待一個窮人,于是我走上前去大聲的說:“住手,他是我的朋友。”可能是被我的大嗓門吓了一跳,幾個服務生都停了手,一臉不解的看着我。
“他是我請來的朋友,對你們來說他就是顧客,顧客就是上帝,他就是你們的上帝,對他的不敬就是對上帝不敬……”我口若懸河,滔滔不決的發表着‘演說’。
别說,那幾個服務生還真的被我鎮在那裏,一臉的茫然。
“行了行了,你别說了。”不知道什麽時候玎玲以來到了我的身後。
“不行,我最看不慣這種事,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我的氣還沒消,還打算大罵一頓。
“你個白癡,他們聽的懂你說話嗎?”
?!
我個白癡,怎麽把這件事忘了。原來那幾個服務生不是被我鎮住了,而是不明白我在說些什麽。
“我靠,那我不是白說了。玲,你幫我翻譯一下我剛才說的話。”我仍然很氣憤,但不是爲了那個乞丐,而是那些服務生把我當成傻瓜一樣。
“行了,我來解決吧”玎玲歎了口氣說。
不知道玎玲跟他們說了什麽,那幾個服務生乖乖的把那個乞丐請進了酒店。我讓他跟我們做到了一起,一場小風波暫時得到了平靜。
(以後爲了讀者方便的關系,我就直接打出人物所說的話,不加以翻譯了)
“你叫什麽,你沒有家嗎?怎麽流落在此的?”我關心的問。
那個乞丐沒有說話,隻是看着我,看得我都有點不自在了。
“好吧,看來你是餓了,還是先吃飯吧。”我爲了打破尴尬的氣氛,轉移了話題,“玲,這裏的飯菜不錯啊。”
“那還用說,也不看是誰點的,”玎玲還不忘誇耀一下自己。
正當我打算開動的時候,發現那個乞丐竟然還是盯着我看,沒有想吃的意思。這下我倒感到不好意思了,我可不習慣被别人看着吃飯。我剛想開口問那個乞丐,誰知他先說話了:“我等了你很久了。你來了,大地之門将開啓,偉大的祭祀印河佃将要複活(這裏需要說明一下,應該有不少人看過電影《神鬼傳奇》,那裏的大祭祀也叫印河佃,可能會有人說我是抄襲電影中的。其實不是,古埃及确實有個大祭祀叫印河佃,這是我在電視上看到的,想必電影中的印河佃也是由此而來吧)。他會告訴你想要知道的。去吧,孩子,拿起鑰匙去開啓大地之門吧,讓真相大白與人間。”
說完,他從懷裏拿出一本書,放到了桌子上。我還沒弄清楚是怎麽回事,隻見他大笑了兩聲,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這是怎麽回事,他……他死了嗎?”我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吓了一跳。
“哇~~~~”玎玲吓得縮到了我的懷裏。
警車和救護車同時趕來。
警察開始向我和玎玲盤問事情的經過,我把整個過程如實的告訴了他們。根據現場的目擊者的口供,我們确實也死者無關,于是警察也沒有将我們帶回警局,隻是讓我們小心點而已。
這裏的效率還挺快的,不一會,初步驗屍報告就出來了:
死者姓名不祥,年齡不祥,住址不祥(難怪這麽快),隻有死因另所有的人感到奇怪。
“這個人的死因是——溺水”醫生搖搖頭說。
“溺水,怎麽可能,他一直跟我們坐在一起,哪來的誰啊?”我驚奇的問。
醫生顯然知道我會奇怪,他略微平靜了一下,說:“根據屍斑來看,死者的死亡時間應該是3個月之前。”
“什麽?”這回我除了吃驚之外還多了一分恐懼,“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一個死了已經三個月的人怎麽可能跟我坐在一起,還跟我說了許多話,而且他怎麽沒有腐爛啊?”
“我也希望我是搞錯了,但事實就是如此。”醫生肯定了他的說法。
這太離譜了,沒想到我的埃及之行,竟然開始就遇到了這麽奇怪的事情。
“好了,洪先生,我們需要把屍體帶回醫院,進行進一步的調查。希望這件事沒影響你旅遊的心情,再見。”醫生跟我道了别。
警察随後也走了。
我腦袋昏昏沉沉的,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玎玲還在我的懷裏打哆嗦“琤,我們走吧,我非常害怕。這裏的一切好象都是沖着我們來的,我感覺要是我們繼續在這裏待下去的話,回有可怕的事情發生。”
我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盡量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老實說,我也有跟你一樣的感受。但是跟這比起來,我的好奇心占了上風,我一定要弄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還有那個乞丐跟我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到底真相是什麽,我一定要查個明白。”
玎玲沒有再說話,隻是把我抱的更緊了。
我扶着她打算回房,路過我們的餐桌時,發現那本書還在。“這一定與真相有關,”我拿起書扶着玎玲往房間;